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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玄门剑侠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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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周围拱拱手,大步向店外走去。 
  人们自动地让开了一条路,目送这个谜样的少年奇士走出了大门。 
  人才踏出店门。突见一团巨大的白影,直往寒松龄肩头驰来,一闪落在寒松龄肩上,竟是一只大如山鸡的鹦鹉,白羽红啄,状至惹人喜爱。 
  它用雪白的颈羽轻擦着寒松龄的颈项,以清晰的字句叫道:“庙中,有人,庙中,有人。” 
  寒松龄玉脸上透出一团寒气,招手弹弹它身上的雪片,轻声道:“雪儿,我知道他们会去的,因为我没有带那柄剑,那是件奇宝,是吗?从今之后,我们将一无比一天忙碌了,我们走吧。” 
  白鹦鹉抖抖身上的雪片,叫道:“小寒,别忘了爷爷叫你常笑。” 
  这句话它似乎常说,因此,说得十分流利,说完了,展翼冲天而起,刹时间消失于飞雪蒙蒙的灰空中。 
  寒松龄抬头望着隔天飘零的白雪,茫然地笑了笑,自语似地道:“但愿我真能常笑得出,但愿我能不使他老人家在天之灵失望。”话落,迈开大步,穿人飞雪之中。 
  寒松龄走出镇山关城郭的南门,提气轻身,捷如急风轻云,向半里之外白雪覆盖的松林奔去。 
  半里之遥,转眼已到,才到松林之前,突见灰影一闪,一棵巨松后面,转出一个灰衣秃头老者。 
  猛一沉气,倏然煞住急驰的身体,轻巧曼妙,状如落雁沉鱼,优闲而自然的停了下来。 
  “好身法,好身法!”对面的人脱口喊道。 
  寒松龄上下打量了前面的老者一眼,只见此人年在六旬以上,天生的一颗秃头,牛山濯濯,颊下却长着齐胸的苍髯。灰白的眉,小小的眼,一个红而大的圆鼻头,再配上一个大嘴,状至可笑。由他眸子中闪射着的精芒,寒松龄一眼就看得出此人内功奇高。 
  寒松龄看他,那人也上下把寒松龄看了个仔细。未等寒松龄开口,他己抢先道:“好个可人的娃娃,就是那些镇日顾镜自怜的大姑娘小媳妇也赶不上你呢,嘻嘻。” 
  寒松龄冷冷地笑了笑,冲口直问道:“尊驾是为了寒某人而来的吗?” 
  “娃娃,咱们还没有聊上两句,你就要谈到主题了吗?” 
  寒松龄猜不透对方心意,只得冷漠地道:“大雪漫空,朋友,此地不是闲聊之处吧?” 
  秃头猛点了好几下,老者笑道:“娃娃,你叫我老秃子朋友,这句话可真使我老秃子打心窝深处暖和。好吧,这个朋友,咱们是交定了。娃娃,那么咱们现在就谈正题吧。”往大松树一靠道:“娃娃,听说你杀了凤城坐地虎与他两个手下。” 
  寒松龄心头一凛,冷笑一声道:“尊驾好快的消息哪。” 
  寒松龄话含敌意,秀头老者似乎听出来了,摇摇手笑道:“娃娃,你可别,想歪了,我老秃子人虽然长得不怎么俊,自己可也常对镜怜姿呢,说什么也不会与王八乌龟同窝的,娃儿,你如果不信,不妨打听打听,王八窝里有没有个应天僧。” 
  寒松龄闻言一怔,道:“尊驾就是名震关东的应天僧齐海生?” 
  秃头老者摸摸秃顶道:“我秃子虽然没有真个出家,可自信是应天运而生的,如假包换。” 
  寒松龄心念一转,暗忖道:“我一下长白,第一个入耳的关外奇人就是应天憎齐海生。 
  听说此人既不属中原,也不与关外隐侠来往,他今天来找我却是为了什么?” 
  应天憎齐海生望着寒松龄狐疑的俊脸,又道:“其实消息快的绝不只我秃子一个,还有些人绝不比我秃子慢。” 
  寒松龄淡淡地道:“尊驾指的是隶属中原的关外三星帮?” 
  应天憎齐海生笑道:“娃娃,你又猜错了。” 
  寒松龄—愣道:“那尊驾指的那些人是谁?” 
  应天憎齐海生脸上嘻笑之色一收,郑重地道:“集结关外,欲重整中原的那些人!” 
  寒松龄俊脸迷惑地一变,道:“尊驾指的是关外逸叟赵宗源与摩天二老康氏兄弟所领导的中原侠士?” 
  应天僧齐海生凝重地道:“寒松龄,他们如此注意你的行踪,你一定觉得奇怪是吗?” 
  寒松龄心中的确觉得奇怪,但没有开口。 
  应天僧齐海生继续道:“而且,他们马上会来找你,拉你加入他们的组织。” 
  寒松龄半信半疑地盯着应天僧齐海生道:“拉我加入他们的组织?他们就准知寒某人有用吗?” 
  应天憎齐海生神秘地笑了笑道:“娃娃,这一点我秃子不能妄加论断,还是你自己想的好。” 
  寒松龄心中暗自打了一个结,盯着应天僧齐海生道:“尊驾似乎还有话没说完。” 
  应天憎答非所问地道:“娃娃,我秃子交了个朋友,你猜是谁?” 
  寒松龄笑了笑道:“尊驾这句话问得不觉得太玄了吗?寒某人交的朋友,尊驾可知道是谁吗?” 
  应天僧没有理会寒松龄的问话,继续道:“寒松龄,这个人你也认得,在六年前,在长白天池下的寒水江上!” 
  寒松龄俊脸倏然一变,脱口道:“孔雀真人?” 
  应天憎齐海生郑重地道:“娃娃,我秃子早就猜到你是那画中的孩子了。当然,他们也猜得到。娃娃,你可要见见那老道士?” 
  寒松龄打量了应天僧好一阵子才道:“他在哪里?可是与关外逸叟赵宗源在一起?” 
  应天僧严肃地道:“没有,因为那个组织中有三个极负众望的江湖异人已先后死手敌人围攻之下了,他们的住处,只有那组织里的人才知道。” 
  寒松龄一震道:“那组织里有奸细?” 
  应天僧笑笑道:“交浅言深,我秃子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不过,我秃子知道那老道士不愿跟他们在一起,固此,现在他躲躲藏藏的地方只有我秃子知道。” 
  寒松龄俊脸先是一变,突然朗笑出声,好一阵子,才冷冷地道:“朋友,你不大了解孔雀真人,因此,你把话说漏了。” 
  应天僧脸上毫无惧色,笑道:“在他身上的血未被那妖女放掉之前,他的为人如何,我秃子只有耳闻而未目见。但在他失血之后,为了生存,他就不得不改变作风了。当然,这很痛苦,但却不得不如此。” 
  寒松龄疑信参半地望着应天僧,道:“哪个妖女?” 
  应天僧道:“如果他肯说的话,你见了他,他会告诉你,老秃子我不便多说。” 
  寒松龄疑心减去了些许,困为,应天僧后面的一句话,极符合孔雀真人的性格。他望着齐海生道:“难道世间无药能救他失血所造成的疾症?” 
  应天僧看看漫天的大雪,为难地道:“娃娃,你听过‘音梦谷’这三个字吗?” 
  寒松龄俊脸倏然一变道:“摩天岭紫金岩下,白凤藏身的音梦谷?” 
  应天僧齐海生凝重地道:“娃娃,你既然知道音梦谷,一定也听说过白凤公主艳容盖世,举世美女无出其右者。当然,也一定听说过有不少奇人异士已丧命谷中,死者之中,知名之士大有人在。” 
  寒松龄简洁而沉重地道:“药在音梦谷中?” 
  “老道士不希望他的朋友为他闯地狱。” 
  寒松龄摇摇头,凝重地道:“寒某人并不是他的朋友!” 
  应天僧正色道:“因此,他更不希望你去。” 
  寒松龄岔开话题道:“他现在在哪里?” 
  应天僧齐海生望着寒松龄道:“摩天岭南峰松海洞中,寒松龄,赵宗源一群人也是他躲避的人,齐海生希望你记住这句话。” 
  寒松龄凝视着应天僧道:“寒松龄在他见面之前,不会告诉第二个人。朋友,也许你我会在那里重逢呢。” 
  应天僧笑道:“哈哈……娃娃,齐海生本人很想交你这个年轻朋友。不过,不管怎么样,娃娃,咱们不会以兵刃相见的,老秃子的话,到此全说完了。” 
  寒松龄仍然凝视着应天僧,豪放地笑道:“哈哈……齐朋友,寒松龄相信你的话,最起码,在关外你我不会以兵刃相见的。以后的,只好以后再说了。目前,寒松龄得多谢你齐朋友的关照之情。” 
  应天僧怔仲地望了寒松龄一阵,突然笑道:“娃娃,你是个多心人。”。 
  寒松龄也含笑道:“齐朋友,你只怕也是个有心人吧?” 
  应天僧齐海生站直了身子,大笑道:“哈哈……娃娃,谁也不敢左右别人的想法是吗? 
  再会了。”纵身一跃,穿人林中,行动奇快如风。 
  寒松龄望着应天僧消失的方位,暗忖道:“此人年在六旬以上,过去从未在中原出现,却在近三年扬名关外,显然并非中原一系,照此看来,此人别有根源,短期间内,必然会与我合作。如果所料不错,此人今日所言,必无虚假,对赵宗源这批人,我倒得小心应付!” 
  忖罢闪射进人松林,向正南方驰去。 
                  第 二 章 一把魔剑
第 二 章 一把魔剑 
冬天,白昼本来就短,天黑得特别快,何况值此大雪纷飞之时。 
  此刻,虽然只是黄昏时分,但在此绝无人迹的冰天雪野里,虽然视野宽阔,仍然有昏暗的感觉,镇山关南方的玄真道观就座落在这片雪野里。 
  玄真观本是镇山关附近唯一的一座道观,香火鼎盛。但三年前,因观内道人恃技强抢妇女而被一位时人呼之为雪侠的异人所灭,自此,观中便再也无人主持了,虽然年久失修但仍能遮风避雨。 
  雪侠因经年身着白衣,腰佩白剑,而却无人见到过其真面目,如空飘白雪,只能见其形人手即化而无法见其真迹一般,故时人皆以雪侠呼之而不知其名。 
  此时,意外的,玄真观竟然有了人迹,不但有人,而且还灯火齐明,好似举办什么大典似的。 
  道观之中,人影穿插,川流不息,内殿、外殿、客舍、厨厕而内,甚至三清法像身前身后,都有人在持灯探照,显然,他们是在寻找什么。 
  正殿上,有两个老者分坐在三清前面油漆已剥落的大供桌两侧,看样子,是这些人的领袖。 
  左侧一个,年约五旬上下,紫脸膛,阔刀眉,金鱼眼,狮鼻海口,唇角下撇,弯成弧形,充分地流露出一股阴沉煞气。右手边的桌子平放着一对包金钢锏。 
  右侧一人,年在六旬上下,苍发苍胡,鹰鼻鹞眼,灰白惨惨的一张脸,令人望之生畏,此人腰间绕着——柄银链软柄枪。 
  由两人中间供桌上烧了近三分之一的红烛推断,这些人到此显然已是有了相当长的时间了。 
  紫脸老者四周环顾了那群忙碌的手下好一阵子,有点不耐地道:“莫非那小子把剑带在身上不成?” 
  白脸老者断然摇摇头道:“三尺长剑不是随处可藏的东西,凤城坐地虎既然亲眼看到他进镇时没有带它,绝错不了!” 
  紫脸老者双眉一攒,思索了一阵道:“这道观中上上下下的几乎找遍了,怎么会找不到呢?说不定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这时,四名寻找的黑衣汉子已有七八个回到大殿上来了,白脸老者望了他们一眼,沉思了一阵,答非所问地道:“不可能有人捷足先登,这一点我倒不怀疑,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想不通。” 
  紫脸老者心头一动道:“你的意思可是奇怪他为什么把一件武林中视为奇珍的寒玉绞血剑不带在身上?” 
  白脸者者凝重地点点头道:“寒玉绞血剑出在盛唐之期,寒如玄冰,断颈凝血,向有魔剑之称,这小于绝不会不知道,怎么会不带在身上呢?这不是透着邪门吗?” 
  老者猜测似地道:“会不会是假的?” 
  白脸老者先是心中一动,接着摇摇头道:“不可能,你想想,他如果带柄伪造的神兵之器,除了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外,会有什么好处呢?” 
  这时大殿上聚集的人更多,一个个弄得灰头土脸,但却一无所获。 
  紫脸老者有点不安地摸摸桌上的那对包金钢锏道:“你可记得江湖上传说中的魔剑持有人是谁吗?如果那剑是他亲手交给他的,那……” 
  白脸老者一笑打断他的话道:“嘿嘿,金兄,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连南北都不分呢,太虚老人百年之前隐于南海,这里是关外呀,怎么跟他扯到一块去了呢?” 
  紫脸老者凝重地道:“我总觉得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连,假使那剑是真剑的话。” 
  此刻,大部分的帮众都集结在大殿上下,白脸老者站起身来,望着紫脸老者道:“金兄,这里既然找不到,看来咱们只好亲自去找那小子叫他自己说放在哪里了。嘿嘿,但愿咱派去招待他的那两批弟兄不要摆平了他。” 
  紫脸老者站起来抓起双锏,沉声道:“说不定他们正在拼斗中呢!” 
  白脸老者一笑道:“假使白虎鞭葛老三没动手的话,或许他此时正在拼斗中,说不定凤城坐地虎在店中已摆平了他呢!”向四周打量了一眼,沉声道:“招呼大家一声,咱们走啦。”话落抬脚领先向大门走去。 
  不过才踏出一步,突然,道观门口响起一个平静但却比地上白雪更冰冷的声音道:“各位,你们就这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礼数上,不觉得少了些什么吗?” 
  白脸老者先是一怔,接着白脸一沉,飞身一跃,掠出正殿大门,落身殿外长廊之下,目光迅捷地向观门望去。 
  一个俊逸出尘的白衣少年斜倚着山门,正悠闲无比地站在那里,星月中透射出的两道似能望穿宇宙的冷冽扫光言正盯在者者惊异的白脸上,那目光,令人触之生寒。 
  这时,大殿中的人群全都涌了出来,黑压压地布满了整个正殿的长廊下。 
  白脸老者定了定神,冷声道:“阁下是谁?” 
  白衣少年仍然斜倚在山门框上,冷漠地道:“你那得力的手下没向你描述过我?” 
  紫脸老者阔刀眉攒动了一阵,冷声说道:“这么说来,你正是老夫想找的人了,年轻人你该有个名字才是。” 
  白衣少年悠闲地上下打量了紫脸老者一阵,淡然一笑道:“两位方才说的那位白虎鞭与他的手下,也曾这么问过,但等知道了之后,他可又后悔了。” 
  白脸老者阴惨惨的一张白脸一变,冷声道:“小子,是他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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