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灯录·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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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东西的时候毕竟能沉下心来。
琢磨角色,琢磨剧情,自然就能忘记其他一些事。
最后大体来看竟然能成一个初稿了。【简直不敢相信那么长的东西竟然自娱自乐的就写下来了,说实话因为我不太喜欢和外界太沟通联系,所以靠着写文这东西,一直很喜欢看看其他人的反馈。有看到能和自己共鸣的就好开心=w=
尤其是原先收到一个笔友的远方来信。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跟她只谈过悬灯几句,我说是一个很长的故事,然后我不相信我竟然能在无任何反馈的情况下,默默把这么长的连篇累牍废话连篇的东西撑下来了。
她说她要看。
我说不是最终稿,只是一个框架。连框架都这么长你怕不怕。
她说她要看。
我说其实写这东西的时候,我起初是在负能状态的。但是不想将这种状态散播出去,所以我一直写的很隐晦。在压抑那么丧心病狂负能满满的心情。虽然悬灯最后是正能,是人性美好的光辉。但整体由于我一直不想下笔那么丧狂,于是写的有那么点“低眉懒话心底事”的意思。
她说她要看。
我说真的不怎样。
她说她要看。
我最后败了,说WORD全打印出来一张一块呢好贵啊你别看了我没钱打印我钱全充游戏了。
她说她要看。
……
后来,后来就比较感谢老天爷啦。
没有太捉弄我。身体恢复的很好= =,不过碍于叔我实在太懒了,于是仍旧没太把健身这个问题坚持下来。到现在过去一年啦,仍旧断断续续的,哪天想起来呼朋引伴的去健身房溜溜(orz老子要告诉你们身体健康真的是革命的本钱啊,身体不好其他都是瞎Jb扯淡啊。啊对了别吐槽我不文明爆了粗口了。当你真的因为身体糟糕的经历过生死一线那种感觉你就忽然看透了红尘了。对,比如我。
身体恢复健康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开始通宵游戏什么的= =+
那时候没忘悬灯这事,但是只想让它活在我心里了,是那些人物带我撑过了一个异常彷惶的阶段。(其实就是懒_(:зゝ∠)_
后来经过这个笔友提醒,问我花卿那个角色的系列我还没看完,你别告诉我你写了一部中篇就打算停笔了。
我“啊……等我游戏打完副本再说……”
她“于是悬灯呢?”
“并没人喜欢看这么冷的格调啦你喜欢我写给你看好了。”
【对!!然后!!!我在游戏挂机的间隙,风风火火恍恍惚惚的又把悬灯重新梳理了遍码起来了。
后来在她的坚持下,和我的部分排除负能考虑下(相信小天使可以辨别什么是对的什么事不对的,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如果是小孩子那么你忽略我刚才的话= =+),发到了网上。毕竟私以为……有些感悟还是能让看过悬灯的人知道,你永远无法判定你的人生就怎样怎样了,兴许指不定拐过哪一个转角,就是新机呢,所以千万别放弃任何一个难熬的时刻。(悬灯最终完结时最后的那一个番外,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真的明白我最后借花疯子之口反问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那段话里真是包含了太多太多深意。希望到时候有小天使解读出来啦XDDDD【当然了各自有各自缘法兴许能挖掘出更多不一样的东西呢。
好了接下来是我想给那个鼓励我发文去毒害别人思维的笔友独白:
欸,这些话写在这里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
拖了一年了。
在一年前你说想看的时候我坚持不打纸稿也不发WORD给你。只邮寄了一堆以前手写短篇文的废稿和随笔碎碎念给你。(话说原先还只肯靠写信这种方式交流的我们在今年也断掉这个方式了啊0。0好像错在我,是上次你寄来,我当时忙着搬到新城市,就匆匆回了短信算敷衍,再就一直忘了。)(我忏悔。
再到后来重新梳理好了发到了网上。
真的如你所料,收获到了新的小伙伴=w=
然后,谢谢你。
【原谅我并不是只矫情狗不会和你说太多这种感谢的话。(而且你现在比我都更是忙成狗啦!估计也没时间再管我这个小孩儿当初是怎样故作矫情又造作的藏着悬灯初稿不让你看了=。=(然后祝你将来真的能成为一个十分厉害的心理导师。
(纵此生难会一面,遥敬平安惟愿。
【当然了我也觉得正是发在这里你看不到所以我才想最后吐槽一句。
真的别让我再带你打游戏了!!!
猪一般的队友都是在夸奖你。你拉低了我整个帮会的智商!!我的所有好兄弟看我带你组队的时候都不肯和我进副本!!!
Hhhhhh看到了也别揍我!!!!无论怎样我们共患难过的友情在这儿!!!
希望有一天我亦能亲眼见你璀璨。
祝你能带越来越多的人踏上一条心理敞亮的光明大道。
古物留于2015;5,22。
【好啦好啦你们可以忽略我心情爆好时忍不住开启话唠模式一阵子。接下来继续看正文吧=w=】
☆、第156章 卷十三,怀此思(四)
似是伤的太重,等着真抬回去了才发现,他心腔上都中了一刺。
本就差不多全废的经脉此时更是摇摇欲坠。
连薛黎陷下针都要犹豫许久,柳妙妙却是兴奋的直呼——两句棒棒的尸体!哦不,躯体!
晚上就挨到了月娘那边捧着尸体……哦不,躯体睡,柳小喵也很希望看到月娘醒过来,她寻思着,如果她真醒了,会是个很大的奇迹吧!虽然跟医学没太大关系!
甚至还细心熬制了各种粥,调养着月娘的身子,希望她一醒来就是好好的!
倒是苏善人这边,她几乎就扔给了薛黎陷。
她可不敢担那个一不小心挑断了苏提灯本就脆弱的经脉这种骂名。
薛黎陷一个头作两个大,几乎是要百家静心法子在心中默念无数遍,才敢下手。
包扎伤口便是让绿奴都别帮忙了,事事亲力亲为,就是怕个『万一』。
可是,无论多么悉心的照料,这个人依旧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除了,身边依旧常燃的灯盏。
薛黎陷早已开始要发飙暴走了,每当看见这灯笼的时候。
——当初是不是就是他故意戏弄人玩呢?!还他妈说甚么离开了灯笼就不能活,必死无疑之类云云。你他妈现在天天跟你灯笼呆在一起啊,你倒是醒个我看看?
又不知是不是因为突然出了这档子非夺命不可的事,让薛黎陷稍微心情回复了一下——
叶门不是苏提灯的,那就好办多了。
换句话说,苏提灯真没那么恶,那也是能给他留命的……
他,总要有个能被正渊盟接纳的理由吧,也总得有个,不被自己所『大义灭亲』的理由。
「活下去,我叫你活下去,听到没。」
*******
梦境中,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白沙似雪扑簌覆盖的境地。
一切都是太过苍静的白。
他一个人,提着灯盏,孤零零的走了很久。
明明看不到出路的,这里无论从哪里望,都是一样的方向,一样的白沙滔天。
声音自远方遥传,「若教眼底无离恨的下一句,是甚么?」
很熟悉的声音啊……
他微微开口,像是一个许久不曾说过话的人缓字回应,「不信人间有白头……」
「你信是不信?」
「你,问我?」
……
「咳。」素净的手下意识揩过嘴边,刹那便染了一手掌的鲜血。
恍惚间便要起身,怕鲜血流下污了锦被枕头……这是哪里,并不识得,别污了主人家的装饰。
青丝擦着床榻一晃,青瓷铺就的板石上顺势而望,窗外,是一片同样苍忙寂静的白。
这,这究竟是醒了,还是……梦里?
未等强撑着床边掀被,便觉得身体像断了一样,每一处骨骼关节都在做痛,腿也未抬得起来,被子携卷了脚踝,咕蛹成一个自缚的茧一般,『噗通』一声就落了地。
「啊呀啊呀,小苏善人你醒了!」原本只是去厨房偷口汤喝的冷爷一瞬间却没敢上来扶,那流了半个嘴巴子的血是怎么回事,而且这姿势能扶得起来么……老人家一思索,还是二话不说去找小陷了。
得亏苏鹤当初那袭话没有变相逼正渊盟揽大权,反而是警戒每个人得获内心安定才是正途。於是他现在安心当起了乡野郎中,此刻刚出诊回来,未及拍一拍身上雪就闻声飘忽至房门口了。
似乎是想起来怎么一回事。
此刻苏提灯早已淡定的拿着正渊盟的被褥擦干了嘴角血迹,费事的挣脱被子,想要往外走。
「你去哪儿?外面下雪呢。今年的雪下的未免太早。」
「为甚么救我?」
「……」
啊呀啊呀,有些人便是天生相生相克的么?
刚刚醒来便又要如此争锋相对么?
似乎是被气的气血翻涌,苏提灯努力推了下薛黎陷没推开,只好强自咽下喉间这口血。
薛黎陷却手臂微横,又微抬膝,柔软的肚子和膝盖同时受到撞击,忍不住便要躬身,一口热血自腹舌而落。
「果然对你还是不说话直接动手比较好。」
薛黎陷二话没说把苏提灯推进屋子再度拖到了床上,原本有个更好的消息要告诉他,可看他现在如此急火攻心心神不定的模样,是万万不能说的了。
「你……」
「闭嘴好好休息吧。我事多没时间跟你练嘴皮子。」
「我要回去……」
「你只能呆在这儿。」
「我……」
「闭嘴。一会我会叫绿奴端汤药来的。下午还有诊得出,柳小喵会来看顾一下你。」
「薛……」
「走了。」
苏提灯空睁着眼看了几下房梁发呆,突然觉得——没有一刻如今时今日如此想哭。
努力深吸了几口气,压下所有情绪,自动换回一张慈悲的模样——小绿奴一会就要来了呐,可不能惹他哭。
又试着扯了扯嘴角,妄图做几个同往前无二致的笑容,正练的认真呢,忽觉窗外闪过甚么红影。
刹那侧头望去,又甚么都没有,仍旧一片苍茫白。
啊,这么快又到下雪的季节了?
原来花期……已过。
故人……已殁。
哈……
柳小喵细心的将烤地瓜又剥开了一些,露出里面黄黄甜甜的瓤,看着忽然又飘忽回眼前的美人,内心只一个感受——哇呀呀呀呀呀美死了美死了美死了!
公孙月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单手绞着鲜红的衣摆,「你说他还认不认得我?我甚么时候能见见他?好想抱抱他啊……喜欢看他害羞的表情……」
「……」
那甚么,还是吃烤地瓜好了,此女子虽有倾城容貌,大脑回路偶尔却粗糙的跟自家大哥薛黎陷有的一拼。
月娘是前几日醒来的,当时推门而出,哦不,是把薛黎陷打出去了,然后她紧接着飞门而出的。
说来也巧,那天蜡烛用完了,薛黎陷无非是去拿堆备用蜡烛,忽然就被人袭击了。
虽说公孙月武功没他高,可一是太惊讶二是太傻眼,一时间招架的非常狼狈,於是只好用滚的姿态奔出了房门。
朗朗月华下薛黎陷笑的一派大家风范,第一句,「弟妹且慢,我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第二句,「弟妹可还……是人?」
「我记得,我死了。可是阿苏不想让我死?阿苏呢?」
……
「主要是他现在初醒,心智有点乱,你一出现更容易让他错乱了,所以让他缓过一段时间再说。也让他这几天好好静养一下子嘛。」
「嗯呢。」小小的姑娘又笑了笑,捧起地瓜开心的和柳小喵一起吃了起来。
好似时光也将她留存在十五岁时,永远年轻的像个小娃娃。
柳小喵忽又轻轻一叹,看着再度飘落的柔雪,内心忽然有点怅然。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7章 卷十三,怀此思(五)
白瓷汤匙,不过女子巴掌大的小碗,盛的却是满满红液。
薛黎陷坐在一旁垂头仔细的缠着腕上纱,表情认真的就像他对待每个病人一般无二。
根本没有异样。
可是苏提灯却觉得莫名刺眼。
轻轻将碗搁置在一旁,苏提灯缩回被子里,淡声道,「以后……不必了吧。」
「你们那个南疆的圣女,叫我一月喂你一次便好了。一个月那么一小碗,对我来说便当强身健体了,并无大碍。倒是你,没了我这碗血供着,估计就有碍了。昏迷的时候还好,搓扁揉圆都任我,醒了便这个不那个不的,能别这么事儿逼了吗,叫你喝就喝成不成?」
被子又拱了拱,往床里头去了。
薛黎陷眼疾手快的按住被褥阻止他继续乱咕蛹,「你快回南疆了吧。」
「是啊。」
「回南疆可捞不着我这碗血喝了。我这边事多,没法陪你回去的。」
苏提灯空眨了几下眼睛,好像一醒来,很多事都不对了。醒之前还是那夜满月,他很含蓄的告诉自己——「我现在怀疑你就是叶门主人,正渊盟对叶门所犯下的罪行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你是叶门的主人,我们必将你血洒以祭北地诸多亡灵。」可薛黎陷甚么时候就准确无误的跟自己站到了同一个立场上去了?
「你……甚么意思?」
「我在这里,你还想哪儿去?」
「小生又无罪了吗,呵呵。」苏提灯藏在被子里揪了揪被角,淡声道,「薛掌柜,沉瑟难道就没警告过你,小生最擅长欺骗了吗?」
「是啊,所以你这个犯人想躲到南疆去?再劳我正渊盟人力物力追过去绑回来?识相就长点眼识,那个甚么祈福法事做完了就尽快回来。」
那时候不一定回得来了。
苏提灯在内心微叹了这一句,终究没说出口。
也罢也罢,月娘……既然不奢求她真能转醒了,那自己这条薄命为万千南疆子民奉上又有何不可?
造孽多端说的也无非是自己这般……能得甚么好下场呢,精力耗尽死在祭祀台上,也不失为另一种乐趣啊。
「先别睡,来来来,干了这碗英雄血,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似乎是被薛黎陷的话语给逗笑了,苏提灯从被子里拱出来,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