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不婚-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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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无不无赖呢,刚才还说不差钱不喜欢旧手机,现在又要酒钱,前后打脸啪啪啪。”
“有钱是有钱,但是不能随便挥霍啊,何况是为一个素不相识还脾气暴躁的女人,这冤枉钱花得很不值。”
“妈的,姐姐有钱,有钱!给,统统都给你,给你!”
一念说着,将手里的包扔在他脚边,转身就走,“手机不要了,钱也不要了,我也有钱,我不稀罕,我不稀罕!”
却不想一头栽进了几个男人的小圈子。
**着上身的白种人,身上有夸张的纹身,随着胸膛上下起伏,在灯光下透着诡异的戾气。
一念赶紧向后退去。
“嘿~小妞,东方美女,来,宝贝,陪我玩儿一会儿。”浓厚的地方口音,一听便知道是本地人。
她抱歉地摇了摇头,快步往回走。
“宝贝,玩一会儿。”几个男人快步向前,将她团团围住,将她推搡来推搡去。
本来就已经喝多了,除了脑子还清醒,其他都不利索,一念被推到其中一个男人的怀里,然后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我们不怕,我们不怕。”几个白人笑声夸张,作势要脱她的衣服。
“喂!你还站着干什么?”一念看向不远处观战的男人,面对异族,同族之间显得尤为亲切。
那男人耸耸肩,一副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样子,抱着双臂看好戏,似乎是在报复她之前对他的不搭理。
小肚鸡肠的男人,一念气得直摇头,抓起钳制着自己的男人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男人吃痛,猛地将她推出去,她摔倒在地,脑袋正好磕在什么硬物上,晕了过去。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太太说谎
再次睁开眼时,仿若换了个时空,奢华的布景让一念的神经嚓嚓响了几下。'燃^文^书库'
这布置,这陈设,这装潢,可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难道自己是遇到了什么隐藏的大土豪亦或皇亲国戚?
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她缓缓撑起身来,摸到了后脑勺上包扎的纱布。昏迷前的事情在脑海中模糊成像。
心情不好,去电影院看电影,去酒吧喝酒,然后遇到搭讪的华人,然后遇到满身纹身的当地人,然后……没有然后了,之后的事情她什么也不知道。
问题是这里是哪里?既不像医院也不像酒店,衣服也穿得好好的,身上也没有痕迹,显然没有遭遇不好的事情。
“太太,您醒了?”
穿着佣人服装的女人进屋,表情拘谨而温和,慈眉善目的。
只是为何叫她太太?
一念尴尬地牵了牵嘴角,糯糯地问出声,“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佣人点头,“太太,这里是您的家,先生说您怀孕了,让你在家里好好修养,接下来的十个月,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为你打理。”
她的家?先生?修养?十个月?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谁这么无聊干这种事情,一定是搞错对象了。
一念正想辩驳,眉心一拧便想到了什么,佣人口中的先生,或许是江彧!他在调查她,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惊到,觉得荒谬可笑,可是唯独这样才解释得通,不然为何她刚检查出来怀孕就被带到这里,而且要她呆十个月,分明就是监禁。
她望着妇人,一筹莫展,“你们先生到底是谁啊?”
“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先生临时请来的,先生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实在抱歉,太太。太太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马上去为您做。”
一念摇头,连连挥手,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会有心情吃东西。
“那这里是洛杉矶吗?”
佣人告知了一个她从来没听过的小镇名字,退出了房间。
她缓缓起身,下床,走到窗边看外面的风景。
独栋的小别墅,带有花园,四周也是这样的小别墅,阳光明媚,绿草茵茵,给人祥和宁静的感觉。
她对洛杉矶各个地方也不熟悉,分辨不出这里究竟是哪里,想用手机定位查找,却发现随身携带的包并未在身上,复而想起昨晚的事情。
昨晚在酒吧和她搭讪的男人有问题!但是被几个当地人围住的时候他也在,那个人没准儿就是江彧派来抓她的!
看着陌生的风景,一念的心渐渐沉到谷底。
若她是真的怀孕也无话可说,偏偏她是宫外/孕,受/精/卵不可能成形的,而且必须尽快做手术才行。
思考良久之后,她缓缓走下楼去。
偌大的别墅,就只有两个人,佣人在厨房弄吃的,动作娴熟,看得出是专业的。
“阿姨,你知道我的手机在哪里吗?”一念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佣人摇头,“先生说了,手机的辐射大,孕妇最好不用。还有电脑电视等一系列的家电辐射都大,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都撤走了。”
“连电视都撤走?”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太太,我叫路西,以后我负责您的饮食起居。”路西笑得很温和,一看便知是为慈祥的妇女。
这样的女人同情心一定很强,一念软磨硬泡想要用电话,用网路,可是路西很固执,根本不给她机会,还说先生特意为她买了三百本书放在书房,十个月的时间,可以每天看一本。
她气馁地在别墅里走来走去,这简直就是非法囚禁,她要找机会逃出去,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去。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都变得很乖顺,认真地吃东西,认真地看书,不吵不闹的,直到天黑。
吃过晚饭,她装作早早回房间睡觉,直到听到整栋别墅没有任何声响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偷偷地下楼。
白天的时候她观察过,这别墅就她和路西两个人,晚上是逃走的最佳时机。
底楼静谧无声,一念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心下正窃喜着,手刚触碰到门锁,嘀的一声,整栋别墅的灯都亮了。
该死,门上有玄机。
“不能出去,不能出去。”
机械化生硬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念瞠目,看到一个白修修的东西朝自己移动,一米来高,圆柱形的。
“太太,不能出去,不安全,不安全。”
那机器发出的声音的时候,身上有两个红彤彤的东西闪烁,就像一对眼睛。
一念扶额,这是传说中的看家机器人?
“是的,太太,我叫圆圆,是个看家机器人,先生让我二十四小时看着你,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你,确保你的安全。”
声音一顿一顿的,听起来特别别扭。
可是这东西居然能看透她的想法,未免太神奇了。
一念正要说话,就看到睡眼惺忪的路西从房间里走出来了,露出很惶恐的表情。
“太太,这么晚了,您怎么会在下面?”
“我饿了,所以,所以下楼来找吃的。”她尴尬地撒谎。
“太太说谎,太太说谎,太太是想逃走,被圆圆发现了。”圆圆很自豪地说。
她满头黑线,到底是谁发明了这样的机器人,比真正的人还可怕。
路西倒也没多话,只说孕妇容易犯饿是正常的,当即围上围裙给她做宵夜。
一念哪里有胃口,无奈地连连叹气,一口没吃上了楼。是她太低估那个男人了,没派人守着这房子,是因为安排了个机器人在楼下,她怎么可能在机器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转眼就是在这陌生的地方呆了一个周,这两天肚子又开始发痛,而且便血。
一念躺在床上,觉得人生特绝望,一点儿希望都没有,软的不行她决定来硬的。
噼里啪啦,她把房间里面能摔的东西都摔了,弄出乒乒乓乓的巨大声响。
路西慌慌张张地上楼,看到满屋的狼藉,急得双眼通红,“太太,太太你这是干什么啊?你现在还在怀孕,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若不爱惜,谁会替你爱惜。”
她的手被玻璃划破了口子而不自知,鲜红的血顺着指尖往下滴,隐没在簇绒地毯上。
“太太,我也是过来人,孕妇的情绪容易暴躁很正常,我帮你包扎伤口。”路西耐心极好地位她处理伤口。
一念再恨,也是恩怨分明的人,路西对她的好是真的,她也感受得到,只是这个时候,旁人的关心只会让她变得更加敏感。
“路西。”她低唤一声,“你帮我联系你家先生好不好?我有话要对他说,我根本就没有怀孕,我没有怀孕!”
“太太,你何必这么固执。”路西总是不厌其烦地劝说她,“女人一辈子,总要结婚生子的,不管是再厉害的女人还是再卑微女人,都会走这条路。既然这样,太太你为何不坦然接受,先生就是知道你的脾气才不敢轻易和你见面的,怕你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怕伤害肚子里的孩子?说得可真冠冕堂皇!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见你家先生一面,不然我会死在他面前,一尸两命,让他自己看着办!”
路西也有些怕,当即给先生拨通了电话,汇报完情况之后将手机递给一念。
“先生说要和太太通话。”
一念接过手机,眼底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孩子是我的,我要你将他生下来。”
她漠然掀了掀嘴角,弯起一抹苦笑,生下来,他想得可真天真,既然能调查到她怀孕了,为何不调查清楚,她是宫外/孕,不可能生下孩子!
“孩子是生不下来的,你这么厉害,能调查到我进妇产科,为什么不仔细调查清楚,是宫外/孕,宫外/孕!”
电话那边的冷骐夜倏尔皱起眉头,眼底滑过狠厉,捏紧了手机,“安一念,为了不把孩子生下来,你连这种荒唐的理由都编得出来,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
宫外/孕,怎么可能,他才不信。
被男人质疑,一念的双眼气得通红,猛地拔高了音量,“我没有骗你,如果你不信的话大可和我一同去医院做一次检查,真的是宫外/孕,不可能伸出孩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生得出孩子。”
之前在医院医生就跟她讲了宫外/孕的种种危害,后来她也查过,比流产更严重百倍的病,尽管做了手术,也可能一辈子再也孕育不出孩子。
“安一念,为了和我撇清关系,你就这么狠吗?”
“到底是谁狠啊?!谁他妈愿意这样啊!”一念冷声反问一句,瞳孔猛地收缩,不可思议地盯着发烫的手机,这声音,这气势,不是江彧,是……“冷骐夜?”
冷骐夜抑眉,“安一念,我知道你恨我,但孩子是无辜的,不要把对我的恨迁怒到孩子身上。”
真的是他,是冷骐夜。
啪,手机滑落到地上,呼吸一窒,一念扶住了身后的墙。
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滚开!
她扶着墙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双腿发软,肩膀止不住地颤栗。'燃^文^书库'
手机的听筒里似乎还有微弱的骂声传出来,可是她眯着眼,双耳渐渐失聪。
怎么会是他?把她监禁起来的人怎么会是他?他以为孩子是他的吗?和他在电梯里的那次,第二天他明明还狠心地将避孕药摔在她身上,如今做这些又是为何?
她猜不透,也不想猜,身体累,心更累。原本就超负荷的身心,在辨出电话那头男人的身份时,那根紧绷的弦刹那间断裂,她顺着墙,颓然跌坐在地上。
人生为何如此艰难,原以为扬起风帆可以到另一个彼岸,却不想被一场狂风卷进了深渊,万劫不复。
“太太。”
路西上前扶她,被她狠狠地推开。
“不要碰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那个男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太太,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见过先生,先生给了我很多钱让我照顾您,我就来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鬼话!统统都是鬼话!她才不信,她什么都不信!
发疯似地从地上爬起来,举起挨倒在床边的椅子,狠狠地朝窗户砸去。
玻璃碎裂的声音平地拔起,路西吓得缩了缩脖子,看到一念的脸上出现了血痕。
弹起来的玻璃渣刮破了她细腻的脸颊,她却不自知,还在疯狂地砸东西。
“太太,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受伤的只会是你。”路西从后面上去抱住了她的腰,不让她伤害自己。
一念只是笑,凄凉的笑声在房间里旋绕,“是啊,受伤的永远都是我自己,我是自作孽,我活该!不管是三年前我爱上那个男人,还是三年后我忘不了那个男人,都是我活该,我活该!”
像女鬼一样凄厉地笑着,她狠狠地推开了路西,捡起地上的一块玻璃,对准了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
路西惊慌失措,站在原地不敢乱动,“太太,你别这样,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不管怎样你们俩人都是夫妻。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做傻事。”
“夫妻?”这应该是她听到过的最好笑的词语吧,她和他才不是夫妻,她和他什么都不是,“我和那个男人不是夫妻,我要离开这里,路西,你马上放我走,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路西早就慌了手脚,一边说话稳住一念一边去捡地上的手机。
一念察觉,走过去一脚将手机踹飞出去,“不准找那个男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