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不婚-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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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人,几杯酒而已,不会有事的,你们女人真是麻烦,安静不下来就去唱歌,别打岔。”虽然知道自家媳妇儿的心意,可肖大导演还是觉得不爽,呛了几句,以显示自己的地位。
肖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两步走到柏崇面前,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酒杯,“有伤的人不适合喝酒。”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柏崇愣了愣,转眼看向安静地坐在江彧旁边的一念,她的双手叠放在腿上,正好遮住了那枚戒指。
心,狠狠地抽痛着,说要在家里陪弟弟,转眼却和其他的男人出现,把他至于何地。
真是的,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肖颜碰了柏崇的肩膀,压低声音,“祖宗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连我都看得出来她有苦衷,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吧?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别喝了。”
是啊,连肖颜都看得出来她是有苦衷,既然有苦衷为什么不告诉他呢?都答应她求婚了,有什么苦衷让她去当另一个男人的女伴?阻止他喝酒这种事情,不该是她做的吗?让肖颜来说算什么意思?
柏崇的心里,隐隐的怒意上涌,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倒进喉咙,“出去一下。”
肖颜无奈地摇头,看向一念,“祖宗,我想出去透透气,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好,好。”
向江彧说了一声,一念跟着肖颜出了包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祖宗,你搞什么鬼啊?你现在……你疯了。”肖颜都找不到词语来教训她。
一念苦恼地皱紧眉头,一脸无奈,“三句两句说不清楚,回去再跟你解释吧,反正是有原因的,我知道你相信我,刚才还帮我来着,阿颜你最好。”
肖颜恨铁不成钢地睥睨她,“我是相信你没错,但我是女人,男人就不一样了,会吃醋会嫉妒的,柏崇对你再好他也是男人,你没看他刚才的眼神,是恨不得把那姓江的揍一顿啊,要是真动起手来有你哭的。还好他脾气好,没有当场为难你。”
贝齿扣唇,一念长叹一口气,“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
“祖宗,现在不是谁对不起谁的问题,你现在已经答应了柏崇的求婚,算是他半个老婆了。就算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最好和他说清楚。你老实告诉我,其实你心里,还是没放下姓冷的男人吧?”
肖颜问出这个问题,让她愣怔,抿紧了唇,眼神躲闪。
“阿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柏崇去哪里了?”
“看来你真的还没放下那个男人。”
“我……”
柏崇从拐角处走出来,双目黯淡,大步流星地朝电梯走去。
虽然知道自己在她心里还不是最重要的地位,可真正听她说出来,却几近窒息。
“崇!”一念唤了一声,看着他走进了电梯。
见她呆站在原地没动,肖颜推了她一肩膀,“祖宗,这辈子想要幸福的话就追上去吧,管她其他的什么问题,你要是把这个好男人错过了我就再也不帮你了。”
她犹豫着,还是追了上去。
常乐天门口,一念追上了正要离开的柏崇。
柏崇摇下车窗,看着她焦急的脸,额头上铺了一层碎钻般的汗。看着这样的她,既心疼又心酸。
他强忍着,没有为她打开车门,只是摇下了车窗。
“崇,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我可以解释的。”一念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她知道此时如果提到冷骐夜这男人肯定会更加生气。
柏崇掀起嘴角,眸底沉郁无比,“我说过,我相信你,你不用跟我解释,只要你现在跟我回家,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说着,俯身为她开了车门。
一念凝眉,为难地看着他,他平静的表面下散发着隐隐的怒气,让她有些恐惧。
“崇,你相信我,这是我离开之前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过两天咱们就去美国了,我们再也不要回来。”
柏崇挑唇,弯起一抹苦笑,哑声问:“这件事情和骐夜有关系是不是?”
她迟疑着,最终点头,“是。”
呵呵。
男人轻嘲地笑了两声,没有多说一个字,快速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一念站在原地,被汽车尾气熏得鼻头直泛酸,她知道,自己又伤害了这个男人一次。咬牙,挺直腰身,折身往回走。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把戒指还给那个男人,再也不要回来。
因为柏崇的离开,几个人觉得没意思,提前结束了局。
“祖宗,你自己小心点。”肖颜临走的时候担忧地在一念耳边说了一句,“要不要我留下来帮忙?”
一念摇头,随着江彧上了楼。
原本以为男人还会为难,却不想江彧真的把戒指扔给了她,“江某说到做到,安小姐你拿着东西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男人的爽快反倒是让她不习惯,她打开盒子确认过之后才点头道谢,“谢谢江先生,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
之前要是这么痛快该多好!
没有多停留一分钟,一念带着戒指离开,当即给冷骐夜打电话过去。
“戒指拿到了。”
冷骐夜眯眼,透过玻璃看到了站在常乐天门口的女人,霓虹灯下,纤瘦得只剩骨架,仿若一阵风便可以将她带走。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瞧着方向盘,“安一念,不赖嘛,为了拿到戒指都肯牺牲自己,看到你这个样子,崇哥应该很生气吧。”
一念捏紧拳头,被夜风吹得冷不丁打了一记寒颤,深吸一口气,“冷骐夜,这都是你逼的,戒指换给你,两不相欠。好了,我明天会把戒指快递到你公司的,再见。”
说完,她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糟糕透了的男人,只会用权利和金钱打压别人的男人,从此再无瓜葛!
她正准备走下台阶,从后面伸出来一只大手,扯住了她手里的包。
“喂!你干什么?”一念回头,怒瞪抢东西的粗犷男人,这也太明目张胆了!“看不出来我是穷人吗?做这行好歹有点职业素养好不好?”
“臭女人,老子已经看到了里面的戒指。”
劫匪怒吼,一只手拽包,一只手推她的胳膊。
一念滚下了不高的台阶,看着劫匪拿着包,骑了路边的一辆摩托车离开。
“抢/劫啊!抢/劫!”她一边喊一边从地上爬起来,膝盖和手肘磕破了皮,一瘸一拐地根本追不上,路过的人淡定地看着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好不容易从江彧那里拿回来的戒指,就这么被抢了?还有自己的包,各种证件都在里面……
膝盖一弯,她颓然向地上跪去,还没磕到地面,手臂被人从后方猛地抓住,一只大手揽上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
一念惊愕抬眸,看到冷骐夜一张霜冻的脸,比初春凌汛还冷。
他不是带着小嫩模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刚才打电话也看到了?
“放开我!”她伸手推搡,擦得手上的伤阵阵发痛,拧巴起一张脸。
男人一声不吭,抱着她往自己的车走去。
“冷骐夜,你放开我,我要去追那个抢/劫的!”
“安一念,你给老子闭嘴!怎么有蠢成你这样的女人!”冷骐夜怒叱一句,将她扔进了车。
抢/劫,居然敢在他的地盘上抢/劫,他也很火大好不好!
一念噤声,看着男人怒气冲冲的脸,想来他是看到她被抢/劫了,因为他想要的戒指被抢了,所以很生气,恨不得掐死她。
“你要的戒指在那个包里,你现在去追或许还能追得上,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安一念,我让你闭嘴,谁他妈让你管戒指了!”
生猛的一拳打在方向盘上,冷骐夜踩着油门朝医院开去。
路边,柏崇坐在车内,看着不远处发生的这一切,捏紧了方向盘。
……
医院。
明明只是几处擦伤,一念却被迫做全身检查,实在气恼得很,不管何时何地,他都是这么霸道。
“冷骐夜,我的包里有你要的戒指,你现在不去找,到时候找不到可不要怪我。”
她真的累了,不想和他纠缠不清。
冷骐夜寒眉如刀,瞪了她一眼,再看向旁边不敢吭声的医生。
“给她做最全面的检查,不然我拆了你们的医院!”
医生吓得连连点头。
看着不可理喻的男人,一念冷笑,“冷骐夜,你这个人真的有病。”
“安一念,你给我呆好了,要是不配合,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出去打个电话。”男人说完,退出了房间。
她耸了耸肩,看他的样子,分明是去追那枚戒指了,什么打电话,撒谎没意思。
走廊拐角处,冷骐夜拨了电话出去。
“夜少,又怎么了?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戒指给她了。我说,夜少你搞外遇的方式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连我都自愧弗如。”
“少跟我废话,戒指在会所门口被抢了,你马上派人去找。”
“靠,不是吧?刚给那个女人就被抢了?”
“废话那么多,赶紧给我去找!”
“我知道了,我马上派人去找,我真是服了你了,明明喜欢干嘛要折磨,直接当二房娶回家多好,旁观者表示都要看不下去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怀孕不能吃药
一念做完检查,确定没有大碍,只是轻微的擦伤而已。'燃^文^书库'
“她太瘦了,给她开点补身体的药吧。”冷骐夜进来,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满头黑线,她侧头看站在旁边的男人,手里拿着手机,看来刚才真的是去打电话了。只是她瘦,关他什么事。
女医生听了他的话,不禁笑笑,“小两口是准备要孩子还是怎样?如果是要孩子的话,姑娘这种体质确实不行,不过不建议吃药,食疗最好,平时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不要考虑身材的问题,把身体养好了,孩子自然就有了。”
一念被医生的话雷得外焦里嫩,开口欲要辩驳,那医生又发话了,“现在的女孩子喜欢减肥,你看那些明星,个个都瘦得皮包骨头,等到结婚要孩子的时候就知道苦了。我就认识好几个女明星,结婚之后养了两年才怀上孩子,困难啊。”
冷骐夜站在旁边,沉默着没吭声。
“医生,我和这个人不是夫妻。”她忍不住打断了医生的臆想。
“不是夫妻?那是……”医生疑惑地目光打量着两个人,分明又是想歪了。
谁说中国人的想象力不丰富,明明是全世界最丰富的好吗!
一念看着女医生别有深意的表情,彻底词穷了。
“好吧,既然不是夫妻,那我给你开点中药吧,现在没有怀孕吧?”
“没、没有,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怀孕。”
“没有就没有,这么激动干什么?没有怀孕就可以吃药,怀孕的话就不能吃,不然对胎儿不好,这些做女人的基本常识还是应该有的。”
一念尴尬地点头,为什么这女医生总是把话题引向那方面呢,她和旁边这男人看起来很像夫妻吗?
眼睛的余光瞥了男人一眼,云淡风轻,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已经结婚三年了,把夏雪保护得很好,几乎没有上过新闻,他们有孩子了吗?应该没有吧,如果有孩子不可能在外面这么风流,三天两头换女人,他现在变成了她讨厌的样子。
“记住了,要是怀孕的话就不能吃药!”
临走的时候,女医生又是叮嘱了一句,一念瘪嘴,加快了离开的步伐,猛然想到一个问题。
她摁亮手机看时间,已经月底了,月假还没来。自从三年前流产之后,月假一直不稳定,疗养了两年,今年的每个月都还算准时,而这个月推迟了一个周了。
有不祥的预感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她摇头,将那糟糕的想法甩开,更加加快了步伐。
一念站在医院门口拦出租车,又被男人不由分说地拉进了车里。
“我送你回去。”
“冷骐夜,你不要这样,我……”
“闭嘴!”
弯身为她系好安全带,冷骐夜一踩油门到底。
看着男人紧绷的下颚,一念扭头看向窗外,广告牌鳞次栉比,霓虹闪烁,外面繁花似锦,衬得内心隐隐凄凉。
过两天和柏崇去美国,应该会去很久,到时候就看不到这些熟悉的字了,到处是密密麻麻的蝌蚪文,还要随时准备着查英汉字典。
车行驶得好好的,突然调转了方向。
“你、你干什么?”她错愕地问。
“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他轻描淡写地答。
“那我就让我在这里下车,我自己打车回去。”虽然她的肚子也饿,可想到是和他一起吃东西,就一点胃口都没有。
冷骐夜根本就没管她的话,将车开到了市中心的小吃街。
熟悉的街景让一念的瞳孔亮了亮,四周有很多逛街的情侣,举止亲昵羡煞旁人,她在人群中站了几秒,才发现以前的许愿池没有了。
回忆猝不及防地闯入脑海,三年前两个人来过这里,她骗他是自己生日,他给她买了花和小蛋糕,还用打火机的火代替蜡烛,他当时亲吻了她的额头。
书上说,男人亲吻女人的额头是代表相信那个女人,她还傻傻地相信过。后来才知道,他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