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不婚-第1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和那个女人现在在干什么?喝了那么多酒会不会吐?会不会像刚才一样发疯?脑子乱糟糟的,哪里有心思看电影,看了半个小时,连主角的样子都没记住。
“这电影不错,当初上映的时候我们该去看的,你猜谁是真正的凶手?”
柏崇侧头,很严肃地问旁边一直走神的某人。
“啊?”一念错愕地看向她,慌忙调整焦距,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不知道耶,我向来比较低能,从来猜不到。oss的。”
“看你的样子也只能看看韩剧了。”柏崇轻笑,将她遮眼的刘海捋到而后,“刘海太长了,明天我陪你去剪短吧,顺便去看看老朋友。”
他口中的老朋友,一念自然知道,是那mike无疑。她点头,乖巧地应了声好。
“看你似乎有些累,不如早点去休息吧。”男人又是这样说。
她连忙摇头,捂起肚子,“不累,我不累,把这部电影看完再睡觉,只是肚子有些饿了,好想出去吃宵夜,不如我们出去吃宵夜好不好?我请客,这旁边有一家路边摊的宵夜很不错的。”
“你呀!”柏崇佯怒地瞪她,看着她的腿发愁,“你这个样子出去不方便,想吃什么,我去打包回来。”
“可以么?”
“可以!只要你想吃的,琼浆玉露我也得给你弄回来呀。”
“好吧,你真是全世界最最最好的好人,我要吃隔壁那条街的……”
一念爽快地报了一连串的小吃名儿,都是以前和肖颜喜欢吃的,那时候虽然控制饮食,有时候嘴馋会大晚上去吃,吃一顿之后接下来的一个周都只能吃水果餐,对于吃货来说是要命的折磨。如今不用故意饮食,身体体质却因为三年前的事情大变,不管吃多少东西都囤不了肉,甚至会莫名地消瘦。
叮嘱了一番,柏崇拿着手机出门。
“记得让老板放小米辣哟,太久么尝到那滋味儿了,在外面吃的东西都没有味道。”
她站在门口,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目送他进电梯。
他只是温柔地笑,连连点头,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等到柏崇进电梯之后,一念才缓了口气,捂着自己紧张的心脏,差点露馅儿了。看了眼隔壁的房门,没什么动静,这才折身回屋欲要关门。
“夜少!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走!”
忽得一听到呐喊,她关门的动作顿了顿,透过巴掌大的门缝看到了外面的动静。
是之前那个女人和冷骐夜没错,男人的上身只穿了白色的衬衣,胸前的纽扣皆是松着,露出了一隅小麦色的胸膛,那结实的肌肉块子,一眼就抓人眼球。
女人穿着单薄的蕾/丝吊带连衣短裙,赤着脚,修长纤细的一双美腿,黑色的性感小内,一路往上看,一念不禁唏嘘,这女人看来是早有准备要拿下男人,嘴巴还涂得那么红,确实是妖娆妩媚到了极致,连女人看了都惊叹,何况是男人,正常的应该都把持不住,这是看眼下着情形,是没有得逞。
他跑出来干什么?不怕伤了那女人的自尊心。
心下,竟然莫名有些欣慰,明知道偷看别人很不道德,却又忍不住窥视。
“夜少!你不要抛下我!”女人快步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整个人贴在脊背上,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夜少,你不要抛下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不要名分,我不要钱,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我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你给我一次好不好?”
美女说得还怪感人的,一念蹙眉,盯着那痴情不已的女人,确实楚楚可人,只是看起来不像是不差钱的千金小姐,根据她的越人经历,嫩模没跑,而且也就刚成年的样子。
这样的嫩模她见多了,嘴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同一阶段会吊着好几个男人,谁给她的好处多就跟着谁。
他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嫌弃地瞥了男人一眼,一念吐槽,果然男人永远只喜欢十八岁的漂亮姑娘。
眉峰聚起,冷骐夜一把抓住女人的双臂,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扔了出去,“死女人,不要碰我!谁允许你带我到这里来的,滚开!”
女人撞到墙,跌倒在地上,泪眼婆娑地望着男人,“夜少,你怎么可以这样,是你说喜欢人家的,是你让我带你到这里来的,而且你不就是需要一个释放身体的女人吗?我可以啊,我什么都会的,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我知道你太太是残疾,所以很多地方满足不了你,我可以,我什么都可以!”
被‘太太’两个字刺激,原本要跨开的男人倏然顿住步子,反身在女人跟前蹲下,通身四溢的戾气,伸手扣住了女人的下巴,那力道大得很,瞬间把女人的下巴捏得变形,痛得她哭。
“夜少,你……”被捏得话都说不好了。
男人狠厉的眼神扥瞪着她,几乎要把她捏碎,“谁允许你提我太太的,你配吗?就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提我太太!”
女人这才知道触犯到男人的死穴,哭着求饶,“夜少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干了。”
“给我滚!”
甩开女人,冷骐夜还很不客气地踹了女人一脚,那女人哭哭啼啼地跑回房间拿好自己的东西,落荒而逃。
真狠啊!门缝内的一念倒吸一口寒气,看着男人比以前更加锋利的轮廓,凉意袭身。
上次在国外看到他那个样子,今天又看他这样,还以为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没想到他这么在乎夏雪,不准任何人说夏雪的坏话,刚才那个情形,如果那女人不知趣再多说一句的话,估计会被他掐死吧。
他爱夏雪已经爱到变态的程度了。
苦笑了下,舔了舔干涩的双唇,她默默地关门。
嘭!一声巨响,黑色的人影猛地飞过来,抵住了她的房门。
难道偷看被发现了?一念惊惶,用力地关门,可是力量悬殊太大,门被人从外面被推开了,若不是她及时向后退去,估计会摔个四仰八叉。
冷骐夜凛然站在门口,阴鸷的目光盯着他,衬衣敞开着,里面的胸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骇人得紧。
咽了咽口水,她站在原地没动。
“原来是你?”男人轻嘲地发出声音,手里不知何时变出了香烟和火机,熟稔点燃。“偷看有意思吗?”他笑问。
一念摇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虽然隔得很近,却觉得彼此之间隔着银河。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他之前明明醉得不省人事,还是柏崇将他扶回房间的,怎么半个小时的功夫就清醒了,看起来半点儿醉意都没有,还知道嘲笑人。
“哦~不是故意的,那你怎么证明呢?安一念。”
不怀好意的问话,让一念愣了一下,略微紧张地绞动裙摆,“我没法证明,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何况,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没有就是没有。”
这个时候,撒谎当然是最保险的,她才不会蠢到承认自己偷看。
“哦?”男人又故意挑了音。
“为什么要证明,这个问题问得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安小姐还破坏了我的婚礼吧,这个理由安小姐觉得怎么样?”
身子一抖,呼吸也跟着窒息起来,一念望着男人,那咄咄逼人的目光,陌生骇人得很,好像根本不是记忆中的男人。
第二百一十五章 很好;已经证明了
而且还有厌恶。'燃^文^书库'
他好像把她当成坏女人了,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讨厌的人。
可是三年前的事情,在地下室的时候,他明明就已经知道真相了啊,那个男人说了,夏雪是警察,是卧底,是故意潜伏在他身边的,欺骗了他。他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把所有的错怪在她身上,还是说,像当初一样,就算夏雪是错的,因为他爱,因为他喜欢,为了就她杀了其他人又何妨。
心猛地抽痛,那个伤口也仿若在一瞬间撕裂开来,潺潺流血。
知道他从来没对自己用过心,却不曾想连她该得到的清白都不愿意给她,难怪她回来如此找人诟骂。
唇干得也流血了,一念用舌头舔了又舔,整个口腔都充斥着那种味道,苦苦的涩涩的。
原来血的味道也会因为心情而转变。
“我不知道如何证明,还是说我该问冷先生你希望我如何证明?”她仰起头,望着他没有温度的眉眼,只觉心冷。
嘴角一掀,冷骐夜将手里的燃着的烟弹到地毯上,长臂一伸就是扣住了一念纤瘦的手腕,将她整个人从屋子里拉到了走廊上。
“你干什么?!”一念错愕地盯着男人,“松开我。”
男人勾唇浅笑,一股子迷惑众生的模样,“你不是说要证明吗?我现在就让你证明。”说着,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将她藏在短发里的小脸抬起。
走廊上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将她的眉眼照得清晰无比,还有那双耀眼灼目的双眸。
他们都说星星很亮,因为他们没有看过你的眼睛。
视线一暗,冷骐夜俯身攫住了她干裂的双唇。
唔。
霸道无比,和以前一样,记忆中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回到一念的脑子里。
他的吻向来如此夺人心魄,吸人精神,以前每一次都被其迷惑,如今,承认着他的简单原始粗暴,她更好奇他怎么可以做到这样,明明爱老婆到痴迷,却又随便亲吻别的女人,是因为他喝多了?还是因为她和夏雪长得相似?
男人的狂热让女人的心变得越发冷却。
一念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是无边的沉寂黑暗,冷到没有一丝丝的光亮。
她麻木而绝望地承认着男人的辗转,冷冷地掀起嘴角,直到男人发怒咬了她的唇,猛地将她推开。
男人就是这样,他热情的时候你无动于衷,他的尊严就会受到打击,就会发怒。
莞尔一笑,笑容浅浅地浮在脸皮上,一念望着冷骐夜,幽幽地问,“冷先生?这就是你说的证明吗?结果如何?”
“很好。”冷骐夜抬手,擦掉唇上染上的她的血,“很好,已经证明了。”
“那就好,那我进去休息了,免得一会儿让人看到误会。”
说完,漠然推开他,踉跄着走进房间,关门。
房门关上那一刹那,一念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真是紧张地要死,那种蚀心的感觉,差点就让她猝死。
外面没有动静,她回到沙发上坐下,不停地擦拭自己的双唇,脑子乱成一团。
他真是搞笑,用吻来证明她没有偷看,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喜欢这样证明自己的魅力,所以当她不迎合的时候他就生气了,就咬得她出血。以前搞不懂他,如今更是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
柏崇打包了两袋吃的回来,在电梯口碰到了冷骐夜。
两人相视,均是面无表情,但又慢慢走近。
“好久不见,你的酒醒了?”柏崇先是开了口,笑容温和。
冷骐夜点头,“算是醒了吧,也该是清醒的时候了,总不能一辈子不醒吧。”
话里有话,两个人的话里各有玄机。
盯着他提着的食物,冷骐夜扯了扯嘴角,“你总是这么照顾她,这样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剪短的两句话,却透着一丝无奈。
柏崇敛眸,直视他怅然的双眸,“夜,三年前的约定,还算数吧。”
冷骐夜耸肩,“当然,我说过的话,怎么可以不算数。”
“那就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那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聚一聚,算是给你接风洗尘,不过子爵和一珩不知道能不能来。”
冷骐夜说完,又掏出了一支烟,一边抽一边往外走,背影看起来很寂寥。
柏崇苦笑,提着东西快步进电梯。
一念坐在沙发上发达,男人靠近了都不知道,还被吓了一大跳。
“你这么快就回来啦?他家以前生意很好的,通常都要排队,你怎么这么快?”不停地抿着唇,故作轻松地询问男人。
柏崇一眼就看到了她唇上的小口子,“我说,你别老是舔你的唇好不好,越舔越干燥,都流血了!”
“是吗?”她又是本能地用舌头去/舔,确实是一股子的腥味儿,还带苦。
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瞪她,“嘴唇都出血了,还吃这些上火的东西吗?我看还是不要吃了吧,回头辣椒沾到上面,会痛的。”
“不会不会,我要吃,我现在就想吃这种辣的东西。”
一念嚷嚷着,已经将外卖的袋子打开了来,迅猛地扫荡。
辣才好呢,辣着就忘了其他地方的痛苦了,辣着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掉眼泪了,辣才好。
……
晚上吃了太多刺激性的东西,第二天,一念成功急性肠炎住院了。
被医生教训的大影帝,恨不得把她吊起来痛打一顿,让她少吃点,结果她把所有的东西都塞进肚子里,分明是在发泄什么情绪,只是他没有揭穿而已。他能做的,永远只是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喜怒哀乐。
安童生请了半天的假到医院来看她,还有模有样地买了水果,陪这她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他一走,病房又来了个探访的人,一开始一念还以为那人走错房间了,仔细一想还忆起那人是肖颜的婆婆,肖一珩的妈!
她怎么会来这里?
肖母不客气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还让柏崇回避,后者也是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