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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仙剑四同人-此情只为你独醉-第21部分

小说: 仙剑四同人-此情只为你独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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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紫忆既担心又慌地跑向仙狐庙原有的位置喊著,可找了一段时间,却没发现任何人,这让紫忆更慌。

直到有阵疾风由空中窜至四周,底下梦璃等人纷纷抬手掩住这阵疾风吹来而夹带著的尘沙。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紫英御著剑、手中抱著凝雪,而周身则围绕著点点白光,明显是所设的阵法结界。

「爹!娘!」紫忆见著,高兴的挥著小手大喊,爹将娘救回来了!可那只带走娘的狐狸呢?怎没看到他?

由上头跃下,灵啸剑则在紫英跃下的瞬间消失,将凝雪放下,让她稳稳坐在地上。

「凝雪,感觉如何?」紫英抚了抚泛红的脸庞,他明显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怕是那人做的,一想到这,莫名的怒火又窜了起来。

「凝雪!」梦璃带著天河和茵茵跑来。

「娘!」紫忆收起剑蹲在娘身旁忧心喊道,娘身上传来酒的味道,到底爹和娘在里头发生什麼事了!?

凝雪又使力摇晃了头。「头没有刚刚那麼晕了,只是……我好想睡觉……」话一落便一头倒在紫英怀里,昏昏沉沉睡去。

「娘!」紫忆低喊。

「没事的,忆儿,娘只是累了。」紫英搂紧了她,随后才横抱了起来。「我们先离开吧。」话落后,一行人才御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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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雪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离庆典那日也只剩一天,这日夜晚,紫忆与梦璃一家游街去,而紫英与凝雪坐在即墨的海面栈道上。

「你的伤还疼吗?」紫英轻抚著凝雪的后脑杓和手腕。

昨日抱著凝雪回房时,他便注意到她手腕上已乾的血迹,另外还有后脑杓肿起的一块,这些发现让他既自责又心疼。

「不会了啦!有你这位剑仙亲自施术帮我疗伤,怎能不好呢?」明白他在自责,凝雪回以笑颜安抚著。

「可是………」。

纤指轻点他的唇,制止了他的话。「傻子,有什麼好自责的呢?再说,这事儿可是我自愿的,危险难免嘛!而且……你也为了而受伤……怎麼样?伤口处理了吗?」她忧心地探向他的肩头和手臂。

紫英弯起嘴角道:「恩,没事了。」话落,便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感受著她身躯的暖度、细闻她的发香。

而在紫英怀中的她也扬起了笑,这小紫英撒娇还是一样,喜欢搂著她轻轻摩擦。
一阵吵杂声惊扰了两人,双双回头一看,原来只是嘻闹的孩儿们而已,对望彼此,相视而笑。

蓦地瞥见一处,凝雪顿时觉得无奈且好笑,还有些抱歉,她转向紫英,娇斥道:「你啊!下次可别这麼粗鲁,连忆儿也跟你一样,两人就这麼把仙萝山给轰平了,幸好村长不追究……不然到时都不知该怎麼办了!」。

「………」看了眼自己还有忆儿「下手」过重的结果,仙萝山近一半都被他们父子两给移为平地。

凝雪觑著他无奈又尴尬的神情,她抚额摇头。

这两父子果然默契十足,也不知道怎麼的,里外的两人竟同一时刻一起放出「千方残光剑」,且连出手都同样那麼重!这仙萝山不毁了才怪。

不过也好在紫英施展后的那瞬间,迅速另施了阵法,而后即刻带她御剑离开,否则后果应该不堪设想。

至於那男人和狐仙人,虽说千方残光施展时下手很重,但紫英也很巧妙的将攻击稍移了位,那男人也因此受到轻伤而已,而狐仙人就不用说了,儿子跟爹几乎如出一辙,下手虽重,可之中却是有稍微「收手」,同是受到轻伤而已。

昨日紫英带著所有人离开,并未去注意狐仙人等人,隔日后,紫英同村长再度回到仙萝山「仙狐庙」所在查看,发觉狐仙人等人已不在,该是离开了才对,且经过了这次最惨痛的教训,她料狐仙人等人这次是真的离开,不再回来。

想想,这样也好,一想起自己成为祭品被送上山后所遭遇到的,她就满肚子火,所以它们离开也罢,从此即墨,应该可以恢复平静了。

而被掳走的姑娘也因为紫英所设下的阵法结界的关系,全都平安无事,至今也差不多都归来了,真是可喜可贺。

「好啦~没事了,也许过个几十年后,仙萝山又会恢复成原样的。」凝雪闷著笑,觑著他道,看他那副愧疚的样子,她实在没法继续念下去。

「恩……」回应了声,紫英目不转睛地望著她直看。

「怎麼了?有事要跟我说吗?」瞧他专注的眼神,一副要说又不说的样子,凝雪笑道。

被点破,紫英扬唇,面对眼前的她,很多事都可以不必说或明说,细心聪明的她总会看透他。

可他要说的事让他略感尴尬,犹豫了一后才开口:「凝雪,你……你穿嫁衣很美。」也许他该做些什麼了。

他的话让她一愣,而后才恍然脸红。「你吃糖啦?嘴这麼甜………」话落又嗔了他一眼。

不过想想,那日穿嫁衣虽只是因为当祭品的关系,但她心底还是满高兴的,不曾穿过的她其实也很渴望能穿这麼一次,谁让姑娘家一生就这麼一次而已。

「………」他窘了俊脸。

「噗,我说笑的,这麼认真做什麼……」。

她老喜欢逗他,他也很清楚,但还是总会没来由的脸红,紫英无奈摇头,而后才正色说道:「我是说真的……凝雪,若是可以,你是否愿意再嫁我一次?」。

「………」她征愣无语,可下一刻却红了眼框。

明白紫英话中的意思,他清楚她所想和渴望,所以才会与她这麼说,这让她一度不知该回什麼,只有几乎快冒出眼框的泪而已。

「傻瓜,这有什麼好掉泪的?」抬手触著她的颊畔,紫英失笑道。

吸了吸鼻子,将眼泪硬是吸了回去后,她伸手探进自己的衣襟内取出了一样东西。

「这是………」紫英盯著她手中的东西。

凝雪笑的乐。「这是我当祭品那日上山后,偷偷藏起来的,可以做个纪念。」摊开红头盖,在上头轻抚著。

下一刻,她便将红头盖盖往头上。「紫英,帮我个忙好吗?」在红头盖下的凝雪道。

凝视著眼前的他,紫英的眼神更柔了,明白她的意思,伸手轻触著丝段般的红头帕,随后才慢慢将之掀开。

而头帕底下的人则是笑的眼弯弯儿的。「你看,这不就好了吗?紫英其实可以不用这麼麻烦。」知道紫英不喜欢这些俗事,所以她也不想这麼麻烦。

扑进他怀中。「谢谢你,紫英,这样就够了,且我有你还有忆儿,也满足了。」深吸了他的味道。

「凝雪………」。

她钻出他怀中,带著俏皮的笑道:「紫英,你还得做一件事哦!」这事可不能少啊!

「………什麼事!?」。

她指著红唇望著他。「呐~就是这个!」。

为她的话和暗示,紫英的眼神更添了暗浓,轻触她柔软的唇瓣,终於,他俯下头,薄唇贴上了那娇艳欲滴的水嫩。


————————————————未完待续—————————————————

在这,让某湘先把眼泪哭完,打这篇时,某湘也正听著风儿唱的「千山负雪尽思念」,风儿带著感情的声音让某湘打这篇时留了好多泪阿……咱的紫英和纱纱。

各位在看时,不妨可以边看边听这首曲子!若是没掉泪的话,那一定是某湘神经失常,不对,泪线失常了!(巴飞)。

————————————————咱疯了——————————————————

(十)

温热的气息洒在凝雪的脸上,相贴的唇不断轻磨,紫英蓦地搂紧她,一轻使力便将她托抱起,让她横躺在他怀中与臂弯上,而后更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热烫的舌撬开她的唇与贝齿,探进她芳腔中勾著她的丁香、吸吮著她柔嫩的唇瓣、尝著她口中的蜜津。

「唔………」小手揪著他的前襟,承受著他火热的吻。

每每被紫英这麼吻著,她就有种幸福感与充实感,意识随著紫英的吻愈来愈模糊,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时,才轻推著他离开他的唇大喘著气,可离开才没多久,紫英的唇又覆了下来。

「紫……紫英……我………唔………我不能……呼吸了……」推著他的肩头,凝雪低低喊道。

闻声,紫英终於离开,温热的唇移往别处,先是轻啃一下她的下唇,而后转往白皙柔嫩的颊畔落下点点细吻。

而终於能好好喘气的凝雪,自是一次又一次的吸了好几口气,直到紫英将吻落在她的颈子上时,才不住轻笑出声:「……等……好……好痒啊~」。

细吻来至她耳畔后,忽地,含住她娇嫩的耳垂。

「啊!」他的举动让她一惊,身子窜过一股电流。

似是满意她的反应,紫英才止了吻,抬眼凝望著她,眼底闪著笑意。

「你!什麼时候学会欺负人了!?」她瞪著他,还不忘抡起拳头捶了他一记。

他无语,仅带著笑望著她那泛红的脸蛋。

而她睇著他的笑容,终究没法板起脸,随后也冲著他一笑,小手探去圈住他的颈项,小脸贴近他的俊脸,光洁的额覆上他的,如此近的距离,两人在彼此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了自己。

她是他的唯一,而他亦同。

「紫英………」。

这夜,浓情密意,好不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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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这日,凝雪等人期待甚久,将至傍晚时,本与梦璃两人准备带著亲亲夫君和小宝贝们同去看烟花,可还未找著人时,却先接到一件令她震惊之事。

原本在昨夜已与紫英说过,只是没想到他仍是将此事深深搁在心头上。

望著镜中娇艳清美的自己,她仍是不敢相信自己能再一次穿上嫁衣………且这次还是真的由八人大轿来将自己送出。

紫英瞒著她私下与天河谈了许久,也请了村长出面帮忙,希望能再次将她迎娶入门,村长听了自是连连点头答应,也即刻召集了全村的人准备。

而天河得知紫英的想法后呢,也是高兴的忘我,赞成与紫英同样,要将梦璃风风光光迎娶回来。

瞥了眼一旁含笑的梦璃,逗人的老毛病又跑了出来。

「哈~人美,穿什麼都美啊!」凝雪朝坐於她身畔的梦璃嘻笑著。

「噗呵呵~」红了脸,同样穿著嫁衣的梦璃轻笑出声。

其实现在的她既高兴又紧张,傍晚时,她与凝雪两人得知此事后,还没法相信,可如今看著镜中的自己,笑的眉眼弯弯,堆满快乐与幸福的脸,已让她不得不相信了。

此时,门扉被推了开,外头跑进了两个小鬼头,冲著她们两叽喳。

「娘真漂亮!」紫忆双眼亮了亮,虽说娘当祭品的那日便已看过,可不同於那日娘脸上的怒然,这次娘脸上堆的尽是满满笑意,衬著嫁衣,娘显的更美了!

「娘也漂漂!」璃茵手上提著糖葫芦样的灯笼,眼儿低溜溜的在梦璃身上转阿转。

凝雪与梦璃彼此相视了一下,而后才笑出声,看著眼前打扮的跟她们两一样美的娃儿,凝雪与梦璃两人眼中溢满浓浓的母爱。

「呵~忆儿,你什麼时候跟爹一样嘴这麼甜啊!?」凝雪蹲下身将紫忆拥进怀中紧紧搂著。

「哪有,忆儿说的可是真的!」虽然被娘紧拥的快不能呼吸,可他很喜欢!且娘身上又暖又香,让他更爱。

紫忆的话让凝雪笑的更柔更暖,这孩子就跟紫英这爹一样,让她疼爱到无法自拔。

而下一刻,门扉声再度响起,外头走进两位中年妇人。

「唉呀!慕姑娘、柳姑娘,你们该准备了。」妇人崔大娘笑笑道。

「好的,劳烦您们了。」梦璃福了身,回以礼貌的微笑。

「忆儿,你先带茵茵出去吧。」凝雪在紫忆小脸上啾了一下后便轻拍著他与茵茵道。

「好!」。
在两位妇人的帮忙下,凝雪和梦璃两人已上好胭脂,点好朱红。

「来来来,剩这个了,戴好咱们就可以出去了。」另位李大娘拿了搁在桌案上的凤冠,分别戴上凝雪与梦璃两人头上,最后则取了红头盖盖上后,两位大娘便牵著新娘从里头步出。

而外头已经簇拥了众多的人,全是来祝福的村民,另头的大红花轿也已备好,而新郎倌也在外头候了许久。

「出来了出来了!新娘出来了!」村民高兴的喊著。

「啊啊!真的出来了,出来了!」

听闻新娘出来,天河和紫英纷纷回头,见著了爱妻后,紫英淡然的神情才浮现笑容,而不同於紫英,天河时时都带著笑,见著了梦璃,笑的更快乐。

望著两位大娘将新娘带进花轿中后,天河与紫英才各自抱著紫忆和茵茵跨上了一旁的马上。

「爹!」坐在紫英前的紫忆回头仰望道。

「恩?」他低头,脸上带著温柔的笑容,迎娶一生所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满足感溢满心头,而心中遗缺的那块如今已然填合,这一生,有了凝雪和忆儿,足矣。

「娘很快乐很幸福,那爹你呢?」。

面对儿子的话,紫英仅仅是俯下头,在紫忆发上落下一吻,拥著他的手更紧了。

「呵!忆儿明白了。」他跟娘一样,有很多事情,爹不用明说,只需爹的一个眼神或举动、还有表情,他便清楚明白了。

娘曾说过,爹年轻时是个严肃、冷漠、做事一板一眼又难以亲近的一个人,可是真正的爹是个重情众义的人,且还是颗羞涩的闷葫芦。

娘曾说过,爹是个孤独寂寞又会伪装的人,任何事情都压抑在心底,就是不肯说。

娘曾说过,爹虽坚强、但也很脆弱,更是常用坚强来隐藏自己的脆弱。

娘曾说过,爹是个渴望被了解、被关怀的孩子。

娘曾说过,爹是个不坦率的孩子。

而爹曾说过,娘是个心思细腻、善良乐观的女子。

爹曾说过,娘跟他一样,也是个不坦率的孩子。

爹曾说过,娘是个坚强又热情温暖的女子。

爹曾说过,娘是第一个懂他、主动亲近他的女子。

爹曾说过,娘是第一个让他爱的心痛的女子,更是第一个开启他心房,让他找回那最真实的自己的女子。

爹和娘曾说过,他们相知,是因为他们都懂得彼此的心,了解彼此的感受。

爹和娘曾说过,他们相惜,是因为他们都是个不坦率的孩子。

爹和娘曾说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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