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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谁主沉浮(穿越)-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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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智多谋,杀人不见血?有个人在这点上可谓是各中翘楚。司徒凌岳突然笑了,笑的很灿烂的样子,同时,一丝复杂的眼神从眼睛里飞快闪过,那是一种平时对自己极为自傲的人想到一个自己赞赏的人时,掠过的追忆和……想念。
  
  司徒凌岳玩味的看着酒杯,眉眼含笑,富含磁性的嗓音缓缓而起 “以后有机会让你见识下这么个人。”
  
  马然放下酒鐏,挑眉试探着问道“比殿下和孙先生更才智?”
  
  司徒凌岳不置可否,很优雅的端起酒杯,嘴角微抿,散淡的饮尽,眼睛一时间忽明忽暗,幽蓝闪烁,盯着空空的杯底,似自言自语,低低说道“恩,她真的很聪明。”
  
  见司徒凌岳异常的神情,马然有些呆愣,暗自奇怪,那人是谁啊?能被二殿下如此夸赞?一时间好奇不已!
  
  而一旁坐着冯远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看了眼司徒凌岳后,便低下头闷自喝酒………………听说她被废,半夜,醉的一塌糊涂的主子还是忍不住,命亲信快马加鞭前去南蜀岛,一日后,带回消息,无事,完好,他再次大醉!之后,便加快了进攻夺取的步伐,两月内逼的司徒凌云走入了死角,分散西奴视线,阻挠其再次进攻,兵戎数次,不分上下,各自止步。如今夺取商丘指日可待,降服司徒凌霄那厮也不是难事,安内定都后便要与夏裨契开战,他如此急切,其中原因有没有想早日见到她?可她现在是何样?忘记一切的空白,可还是原来那妖女般的诡魅慑魂?
  
  北苑大部分地区都沿着海拉山脉,虽然此时是四月,北风却依旧呼啸的吹着,寒冷有些刺骨,大风卷起地上沉积的冰雪,带出低低沉沉的嘶叫,让人分不清那是何种兽鸣。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个很憨厚的小姑娘端着食物往牢房方向走。还没到,就听到树林中有人学着猫声小声喊着。“小翠,小翠……”
  
  闻那鬼叫,姑娘圆圆的小脸顿时沉下来了,撇撇嘴,就当没听到,可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让他在这么叫下去,她还干个屁事啊?小翠这个气,心道张顺这王八蛋是找抽呢!她忍他多时了,一扭身,迈步腾腾腾的往树林里走。
  
  小翠现在可不听张顺的话了,在北苑总部,他们一样的平级,细说起来,她比张顺还高点呢,至少吃食上她是随心所欲。小姑娘歪着头一脸趾高气昂的斜着张顺“有事就赶紧放!我还等着走呢。”
  
  操,这小丫头片子真是越来越拽了,总是对他阴阳怪气,带搭不理的,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好心把她给弄出来的?!如果不是他张顺,司徒凌云的人马早把她砍了,真没良心!如今还敢这么跟拐着弯骂他?!
  
  张顺的八字眉立时拧了起来,可想到今日有事需要她做就先忍着没发作。嘴上讪笑两声“小翠,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块混过来的,如今世道这么动乱,咱们两个应该交合在一处,共同度过……”还没等说完,就见一个圆形硬物朝着面门飞来。
  
  “砰!”一声闷响,特大个苹果从张顺脑袋上蹦到了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啊!”紧跟着张顺一声怪叫,他捂着头蹲在地上好一会发懵。重重地喘着粗气,一抬头,颤抖的手指点着对面的那个死丫头就要开骂。
  
  小翠先声夺人,沉着脸厉声低骂 “你个流氓,满嘴是屁话,狗才和你交合在一处呢。”
  
  妈的!张顺气的浑身都开始颤了,摸着头上的大鼓包狼狈站起,气怒交加,头上呼哧呼哧的冒着火光,一步一步极其阴险的向小翠走去,边走边咬牙切齿,恨恨的想,奶奶的,今个非给她来个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小翠蔑视的看着那张顺那怂样,唇边讥笑连连,凉凉说道“如果你不想让我喊人的话大可以来教训我,你该知道,前日大司马还夸我做的饭好吃呢。”说完还不忘奉给了个大大的笑容!
  
  妈的,这威胁好像很好使,张顺陡然立住,瞪着眼睛,他发现对面的死丫头已经张开了嘴,他赶紧闭上仇恨的瞳孔,好汉不吃眼前亏!没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走着瞧!想到这,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酝酿了下情绪,方睁开眼,极其扭曲的笑了下“小翠,你别生哥的气,我这人大老粗,我说的不好听,你听过就跟没听一样。”
  
  见他这样,小翠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转身就要走。
  
  张顺急了,这大包也不能白挨吧,怎的也该说出要说的话才行。“等等,我是真的有事找你。”
  
  小翠非常的懒得理,也就没停。张顺急了,猛跑两步到小翠的身边,快速说道“你是给燕朝阳那二百五送饭去吧,他都窜三四天稀了,我这有一包治拉肚子的药,你帮着捎给那傻瓜。”
  
  闻言,小翠身子一顿。略微收住了脸上的鄙视和不屑,侧首看着张顺,疑惑的问道“你干嘛帮他?”
  
  张顺冷哼一声,似乎很烦躁的样子,讥讽的回道“不是他傻就是我傻!”说完就将手里的纸包放到了小翠端食物的盘子里。“给不给,你随便吧。”说完他很别扭的转身走了,边走边沉声怒骂“妈的,真倒霉,等见到那缺心眼的,我非给他脑袋敲两鸡蛋!”
  
  看着走远的张顺,小翠收回视线又看了看手中的盘子,脑中勾起陈年旧事,一时间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最后唇边浮上一抹浅笑,那个猴精顺其实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
  
  看了看天际,她想得赶快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了,憨厚的小姑娘眼睛微微眯起,霎时锐利非常,迈腿走进熟悉的地点,北苑的高级监狱。
  
  奄奄一息的燕朝阳,实在是倒霉的可怜。身为人质,他生活的范围就那么不足一间的空室,从一开始嘶声力竭的狂喊,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满嘴仁义道德,他经受了近八个月的困兽般折磨了,精神却是一直好的出奇,真是越挫越勇型,连守门的侍卫都怕了他了,宁愿在风中站岗,也不想听他杀猪般的魔音。最近五天倒是安分了,这里也显得异常安静,守门到觉得不适应了,常常没精打采的。
  
  小翠看了眼燕朝阳,最后想了想,推了推他“喂,你醒醒!”
  
  燕朝阳哼了哼,费力的挑起眼睛。模模糊糊间认清了眼前之人是给她送饭的小姑娘,可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他拉肚子拉了三四天,都虚脱了,费了半天劲也说不出话来,也顾不得礼节,趴在那没动。
  
  小翠快速的扫了眼周围,放下盘子。余光中一排侍卫根本没心思往这边看,她瞳孔微缩,一手灵活的深入燕朝阳的腰际,指尖夹着一抹锋锐,悄无声息中,碧玉落地,她伸手慢慢收尽袖内,然后将另一块十分相似的三两下系给了燕朝阳。一切的动作特别敏捷,小姑娘很自然的端起碗喂燕朝阳………吃了三口掉两口,小翠想了想,最后把张顺给拿来的药和在汤里强行灌给了燕朝阳。泻药本是她下的,如今给他治疗,就当互不相欠,够意思了。
  
  归元年四月初七晚,燕九州拿着玉佩的手颤抖不止,却在这时,闯进来一大堆皇室官兵,奉圣命,在他们家四处搜寻,最后竟是真找到了一封信。燕九州知道上当了,自觉大势已去。当晚,司徒凌云命人封了燕相府邸。燕九州气愤交加,当面与叱骂司徒凌云。
  
  “老夫真是有眼无珠,当初竟选了你!就算一只无知之犬也明白的事,你却是不懂………………”窝里斗了个热闹。
  
  司徒凌云自知什么都完了,癫狂大怒下,将燕九州处以斩首!
  
  当夜商丘守门之人打开了城门,司徒凌岳正式踏入皇城,司徒凌云并未拼死抵抗,黄粱一梦,终是颓然,自杀结束。
  
  短短不到一年的帝王之路就像一个泡沫,一吹就散了,留给后世一则笑谈。
  
  昭阳殿上,司徒凌云的血还没有干,听到脚步声,俊朗的男子转过身,就那么看着一步一步踏进来的司徒凌岳,往日的兄弟此时是那么陌生,司徒凌钰觉得他都不认识了。
  
  良久,他双目刺红,面无消沉,冷冷问“这就是你要的?!”
  
  “是,这就是我想要的,当初骂过我野种的,他也是其中之一。”本是邪魅帅气的男人此时一身铠甲戎装,显得尤为高大冷峭。
  
  听出声音中的淡淡怨怼还有报复,同是手足,他能说什么?司徒凌钰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深吸口气,无奈开口“好,如今我谁也说不了,你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不怕将这罪恶之城一把火烧了才好呢!”讲到这,他突然睁眼,直直的盯着司徒凌岳“我之所以留在这,你该知道我想问什么,苏晚在哪?”
  
  闻言,司徒凌岳面若无其事的回了句“我藏起来了。”
  
  司徒凌钰急了,他迈步上前,站在司徒凌岳的正对面,沉声道“她不是你们间争斗的武器,你把她放了,我带她走!”
  
  司徒凌岳眉梢高挑,狭长的眼睛微微挑起,幽蓝的越发深邃,重读一遍“你带她走?”
  
  司徒凌钰双拳紧握,话一字一字开口蹦出“是,因为你们都太肮脏!”
  
  话音刚落,司徒凌岳便笑了,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嘴角上钩,他笑的很好看,却也很讽刺,他喘了口气,看着司徒凌钰笑道“弟弟,你真的很单纯,单纯的让我都看不过眼了。你了解苏晚吗?你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知道她的性情,她的喜好吗?”说到这,司徒凌岳敛住笑容,一瞬不瞬的盯着司徒凌钰渐渐发怒的俊脸,他异常残酷的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即便你喜欢她,即便她对你也另眼相看,你们也不适合,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中的人!”
  
  司徒凌钰气了,也火了,他狠狠的瞪着司徒凌岳,从没有这么讨厌过他,他亦是残忍的回道“我从来都认为你是我的哥哥,可是今日我不得不怀疑,咱们两个人流淌的是一样的血脉?!”
  
  嗤,剑划到了逆鳞,带出一阵血线,司徒凌岳狭长的眼睛陡然眯起,充满戾气的紧绷,他厉声骂道 “滚,立刻给我滚!”
  
  司徒凌钰却是笑了,笑的很异常,很痛苦“怎么,锉到你痛处了,不错,我是要滚的,可这之前把苏晚还给我!”
  
  司徒凌岳讥讽冷哧道“还给你?!你是她什么人?”
  
  司徒凌钰瞪着司徒凌岳“我…我是?”。。。。。。下次不要再错了,女子清冷低浅的声音是那么清晰,仿佛就是他的死穴,轻轻一碰就不能再动!
  
  看着僵直而立不能言语的司徒凌钰,司徒凌岳心里畅快的都有些憋的慌,冲口而出 “苏晚是我的,她已经跟我了,当初北丘门事变时,所有北丘士兵官员们都可以为我们作证!”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浑身紧绷,时间就那么僵硬的停在一刻。
  
  司徒凌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想起那个清冷坚强的女子,想起她的淡静无波的眼神,他怎能相信司徒凌岳的话?又想起那些委琐的传言,一时间他双目通红,大声喊道“不,我不相信!她不是这样的人。”
  
  司徒凌岳眯起眼睛,冷冷说道“你不相信的事情多着呢,又何止这一件?赶紧走吧,闲云野鹤的生活比较适合你。”
  
  司徒凌钰痛恨交加,咬牙问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司徒凌岳眉心微锁,似乎有些烦躁“她很好。”想了下,面色严肃坚决地加了句“我保证会治好她的身体。”
  
  没错过司徒凌岳的一丝表情,司徒凌钰心中一窒,他觉得他那个玩世不恭的二哥似乎是认真的。喉结滚动,艰难的咽了口气,终是问出了口“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司徒凌岳皱眉相看,一时间不知司徒凌钰在问什么。
  
  司徒凌钰沉声问道:“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玉庭寺。”说完司徒凌岳眼神闪了闪,是啊,他们就从那时候开始的,想起那一幕幕痛快淋漓的对决,他怕是终身难忘,也是他的…魔障!
  
  司徒凌钰仿佛不敢相信,手指颤了两下;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受伤“那时候,她……她竟是见你?”
  
  司徒凌岳神情舒缓,眼睛似乎带着回忆,俊美绝伦的脸泛起了柔和“是,几乎天天见面。”
  
  闻言,司徒凌钰倒后了两步,他觉得心很疼。几乎天天见面?那个冷清的女子和他的二哥天天见面?却将他,将他拒之门外!对了,她见他了,她将赫兰交给他,将她家人托付给他,是不是那时候,她就策划好了,是不是怕二哥兵败后累及了她在乎的人?
  
  司徒凌钰缓缓后退,他觉得周围一切都是空的,茫茫天地间,他的兄弟不是兄弟,家不是家,现实是那般的残酷,他所追求的,在意的就如那手中沙,一点一点都在流失,而他却无能为力!
  
  她愿意,她愿意跟着二哥,好,这样很好,他心中没了牵挂,走的也洒脱。走吧,走吧,这里真是伤心地,母妃便是活活被困死在这的,留下,他早晚也会如此。
  
  “她隐忍的让人心疼,你以后要好好照顾她。”
  
  异常沉重的背影在门口消逝的那一刻,轻飘飘的传来了这么一句。有些低,有些沉,充满了散不去的苍凉。
  
  司徒凌岳心中五味繁杂,过了好一会,棱角分明的唇边浮上浓浓的嘲讽,真的很下作!
  
  不过这样最好,当断就该断!司徒凌钰死心了,以后也就不来纠缠她了,省的烦恼。某个自认卑鄙下作的男人如是想着。
  
  苏晚消失的这段时间,有两个人敢光明正大的徘徊在他的住所外追问她的下落,一个是司徒凌钰,另一个就是骆箫。
  
  解决一个,该到另一个了。司徒凌岳转头对门口处的冯远沉声吩咐
  
  “转话给骆箫,想知道苏晚的下落可以,让他将苏晚配制烈火的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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