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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谁主沉浮(穿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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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凌岳眉头不由皱起,狭长的眼睛缓缓撩起,看着苏怡笑了一下 “你到底有多了解苏晚?”
  
  苏怡心又颤了,她爱极了司徒凌岳此时的模样,也轻笑开来“从小我就研究她,了解她堪过我自己!六岁那年,自她狠狠掌掴我那一次后,我便发誓早晚会加倍还回去。我每日都在琢磨她,凡是她不会的我都学到最好,处处牵制她,令她众叛亲离!哥哥,你说我有多了解她?”说到这,她稍有停顿,眼底显出抹阴影“不过,自她中毒后,仿佛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阴的让人心生不安,苏怡在心里如何想着。
  
  司徒凌岳轻笑问道“哦?哪里不一样?”
  
  苏怡没有回答,而是眼波流转,探究的看向司徒凌岳“哥哥,这段时间你有没有与她接触过?”
  
  司徒凌岳不置可否“老四,老五都去了,你说我能不去凑凑热闹吗?”
  
  闻言,苏怡漂亮的脸有些僵,大大的杏眼微微眯起,折射出漂亮的弧度“我要杀了她,越快越好,哥哥,答应我!”
  
  苏怡说的很决绝,眼睛也异常坚定。
  
  司徒凌岳半天没应声,隔了一会方笑着凉凉说道“等他回来后一切也该尘埃落定了。”
  
  模棱两可的回答,三个人却有不同的理解。于苏怡,她认为司徒凌岳是答应了她,脸上一片欢喜。于苏晚,她冷笑着理解司徒凌岳是过河拆桥,存了杀意。至于司徒凌岳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苏怡沉默片刻,不想再去想那些烦乱的事情。难得他来一次,她酝酿着情绪。
  
  “哥哥,你…难道不想要我吗?”多么挑逗娇怜的话啊。
  
  司徒凌岳细细望去,烛火下,苏怡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芙蓉之姿。光阴荏苒,她已出落得如此美丽,那双如水的眸子更是令人心醉。女人应该像她这样方会引起男人的欲。望才是。
  
  四目相对,一个含情脉脉,一个邪魅风流。
  
  司徒凌岳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上前,轻解罗裳,不胜娇羞……身体如牛乳般白皙滑嫩,没有一丝瑕疵,在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苏怡再一次主动出击,最近她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可是她又抓不住头绪,这让她异常焦躁。眼前的男子太飘忽,就像一阵风,他总是放荡不羁的笑着,慵懒的好像什么都没在心上一样,她受不了不被他重视,连想想都会心痛不已,她要让他知道她的甜美味道,让他留恋往返,难以割舍。
  
  当苏怡脱了精光倚靠在他怀内时,司徒凌岳浑身一僵,眉头也跟着皱起,心莫名有些慌,可这慌跟男女之情没有一点牵连。
  
  苏怡这次比上次在明月楼更上心了,尺度也放大了,她一边伸出小舌勾勒着司徒凌岳的喉结,一边伸手去爱抚他的下。体;直到那里坚硬如铁后,她才满意,灵巧而快速的解开司徒凌岳腰上的玉带………
  
  听着下面一声声娇喘还有锦衣被撕扯的声音,隐秘处的苏晚唇角牵起,双目却如千年深潭,漆黑冰寒,果然是一对奸夫□!懒得听,她得走了,凝神四处扫了一圈,逮住空隙点,她用手指控制着身体,一点点撤离到安全点,瞄着房子一侧的高树,暗自吸了口气,身子瞬间腾空,手臂勾紧,一搭一踩,轻松找到了落脚点,然后顺着树干,敏捷地溜到了树底,双足落地后,不做任何停留,猫着身子,快速隐没在黑暗中。
  
  而此时屋内正在被苏怡取悦的司徒凌岳仿似有感应般,总觉得哪里不对,只见他猛然抬首,细长的眼睛直勾勾的凝向屋外,心脏也跟着咣咣猛跳两下,想也没想,他一把挂在身上的苏怡,顾不得已经松开的衣襟还有下。体的胀痛,大步便向门外跑去,留下一脸惊疑不定,紧咬樱唇,美眸含泪的苏怡………
  
  门一打开,冯远便看见了司徒凌岳急急跑了出来,浑身上下都透着少见的焦躁,他有些微愣,出什么事了?赶紧迎上前。
  
  司徒凌岳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快步走,见到冯远,他停住脚步,“刚刚可有异常?”
  
  “没有,连只鸟都没有飞过。”冯远答的很干脆,确实连只鸟都没有。
  
  可是杜婉舒连防范严密的红外线都能轻松闪过,岂是他能发觉的。
  
  司徒凌岳剑眉紧皱,神情严肃,漂亮的眼内有着掩饰不住的疑惑,不禁伸手摸了摸嘴唇,难道真是他太敏感了?
  
  血液在安静中静静流淌,情缘却在夜幕下暴躁纠结。
  
  司徒凌岳看了看遥远上空几颗清远的寒星,再次转身回到苏怡的房间,一推门,便看见苏怡抚门而立,看不见神情,浑身上下只着亵衣。
  
  司徒凌岳捡起地上的衣服,走上前伸手递去“穿上!”声音中因一时未化开的紧绷而显得的有些清雍。
  
  苏怡觉得心仿佛被劈开一样,到处是血,她不能接受司徒凌岳如此一次两次的将她推开,豁然抬头,她快速绕道司徒凌岳前面,直直的看着他。
  
  “我在哥哥心中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跟了司徒凌霄,你是不是觉得我身体不干净,不愿意碰触我!”急急出口,眼泪再一次涌出。
  
  司徒凌岳抬眼,扫着苏怡那张梨花带泪的俏脸,此刻尤为苍白憔悴,脑中霎时显出另一张脸,更苍白的脸,却从来都是坚强,痛到极点也没有见过她流泪过,不,有的,可那晚她眼角的几滴细碎究竟为哪般?
  
  又是那眼神?他在看谁,在想谁?苏怡顿觉莫大的恐慌,她摇了摇头,一步一步往前走,抵住司徒凌岳的肩膀,用力环住司徒凌岳的腰“哥哥,你。。。。。。别不要我。”
  
  苏怡的碰触让司徒凌岳浑身一震,他恍然回神,他在想什么,为何最近满脑子都是她。眉头紧皱,他抬起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轻轻拍了拍苏怡的背 “放心,苏怡,我不会不管你的,最近老实在屋内呆着,哪也别去。”
  
  是啊,哪也别去了,以他了解的苏晚,她岂能轻易放过你?
  
  是夜,当苏晚已经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抹异常的气息,条件反射般她豁然睁开眼,床头立着一抹修长的身影。
  
  他直直的看着她,虽然看不清表情,但苏晚感受到那抹锐利的目光。
  
  “怎么来的这么晚?”苏晚明知故问着,心中禁不住一阵嗤笑,美人恩,俊男情。早来?能来的了吗?
  
  听她如是说着,声音一如往日,司徒凌岳竟有些松口气的感觉。挑了挑眉,轻笑回道“想我了?那明天我早点来陪你。”说完很不客气的坐在了苏晚的床上。
  
  见此,苏晚眉头微蹙,心里有些不快。对于他诸如类似的挑逗,她听的多了,也麻木了,高兴时,或许陪他玩玩,就像他曾说的,调剂罢了。不高兴时,就懒得理会。此时恰巧她属于后者,所以,也不说话,就那么干晾着他。
  
  司徒凌岳见苏晚不搭理,讪笑道“你今个心情不好。”
  
  闻言,苏晚挑眉“你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了,心情会好?”
  
  “如果是你打扰,我心情就很好。”某人极其不要脸的说。
  
  苏晚哼笑一声“是吗,好,明日我带一窝马蜂去打扰你去。”
  
  “来吧,身体无处不欢迎。”司徒凌岳大方应答。
  
  苏晚一阵心烦,她抬起一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有何指教,说吧!”
  
  他来找她,所为何事,不言而喻!苏晚心中阵阵冷笑。
  
  见她如此说,司徒凌岳眼神有些暗。“西奴人也来了商丘凑热闹,比司徒凌霄脚程快,弄不清何时到,也就这一两日。”
  
  苏晚挑眉,不咸不淡的说着“是吗,你可将他们杀了,正好为你正名,震慑四方。”
  
  司徒凌岳不置可否,还是那么看着她。苏晚不甚在意,缓缓坐起,透着淡淡的星月,她长长的白发掠过脸颊,将尖瘦的小脸遮住,只露了挺直娇俏的鼻梁,如此黑幕,显得尤为清瘦,娇弱。可知道她的司徒凌岳却明了该女子有多么的冷酷强悍。
  
  “不许你杀苏怡!”
  
  “好。”苏晚想也没想很顺从的点头答应。终是说出!
  
  半天没见司徒凌岳说话,苏晚嗤笑“怎么,你不相信我?”
  
  见司徒凌岳还是不说话,苏晚嘴角微抿,清冷的开口。“我不杀她,言出必行!”是的,她不杀她,可却不能轻易放过她!
  
  司徒凌岳沉默了良久,双手缓缓攥起“新婚之夜那人是谁?”
  
  苏晚心一窒,面无表情,这次轮到她沉默了。
  
  “司徒凌霄那一夜并未踏进你的房门,他一直与丫鬟碧星碧月在一起。”
  
  苏晚脸攸的的寒了,即便垂着眼眸;却仍是没掩住凌厉“与你何干!”
  
  “我问你那人是谁?”夜幕下的声音低沉而坚硬,带着明显的压迫。
  
  见苏晚半响没有回答,司徒凌岳脸上一抹幽暗闪过“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那么恨司徒凌霄,原来如此,苏晚,你还真可怜。
  
  苏晚自嘲而短促一笑。“你真想知道那人是谁?”
  
  见司徒凌岳剑眉微挑。苏晚点点头“好,你过来,我告诉你。”
  
  司徒凌岳双手松了又攥起,眼神微闪,却还是缓缓上前。
  
  苏晚面无表情的前倾,将脸凑过去,凤眼微眯,手却飞快一扬。
  
  啪!一记耳光甩出,打的司徒凌岳脸偏向了一侧。苏晚噌的一声立在了地上,她狠狠的瞪着司徒凌岳“司徒凌岳我忍你多时了,如果还想打架,就放马过来!”
  
  看着胸口上下起伏的苏晚,良久,司徒凌岳呵呵笑了,随即又收敛住“这一巴掌,我忍了,记住别去动苏怡!”声音又低又沉,冷冷的警告着。
  
  苏晚嗤嗤而笑,指着司徒凌岳的鼻子“果然郎有情妹有意,司徒凌霄那狗杂碎还真是不择不扣的绿乌龟!”苏晚语无伦次的骂着。
  
  闻言,司徒凌岳眼睛霎时冰寒一片“苏晚,我也忍你多时了,这是我允许你的最后一次放肆!”
  
  苏晚唇边掠过一丝淡笑,她点点头说 “好,我记住了。”
  
  司徒凌岳手一抖。本来他以为苏晚会反驳他,可她却如此顺从?
  
  “说完了,说完了我要睡觉了,你自便。”苏晚回到床上躺下了,很安静。
  
  司徒凌岳深吸了口气,是啊,他留在这干嘛,难不成还与她大打一场?
  
  时间永远在流逝,商丘的皇宫却依旧夹境蓬莱,西峰秀色,曲院风荷,瑶台竟华美。可是在这华美典雅的重重帷幕下,却有着比莽莽丛林里那些狂兽蟒枭更加的血腥不仁。
  
  司徒凌云站在宝成帝的睡房门口良久,一挥手,身边一个虚毛老太监便端着碗进去了。
  
  没一会出来后,老太监出来了,冲着司徒凌云点点头。
  
  司徒凌云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宝成帝是真的老了,皱纹深深的刻在脸上,形容嶙峋,森癯萧飒,他的目光犹如喷泄的残血夕阳,森寒似数道芒刺贯穿在他的瞳仁中,就那么看着司徒凌云一步一步上前。
  
  见此,司徒凌云浑身一凛,被震慑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遥遥相望着世上最紧密的血脉相连……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宝成帝苍老的声音中有抹沉重。
  
  闻言,司徒凌云大惊,原来他都知道,攸的跪下 “父皇,为何你如此踩压儿臣,你让三哥去了战场,置儿臣于何地?儿臣不服!”年轻男子虎目殷红,憋含泪滴。
  
  宝成帝沉默了半晌,失望,痛苦,沮丧,情绪复杂,欲语无言,终于,自嘲而笑至涕下:“朕的好儿子们啊,果真都一个比一个硬朗!”
  
  司徒凌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嘴角抽动两下后,终是再次开口“政治斗争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残酷角逐,要想在这场斗争中胜出,就必须先下手为强。如果今日不是我,而是三哥,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我死!东盛和南亚也跟着血流成河,所以,儿臣不得不如此!”
  
  宝成帝摇了摇头“虎毒不食子,朕从未希望你们几个有事,朕遗诏一条便是,不许互相残害!”
  
  司徒凌云笑了,笑的很讽刺“父皇你这是骗别人还是在骗你自己。一张薄纸能算作什么!”
  
  宝成帝一个机灵“逆子,你是自找死路!你没有威压百僚励精图治的铁腕,为人处世不冷静,更谈不上圆滑,不擅于笼络人心,缺乏忍耐力,凭着你的才智在那位置上根本坐不稳!如果你现在走出去,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说到这,体力似乎不支,微微阖住眼睛。
  
  听着父亲颤声叱骂,司徒凌云又笑了,这次却笑的很诡异“父皇何必厚此薄彼,难道儿子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哈,我偏要在那位置上坐坐,坐稳坐实!你且好好看着!”最后一句他说的很用力,几乎是喊出来的。然后他豁然站起身,一步一步异常坚定地走到宝成帝床榻边的柜子前,轻车熟路的打开,从中拿出一个盒子,精雕细刻,行云流水,金箔与镂空雕纹相得益彰,司徒凌云掏出宝剑,寒芒闪过,噌的一声金锁被劈开,赫然出现一张金色宣纸,展开细细看着上面的名字,他黑眸里闪烁着无边幽暗,不带一丝人性的光明。 “果真是三哥!”司徒凌云咬牙切齿的说着,刚硬的侧面,散发出透彻心骨的冷酷。很快,他从怀内掏出另一只一模一样的盒子,替代了先前的位置。
  
  宝成帝费力睁开眼睛,昏花的眼睛正好看到这一幕,抬起一指“你………”
  
  话音未落,枯手已松,烟消云散璞归天地,一代帝王带着他的故事驾鹤归西!
  
                  螳螂捕蝉黄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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