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谁主沉浮(穿越) >

第46部分

谁主沉浮(穿越)-第46部分

小说: 谁主沉浮(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打什么仗?北丘士兵们早已人心惶惶,惊恐万分。面对一波波倒下去的北丘病兵,军医们束手无策,被司徒凌霄拉下去砍了两个后,他们时刻提心吊胆,仿佛在刀尖上履步,恨不得时间就此打住。
  
  这厢边,西奴人日日以茨墓草为食,不攻不犯,冷眼相看。
  
  上兵伐谋,不战而胜!五日内,无一战端,北丘粮草在急速减少,士兵痛苦的死去活来,病死数不明。
  
  司徒凌霄头痛欲裂,似乎也有微微发热现象,拿着每日的军报,他头晕脑胀,再也控制不住怒火,还有身体内隐隐爬升的无力感。
  
  咣当…
  
  司徒凌霄狂暴地砸了桌子又砸椅子,整个营帐就听到他四处破坏的碎裂声音,一旁几人被他异于平日的神色惊震当处………
  
  “出兵!明日马上出兵!争夺茨墓草………” 司徒凌霄胸膛上下起伏着,双目赤红狠厉的说“狼子必当灭种!”
  
  营帐内男人还很年轻,长相十分英俊,挺鼻剑眉,双目深邃,只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一个坚韧果敢之人,此时此刻,他用手指揉着太阳穴,略显疲惫,唐骏回到营帐内,只觉浑身虚软,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从未想过西奴人如此难缠,这该死的瘟疫到底怎么才能控制住?
  
  “报!”
  
  唐骏眉头微皱“进来!”
  
  “骁骑营骆箫求见!”
  
  唐骏眉头加深,在回想这号人物,哦,是前段时间受了箭伤的那个男子,那么深的伤口,拔箭时却是眉头不皱一下,也是条汉子。
  
  “让他进来吧。”
  
  现在凡是能出来走动的都是经军医严格检查的,发现发烧呕吐有黑斑的便隔开在十里外的山坡下。
  
  当骆箫进到大帐后,躬身客气的说“见过大司马。”
  
  “你找我何事?”唐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他极尽可能的用正常语气与大帐口处的男子讲话。
  
  “禀告大司马,军营中出现的这种病以前我好似听人说过,曾经有个村子便是因为这病而没了,但是后来有人找了个偏方似乎可以抵制。”
  
  唐骏一听,腾的站起来,他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骆箫“你说什么!你说你知道如何抵制这病状?”
  
  骆箫点点头,一脸诚恳的直视着唐骏,不卑不亢的朗声说“其实我也不敢确定,以前不敢乱说,怕扰乱军心,可最近死亡太多了,就算定我妖言惑众,妄自尊大的罪名,我也冒死想让全军营的病患们试试。”
  
  死马当作活马医,当唐骏招来军医,斟酌采取了骆箫的偏方后,北丘军营的病患竟真的有了起色。
  
  唐骏上禀,为表其军工,建议提拔骆箫为骁骑营的旅长。
  
  司徒凌霄亲自接见了骆箫,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他一口喝完刚刚送来的药,放下碗,他抬起头,此刻的司徒凌霄眼睛深邃异常,炯炯的逼迫着骆箫“你从何处听说这偏方的?”
  
  “年轻学艺的时候,听师傅说的。”骆箫垂首沉静的回道。
  
  “得那病的村落叫什么名字?”司徒凌霄一脸沉寂,紧追不舍的问。
  
  骆箫皱眉,果然还是被她猜到了。信上写的很清楚“当你将偏方递出时,必会引来怀疑,司徒凌霄问之,你便说年轻学艺时听师傅说的,那部落名唤咔吧客,在西洋的一海岛东面。”
  
  “那是西洋的一处海岛,名唤咔吧客,现今消失了。”
  
  司徒凌霄看了骆箫良久,当真沉稳!不禁再次想到了苏晚,哦,她似乎也很沉稳。突然,他笑了“回去后,你便去王妃身边吧,她现居玉庭寺,诵经念佛,但却不清净,似乎有好多人打扰,到时你不妨替我挡挡。
  
  骆箫挺直背脊往回走,他之前见唐骏那一刻还很矛盾,苏晚如此犯天下之大不韪,不惜连累无辜是对还是错,但当他看见司徒凌霄的那一刹便又想到了陈拐子,意志再次坚定了,她要报仇,想怎么报就怎么报吧,都说好了,遇神杀神,遇鬼除鬼!
  
  是夜,司徒凌霄察看地形杂志,当找到咔吧客时,剑眉不由高高挑起,细细读去,咔吧客岛不明原因,七日内岛民倾俱亡。缓缓放下书,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他在怀疑什么呢?为何总有一丝东西抓不住!
  
  彼时,北丘军队已经伤筋失骨,十六万大军因为瘟疫,大多患病,用了骆箫的偏方控制住了病情却仍是没有力气,拿不起刀枪,挽不开弓箭,上不了战马,出不了军营,能点出的也只有区区不足三万将士。
  
  商丘来信,宝成帝这段期间时常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司徒凌霄异常焦心,他知道若是他父皇真的驾崩了,而他仍在边关,便很有可能随之大势已去,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唐骏因为骆箫的偏方对他特别的看重,商讨军情也一直召唤左右。
  
  “退乃攻之,虚则实之,因势而胜!昨夜听见这几字后我不禁豁然开朗。殿下,我这有一计,我们不妨先放弃偏头关,退到兰谱郡,那里有三路,我们可进可退,此时正直夏季,山林密集,地势甚高,我们提前也给他挖个陷阱。可兵分两路,一路驻守山上,在狼人追来时,地陷困住狼人,让其马不能动,再以巨网围之,使其弓不能挽,最后大石砸之,另一路趁这空隙快速绕回偏头关,将城门关住,内外包抄,集中所有兵力,猛攻,来个瓮中捉鳖!”年轻的大司马说话铿锵有力,缓重轻急,异常激昂!
  
  宝成八月初二晚上,一个敏捷的黑影走到偏头关上,在最明显的地方分别系了三根竹条,不长不短正好七尺。
  
  “霸储,北丘偏头关上果然出现了三跟七尺长的竹条。”鹰铎笑着说,一脸抑制不住的嗜血兴奋。心想着,他都按照首领吩咐的守了快六日了,总算让他给盼到那三根破竹子了。这几日要说多晦气就有多晦气,成天吃那苦拉吧唧的茨墓草也就算了,还要天天闻烧死人味,呸,这以后吃饭都是死人味了。妈的!那插竹子的成心耍他玩呢。其实他应该怪夏裨契才是,毕竟是被他派去的,不过,鹰铎从心里就未想过不敬他的霸储。
  
  当夏裨契听完,再没加任何细想,没任何怀疑,直接按着第三张染血的白纸上面说的去做了。
  
  心雄万里,挥挥斩斩,不过是辗转碧血黄沙!
  
  在宝成四十五年八月初三破晓前,北丘与西奴终于再次交锋,这一次也终是暂时命定了乾坤。
  
  一个个漆黑的洞穴被挖成,一片片翠绿的荆条网被拉起,一排排苍劲的黑弩被架上,一块块巨大的石头被挥出,漫天密密麻麻的弓弩穿透冷风发出呼啸的呜呜声。
  
  看着深陷的西奴军,夏裨契碧瞳幽深,紧抿嘴角,疯狂的镰刀,锋锐的刀口在半空中画下一道道白光,五六颗人头冲天飞起,带起束束血线,血豹的刀,鹰铎的斧子,匪代的箭都跟着夏裨契左右,挥手摆臂间,便是被劈开的尸首…………………
  
  箭雨从四面八方涌来,夏裨契身上多处受伤,可他却仿佛没有感觉般,身手不减反增,银棒被他轮成了一道光环,只听他接连两声鸣笛,天狼军便按着一定的队形摆开阵势,而那匹特别高大的黑色战马也越出了鸿沟,随之来到他身边………
  
  “撤退!全部撤退!”他高声厉喝。
  
  天狼军奋力抵抗如洪水般的攻势……………毁天灭地的戾气让他们生生闯出一条血路。
  
  整整一个早晨,便胜负已定。
  
  夏裨契刚征集的四万西奴军逃出生天的不足四千,他的两千天狼军剩下仅有八百多。
  
  晓月坠,惊梦寒;尸山血海,四野歌哭风云暗。
  
  西奴第一次惨败,伤了精血,不得不修兵以神速退回岜沁皇庭。
  
  北丘士兵因瘟疫无力追击,只能眼整整的看其逃窜,军报回馈商丘,静候指令。
  
  夜深人静,司徒凌岳坐在月明楼长长的回廊间,似水的星光斜斜的倾泄在他的身上,映着他的俊朗无边。
  
  “她还是没服药?”
  
  冯远浓眉紧锁,面色沉寂“是,直接扔了。”
  
  “臭毛病!”低低骂了声,狭长的丹凤眼掩饰不住浓浓的怒色,他唰的一声站起,瞬间只剩下一道暗影。
  
  冯远愣愣的看着,良久后嘴边牵起,泛起淡淡苦笑,主子拿她也没办法了?接连三次她都毫不留情的将他送去的解药扔到窗外,看都不看他一眼。可她终须要服下解药的,也许他没办法,主子会有办法吧。
  
  苏晚只觉胸口处刻骨的疼再次袭来,她一点都不陌生,这是她犯毒的征兆,以前一月内要犯六七次也都挺过来了,这次也没事的,她如是想着,可她发现疼痛竟是前所未有的剧烈,蚂蚁,浑身都是好似蚂蚁在咬,血管内的血突突猛跳,似乎就要喷出来,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赫敏,赫兰!”苏晚一把拉开门大声呼唤着两个丫鬟。
  
  赫敏,赫兰立时起身,远远的跑来,看见苏晚满头是汗,脸色苍白,双唇颤抖泛青,顿时一阵慌乱。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二人几乎同时开口问。
  
  “我有些冷,快打一桶热水来,我要沐浴!”
  
  冷,真的冷,她觉得每颗细胞都被霜冻了。
  
  强硬挥退两个丫鬟,当苏晚坐入热水中时,不行!还是不行,这身子仿佛没有了知觉,就是冷!胸口如巨石重压,气血翻涌间,一股腥甜涌上喉咙,贝齿紧咬,吞都吞不下去,滴…滴………小小的浴桶渐渐吞噬着血色的花颜。
  
  就在苏晚闭着眼睛抵制着满身噬骨之痛时,房顶传来了熟悉的揭瓦声。长长的睫毛猛的一抖,她的手也跟着狠狠攥紧!
  
  烛火下,司徒凌岳冷冷的看着那抹迷蒙身影,淡淡的浴雾中,是言不尽的苍白紫青,幽幽的桶间,有散乱的莹白血红,她靠在那,白皙修长的脖子,仰起一个圆润的弧度,闭着眼睛,脸色青白,菱形的唇中间有抹殷红,顺着那条线,珠子般的圆润滴滴往下,独坠,逝远。竟是有种说不出的美,那仿似甘心坠入玄黄生死的轮回,徒留一抹在空中漂浮的香魂。
  
  司徒凌岳走上前,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些。“苏晚,把这药吃了。”说完,他将手中的竹筒凑近苏晚泛青的唇边。
  
  苏晚颤抖的用力咬住嘴唇,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见此,司徒凌岳瞳孔紧缩,眼泛着幽蓝,伸手紧紧扣住苏晚的下巴,用力把她脸扭过,捏开她的唇角,血顿时一串串的自她嘴内滑出,他紧皱的眉渲泄出不耐之色,厉声道:“喝下去。”
  
  苏晚凤目顿时睁开,冰冷而凌厉,抬手用力一挥,长长的竹筒被她击飞出去!恨恨的瞪着司徒凌岳“你………”噗!
  
  只说一字,淤积在胸口的血顿时喷了司徒凌岳前襟到处都是。而苏晚的身子顺着浴桶缓缓往下沉。
  
  司徒凌岳面色沉了,慌了,一探手扶住苏晚下滑的肩,咬牙恨齿的抵着她的耳朵说“好,很好,苏晚你真行,你不就是想知道解药是什么吗,我今个还真就告诉你了。”说到这,也不知司徒凌岳从哪里抽出把锋利的匕首,顺着他的手腕凌厉划下,然后拽过苏晚,将流血的伤口对上她的嘴唇,逼着她口口吞下…苏晚睁大眼的看着,两眼迸射出锐利的光芒,就那么看着他。
  
  “知道吗,这就是解药,我的血!”他唇角微挑,狭长的双眸蒙上一层前所未有的残忍之色,“苏晚,乖,别再任性了,以后要好好听我话,我就养你一辈子。”
  
  青叶飘飞,洒下一路斑斓生死路,命运徒留凝结的仇冤,掩着淡淡的愁苦情缘。鲜红夺目的血迹流连,锁着火焰般幽幽的愤恨。
  
  五日后庙堂急诏,命旭阳军把守边关,趁势击打,司徒凌霄率南郊兵营大军速回商丘。
  
  川西河套处!
  
  夏裨契一脚踹开了前来为他上药的血豹,直将血豹踹的连翻五个跟头。所有站在夏裨契身边的西奴人全部跪下垂首。
  
  晓月残星,风中猖狂肆意的夜,仿佛在恶意嘲讽,空气中,只余冰冷慑人的威严,夏裨契将手中一直握着的三张染血的纸片揉成了一团,好似下一秒便要碾成碎末,良久,他松开手,皱的抚都抚不平,碧瞳深沉,他徐徐开口。
  
  “血豹,鹰铎,匪代,多元,随我去商都!我们也要凑一凑那夺位的战斗!”
  
  迢迢影落离恨天;誓愿千般谁为从。冤孽已定下,可否再悠然?只是枷锁。
  
                  黯然销魂别梦寒
'收藏此章节' '手机UMD下载' '' '推荐给朋友'   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销魂。。。
  
  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黯然。。。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那可能就是一种结局。。。
  
  所有的瞬离,瞬聚都不过是命运的一个玩笑,不过是黯然销魂,一场凄美的寒梦。
  
  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雄鸡一声天下白,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空气氤氲不明,好似浮海,一叶轻舟渡过,留下浅浅痕迹,时间流逝,终是忆起惆怅。
  
  苏晚头抵着床,侧脸看向窗外,多美的晨曦啊,跟一张网似地,严严实实的似乎把她的心也给罩住了。知道吗,这就是解药,我的血!司徒凌岳残酷低沉的话犹在耳边,如一根钝钝的针戳着她的心,痛恨交加就大抵是这样,十指紧扣,关节咯咯作响,她无声而笑,既然如此,她也只能用最下策,让她不好过是吧,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对苏怡也好司徒凌岳也罢总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如若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