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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恋爱厄运男(总裁的无用弟弟之一)-第4部分

小说: 恋爱厄运男(总裁的无用弟弟之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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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陈叹口气,「这案子是我负责的,不来行吗?」
  「我们到外头谈。」
  「哥,我……」
  「你给我好好的休息。阿发。」关柏轩把阿发叫到身边,在他耳边讲了几句话。
  阿发不断的点头。
  关仲弦仔细的聆听,却一个字也听不见。
  「看好他,要是他的头发掉了一根,我就剃光你的头发,听到没?」关柏轩交代完,看向老陈,「老陈,我们外头聊,小孩子一边玩去。」
  老陈点点头,走到病房外。
  「哥。」关仲弦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关柏轩挥了挥手,走出病房。
  阿发走到角落讲电话,感觉上象是在调动人手。
  「阿发,我哥跟你讲了什么?」
  「啊?」阿发一脸心虚,回头看着他,「没……没啦,老大叫我要好好的调查这件事。」
  「阿弟仔呢?」
  「他还好,住在隔壁病房,他妈妈有来照顾他,二少,你不用担心。」阿发笑说。
  「那就好。」
  「二少,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阿发说。
  「你去忙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关仲弦不甚在意的说。
  「嗯。」阿发点了下头,大步跑出去。
  关仲弦躺在床上,望着旁边矮柜上那摔得稀巴烂的手机,不由得叹口气。
  ***
  倒霉的事情总是接二连三的出现。例如:在工作场合被白目上司狠狠的骂了一顿,不能回嘴,只能强忍着委屈一直到下班;回到家之后,发现电热水器坏了,房东找的修理工还不能马上来;想打在线游戏,一边等修理工一边抒发不悦的心情,却又遇到极为白痴的玩家,把一天工作累积下来的委屈全数引爆成为滔天怒火,结果在游戏中报复玩家的行为让你变成别人眼中的白目人物。
  遇到这样的事情,满腔的委屈与难过,也不知道怎么化解。
  对单佑琳来说,亦是如此。
  若说前两天与交往五年的男朋友第一次争吵,意外发现其实他一直都没想过要结婚,也没打算将她介绍给他的家人这件事是一个打击,那么她现在遇到的事,更是天外飞来的大灾难。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单佑琳口气不悦的问。她坐在后座中间,左右各坐着一名彪形大汉。
  「到了妳就知道。」
  「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她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问。
  没人回答她。
  「让我下车!我有急事啦!」她不停的挣扎,想要越过彪形大汉开车门,无奈力气比不上对方,被制得死死的。
  他们在她得知关仲弦出车祸,想赶到医院时,将她俘虏,而且一问三不知,再不然就是回应千篇一律的答案:到了就知道。
  天杀的!最好是这样,她到了就知道。
  「放我下车!」单佑琳的怒火与焦灼已达临界点,忍不住用手肘撞击身边的彪形大汉。「放我下车啦!」
  尽管很痛,大汉还是闷不吭声的坚守岗位。
  单佑琳撞到手肘快要脱臼了,还是撼动不了他们半分,最后无力的放弃,拿着老板的手机拚命打电话给关仲弦,想听到他的声音,确定他好好的,无奈就是没人接听,也不知道是他的手机在车祸现场遗失,抑或是他正在手术室里急救。
  得不到任何消息,加上被困在车里带往不知名的地方,她觉得胃部绞痛,焦虑不已。
  好不容易车子停了下来,她趁着彪形大汉们下车,一时不注意,用力推开他们,跑向建筑物,一进大门,才发现他们的目的地是医院。
  「医院?」
  单佑琳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瞬间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应该往何方去,最后她的目光落到服务台,立刻走上前。
  「请问,你们有收一个叫关仲弦的病人吗?他……他因为车祸……有被送来这里吗?」她看着服务台小姐,结结巴巴的问。
  她从广播电台听到关仲弦发生车祸,卷入黑道分子械斗的新闻,根本不知道他被送到哪家医院,那群人就把她掳上车子。
  这时,一名彪形大汉追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离服务台。
  「喂,你放开我!小姐……放开啦!」
  正在敲打键盘、帮忙查询的服务台小姐一头雾水,眼睁睁的看着单佑琳被拉走。
  ***
  假寐中的关仲弦被门口的骚动吵醒,缓缓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阿发推开门,把一个娇小的身躯拉了进来。
  「放开我!」
  那声音太过真实,以至于他以为自己是张着眼在作梦,但映入眼底的身影如此熟悉,教他吃惊的撑起上身,凝视着她。
  「佑琳?」
  拚命挣扎的人儿听见关仲弦的轻声呼唤,马上停止动作,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本盛怒的容颜顿时盈满心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你还好吧?」
  单佑琳走到床边,梭巡着他的状况,摀住嘴巴,深怕自己会失控的哭出来。
  「我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医生怕我有脑震荡,叫我留院观察一天。」关仲弦不想让她难过,伸手握住她的手。「我没事,真的。」
  她在床沿坐下,轻抚着他的脸庞,「我……我在车上听到有关你的新闻……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可是打电话给你,你都没接……我想去医院问,结果一出展场就被那些人抓上车,我以为……」以为再也没办法见到你了。
  关仲弦神情一凛,看向站在门边的阿发。
  阿发搔了搔头,不自在的解释,「二少,是老大叫我们把单小姐带来的。老大说你受伤,如果单小姐不来,他就找别的女人来……」
  看见二少冷冷的扬起眉头,目光变得凌厉,阿发不敢直视,也不敢造次,话全数吞回肚子里。
  「他们是谁?」单佑琳发出疑问。
  关仲弦看着她,不自在的动了下上半身,「他们是我家里的……人,他们没伤到妳吧?」
  她摇摇头,仍然因为他车祸的消息而惊魂未定,反应比平常缓慢许多。
  「你哪里受了伤?」
  「我没事,都是轻伤,休息几天就好了。」他任由她检查伤处,嗅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不由得感到窝心,小心翼翼的问:「妳还生气吗?」
  单佑琳瞋瞪他一眼,「气啊!怎么不气?好好的一个人出车祸,还卷入了黑道分子的械斗,我怕死了。」
  「对不起。」关仲弦抚过她的脸颊,拥她入怀,以眼神示意阿发他们离开。
  阿发跟另外两个小弟互看一眼,窃笑的离开病房,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闹脾气……」单佑琳自觉理亏,低声道歉,看见矮柜上那支离破碎的手机,可以想见当时车祸的情况不只轻微,更别说对方还是黑道分子……她抓着他的手臂,将他稍稍推开,「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关仲弦笑了笑,撩动她的头发,「别忘了,我是受过训练的。」
  单佑琳仍旧担忧,勉强挤出微笑,「警察有把他们都抓起来吗?」
  「有。」他察觉到她心底的忧虑,「怎么了?」
  「我怕他们寻仇,他们都是这样,一言不合就杀来杀去……」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太过,她轻咳一声,「新闻不是常常报导,很多老大都被仇家杀了吗?我担心……」
  他加重拥抱的力量,「放心,不会有事的。」
  单佑琳放松身子,偎着他坚实温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证明他的情况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的虚弱,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有找到主使者吗?这一类的火并事件,背后一定有原因,或是有主使者。」
  「我不知道,警方会调查。」关仲弦一点也不关心事件的后续或缘由。
  仇家太多,谁主使还不都是仇家,他反倒希望别找到幕后主使者,就让案子石沉大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妳一定很累吧?」他来回摩挲着她的背部。
  「嗯?」单佑琳漫应一声,微玻У难垌蛭裆鲜只棺诺囊徽胖蕉龃蟆
  那是什么?
  「妳不是被老板叫去帮忙?一定还没回家吧?」关仲弦卸下她头发上的橡皮筋,以指为梳,梳开她纠结的发丝。
  「是啊,来医院之前,我才从花莲回来……因为找不到老板要的花,我又跟司机跑了好几个地方……」
  那到底是什么?
  她好奇心大发,伸长了手,指尖一碰到纸张,便发现那不是一张薄薄的纸,而是一张纸卡。
  「忙完了吗?」关仲弦没有发现怀中人儿的蠢动,重新帮她绑好马尾巴,手溜进她的衣领,轻轻的按摩她僵硬的颈子。
  「还没,还早得咧!」单佑琳舒适的打呵欠,拿起纸卡一看,当下顿住动作。
  「别累坏了。我会心疼。」他亲吻她耳后的肌肤,还沉溺在和好的美好气氛中。
  「辣妹酒店?」她突然发出问句。
  「啊?」他不禁愣住。
  「这是什么?」她推开他,一手把他压回床上,另一手扬了扬辣妹酒店的邀请函。
  「呃……」关仲弦脸色大变,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单佑琳看了下辣妹酒店的地址,所有的柔情蜜意瞬间消逝,冷哼一声,「这间酒店跟你出车祸的地方好近啊!」
  他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佑琳,妳听我……」
  「啊,难不成你是因为想去这里才会出车祸的?」她笑笑的问,话语中与眼眸里的火气昭然若揭。
  「这是因为……」
  单佑琳站起身,睨着关仲弦,口气严厉的说:「因为怎样?因为你去找女人,所以才出车祸?还是你跟那些黑道分子是因为争风吃醋而起冲突?」
  「佑琳,妳先坐下来,听我说,好吗?」他极力安抚。
  她完全不领情,把辣妹酒店的邀请函丢在他的身上,气到全身颤抖,「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间酒店开幕,我只是依礼节去参加而已。」
  「酒店开幕,关你什么事?难道你当保全还兼当马夫?」
  「我……」关仲弦不知怎么解释这是家族企业的一部分。
  「你怎样?说啊!」单佑琳大吼。
  「老弟。」关柏轩大剌剌的推开门,闯了进来,看见单佑琳,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她,「你马子?」
  「哥……」
  单佑琳转头看着关柏轩,同样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的端详他,然后不敢置信的看向关仲弦,再转头看关柏轩。
  关柏轩没再理会她,径自说道:「阿弟仔说对方至少有十几个人,你看看这叠照片,有没有跑走没被抓的?老陈等着要。」
  他将一份卷宗放在关仲弦的腿上,要他以照片指认人。
  关仲弦望着单佑琳,再看看兄长。
  「看什么?快看啦!」关柏轩不耐烦的催促。
  关仲弦打开卷宗,看着里头的照片。
  关柏轩叼着烟,注意到单佑琳一直看着自己,微微挑高眉头,「老弟,你这马子不会叫人啊!」
  关仲弦一脸尴尬,「佑琳,这是我哥。哥,她是佑琳,我女朋友。」
  单佑琳退后一步,看着他们兄弟俩的眼神活像是见鬼了。
  「哥,这里头没有。」关仲弦把卷宗合上,递还给关柏轩。
  关柏轩点点头,把卷宗交给跟进病房的阿发,阿发拿着卷宗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回来。
  单佑琳瞥了阿发一眼,张口欲言,却象是噎到一般,说不出话,试了几次,终于发出声音,「你家是黑道?」
  病房内安静无声,只有关柏轩用打火机点烟的声音。
  关仲弦面容一凛,保持沉默,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的问题就像有人从他的头顶倒一桶冰块,那样的透彻冰冷。
  单佑琳呼吸困难,「你是黑道?」
  关仲弦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阿发率先发作。
  「喂,小姐,黑道是碍到妳喔!」
  她的脸色刷白,好像饱受惊吓的小兔子,打着哆嗦。
  「阿发!」关仲弦喝斥。
  关柏轩深吸一口烟,又吐出白烟,「你们谈。阿发。」
  「是。」
  「不用谈!」单佑琳大叫。
  「佑琳……」关仲弦掀开被子,坐起身。
  「不要叫我!」她全身颤抖,脸上写着排斥和拒绝,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佑琳,妳听我……」
  「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单佑琳深深的看了当场化为石像的关仲弦一眼,转身跑出病房,泪水洒曳在半空中,在落地之前即化为水蒸气消失。

  ☆、第四章

  门扉关上的声音,好像解除诅咒的咒语,让病房内的人们恢复了清醒。
  关柏轩愣愣的盯着门板好一会儿,嗤笑出声,「老弟,这女的不错喔!」
  即使他压根儿忘了方才单佑琳吼了些什么,不过她的气势仍让他印象深刻。
  相对于兄长的一派自在,关仲弦显然还未从她决裂宣言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彷彿有人将他的心从胸腔里剜出来,千刀万剐,让他从头痛到脚。
  这股痛强烈到他无法欺骗自己刚刚是在作梦,感到胃部一阵痉挛,摀着腹部,蜷缩在床上。
  关柏轩眼里闪过光芒,表情被烟雾遮住,隐约看得见嘴角微微上扬。
  「阿发。」
  「是。」阿发得令,转身欲离开。
  「不准动。」关仲弦出声,然后坐起身。
  阿发的脚步顿住。
  「愣着做什么?」关柏轩嗓音尖锐的命令道。
  阿发不敢再迟疑,大步离开。
  「哥。」关仲弦大叫。
  「哥什么哥?你不是说这个马子不一样吗?她哪里不一样?知道我们家是黑道,还不是走得飞快?」关柏轩的口气极为恶劣,怒火奔腾,「我就让她看看什么叫黑道。」
  「哥,那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况已经够乱了,关仲弦不想兄长再来搅局。「让她走,她需要时间冷静。」就像他需要时间冷静一样。
  「啊?」关柏轩的笑容消失,眼底凝聚戾气,一副没听懂弟弟刚刚讲了什么的样子。
  若是平常,关仲弦一定会马上改口,顺从兄长的话,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维持平静的表相。
  「我想独自静一静。」
  关柏轩把烟蒂往地上一丢,用脚踩熄,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打了弟弟的头三下,然后拿出手机。
  「喂,阿发,不用把人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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