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意红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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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那张脸!
勇子和芳芳小姐上床是在这个女人庆祝自己的某个生日宴会后。那天,勇子在粤珍轩开了3桌,桌上一水的龙虾与五粮液。
后来,据他自己向大家反馈的信息是:计算机之花在床上的表现可以用某个计算机硬件品牌来形容,那就是“奔腾”。由此一役,勇子心中最后的一点礼仪廉耻彻底的消失,转变成为一头彻底的淫兽。无数的校园少女为了他手中挥动的钞票而纷纷献出自己青春却廉价的身体。
王光为此笑曰:勇子在大学的成长道路上,铺满了**膜与避孕套。
好不容易等到了刘雪儿的电话,刘雪儿表示在最近就会回来,只是业务上面没有什么好的发现,并劝慰李墨生不要心急,要耐得住气。做生意就是这样的。
接完刘雪儿电话的李墨生暗暗有些着急,公司那里的装修马上就会结束了,公司眼看就要开门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运转这个公司,估计别人要是知道了,定会笑掉大牙的。
王光与勇子也是急的不行,毕竟公司有他们的股份在内。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各回各家,去求得家人的帮助与支持。
来李墨生是不想这样的,公司开起来就向家人求援,怎么说也是个没面子的事情,可是实在没办法了,也只有这样了。
两人走后没几天,就纷纷传回了利好的消息。
………【第二十三章 起步】………
勇子传回来的信息是和汽车配件有关的,他的家族在沿海有着相当广的门路,能拿到大量走私配件。近些年国家的汽车工业发展很快,但是零配件这一块还没有完全放开。进口汽车的配件依然是暴利惊人。这一次,勇子从他堂哥手中硬是要走了1千万的份额,全是高档轿车的零配件与原装轮胎。问题是必须得先付款60%,其余的货到后得一次付清。
王光则是带回了一份协议。一份汽车尾气减控阀的陕西省总代理的协议。这个据说是京城太子党中的一员搞的实体。借着申办奥运会的东风,打着环保的名义,大肆敛钱。发改委和环保总局携手下文,各地区无条件执行,务必得在申办成功前把97年以前下线的国产车全部安装完毕。这个的问题也和勇子的类似,就是钱。先交300万保证金,然后是现钱现货。
李墨生看着二人,一脸的感激之情。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是的,兄弟之间有些话是不用说出口的。
公司马上就要开张了,刘雪儿也从美国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见面之后一番温存自是不再细表。
公司开张的第一天,举行了公司人员第一次全体代表大会。张芬芳作为一个编外人员,也出席了会议。
会议最后达成的决定如下:李墨生为公司总经理。
刘雪儿为人事部经理兼财务部经理。
老狗为销售部经理。
王光与勇子则是顾问,光拿分红即可,张芬芳也是顾问,负责公司的外联,打通各路关系没有她还真是办不了。象公司的所有手续她只用了不到2星期就全部搞定。
在会上,大家热情探讨了现在面临的2个机会。都是好机会,哪个也不能拉下,可是都需要钱啊。
汽车配件前期投入最少是600万,还不算人力资源。货到后又是400万。总共投资要上千万。利润根据保守估计,能达到1。5亿2亿,净利润。
代理尾气减控阀,前期投入是300万,按照古都市目前的车辆情况,一个月最少得装1千套,一套160元,卖到1360。刨去打点费用,各个部门的回扣与分成,每套净利润在600元左右,那么一个月的利润就是60万。
“这样看来,做配件利润大,但是有风险,还得有售后服务,这就需要大量得人手来跟进。做减控阀利润小,但是稳定,人力投入少,省事。大家怎么看?”李墨生盘算了半天,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结果,大家的意见惊人地一致,全要做。无非就是多成立个部门就结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资金。所有的项目如果要动起来,再加上招聘员工的薪资,必须最少得2千万才够。
李墨生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有钱人很容易就能赚到钱,穷人就越来越穷。因为这个社会是资本社会,一切都要用资本来运做。这个讨论的结果一出来,大家都安静了。
勇子最先发言:“我家人说了,我现在是学生,家人是不同意叫我做生意的,我这次是偷偷地问堂哥要了点货,被老头子知道了,非得干死我不行,钱我是帮不上你了。”
王光说“我的情况差不多,这么大的一笔钱我虽然不怎么在乎,可是要我拿,拿不出来。”
老狗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大家,刚想说什么,就被李墨生制止了。开玩笑,这又不是200块,你就把老狗剁成泥,他也变不出来这么多钱。
刘雪儿想了想,说“我现在的存款有个600多万,我可以把车,房全卖了,凑个1200万没问题。”大家吓了一跳,李墨生忙道“不行,那不是你的东西,不能这样做。”
张芬芳看着李墨生,笑着说“我的钱不是很多,有个3,4百万。但是我有办法弄来钱。”
李墨生大喜,连忙问“怎么个办法,快说啊,你想急死我啊。”
“山人自有妙计,这两天你等我电话,等我安排好了我给你打电话。”张芬芳很神秘地说道。
接下来又商定了由刘雪儿来负责招聘的事情。而老狗则负责去踩踩古都市的汽车市场,了解一下行情,张芬芳则负责去搞定政府个部门,为减控阀的登场做好一切准备。
大家说完正事,就商量着去哪里吃饭,好好的庆祝一下。李墨生找了个机会偷偷地问着张芬芳“那个,你女儿怎么样?有没有……”
张芬芳白了他一眼“你现在才知道问,也不见你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吃完了就抹嘴开溜啊。”
李墨生诺诺地说“我不敢打电话啊,又不知道你那里是什么情况,害怕打过去再被你老公发现,那就糟糕了。”
“去,我就知道你的心里没我,光有刘妹妹一个人,我算什么啊,过得再苦也没人知道。”张芬芳说着眼圈竟然红了。
李墨生一看大势不妙,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安慰着张芬芳,总算是没叫眼泪流出来。好半响,张芬芳稳住了情绪,才说“晶莹最近不太回来,回来后倒也没说什么,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总得想个办法稳妥解决了,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上次是跟她怎么说的啊?”
李墨生学着刚才张芬芳的语气说“山人自有妙计,不可说,不可说。”
张芬芳捶了他一拳,笑道“讨厌。”
一伙人吃完晚饭,王光他们提议去找个地方喝酒,可是刘雪儿说才回来太累,改天再活动。张芬芳则要回家。李墨生无奈只有一一送两位女士离去。
李墨生一直想找个机会叫两女一起同床,刘雪儿倒是没什么意见,可是张芬芳则一直不肯。也许是她的年龄问题,始终拉不下这个面子。只是这就苦了李墨生,在一个家里忙活完就得奔赴另外一个家里,哪一个都不敢冷落。
………【第二十四章 上流社会】………
第二天一大早,张芬芳就打来电话,叫李墨生去白云寺烧香,说是为了他的事业平安无险。还在刘雪儿床上的李墨生十分的不满,可是又不敢抱怨什么,毕竟又不是为别人,而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去烧香拜佛。
来刘雪儿也要跟来,被李墨生劝阻住了,告诉她还有很多事都需要她去办。安抚住了这头,李墨生将车开的飞快,来到新城广场将张芬芳一接,两人直奔城外而去。
白云寺在古都市的正北面,在去革命圣地延安的路上。根据传说,当年开国太祖就是在这里问得玄机后,才出兵秦川,一举夺得天下。由此,这里的香火经久不衰,长年旺盛。
车子在高速路上飞奔了近4个小时,才到了这座传说中的寺庙。今天是星期日,看来人还不少,寺院底下的停车场几乎停满了各色的车子,光德国的“双B”就有很多。
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人哪,真是越有钱越想再有钱,越有钱越害怕失去,于是不管好人坏人,烧香拜佛成风,乞求财运和平安。同时大把的银子流向和尚庙和姑子庵。这些人也不想想,佛祖哪里能够忙的过来,且不说全国还有多少贫苦线以下挣扎的贫民,光是下岗的工人阶级就有上千万,伤残人士、失学儿童,需要保佑的人太多了,如果真灵,全国上下就不是这个光景了。
李墨生一边嘀咕着,一边随着张芬芳上台阶,正式进入寺院,入了庙门。
一位僧人单手立于胸前,快步迎上来对张芬芳说,“阿弥陀佛,女施主,这边请!”
她也不言语,用眼神示意李墨生跟着就行。反正上了贼船,就听你使唤呗,李墨生心里想。
那和尚箭步如飞的上着台阶,看两人要跟上有点吃力,便小等一下。
今天的上香的人特别的多,男女老少的几乎挤满了整个院子。前面的僧人通过了一个半月形的偏门,转过生活区,来到了一个禅房前,示意他们稍等一下,他便进去了。
李墨生感到很纳闷,就坏笑着问张芬芳,“这是这么回事,好象他们对你很熟啊?”
张芬芳不苟言笑,只是示意李墨生不要说话就行。
片刻工夫,那僧人让他们进去。
进去禅房,里面有些暗,没有开灯,只是透过窗户的自然光线。
一位老年僧人盘坐在一个蒲团上,见有人来了,示意他们在他面前的黄布蒲团上坐下。
但见这位老和尚七十多岁的年纪,也许是因为常年吃素的缘故,有些偏瘦,但精神很好。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不停的动着,抬头上下打量着李墨生,目光很慈祥。
李墨生还是隐隐的感觉有点不自在。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对佛教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有近年来,媒体很多关于假僧人骗人的报道不断,使他意识里便有了和尚里的好人不多的结论。由于这种思想的先入为主,所以很多时候是戴着有色眼睛去看这些僧人的。但眼前的这位老人,却容不得他有太多的想法,便规规矩矩的坐者,静观事情的发展。
“相传唐朝的慧能法师受无祖弘忍伏法传衣后,便在深山老林中隐居了十几年。仪凤元年的时候应邀去广州的法性寺去听一位**师**。慧能走到寺门前的时候,看到两个守门的小僧人在争论,主题是门前的一面幡随风飘动的情景。一位说:是风在动,从而引起了幡的动;而另一位却说是幡在动。慧能便上前说:不是风在动,也不是幡在动,而是你们的心在动啊!两位听后,很是惊诧不已,后来传开了,便成了禅宗历史上有名的公案:非风非幡。”老和尚说着传说中的故事,边说边用奇怪的眼神看李墨生。
张芬芳似懂非懂的听着,不时的还请教长老“什么是幡”、“什么是五祖法师”的问题,好象还挺执着的。
李墨生心里想,这有什么难的,按照科学的解释肯定是风动带动了幡动吗,干吗非得要将两个原因分开来争辩,这些和尚们真的无聊透顶了,那老慧能竟然还说是什么心动,这是哪跟哪,根本是两码事的吗。怪不得修行的僧人们几年几年的悟,消磨时间,真正的是挥霍生命如粪土。
想到这里,他便静不下心来了,东张西望的,又不好意思起身出去,便呆着无所事事,闭眼冥想着发大财的路子。
老和尚见他这个情形,也不说破,只是微微一笑。对张芬芳说“你此次来要问的事我已知道,你不用再说了。所谓因缘天注定,福祸自身修。这位施主与我佛门无缘,他的事情不是老衲所能看出来的,请便吧!”
李墨生一看人家下了逐客令,自是不再停留,率先出门而去,可是张芬芳却没有跟出来,而是又在屋中停留了很长时间,才出得门来。
回古都的路上,李墨生问张芬芳留在老和尚的房中都说了什么,她却怎么都不说,李墨生无奈只得把话题引向别的方面。
又过了几天,张芬芳打电话来,告诉李墨生人经联系好了,过来接他去见个人,而这个人能解决他目前的烦恼。
尽管已近黄昏,古都的天空却是阳光明媚的。阳光散漫的笼罩,柔若无骨,像无所事事又贪睡迟起的女人,无尽的慵懒。张芬芳开着车从绕城高速的南段下去,来到了一个高级的俱乐部,那里远离市区的嚣闹嘈杂,有几幢漂亮别墅,一个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划出几个网球场,场边支着一长排五采遮阳伞,伞下是白色悠闲的桌椅。太阳底下的人,每个人的脸上像涂了黄油般一样亮彩,那些有闲有钱的人的幸福生活充分体现于满溢的脂肪和裤腰带上那一堆累赘的肥肉上,所以保龄球、高尔夫球、网球等一系列与干掉脂肪有关的活动,也像皮下脂肪一样迅猛增长。
张芬芳把李墨生带到了另一山洼里的一白色楼子里,山洼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面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验明正身一样她们进门时受到了极为严格的盘查,然后,服务生才彬彬有礼地问:“需要面罩吗?”李墨生不懂,一副漠然,张芬芳便为他要了个蝙蝠侠的面具戴在他的面庞上,使他看起来非常神秘。
一踏进底层的大厅,立即一股声浪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的体味女人的香水味迎面扑来,眼前是一个靡靡之音舞动的海洋。她们是来晚了,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音乐猛然发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群雯时亢奋了起来,像是接通了电源似的两眼放光身体摇晃,一排穿着轻挑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们大胆踢起着大腿拚命把胯间那狭隘的布片敞露出来。李墨生充满惊讶的东张西望,像小孩一样兴高采烈,一边凑到张芬芳的耳边大声地询问。
周围不少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戴着夸张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胸露背的女人,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风骚蚀骨的媚笑,肆无忌惮地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