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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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急,皇上已经下旨严查此事,若查出杀人凶手必会绳之以法,如今你且放宽了心,好生休息吧!“
随着梁姨娘哭声阵阵中,传出一道不冷不热,如五十度的温水般平淡的声音,夏清歌一听便知晓此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夏子清。
”爹爹,听闻姨娘一回府就病下了?“夏清歌迈开脚走了进去,佯装什么都不知的开门就问。
梁姨娘猛地顿住哭声率先抬头看向夏清歌,月余不见,这丫头似乎长得越发水灵秀丽了,心里暗恨不已,早知这丫头如此好命的话,当年她就应该想尽办法早一些除去这个祸害才是。
夏清歌迎向梁姨娘闪过憎恶的眼睛,微微一笑”姨娘醒了?呵呵,看来是清歌担心了,清歌就说吗,您常伴佛祖月余,这身上定然是带着仙气的,如今回府就病下了,清歌一路上还在想着要不要在让姨娘您在回去住一阵子?“
梁姨娘面对夏子清不敢张狂,心里暗沉一会儿,虽然她恨不得将夏清歌这个死丫头活活撕烂,可如今她娘家失事,府上在这短短月余竟然也被这丫头全部换血,这节骨眼上,她能依靠的就只有夏子清一人了,若在引起他不待见,她和涵儿可真就没有活路了。
想到此,梁姨娘硬是从脸上挤出一抹微弱可怜的笑意”大小姐说笑了,妾身自然不是因为这些而病倒的,妾身——妾身是想到了妾身那可怜的娘家——呜呜——好好的几百口子人就这么——。“说道这里梁姨娘又哭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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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母女算计
“姨娘,您切莫伤了身子,如今梁府遭此劫难,您和二小姐一定要挺过去啊,老奴想着老爷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身旁伺候着的嬷嬷立刻走上前来,这位妇人年过半旬,身材高挑,发角略带一丝银发,眉心有三道皱起的皱纹,本就一张发黄的脸色在加上这三道子皱纹,看上去着实有些阴冷怪异。
见夏清歌朝着这名妇人看来,妇人立刻向夏清歌行了一礼“老奴见过大小姐。”
夏清歌含笑对上夏子清,后者解释道:“这是你姨娘新买回来的老妈子。”
自从李嬷嬷被夏老夫人处死之后,梁姨娘就未曾在选人替补上这个位置,她还曾想,虽这梁姨娘为人刻薄歹毒,可对待身边这个老嬷嬷却感情深厚,倒是值得刮目相看。
如今她竟然自己带回了一个嬷嬷,看来这人定然有过人之处。
夏清歌不声不响的审视了一遍,随即才转开脸看向梁姨娘“这位嬷嬷说的不错,姨娘还是想开一些的好。”
听到夏清歌劝慰的话,让梁姨娘心里的恨意更加浓郁,若不是夏清歌故意不让人将这件消息传给她,她又如何这么晚才知道此事?
“唉,妾身——妾身是不甘心啊,妾身的母亲、兄嫂和侄子侄女们,妾身到他们临死都未曾见上一面,妾身真是——呜呜——真是不配为女儿、兄妹、姑母,妾身好恨自己啊。”说起了伤心事,不知真情还是假意,梁姨娘的泪水如泉涌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爹爹——您不在家这段时间,姨娘和涵儿可是受了不少的气啊,最后——最后连舅舅一家人惨遭灭门,涵儿和娘亲都这么晚才知晓。”一直站在一旁的夏瑜涵在梁姨娘开口之后及时的添上一句。
她母女二人这番话虽然言语之间都未曾提及夏清歌,可明眼人一听便知晓,她们这是暗指夏清歌有意欺瞒,让她们连亲人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
夏子清沉默一阵,一双无波无澜的瞬子抬眼淡淡扫了夏清歌一眼,方才对上梁姨娘道:“这件事情歌儿已经给我说了,前阵子涵儿惹怒二公主被打伤,你为了照顾涵儿方才带着她去山上养病,涵儿本就让你操心之极,你若在听到梁府灭门之事,岂不是更加雪上加霜,她也是为了你和涵儿才没有通知你们,唉,你们母女二人也想开一点,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是要活下去的。”
说着,夏子清看似温柔的拍了拍梁姨娘的手背“如今我回京复命,今后你母女二人自然也不会在受到什么欺负。”
梁姨娘见夏子清温柔的宽慰自己,心情也好了许多,委屈的点了点头,顾不得周围的儿女,一下子扑进了夏子清的怀里“老爷,您不再这段时间妾身真是受了不少委屈呢。”
“好了好了,今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看着面前郎情妾意的戏码,夏清歌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了讥讽之意,更为杨紫鸢选了这么一个男人而感到委屈。
“父亲,刚才女儿来此的路上听下人们说冯姨娘已经醒了,您可是要同女儿一同前去看看?”
夏子清看似无意的抽回自己的手臂,挣脱梁姨娘软绵绵的身体“嗯,我也正想过去瞧瞧她,正巧一同前去吧!”
说着话,夏子清就想站起身。
“老爷!您刚来看望妾身就要走?”梁姨娘一双秋水般的瞬子含着不舍的我见犹怜的柔弱,看到夏清歌的眼里那叫一个做恶。
想起夏瑜涵曾经做过的事情,在看看如今的梁心婷,夏清歌不免感叹一声,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夏子清面色一片温和看了梁姨娘一眼,柔声道:“明日我再来看你,冯姨娘昏睡的有些时日了,如今她好不容易才醒过来,我自然是要过去探望一二。”
“那好吧,老爷可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妾身明日在这里等着你。”梁姨娘虽心有不甘,却也还明智的松开了紧抓着夏子清衣袖的手。
如今梁家灭门,她能依靠的就只有夏子清了,如今府内的形式对她十分不利,她必须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想到起梁姨娘心里冷笑一声,对付夏清歌这个小蹄子难办,对付她老子却是一句话的事情,只要是男人就缺不了女人,如今他刚回府里,正是新鲜的时候,她就不信枕边风吹不起来!
夏子清并未在多看梁心婷一眼,朝着夏清歌看去“走吧!”
夏清歌站在一旁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抬眼朝着夏瑜涵扫了一眼,后者的眼神内满是仇恨毒辣之色,夏清歌不再看她,转身随着夏子清扬长而去。
“娘亲,您为何让爹爹跟着夏清歌那个贱人走啊,如今她冯姨娘卧病不起,娘你不也一样?就不知道撒撒娇把爹爹拦下来?”夏瑜涵看着夏清歌离去的背影,气愤不已的抱怨道。
梁姨娘收回了面对夏子清时的柔若无骨,温柔贤淑,脸上的冷意猛然升起,冷哼一声“着急什么?你娘我不是蠢货,岂会不知这个中道理?如今你爹爹刚刚回府,又和夏清歌那死丫头第一次相见,他自然是将这十几年的宠爱全数给了夏清歌,刚才你爹爹言语之间的袒护你自然也听出来了,我刚才若是非要强自留下他,只怕不但留不住人更留不住心,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梁姨娘瞟了夏瑜涵一眼,警告道“如今你身子骨刚好,切莫在单独去和夏清歌那个死丫头置气,这次由娘来。”
“是,女儿知晓了!”虽然心有不甘,可前阵子自己险些残疾的经历仍然记忆犹新。
“说到此,涵儿的腿伤还多亏了麻姑了。”梁姨娘对上身旁的妇人感激的道。
“妇人不必致谢,这些都是老奴该做的。”
“呵呵,麻姑乃是南疆圣教护法,能随着我来到这区区修国公府,真是委屈了你。”
“麻姑曾经多亏了妇人的救命之恩才能有今日成就,若不是夫人,麻姑怕早就命丧黄泉了,所以麻姑的性命是夫人给的,您说什么麻姑就听什么,麻姑对夫人绝无二心。”
看着面前一脸肃穆,面无表情的妇人,梁姨娘很是满意的笑了笑,心里暗自庆幸当年她救下了这个麻姑,才能让她在当年铲除了她最不想在这个世上在看到的人。
收起了怀旧,梁姨娘身子靠在背后的软枕之上,朝着麻姑看去“刚才人你也看了,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想起夏清歌,麻姑不免皱眉道:“刚才老奴看了这姑娘,她印堂闪现一片紫霞之气,真气极正,若想对她下手老奴怕是要废些时日。”
“哼,这么久我都等了还在乎这些时日吗?你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能还是不能?”
麻姑犹豫片刻,最后点了点头“老奴尽力一试。”
梁姨娘有些不悦,她找麻姑过来就是为了想要铲除夏清歌,如今麻姑的一番话似乎说明,想要夏清歌死怕是没这么容易。
这对于已经对夏清歌恨得咬牙切齿的她如何还忍得?
“麻姑,你是知晓的,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情,我可不希望你大老远从南疆而来最后无功而返。”
“老奴定当竭尽所能,必要完成夫人之命。”
“好!听到你这句话我总算是放心不少。”梁姨娘阴冷的脸色得到缓解,朝着一旁的夏瑜涵道:“出门月余,你琴棋书画上定然有所疏忽,最近赶紧勤加练习,不久之后就到了皇上寿诞,到那日,你争取将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声在给为娘争回来。”
夏瑜涵秀气的脸上闪过一抹伤心“女儿的名声都被夏清歌破坏成这样了,还能争回名声吗?”
“如何不能?”提到这一点,梁姨娘便忍不住气急“她夏清歌一个十几年的废物如今在这京城都能名声大震,为娘就不相信我的女儿能比她差,你只要按着为娘的去做,名声绝对会恢复从前的。”
听到梁姨娘斩钉带铁的一席话,夏瑜涵小脸上满怀激动“嗯,女儿定当勤加练习,争取早日将夏清歌那个贱人给比下去。”
“这才是我的女儿嘛!”想到梁府,梁姨娘不免一阵失声感叹“如今咱们再也不像从前有一个景田候府撑腰了,如今为娘可是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了,皇上寿诞也就是他选秀之日,你可要抓住这个机会了。”
夏瑜涵小脸一白“娘亲?你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
“不然如何呢?为今之计也只有攀附上皇上,咱娘俩才能压制住夏清歌,好女儿,你好好想一想,若你有朝一日能成为皇上的宠妃,看着夏清歌跪在你的脚下是何等的威风?可话有说回来,你若不进宫为妃,将来万一夏清歌成了王妃,甚至是太子妃,那你真的就是到了万劫不复之地,再无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夏瑜涵沉默,她如今的名声如此臭名远扬都是拜夏清歌所赐,想到此她心里就堵着一股怨恨之气,一发不可收拾,按着梁姨娘的说法,脑海里呈现了一幅一幅的画面。
想到自己一辈子都要给夏清歌点头哈腰,夏瑜涵就一阵痛恨“不要,我绝对不会一辈子输给她,娘亲说得对,只有入宫为妃,女儿和娘亲的下半辈子才能有着落,不但如此,到那时,我还要将夏清歌那个贱人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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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治病
“歌儿为何一路上都不和为父说一句话?”两人从景色秀院内出来后,夏清歌便一路不语。
“父亲希望女儿说什么呢?”夏清歌抬头,嘴上仍旧带着那一抹浅浅的笑意,似乎微风拂过一般淡然,不起波澜,可那一双如宝石般璀璨的瞬内却是一片望不到底的汪洋。
“爹爹知道你心里十分讨厌梁姨娘,刚才看到爹爹和梁姨娘在你面前亲近,你眼神内的鄙视不屑爹爹岂会看不出来?你定然觉得你母亲那么一位出奇灵秀的女子怎么最后却和我这样的人走到一起了是么?”
知道什么是被窥探心灵的滋味吗?她这个父亲和慕容钰都有这种本事,她刚才在梁姨娘屋子内的确有过这种鄙夷,他竟然一丝不露的全部猜中了?
一向自傲的夏清歌甚是不服气。
嘴角挽起一抹疏远淡漠的笑意,夏清歌道:“父亲多心了,女儿刚才什么也不曾想过,不过父亲能这么想,证明在父亲心里多少还是有娘亲的位置,不然也不会如此心虚。”
这该是一个女儿对自己老子说的话吗?这番话是如何的大逆不道,不过对于古代这些三妻四妾的男人,既然敢做就要做好被人说的准备!
夏子清愣了一下,显然未曾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说出如此惊人的言论,面无表情的侧脸看向夏清歌,后者也直视着他。
“哈哈哈,这句话说的好,发人深省。”夏子清笑得十分愉悦,仿佛刚才夏清歌那一番讥讽言语不是说的自己一般,大笑过后夏子清轻甩衣袖,率先向着冯姨娘所居住的院子而去。
夏清歌看着远去的背影,额前一排黑线,难道刚才她说的话不够直白么?按道理来说,他心里如果真的有杨紫色鸢的话,在她说出这些话时,他不应该会流露出歉意和自责吗?为何他看待自己的眼神,仿佛觉得她夏清歌只是一个耍杂技的猴子,在他面前跳了一场极其滑稽的舞蹈,引起他笑得如此常怀,是他为心无愧还是冷血无情?带着满腹疑问,当夏清歌到了冯姨娘的秋蓉院子后,一进门就看到夏霜霜迎了出来。
“霜霜见过大小姐。”
自从夏霜霜和她站在同一条占线后,夏雨梦以及二老爷那里只要有什么动静,她都会立刻通知夏清歌,这也让夏清歌对她的怀疑降低不少。
夏清歌朝屋内看了一眼,方才对上夏霜霜问道:“父亲在里面吧?冯姨娘可是醒着?”
夏霜霜勉强笑了笑,这几日她用心照顾冯姨娘,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神色也颇为不精神,夏清歌明白那种感觉,看着冯姨娘一直昏迷不醒,作为女儿的,宁愿躺在床上的那个是自己。
“已经醒了,多亏了大小姐给送来的几味良药,这些日子每次兑水给姨娘喂下,她如今的脸色也一日好过一日,我正想着请您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