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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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赵平予这般插了一会儿,绛仙只觉娇躯慵然欲泄,一身媚功对他竟没半点用处,彷彿给他一插,浑身上下的经脉就要散架了似的,那练了不久的媚功更在他的攻势下全然崩溃,再使不出半点来。
本来绛仙也不想用媚功来对付赵平予,最多是想稍稍用上一点儿,好带给彼此更美妙的享受,没想到赵平予的厉害处远超她想像之外,被他抽插之下,绛仙只觉自己美的快要崩溃,不由自主地运起媚功,就算撑不住他那勇猛的攻势,至少也可多拖上一点时候,不要丢精丢的那么快。
没想到他的肉棒如此厉害,绛仙的媚功根本运不起来,整个娇躯都像是无法控制般,只有随着他的行动翩翩起舞,他想让自己爽自己便爽上了天,他想让自己空虚自己便无法满足,真正只有任他全盘操控的份儿;尤其一试之下,绛仙方知不妙,赵平予深深顶入之下,不只令她美的神魂颠倒,连那谷底花心,竟也被他一步一步地侵犯到了,在那强烈的刺激之下,只舒服的绛仙阴精怦然欲泄,美到再也禁制不住精关,那高潮一波波地将她灭顶,弄得绛仙几是飘飘欲仙。
也幸好这般本能推送,纯依肉欲本能,大违阴阳双修之道,赵平予抽送虽凶,採补之技却只有护身之功,没有吸精之能,否则以两人内力相距之大,绛仙又已爽的再无禁制之力,连花心要害都已陷入对方的冲击刺激而不可自拔,精关早临崩溃边缘,若换了一个想用採补之术的人,绛仙纵没被採到精枯阴竭而亡,功力也要大受损伤。而现在呢?两人欲火交融,阴阳气息自然而然的相吸之下,绛仙纵是被情欲灭顶,最多也只是欢娱之后难免的腰酸骨软而已,绝不至大伤。
虽是如此,但绛仙花心已然暴露,赵平予虽无採补之意,肉棒抽送之间,对绛仙的刺激却是锦上添花,那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令绛仙精关终於大开,阴精尽情欢泄,愈泄愈爽、愈爽愈泄,那一波波的阴精只淋的赵平予的肉棒也是麻的直透背心,既没运上阴阳双修之术,那肉棒在撑了几回的阴精浇灌之后,终於也登上了巅峰,一泡灼热的精液,深深地打的绛仙更加欢叫起来…
软绵绵地偎在赵平予的怀抱之中,绛仙娇柔的喘息声犹未宁定,她酥软地挨在他的胸前,任由那美妙的余韵继续游走周身。一来尽情欢乐之后,娇躯仍酥软的不想动,二来她虽是主动挑逗於他,但赵平予在这方面的实力之强,当真厉害到令绛仙无法想像,方才两人云雨欢合之际,她的体力消耗极大,现在纤腰仍是酸麻无力,别说起身了,就连离开他的怀抱都是那般艰难。
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连根指头都无法动弹,被男人“征服”之后的绛仙犹然酥软,娇弱地甚至连腿都夹不住了,在温热的水中一双玉腿柔弱地轻分,任由那一丝丝混着精液的余沥黏在腿间,那柔弱娇慵的淫艳媚姿,实是诱人之至,也在在显示出绛仙方才所受的,必是极峰欢娱。
虽说仍卧在他的怀中,但高潮后的肌肤感觉何等敏锐?光从他体温的高低,绛仙几都可想见他的神情变化,连眼儿都不敢望向他一眼,只能软在他怀中,任泉水波光燐燐,时间慢慢流过。
虽说年纪还轻,但绛仙可不是笨蛋,她原就是心思灵巧的女孩,加上这一年来的帮主经历,虽说限於年岁仍不成熟,但察颜观色的本事倒是进步了不少,才一上得山来,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赵平予和蓝洁芸那浓得化不开的甜蜜。
这回诱赵平予交欢,一来是因为绛仙“睹物思人”一见到此处景观,就想到了当日被赵平予所救时的景象,一时淫欲大起;二来也是受那小俩口的甜蜜所刺激,闷了许久的芳心不由得暗想,若当日这师弟没考虑那么多,用什么听都没听过的拔毒密技,而是大逞淫威,将自己和绛雪一同佔有,自己后来也不会承受到那么恐怖的经验。虽知这样想不啻迁怒,但一想到自己一年前那恶梦般的经验,在排帮中偏又得要强忍体内那本能的欲火高烧,夜夜都不得安宁,看到赵平予和蓝洁芸如此甜蜜,绛仙的心中就不由得一股火在跳,那强欲忘却的经历,又不住在心中翻江倒海,这才下定决心,不顾一切地诱赵平予野合,一来缓解情欲的交逼,二来也出了心中之气。
但心中那没来由的妒火,随着无比强烈欢乐的高潮过后,与那夜夜煎熬着她的欲焰全盘泄出,整个人犹似脱胎换骨一般,一回复理智,绛仙心中就不由得昇起了一丝不忍,自己这样任性而为,舒服是够舒服了,可被她所诱的赵平予呢?以他那死性格,这样对蓝洁芸不忠,天晓得他会怎生自责?若只是因为自己一时之快,让他和蓝洁芸闺房勃谿,自己岂不害苦了这师弟?
“对…对不起…”
“不…师姐…是平予的错…平予一时忍不住…竟然…”
“不是的…”
伸手按住了赵平予的嘴,绛仙抬起头来,眼波盈盈,竟是泫然欲泪,“你也知道,那时候的余毒…还留在绛仙身子里头,才…才改变了绛仙的体质。这段日子在排帮里,绛仙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好过,这种事又不好和绛雪商量…所以…所以好不容易回山上来,又回到这儿,想到那个时候的事,绛仙才忍不住主动…主动诱惑平予…哎,总之你别责怪自己就是了…”
“关…关於这件事…”
看绛仙还很无力地瘫在自己怀中,随着呼吸和泉水的波动,娇嫩温热的肌肤在自己身上不住轻磨,完完全全是一幅毫无防备任由侵犯的媚态,若非自己才刚发泄过,怕又要忍不住翻身大搞她一轮了,绛仙的姿色虽逊蓝洁芸三分,但这成熟的媚态却教人尤为心动。嗫嚅了半晌,赵平予心中的话才断断续续地说了出口,“洁芸她…她跟我说过,若有机缘巧遇,能再遇到你,平予该…该当负起责任,若…若蒙师姐不弃…平予愿…愿意娶师姐过门…”
一边说着,赵平予的心中一边痛了起来,原本自己只想忠於蓝洁芸,虽希望见识过人的她能为自己拿出意,但对这种广纳美女,助人解毒实如猎艳的手段,本心却是并不赞同;没想到自己表面上说要忠於蓝洁芸,一幅对收纳妻妾绝不愿意的样儿,私下却…却先背叛了她,而且还不是要纳人为妻,竟是连问都没有问过她的意见,便难耐情欲地强奸了绛仙,这好师姐虽是谅解自己一时糊涂,把事情全揽到自己身上,对他并不怪责,但自己竟打蛇随棍上,在强奸了师姐后才说要娶她,这和淫贼的先奸后娶,看似负责实则好色,只是大饱色心而已,又有什么不同呢?
“还是…还是别了吧…”
轻轻推了赵平予一把,绛仙倚壁坐起,将散在池壁边上,一部份还浸在水中的赵平予的衣物全送到了外面,幸好在脱衣时她有所注意,欲火尽泄后两人又是相偎已久,他的衣物已乾了大半,否则若衣履尽湿,到时候可要怎么见人?“绛仙知道师弟是好人,也知道你其实不是见色起意而已,但是绛仙…绛仙实在还…还不想嫁人…等以后再说,好不好?”
“可…可是…”
“这次没关系的…”
肢体犹是乏力,离开了他的怀抱时,竟似连手都举不起来了,绛仙不由惊诧於赵平予的床功之强,竟连以媚功吸死了沙图等人的自己都承受不住,若自己真能嫁给他,尔后夜夜欢爱,滋味岂不美哉?那被征服时的绝顶快乐,真教人死了也愿意。但无论如何,她虽知赵平予绝不像郑平亚一般可能会在乎她已非处子,但绛仙却还不愿这样嫁他,“就当是…就当是你赔绛仙一次,让绛仙胸中的烦闷暂解,至於…至於这件事…等到以后再说好不好?”
“这…”
看赵平予还在沉吟,绛仙知道自己非下决断不可,若自己不表现的乾脆一点,再让赵平予这样考虑下去,只会愈拖愈麻烦,“够了,这次就算你赔绛仙一夜,如果…如果你觉得赔得绛仙不够,以后找时间我们再来。至於婚姻之事,现在先别说了,等到此次天门事了之后,我们再研讨看看吧!我们也该回去了,出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你的…啊,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担心呢?”
勉强把“你的洁芸姐姐”这半挖苦半逗人的话儿收了起来,绛仙暗叫好险,方才好不容易移开了话题,总算没让赵平予继续沉浸在“背叛了蓝洁芸”的想法当中,若自己竟不晓事地提醒了他,天知道这死性子的师弟又会自怨自艾到什么程度了?若非赵平予深爱着蓝洁芸,怎么也不敢去面对自己背叛妻子的事实,恐怕她这样的拖延之计,还真没办法拖住赵平予哩!
虽是勉强将事情拖了过去,但心中藏着事的感觉,还真是难受到难以想像,幸好没两天郑平亚他们就押着白宁枫回来了,玄元门中的众人都雀跃於大计将成,连本对此事不甚热衷的蓝洁芸,都为了此事而尽心竭力,没注意到赵平予和绛仙神态中难免的异样,倒让赵平予松了一口气。
也幸好白宁枫年轻艺高、自视极重,虽对师父忠心耿耿,但对於天门中那几个武功智识不如自己,却排名在自己之前的堂主们却颇有不满,尤其是那个阴京常,平日什么事也不管,什么力也不出,武功也那么差,可到了外头,遇事时自己还要受他指挥,教他年轻的心中实难服气,百般言说、威胁利诱之下,白宁枫终於松口,说出只要郑平亚等人同意他的条件,白宁枫便心甘情愿地为郑平亚一方作事,成为郑平亚一方伏在天门当中的一颗棋子,与攻进天门总堂时的内应。
不过这松口也不是毫无条件的,白宁枫虽是身陷敌手,但他在天门当中掌理一堂,天门对外的情报蒐集全由他负责,地位当真重要,若是能得他相助,破灭天门可说是举日可待,因此他们也不得不考虑他所提出来的条件,也就是诛杀杨乾等人之后,由白宁枫与其师杨巨初重整天门。
本来郑平亚对这条件连想都不愿想,别说答应了,连讨价还价都不愿意。首先天门与他关系不同,尚光弘等人只是忌杨乾一人而已,他对天门却是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再说这回擒下白宁枫之役,尚光弘等三人只为他们掠阵,由郑平亚、蓝洁茵和蓝玉萍三人出手拿人,这手下败将竟还敢提出条件,胸中不由得恨火猛昇,气得差点想先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痛打一顿再说。
自上次铩羽而归之后,郑平亚等人自知不足,不仅用功更深,在赵平予入天门查探消息的时候,他们也特意研究联手之术,功力深进不说,对尚光弘等人所传的绝世武功招式也愈加熟习,连名列风云录的三位师父,都不由得对他们刮目相看,虽仅相隔月余,但就算单打独斗,白宁枫要胜也要费一番功夫,何况是研习联手合击之术后的三人联手?原本心存轻敌之意的他,待得知道对手已非吴下阿蒙时,为时已晚,又兼外围有三大高手分守,绝无逃出之路,在一阵剧战之后,终为三人所擒。
那时毫无花巧,乃是真功夫动手,白宁枫照说该是无话可说,偏到这个地步还眼高於顶,提出一些有的没的条件,教郑平亚真是腹里有气。若非赵平予出言暗示,认为答应白宁枫的条件,至少可以从内部分裂天门,征讨之事事半功倍,便是征伐不成,至少也可以重创天门声威,借力使力令天门内部自相残杀,尚光弘等人自是力赞此议,大条道理之下,郑平亚想要反对都难。
大厅之上,众人正当议论纷纷之时,想到当日家破人亡的悲惨,心中火起的郑平亚竟顾不得众人环视之下,连桌案都翻了,直冲到了白宁枫眼前,大声戟指怒喝,“白宁枫你…你倒真有这厚脸皮,连这种条件都说得出口!当日你天门灭我湘园山庄之时,杀的我郑家鸡犬不留,你以为我还要留你天门的后路?别想得美了!你若想降就降,不想降就得死,扯这些条件都是废话!”
“湘园山庄?”
看郑平亚冲着自己怒骂,白宁枫虽有些恼羞成怒,若非穴道受制,还真想和这人当真见个输赢,若是一对一的决战,他才不会输这小子!只是他也不愿揹这黑锅,事情总要先说明清楚再打。说来白宁枫还真有点佩服自己,在这状况之下,自己竟还能如此沉着应付,果然不愧是天门的后起之秀,“湘园山庄郑家一案,可不关我事,姓郑的你可别怪错人了。”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从身边响起,本想一巴掌打下去的郑平亚陡觉身边一阵风过,一只手掌已祥和地阻住了自己。只见身边一个鬚发皆白的老和尚慈眉善目地对自己行了一礼,认得是少林的空灵大师,郑平亚忙不迭地缩手回了礼,这空灵大师与名登风云录的空明大师同辈,乃少林寺中的前辈高僧,极受尚光弘等人敬重,郑平亚自不敢无礼,只是还想问清他为何要阻止自己,这白宁枫真不是个东西,竟到了此时还空言应付,想把事情推得一乾二净,教人不由怒发。
“平亚失礼了,不知大师有何赐教?”
“这位白施主所言不差,”
空灵大师淡淡一笑,“二十年前武林大会当中,传来了郑家灭门惨案,当时天门才是初创,声势尚弱。待得湘园山庄之事在武林中传开后,天门趁势招兵买马,杨巨初杨施主也是那个时候,才携徒加入天门的,此事在场诸位大多知道,非老衲胡言乱语。”
“师…先回来吧!”
一句师兄差点出了口,赵平予慢慢将被郑平亚推翻的桌案摆正,一边招郑平亚回来,两人虽说原是师兄弟,但自郑平亚投入尚光弘门下后,这师兄师弟的称呼倒也不好用了,只他一时改不过来,私下还是这般称呼郑平亚,但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这称呼上头倒不能出错,否则脸面可丢得不小哩!“他也不过三十出头,湘园山庄出事距今已有二十年了,那时候恐怕他才只是十来岁的小伙子,连武功都怕还没练好呢,湘园山庄之事,自非他亲手所为…”
“哼!”
虽不敢对空灵大师无礼,但对赵平予他可没那么多顾忌了,郑平亚冷哼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那么…当时的事,究竟是何人所为?还请大师惠予告知,平亚不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