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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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感觉,他可真不知该怎么向她们解释才是。
“放心吧!凝霜不是怪你,只是要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平予你悟性不错,内力又深厚,练这功夫该不会有多少阻滞,只是你太矜着放不开,往往发挥不出威力,在功夫使用上这是大忌。”
柳凝霜柔柔一笑,伸手轻拂颊畔飘落的发丝,又惹的赵平予的眼不听话地飞了过去,“洁芸和明玉怎么看这事是你们小俩口的事,可不是凝霜所管得到的,凝霜只是要确定你功夫到了没有…”
声音微微一窒,柳凝霜似是在考虑着什么,飞红的粉颊润得愈来愈艳,好半晌才开了口,“言归正传,既然你功夫到了,能早解决的事就早些解决,咱们今儿个就来看看,如何开启这石门吧!依凝霜所想,开门的关键处就在这石碗上头…凝霜想…要倾进去的应该…应该是…”
听柳凝霜又急又快地说了几句,声音却在一瞬间又窒了下来,显然她也正伤着脑筋,不知该怎么将心中所想陈述出口,赵平予虽被她那伤神之中仍不减出尘妩媚的艳姿所慑,脑中一片空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心跳却不由得因而加速,有一种不敢言喻的幻想愈来愈明晰。柳凝霜似乎也感应到了赵平予被那幻想勾起的、愈来愈火热的眼光,在娇躯上头不住巡游,娇躯轻颤愈甚,对那眼光愈迎还拒,却是无法遮挡,本以难出口的话儿更是凝结在樱唇当中,一时无言。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柳凝霜深吸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儿飞快,就好像若不这么快她甚至没办法将它逼出口来一般,“天山祖上所传,为了开启秘门,各代掌门都须保着处子之身,再加上这《梅花三弄》的秘笈是启门之要…依凝霜所想,若要开启此门,必须要练就这本秘笈的男子在…在这儿为凝霜破身…以凝霜的破瓜之血,混着被《梅花三弄》功夫挑起的…挑起的水一同倾入石碗当中…才能开启这扇秘门。诗中“醉卧沙场君莫笑”所指的就是…就是凝霜要被弄到如癡如醉,泄到无力起身、犹如醉卧,到那时候流出来的…流出来的水量…才足以开启这秘门…”
给柳凝霜又急又快,似是在害怕若一歇下来换了口气,那将话语逼出口来的勇气便要消失无踪般的话直捣耳内,赵平予虽是又惊又喜,心中却不自禁地反刍着柳凝霜的说法。的确,若以天山派历代传下的说法,柳凝霜所言虽有些荒诞,但确实是一种可能性;以处子破瓜之血混入女体情迷意乱时溢出的汁液之中,确实也颇有葡萄美酒那种诱人的红润;而这石碗的高度,确实也像柳凝霜所说的一般,用来承接男女立姿交合时的蜜液,无论高度位置都恰到好处。只这艳福飞来的太过突兀,一时间赵平予真不敢相信,这到底是不是真正发生着的事情,还是自己在做梦?
“可…可是…”
犹犹豫豫地出了口,声音无力到令赵平予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软弱到一点儿力气也无的声音,真是出於自己之口,“这《梅花三弄》的功夫,连明雪体内还留着余毒,都…都有些经受不住,被平予弄的三番四次无力求饶,前辈你…你还是处子之身,一点儿经验也没有,能不能撑的住…这还是个大问题呢?何况…何况若要倾出那么多…那么多…那恐怕不是光搞个一两次高…高潮就够的事情…平予好怕…怕一个用力不稳,会伤到前辈…那…那不就完蛋了…”
“凝霜倒是不怕此点…反正该做的就做…相信平予不会故意伤到凝霜的,至於误伤嘛…女孩子的头一次…这也是难免…”
柳凝霜轻轻地叹了口气,凝在赵平予面上的眼神水汪汪的,透出了一股入骨的媚意,光只是凝视而已,赵平予就好像体内烧起了一把火般,肉棒竟已有些蠢蠢欲动,“只是平予你要答应凝霜两件事。第一这事要保持秘密,即使亲蜜如明雪明玉和洁芸小姐,都不能说;第二是你我的缘份止於今日,尔后你绝不可…绝不可对凝霜再有淫思,明白吗?”
“这…这是当然,平予不会让她们知道,也不会有非份之想的…”
赵平予心中暗舒了口气,这两个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说,他也会遵行不渝。一来柳凝霜是项家姐妹之师,辈分悬隔,弄出了这事自是不能让她们知道;二来柳凝霜美如天仙,见到她时赵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能和她春风一度已是天大美事,他自不会也不敢得寸进尺,“平予只是怕…怕功夫不到家…会弄伤…”
“凝霜不怕伤到,也不怕疼,你…你怕不怕?”
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气一般,柳凝霜纤手一翻,那贮着葡萄美酒的瓷瓶儿已到了手中,酒香飘然之际,一瓶美酒已全入了柳凝霜娇艳欲滴的樱唇当中。赵平予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玉面飞红、娇躯发热的柳凝霜已投入了怀抱,一口美酒从她粉嫩娇甜的口中渡了过来,猝不及防下被她渡入酒汁,他只觉口中香甜芬芳,再闭不了口了。
俗话说“酒为色媒”微醺的眼中女子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赵平予现在面对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这般绝代美女,美酒一入喉,赵平予只觉浑身一阵火热,也不知是因酒气蒸腾,还是因为投怀送抱的柳凝霜所致。既然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赵平予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舌头一边擒着柳凝霜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着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柳凝霜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令柳凝霜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来得这般深长,赵平予发挥了从外表绝看不出来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颤栗,但这回可是为了那代代相传,必要开启秘室的派门宏愿,靠着美酒催情,她连投怀送抱这般羞事都干出来了,那还有什么好退缩的?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赵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娇喘声中,赵平予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赵平予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柳凝霜窈窕修长,甚至比他还要高上少许的娇躯压到石壁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只可惜时当初春,加上此处位於山中,两人的衣裳都颇为厚实,要解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赵平予虽在她檀口中大逞奇技,勾的柳凝霜娇喘难休,整个人都似酥了般,得要背靠石壁,加上赵平予的搂抱,才不致於滑倒,但一身衣裳仍是牢牢地附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也没解下多少。
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赵平予严严实实地堵着,柳凝霜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赵平予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柳凝霜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平予…哎…平予…让…让凝霜自己脱…好吗?唔…”
见赵平予为她宽衣解带的技巧,并没有他挑逗情怀时那般熟练,柳凝霜一边娇喘,一边呻吟着,她的语音是如此迫切,那有武林绝代高手的样儿?现在的她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迫切地渴求着男人的恩泽,渴望到心都痛了。
“不…不行…”
回应柳凝霜的声音一样在喘着,其实赵平予为女子解衣的手段并不弱,便是隔着衣裳,他挑逗女子情欲的功夫也算不错的了。只一来柳凝霜实在太美,令赵平予不由得紧张起来,二来他和她的缘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赵平予心中不只是紧张,还有一种不敢深思,想要将所有能享用到的一次吞下的冲动,连手都在发颤,解衣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才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帮女孩子脱衣服,对男人而言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平予…平予绝不会放手的…”
“嗯…”
虽说无论武功阅历都远在赵平予之上,外表虽仍是绮年玉貌,实则是靠着内功精深、驻颜有术,再加上天山位於西域,大寒大热的天气虽不好生长作物,但在这严酷的环境下,能成长出来的药草均是稀世奇珍,在这些宝贝儿的维护之下,柳凝霜虽已年近五旬,足作赵平予母亲有余,但外貌看来,最多像是赵平予的大姐姐,年纪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可在男女之道方面,她和赵平予的差距根本是反了过来,赵平予既这么说,柳凝霜也不好反驳,自己毫无经验,完全需要他的引导,自然只有让赵平予肆意施为的份儿了,“那…那就交给你了…平予…嗯…”
一边转移阵地,唇舌在柳凝霜如花似玉、秀丽柔润的脸蛋上头亲吻廝磨,一边用手探索着柳凝霜的衣扣,赵平予虽是忙个不休,却是乐在其中。而柳凝霜虽是头一回被男人如此对待,但玉面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柔厚实地呵护着,连敏感已极的耳根都不放过,还被他时轻时重地轻啮着烫红的耳垂,柳凝霜浑身酸软,他扶在自己纤腰上头的手,那掌心的火热似要透衣而入,灼的她浑身逐渐变得发烫,娇躯一阵阵地发热,有一种欲望在体内慢慢地蕴酿着,像是有种需要从身体里头解放了,肌肤变得愈来愈敏感而灼热,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地去索求他热烈的吻。
不知不觉中,柳凝霜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着赵平予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那刺刺的鬍碴摩挲着她的肌肤,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柳凝霜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着,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着,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着赵平予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柳凝霜愈来愈是乾渴,连肌肤和衣服的摩擦,都令她不由得激动起来,好像连衣服都变成了他的手,在对自己大逞手足之欲一般。
“啊…哎…平予…唔…”
在一阵热切的冲动之中,呻吟声终於脱口而出,柳凝霜闭上了美目,眼角泛出了一滴激动的热泪。不知何时赵平予已剥开了她的上衣,让柳凝霜香肩微露,嘴唇随即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吻了上去。柳凝霜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香肩何时变得如此敏锐而易感了?随着赵平予唇舌的滑动和吸吮,她的颤抖更加的热切而无法自拔,整个人似是都要融化。
尤其此时赵平予已将她紧压在石壁上头,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也空了出来,虽有些忙乱、有些紧张,但在赵平予的手下,柳凝霜的衣裳已一点一点地褪了开来,他的嘴虽还在香肩上头留连忘返,但手的动作可要快得多了,被他的舌头弄得心猿意马、不知所谓的柳凝霜,竟不知道他的手是何时破开了她衣物的防卫,滑上了她圣洁无瑕的胴体,令她不能自已地扭动起娇躯来。
“哎…这个…你…唔…好平予…哎…”
在一阵令人闻之销魂的摩挲声中,柳凝霜只觉上身一阵舒畅,赵平予的手已解开了她上身衣衫,无比曼妙的曲线暴露出来,一双丰满骄挺的香峰,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弹跳抖颤。虽说跃出了衣外,但那浑圆挺拔的香峰非但没感觉到任何凉意,反而被催动得更加热烈,贲张的玉蕾犹如终年不熔的雪原上头那怒放的红梅般胀鼓俏立。柳凝霜虽早有献身的心理准备,但娇滴滴的香峰头一回暴露在男人眼前,这羞人的感觉,令她不由得害羞起来,可娇躯已然酥软,加上赵平予不肯放过她,任她怎样娇吟都是徒然。“你…你做什么…”
“我…我在登岭採梅…”
一边以双手在那浑圆挺拔、高挺诱人的乳上不断揉搓抚爱,一边用指头轻轻地滑动着她的玉蕾,将那原本已是贲张骄挺的红蕾,撩拨的愈加坚挺,赵平予不由在心下暗自感叹,平日只见她美的令人心动,圣洁得令人不敢稍起邪念,光眉目之美便已令人心神皆醉,没想到衣裳包裹之中,柳凝霜真有一副曼妙动人的绝佳胴体,那对香峰如此高挺,丰满圆润处不只初试云雨的项家姐妹及不上,连已和他激情热爱许久,被他滋润的犹如怒放鲜花,连体态都惹人遐思的蓝洁芸,竟也有所不及,“登岭採梅”这种话竟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凝霜真不愧“雪岭红梅”这外号,莹白如雪、高挺若岭,这两朵梅又红的如此可爱…真是太美了…”
感觉到他的嘴正侵犯着她从未被别人触及过的圣地,那贲张的乳蕾被他含在口中,时重时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