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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史上第一混乱-第91部分

小说: 史上第一混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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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了拍方镇江肩膀说:“至于你们家媛媛,你自己想办法。”
  方镇江道:“想什么办法,干脆都告诉她就完了呗。”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说她会信吗?”佟媛和花荣的秀秀情况还不一样,我觉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方镇江叹了一声,找佟媛去了。
  我跟卢俊义说:“咱们5分钟以后阶梯教室集合。”
  然后我就开始全校园搜罗客户。先从大礼堂找见画画的吴道子和阎立本。张择端也在,不过他不画壁画,那天来的路上只匆匆一瞥,现代社会的繁华就给张择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把十几张纸编了号,预计再画一幅长卷。我随便看了几张,不由得连连点头,虽然就一眼,人家那车水马龙画得跟活的似的。在看第三张立交桥的时候,我差点汗死,只见那画里桥墩子上还写着:办证,135**。
  然后我又把校医室的扁鹊和华佗找着。奇怪的是茶圣陆羽也在这儿,后来一问才知道陆老头是来求几味能袪水里杂味的药。我问:“找到了吗?”
  陆羽把一次性口杯递给我:“你尝尝。”
  我喝了一口,茶香里稍微带点中药味,但那股沁人心脾的感觉真不是哪个茶楼的所谓泡茶师傅(其实都是漂亮小妞)能炮制出来的,这兑点糖精上市卖去绝对不比可口可乐销路差啊。
  我边喝着边继续四处转。说实话,这活挺累人的,一没留神我就差点把苏武老爷子真当成传达室的大爷了,还几乎错喊了几个人去开会。现在我每见到一个人就得想半天他是不是我的客户,最离谱的是当刚下了马的项羽问我干什么去我愣是没想起叫他一起开会——在我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当成十足的现代人了。
  我最后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人归拢到阶梯教室,这才发现李静水也到了。这小子现在打扮得活脱一个都市小白领的样子,小西服一穿倍儿帅,走坐间特别注意第一道扣子。我和他还有魏铁柱亲热了一会儿,我说:“咱们先开会,一会儿我和你们徐校尉也得好好聊聊。”
  李静水悄悄在我耳边说:“萧大哥,颜老师不是你的客户吧……”
  我一看,下面第一排里,颜景生正襟而坐,挨着他的,左边是吴三桂,右边是颜真卿。我冷汗出了一层,到了到了还是差点犯了错误。颜景生可能以为我要开庆功会什么的,责任感极强的他自然就跟着来了。现在在育才,他基本相当于第二把手,不论开什么会他到场那是非常自然的。
  李静水冲我顽皮地一眨眼:“交给我了。”他走过去跟颜景生耳语了几句,两个人很快就不知不觉地聊到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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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着汗走上讲台说:“再没有辛亥革命以后的人了吧?”
  方腊和四大天王以及方镇江和秀秀一起喊道:“有,你就是!” 
第二十四章 内部会议 

  李静水下去以后,我再次走上讲台,有点腼腆地说:“咱们的会议今天就告一段落,在最后我还有点私事想请在座的几位帮忙。”我掏出颜景生交给我的传真,“再过几天我就要结婚了,我想了一下,这请柬还得请王颜柳三位老师操心。有您几位在学校任教,我要再用那些机器印的就不合适了。”
  众人听说我要结婚,再次掀起轩然大波。被我点名的几个老头听我这么一说,果然都乐陶陶地直捋胡子。让几位大神帮我写请柬,这是我早就想好的。一来我现在是育才的一分子,请柬要讲究些,要突出人文和底蕴。
  说起写请柬,还有一桩伤心事。话说我有一个朋友前年结婚,他家朋友多,结婚前找我去帮他填请贴,不过就是写个日期再写个被请的人称呼和饭店名称而已。我兴冲冲地去帮着写了20多张,我朋友他父亲拿着端详了半天,然后不置一语背着手走了。后来我无意中听见老头跟我那朋友说:“这20多人咱就打电话通知吧……”然后随手那20多张请贴都烧了,嘴里还念念有词:“要让人们以为这字是我写的,我这老脸往哪搁?”从那以后,我遂成心病,除了去银行,到哪儿也不肯手写字了。市面上我的字绝对比那些一字万金的书法家还少。而且鉴于“萧强”这两个字的笔划繁多,我特别羡慕我们中学时代那个叫“丁一”的同学……
  当然,请大师们帮我写请贴不用担心他们的身份被识破,这是底限。其实我也一直在矛盾,一方面怕大师们的作品流出去带给我麻烦,但另一方面又不想就这样让他们与这个时代失之交臂。多少书法爱好者甚至是书法大家只能照着那些已经被复印得毫无灵气的帖子临摹。让王羲之他们多出点作品,能给传统文化做多大贡献呀?所以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用自己的笔法大量写不相干的内容,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就是个例子。
  几个老头虽然很乐意帮忙,但考虑到他们对简体字还不熟悉,我让萧让协助他们工作。好汉们也都嚷嚷着那天要放开了喝,看来那天不用担心有人灌我酒了。
  散会以后,三大名医给花木兰进行了会诊,在争论和研究了半个小时以后终于……谈崩了。原因是他们都坚持自己才是对的,在某几味药上存在很大分歧。最后华佗临时退出,决定用针灸来帮助木兰,扁鹊和安道全则说好一人写一个方子,由患者做最后的评定。在时代上,扁鹊要早于后两位,华佗和安道全也很尊重他,但一牵涉到具体看病,这仨老头还真都有点“我爱前辈,但我更爱真理”的意思。
  总体上来说,这次会议加深了彼此了解,增进了感情。当然,也给一些出生期较早的人拓宽了历史知识,使他们真正做到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鉴于这次大会的成功,我们决定以后每周进行一次客户内部会议,如果有新人来,要召开小型欢迎会,并且这逐渐成了一个惯例。
  当我刚给刘邦打完电话顺便转达了他对苏武的问候之后,铁匠的儿子噔噔噔推门跑进来,一眼看见我,说:“萧老师,我爸说你要的枪打好了。”
  项羽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往外就走。好汉们纷纷问我:“你要枪做什么?”
  “羽哥要和二胖决斗。”我边说也跟着项羽往铁匠铺走去。
  “二胖是谁?”张顺莫名其妙道。
  “吕布!”
  好汉们顿时大哗,边追在我们后面跑边嚷嚷道:“他俩有什么仇?”就连颜真卿吴道子也跟着跑了出来。楚霸王战吕布,只要知道这俩名字的人,不管文武肯定都不愿意错过。
  我们到了铁匠铺,一条比人还高的大枪摆在最显眼的地方。项羽跑上去一把抄起,细细打量。铁匠显然是对自己的手艺非常自信,坐在那里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满意吗?”
  项羽把大枪平端在胸前,低头摩挲着枪身,看来他对重量很满意,但是别的未置可否。
  这杆大枪,枪头要比一般的枪头要长出半个多,上面布满麻纹,枪身比口杯稍细,枪颈和枪尾黄金吞口。不要说使,光看着就威风凛凛。
  汤隆越众而出,冲项羽一伸手道:“我看看。”他把枪拿在手里,赞道:“好分量!”又看看枪头,诧异道:“这居然是正经的大马士革钢,这钢我们那会儿是没有的,这可是削铁如泥的好东西。”他再看枪身,又道:“嗯,吞口虽然是镀金,可也是下了本了。”我听他这么一说,明白铁匠把那2000块钱全下在工本里头了。
  铁匠站起身,微微有些激动地说:“行家呀!”
  铁匠的儿子叫道:“那是我们老师。”
  汤隆看了半晌还不放手,咂摸着嘴道:“只可惜这枪打仗还是不行。”
  铁匠愕然道:“打仗?现在谁还用这东西打仗?枪头用好钢我也就是为了耐磨。”
  汤隆一句话好象说到项羽心坎去了,他把手搭在汤隆肩上问:“那你看能改吗?”
  汤隆道:“当然能。”
  “得多长时间?”
  汤隆边脱外衣边说:“就个把时辰的事。”他冲人群里看热闹的好汉们喊道:“来两个有力气的!”
  项羽道:“我算一个。”


  李逵挽着袖子从人群里冲出来道:“叫俺干啥?”
  汤隆道:“摇风箱。”
  农村铁匠所用的还是过去那种摇风箱的熔炉,项羽和李逵一左一右坐在两个风口上。好在这活也不用什么技术,就甩开膀子玩命拉就行。
  汤隆见炉里的火渐渐哧哧地耀眼起来,忽然抓着枪尾把前半段枪身都放了进去。铁匠惊道:“你干什么?”
  汤隆不理他,静静地看着那枪身逐渐变红,然后随手抓过一把铁粉捧在嘴边,把那红红的枪身举出火焰,小心地把手里的铁粉吹在上面。那枪身上一阵黑一阵红,闪烁不定。反复吹了一会儿,汤隆把吹过铁粉的地方在水桶里淬火。众人包括铁匠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有在一边看着。
  前半段淬过火,汤隆又抓住枪头把后半段如法炮制。等整条枪加工完,枪杆上全是细微的铁渣子,我摸了摸都感觉到扎手。我问他:“这枪还能用吗?”
  汤隆举着那枪来到外面的沙土地上一扔,然后在沙子里把那枪滚来滚去磨了一会儿,拿起来用衣角擦了一遍。再看那些铁粉,已经变成圆滑的小颗粒跟枪身融为一体,而且纵观看去,这些铁粉不是胡乱吹上去的,而是蜿蜒成曲,现在再看就像是一条乌龙盘在枪上。这样一来,长长的枪身再也不显得单调。最重要的,它已经由一件艺术品变成了一件杀气腾腾的武器。
  铁匠马上不耻下问道:“这位师傅,你这么干除了美观还有什么用?”
  汤隆把那枪指给他看说:“这样一来就可以增加手和枪杆的摩擦,最重要的是在冬天,铁枪身就不会再那么激手,而且能防止它着水以后冻在地上。”
  铁匠听得目瞪口呆,他一拍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儿子:“以后好好跟着师傅学,听见没?”
  汤隆微微一笑,在砂轮上仔细地给枪头开了锋,郑重地交给项羽:“项大哥,你看还满意吗?”
  项羽把枪着实把玩了一会儿,最后沉声道:“有此枪在手,胖子只怕要倒霉了。”说到这里,项羽随手把枪往我怀里一扔,拿出电话拨号,我很快就听到了二胖的声音:“喂?”
  “我的马找到了,枪也有了,什么时候战?”
  二胖想了片刻道:“你说呢?”
  项羽哼了一声道:“拣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不错。”
  我:“……”
  二胖道:“你稍等一下,我问一下我们老板的意思。”
  我脸红脖子粗:“……”
  过了一会儿,二胖说:“那好,我们老板也同意了。两个小时以后,就在他春空山的那套别墅里,你能找得到吧?”
  我手刨脚蹬:“……”
  项羽道:“一言为定。”
  他挂了电话,四下看了一眼纳闷道:“咦,我的枪呢?”
  我奄奄一息:“……”
  项羽往地上看了一眼,把压在我胸口的枪拿起来,笑道:“小强,你躺在地上做什么?”他见我不起来,俯下身子把耳朵支到我嘴边上问,“你刚才是不就有话要说,你想说什么?”
  缓过劲来的我老半天才说:“压……压死老子了!” 
第二十六章 做人表太吕布 

  二胖走以后,我们都有点无可适从。千古第一霸王和三国第一猛将的决战就这样草草收场,连我这个直怕惹麻烦的人都感到很不满,比不成武哪怕掰个手腕也成啊。
  还有一个麻烦就是二胖给我们留下那匹马。这畜生今天算抢足了风头,可惜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二胖那小子一拍屁股跑了,把这位爷爷甩给了我们。大白马缓了一会儿又站直了。我指着它说:“谁家缺拉磨的,弄走。”
  段景住过去看了看,说:“没大事,养好了还能跑,就是打不成仗了。”


  大白马也知道自己丢了人(马),再没了那种嚣张气焰,低着脑袋任凭我们发落。项羽终究看不过,说:“拉回去和小黑一起养着吧。”
  兔子见完事了,轻车熟路地蹦上煤车。大白马见自己的空调车迟迟不来,知道自己被遗弃了,可怜巴巴地看了看了兔子,也跳上去了。众人笑骂:“妈的,原来自己会蹦。”从此以后大白马有了新名字:大白兔。
  众人在草地上散了一会儿步,没看成决赛的方镇江满肚子气没地方撒,一眼看见边上那12面汉白玉屏风了,气哼哼道:“娘的,这还是老子和老王(原方腊)亲手搬的呢,咱也不能白来一趟,拉咱们育才去吧。”我满意地点点头,方镇江这种以育才为我家的精神我很感动。
  方镇江远远地冲王寅喊:“你去把车开过来,我往上搬。”
  王寅骂道:“你什么时候能指挥老子了?”嘴里说着,可还是把车开了过来,跟方镇江俩人没用几分钟把12面屏风都堆到车上。
  我看着他们笑:“这对冤家。”
  花荣和庞万春坐在地上讨论箭法。他俩属于有共同语言又没什么仇的,所以经常在一起聊聊。
  厉天闰和方腊待在一起,他们背对着梁山的人在聊什么。能把背留给对方,说明他们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敌意了。现在没解决的就剩宝金和鲁智深的了断了。
  我拍拍身边的宝金说:“你和鲁和尚能不能也像这样处?”
  宝金毅然摇摇头道:“我和他不行,见面就得死磕!”我深知宝金这种人,平时大大咧咧,可都是一根筋,认准了的事儿非得一条道走到黑。这让我非常头疼。
  这时宝金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没说两句满脸喜色,大声道:“真的啊?晚上几点的车?”
  “谁呀?”等他挂了我问。
  “我兄弟,一直在外地。今天晚上9点的火车回来,呵呵。”
  我说:“用得着这么高兴吗?我还以为你的初恋怀着处子之身投奔你来了。”
  宝金笑道:“这可是我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们也好几年没见了。”
  我说:“他干什么的呀?”
  “也是工人——机场的维修工。”宝金边说边掏出钱包翻他兄弟的照片。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有人把弟弟照片装钱包随时看的,看来这兄弟俩的感情那真是不一般。
  宝金边看边继续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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