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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史上第一混乱-第48部分

小说: 史上第一混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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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啃着宋朝的饼,看古爷清点东西。古爷把那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仔细看遍,有点小兴奋地问我:“这是哪儿来的?”
  我晃着二郎腿说:“我是做当铺的嘛。”
  “做当铺的就随身带着一堆宋朝的古玩?”
  “……”这老家伙看来真是不好骗啊!
  好在老古也顾不上深究,他追问我:“这些你都送我了?”
  “可不是白送,是当利息的。”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老古刚才的一番话,这些东西如果在他去世以后都给国家的话,那就不会引火上身,而且我也算爱国人士了。
  古爷在兴奋之后有点不好意思,他嘿嘿了几声说:“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就是随便问问的。对了丫头,你的东西什么时候送我那儿去?”
  陈可娇自打我进来以后就一直处于发傻状态,这时才回过神来。她惊喜道:“您愿意帮我啦?”
  古爷尴尬地笑笑:“几千块钱的包都给我垫了屁股了,我好意思不帮吗?” 
第十四章 万能钥匙 

  接下来几天的比赛更加激烈和艰苦,每天都有一半人被淘汰,不过他们大部分都留下了。绝大多数的队伍和人都清楚自己的实力,他们来主要是为了开开眼界的。


  而他们也都没有失望。不光他们,随着比赛的残酷性加剧,全国各地的电视台都蜂拥而至。我把办证机还了再把办公室高价租给几家外地记者合用,至少得把租机器的钱捞回来吧。
  个人赛已经打出了32强,我们占了3个名额,已经算很强的队伍了。董平当然风平浪静地走过来了,另外两个你一定猜不到,是扈三娘和段景住。张顺和阮小五都没走多远就被对手以点数打下来了。若论真实对敌,那些人一个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打比赛不是拼命,是有规则的。让张顺他们戴上拳击手套站在一小方地势里和下辛苦钻研过规则的人对打,有点像让帕瓦罗蒂和郭美美比赛唱“见到小强,我不怕不怕啦”一样。当然,张顺和阮小五消极备战也是一个因素,他们死不悔改地轻视对手,结果吃了大亏。而扈三娘和段景住都是憋着劲参加比赛的,扈三娘一心要和为女人抢尽了风头的佟媛胜利会师;段景住则全心全意地要在107位哥哥面前证明自己,加上些许运气,这俩人留了下来。
  留下来的人还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大部分是特色鲜明的门派中人,他们至少掌握了一门功夫的真谛。那些从小只知道举杠铃打沙袋的愣头小子几乎全部在前面就纷纷落马,这也证明了中华武术的博大精深。
  不过台上全是这样的选手比赛也挺充满未知的和趣味的。我就见过一位练八卦游龙掌的围着对手疯跑,10分钟的比赛打下来,有人给他一算整整跑了3公里。比赛虽然输了,却被某省的长跑队吸收走了。
  还有跟阮小二交过手的哥们,这回学精了,每天喝得醉醺醺的上台跟人动手。他要是参加一般比赛估计早就被人赶出去了,但这次大赛就是要凸显传统特色,也就默认了他这种行为了。他才叫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的呢。
  还有一位练“沾衣十八跌”的选手,对手每打他一下他就摔人家一个跟头,对手打他一下得一分,他让对手倒地一次得二分,就这样百战百胜冲进了32强。
  还有更可乐的是俩练太极的碰一块,要不练螳螂拳的和练猴拳的一起打,他们戴着拳击手套做出更种赏心悦目的动作,看上去比较滑稽。有点像让麦迪和梅西在冰球场地上打乒乓球。
  团体赛已经决出了16强,下一场将是八分之一决赛。面对所有选手都疲惫不堪的现状,组委会临时决定全体休整两天。其实很多有实力的团队就是被单赛和团赛拖垮的。大部分的队伍中坚力量都不会太多,得两面跑。他们面临着单赛团赛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尴尬。很多人都选择逆天而行,结果到了比赛后半段对手一强体力就明显跟不上了。
  我们育才当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团体赛虽然赢得也不算轻松,但还是很少有人能见上我们第四个选手,时迁都百战百胜的。这样就出了一个问题,因为我永远是垫底,所以一直是默默无闻的,随着我们越走越前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我也就成了谜一般的人物。因为强队都是把最有实力的选手放在最后当底牌的,我的身份又是领队,每次比赛,我都要走到最前面和对方的领队行礼,然后我就走到后面坐下发呆或者看小说,对台上的形势漠不关心(关心也看不懂)。这种姿态在众目睽睽之下重复了千百遍,于是我就成了他们眼里的绝顶高手。除了老虎知道内情,连佟媛都迷糊了。虽然她说我打架像流氓,但谁也没规定流氓不能成为高手吧?我估计在她眼里我已经快成了一个游戏风尘的隐侠了。
  现在很多人的梦想就是和我打一架,很多团队的目标就是要打到我这一关,害得我进进出出都得和林冲他们相跟着,要不带上赵白脸——他比探测器好使。
  在我们冲进16强的当天下午,散场后300帮着工人们拆着擂台,以后的比赛只需要留4个台子就够了。我和徐得龙在场边慢慢溜达,我问他:“比赛一完就走?”
  徐得龙点点头。
  我说:“再有一个多月我结婚,完了以后再走吧?”
  “恭喜你,但是我们已经没时间了。”
  我终于忍不住问:“能告诉我你们要去干什么吗?”
  徐得龙没有直接拒绝我,他说:“很复杂的事情,而且和外人无关。”
  我偷偷对他用了一个读心术,但只得到一条毫无相干的信息,看来这个信念隐藏在他心底已经成为了他和他战士们的一部分,是不会时时念叨的。
  这时倪思雨出现在体育场门口,她见了我,问项羽在哪儿。正好项羽跟着好汉们一起出来往宾馆走,今天张冰有课,所以没有陪他。倪思雨兴奋地一瘸一点跑过去,抓住项羽胳膊喊道:“大哥哥。”项羽冲她微微一笑。
  “大哥哥,明天我就决赛了,你来不来看?”
  项羽说:“好啊。这不是一直是你盼望的吗?”
  倪思雨甜甜一笑,把时间地点告诉了项羽,路过我身边时冲我做个鬼脸说:“就在体育馆里,很近的,小强你也来给我加油吧。”
  这场比赛是倪思雨盼望已久的,也是她要实现梦想的一个节骨眼。我都不知道小丫头是什么时候树立的这个目标,也不明白夺个省冠军有什么好处,大概倪思雨只是想以此证明自己并不比别人差吧。
  我发现她一离开项羽的视野就会放慢脚步遮盖她的残疾。她喜欢项羽这不是什么秘密了,少女怀春嘛,可奇怪的是别的女孩子都希望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优秀的一面,倪思雨却相反,只有在项羽面前不避讳自己的残疾。这在心理学上就叫……说了你们也不懂。
  我没想到一场省级的游泳比赛,居然也激起不小的波澜。我们到了比赛场地一看,观众席已经挤满游泳爱好者,人群中架起不少摄影机,一小簇一小簇的参赛选手和教练围在一起做最后的准备。
  我和张顺、阮家兄弟还有项羽居然没地方坐。好在不管是倪思雨还是我,在这个地方都有大把的熟人,我们就拥在最前面,趴在用以隔离观众和泳池的栏杆上。我们看到倪思雨的父亲把学生们召集在一起做临场指导和战前动员。倪思雨背对着我们,还是那身黑色的泳衣,小屁股翘翘的。张顺旁若无人地喊:“徒儿。”
  一群人回头看,倪思雨的父亲一看是自己女儿的三个无良师父来了,无奈地跟她说:“你去吧。”
  倪思雨咯咯笑着走向我们。小丫头先是拉着她的三个师父又说又笑,然后这才抬头看看项羽,认真地招呼:“大哥哥你来了。”
  项羽点点头:“准备得怎么样?有把握吗?”
  倪思雨回头指了指一个穿着身灰色泳衣的女孩子,面有忧色地说:“本来还好,可我没想到刘菲菲也来了。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国家队的,因为违反纪律才又被退回省队,我爸爸说输给她也没关系,今年的第二就算是省里第一了。”
  项羽听完眉头一皱,忽然道:“小雨你过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好啊。”倪思雨快乐地答应一声,跟项羽去了一边。
  项羽弯着腰在她耳边说了没三句话,倪思雨很突兀地眼圈就红了。项羽直起身,回到我们边上,倪思雨就那样红着眼睛默默走了,连头也没回一下。我和她三个师父都莫名其妙的。
  然后倪思雨从头到尾再没跟别人说一句话。比赛开始后,刘菲菲就在她旁边,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哨声响后,倪思雨没有给别人任何机会,最后以领先刘菲菲半个身子的优势拿了50米女子自由泳冠军头衔。一场她期待了很久忐忑了很久的比赛居然就这样看似草草地收场了。
  我第N次拍着项羽的肩膀问:“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项羽见倪思雨赢了,淡淡一笑,这才回答我:“我问她,你的想法对得起你付出的努力吗?我还跟她说,输了就不要再来见我。”
  我吃惊道:“你真的跟她这么说的?”
  项羽点点头。
  我一跺脚:“你除了破釜沉舟还会支别的招不?她那么倚赖你,你想没想过她要真输了怎么办?”
  项羽冷冷道:“这就跟打仗一样,还没打呢就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怎么可能赢?”
  “那……问题是对手真的很强劲啊。”阮小五小心地说,他还是很佩服项羽的。
  “大家都是人,胜利者只有一个,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呢?”
  我叫道:“你这是军国主义投机思想,那大家都这么想怎么办?”
  “呵呵……”项羽笑了一声,冲我们摇了摇手,慢慢走了出去。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十六章 新目标 

  对于我们的对手我没什么可说的,跆拳道选手能走到今天,实力肯定是强劲的。就算竞技散打,看着也比跆拳道要注重实战,所以很多人说跆拳道是花拳绣腿。这都是屁话,我还是信奉“没有最强的武功只有最强的人”这个信念。我认为小学老师未必打不过搬砖的,吹黑管的未必打不过收保护费的,我们初中那会儿校体育队的大个儿被音乐组弹钢琴的揪住猛打我也见过。后来大个儿叫来他哥替他报了仇,他哥是弹棉花的。这使我想起了普希金的决斗,作为一个诗人连小军官都摆不平,实在是太丢脸了,这说明当时的诗人队伍里鱼龙混杂,素质不齐,可能有不少还没当过流氓就宣布自己是诗人了。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4支参赛队都在这儿了。红日的人我是认识的,可是我看不出我们对手是剩下两支的哪一支。他们都30锒铛岁,其中一队的5个人清一色的光头。我猜测应该是另外那组,因为我还没见过练跆拳道光头的。
  结果一分擂台光头全站到了我们对面,裁判念对阵名单,我和光头甲互相行礼,直到我回到本队比赛开始这才确认光头组是我们的对手。进了16强的队伍我都大概有个印象,也看过几场这个叫“北道”的武馆的比赛,印象里他们好象都长发飘飘的,腰里系着黑带,上面绣着数目不等的金边,那代表着他们拥有很高的段位。我盯了一会儿,依稀辨认出其中几个,确实是北道的人,可为什么今天都剃了大秃子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场是张清上,我们这边名单排的是:张清、杨志、时迁、林冲,然后是我。这种排列也是我们最近最常用的,稳健安全。
  对手普遍岁数不小。据我所知跆拳道想升到比较高的级别不光要经过重重考验,并且在岁数上有硬性规定,一个18岁的人就算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不可能晋升到黑带。这项武术创建伊始就很注重“道”的修养。其实说白了就是克制忍让为先,同时不惧邪恶强大,再说白点就是要“德智体”全面发展。
  他们派出一个风度俨然的秃子来和张清打。刚一开始秃子就大喊一声,一个凌空侧身踢把张清踹得一个趔趄。张清挨上这一脚主要原因是被他吓了一跳,裁判一叫开始就有深仇大恨似的哇呀呀直叫唤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一脚之后还没完,秃子后着大大的有,只见他一会儿连环踢一会儿后旋踢,横踢竖踢勾踢,使劲踢玩命踢……总之那两条腿就像不是他的似的。张清有点搞不明白状况了,他一贴近对手人家就跳开继续蹬他。
  一局打完我们都不知道张清丢了多少分。虽然大部分挡开了,但气势上却输了不少。张清拿毛巾擦着脸,骂道:“妈的太恶心了,大脚丫子直往脸上杵。”时迁笑道:“真应该让汤隆上,染他一脚癣。”
  我上前问:“张哥怎么回事?你不会拿他没办法吧?”
  “如果没有这劳什子,”张清说着看看拳击手套,“很容易就能抓住他的脚。可现在只能挡,那厮脚臭烘烘的,只要过了胸就直熏人。”
  我说:“你看着点他肩膀,他踢哪条腿总得先动肩膀吧?你也好有个防备。”
  张清抬头看看我,像不认识似的说:“行啊强子,这办法都让你想出来了。”
  这哪是我想出来的啊,凡是看过90年代香港武打片的都这种希奇古怪的理论。我本人是不信的,一般人哪有那么快的眼神啊?等你看见他肩膀动说不定人家脚早塞你裆里了,再说碰上跳新疆舞的怎么办呢?
  不过张清不是我,他之所以想不出这样的点子是因为他是马上的大将,在战场上很少能有亮飞脚踢人的机会,所以在平地与人动手他总有一个下意识的劈砍动作,还老想把手套扔出去砸人。
  战局再开,张清在适应了一会儿以后马上占据了主动。跆拳道的跆字就有脚踢人的意思,可见跆拳道主要的功夫都在脚上。秃子完全是习惯性地还想用脚攻击张清,只要他肩膀一抬,张清的腿就封了过去。两人腿磕腿嘣嘣闷响,听着都特别疼。秃子腿抬不起来,只能用拳。但跆拳道里用拳颇多禁忌,包括不能击打对手头部,虽然现在是打散打,但秃子习惯成自然,他和张清玩拳法,那就跟兔子直立起来和狗熊打拳击一样只有被虐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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