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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明月当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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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回想起,他依稀能记得那里被闯入时的感觉,那麽粗壮的东西怎麽可能塞进这里?齐岚既是不解,又是感到羞涩。
  虽说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些痛的,但到後来渐渐开始舒服了起来,尤其是某个地方被撞击的时候,一种颤栗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让他根本无法自已,整个人就好像轻上云端,舒服地沈溺其中。
  想到这里,齐岚的脸上又红又烫,心里暗骂著自己,明明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怎麽就把那些让人害羞的感觉记得这样清楚。
  回想著陈三刚才的表现,齐岚也庆幸他没有点破这些事情。那人如此聪明,怎麽会猜不到自己的想法。
  齐岚早知道,陈三的那些求饶畏惧,根本就是装出来的。不过好在如此,他才有台阶可下。
  齐岚并不是迂腐之人,男人之间的情事他并不是不知道,渐渐地也想开了,顶多当成是一场荒唐,又有什麽可计较的。更何况,自己也不是没有享受到半分愉悦。
  脸上仍是因为羞涩而涨红,心里则是已经看开,他甚至开始好奇,为何情事可以带来这样的快感,就连压抑在心头的痛楚也被统统抛开。
  转念又一想,难怪赵燕君他们如此热衷,这确实是件舒服的事。只是,不知道和情人做来,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齐岚想的专注,竟然连侍女在外敲门的声音都没发现。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他赶紧吩咐她们进来。
  两个侍女端著洗漱用品走进房,看著王爷脸红著坐在床边,既是奇怪又是觉得惊讶。大概是察觉到了侍女的目光,齐岚立刻挥退了她们,洗过脸後才总算平静了下来。
                
        

  自从那次之後,陈三倒不像原先那样整日一副阿谀恭维的样子了。只是脸上仍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也流露著痞气,怎麽看都还是个市井之徒。
  正如陈三所想,就算齐岚心里再怎麽憋闷,也实在拿他没有办法。不光是因为齐岚的脾气性子,就算是换了别人也总不见得真杀了陈三。
  本来就是酒後乱性,何况陈三还救过自己的命,而以他的武功身手,真要逃也一时拦不住。
  到了中午的时候,陈三仍旧端著一碗刚刚煎好的药进来。此时,齐岚正在书房,手捧著书册细细读著,看到进屋的人是陈三时,他不禁一愣,竟然忘了还有吃药这事。
  「王爷,我给您送药来了。」
  齐岚愣了愣,盯著那个还冒著热气的碗看,下意识地躲避了陈三的笑脸。
  「放在桌上就行了。」
  陈三笑了笑,把药往桌上一搁,然後又道:「药得趁热喝才行。」
  齐岚小声地「嗯」了一声,仍然没有抬头去看陈三,他拿起了碗,本想赶快喝完,却发现陈三正看著自己。
  心里咯!一下,整个人都觉得不自在起来,就连喝药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陈三心想,原本不都是趁热喝完的吗?怎麽今天还磨蹭起来了。
  看到齐岚的耳根微红,又想起从刚才进门起,那人就没跟自己对视过,他心里顿时明了。难不成他是在别扭害羞,不就是一夜风流吗,当真是这样在意?
  想到这里,陈三倒有些歉意,只是怕惹得齐岚更没面子,不好直接说出口。
  齐岚赶著喝药,又因为陈三的目光而不自在,脸上涨得红红的,又热又烫地烧著难受。心里暗骂著自己应该镇定一些,偏偏心里又无法平静。
  齐岚自小就性子温和,脾气也好,整个人就好像是一潭湖水,总是这样平静而无波澜,鲜少动怒或是害羞。可惜,他竟然碰上了陈三这麽一个厚脸皮的人,原本就不常与外人交往,出身尊贵的齐岚更加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说起来,陈三的平日作为也并非他会欣赏的,可偏偏那人总有什麽地方抓著齐岚的心,让他既是好奇又是赞许,甚至还有那麽几分佩服。
  看出了齐岚的那点儿心思,陈三越发觉得这个样子有趣,比起平时的一本正经来可要生动得多。做人就应该如此,勉强压抑著情绪有何意思。
  心里愉悦了起来,陈三的目光也慢慢地从齐岚脸上往下移。就好像是回味著昨夜的欢好,脸上带著浓浓的笑意,光是这样的眼神就能把齐岚生吞入肚。
  白皙细腻的皮肤泛著光泽,陈三知道,那里的手感也是极好的,嫩得让人放不开。还有这人的耳垂和乳头,都是相当敏感的,光是这麽啃上一口,就能惹得他身体热烫。
  明明已经被抱在怀里,他还偏要动动手臂扭扭腰,这样敏感的身体岂不是勾人心魂?还有下身的那玩意儿,尺寸虽然不如自己,但形状和颜色都很好看,毛发稀疏,精细的就好像是件艺术品。
  隔著厚厚的棉衣,陈三看到的分明就是昨夜那个赤裸著身体躺在床上的齐岚,回味著昨夜种种,他竟感到身体里有什麽东西正挠著心头,一阵阵的酥痒热烫。
  察觉到自己用眼睛又把齐岚品尝了一遍,陈三不禁笑出了声。
  齐岚见状,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心里又羞又恼,却又不好点破。
  「你出去吧。」齐岚放下了碗,故作镇定地说道。
  陈三也是见好就收的人,既然眼睛尝过了味道,其他的地方就等将来再说。
  「王爷,那小人就先出去了。」说完,陈三也不多留,拿起了碗就离开了书房。
  稍一走远,他憋不住大笑了起来,刚才是怕惹了那个薄脸皮的家夥,现在总算好笑个够。齐岚此人不仅在情事上和自己极为契合,就连反应也让他欢喜。
  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逮个机会再尝一次昨夜的滋味。
                
        

  陈三一走,齐岚总算能放松下来,只是手里的书已经看不进了,脑子里面昏沈沈的,总是浮现起原该不记得的情景。
  是真的想起来了,还是因为陈三的眼神而产生的遐思?齐岚只盼著是前面一个。
  不久,总管忽然来了书房,向齐岚禀告说,皇上请他入宫一次。
  齐岚一愣,不禁皱起了眉头。皇上请他进宫能有什麽事,还是不放心他的伤势,昨夜在宴席上也应该问了。他料到必定是件麻烦事,心里也不由得沈重了起来,再联系起赵燕君的事还没著落,越发觉得烦躁难安。
  「王爷,我看您一个人出门不安全,找乘风陪著吧。王爷,王爷……」
  齐岚一时恍惚,总管连唤了几遍,他才反应过来。
  说来也是,就连是在皇家猎场,当著这麽多京城官员的面前,对方都敢行刺自己,就凭著这份不怕死的冲动,齐岚就不得不防。
  「乘风出门替我办事了。」齐岚想了想,摇头答说。
  总管也是面露愁色,忽然,他又提议道:「不如,王爷让陈公子陪您吧。那个人虽然看著吊儿郎当的,但是本事很大,武功也是极好的。」
  齐岚愣了愣,脸上一红,好在总管没能看出端倪。
  涉猎那日要不是陈三,自己恐怕就伤得严重了,齐岚也知道让陈三陪著,总管和自己都能安心。只是想著昨夜的荒唐,他又不想与那人独处。
  罢了,自己的身体还没调养了,总不可能真不跟陈三见面吧。更何况,自己何必把那事放在心上,犹犹豫豫的倒显得优柔寡断了。
  想到这里,齐岚渐渐豁然,略是叹了口气,在心里嘲笑了自己几句。
  「那就这样安排吧,你去把陈三叫过来,然後让人准备马车,我即刻就进宫。」
  总管领命之後,便出门办事去了。
  不一会儿,陈三就到了,看到齐岚温和地笑著和自己说话,他就知道这人已不再介怀。心里笑著那人脸色变得快,但也庆幸他没一直闪躲自己。
  齐岚的口吻仍非命令,而是请求相助,一如原先那样。
  陈三也很爽快,答应了之後就问他何时出门。
  两个人坐上了马车之後,齐岚忽然想起了什麽,提醒说,「皇兄大约会找我去书房,你就在外面守著,该行的礼数不能忘记。」
  刚说完就看到陈三笑嘻嘻地,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否真听进去了。
  齐岚叹了口气,轻笑道:「忘了答应过我什麽,收起你的这副模样。」
  陈三扬唇一笑,果然不似先前的嬉皮笑脸。他撩著帘子打量外面,嘴角含笑的样子让齐岚感到熟悉。
  齐岚细细地打量著他的侧脸,暗自和赵燕君比较著,依然看出轮廓上又七八分的相像。
  当时,齐岚并没有多想,只当两人都是俊美的人物,不过是有著一副好相貌。 


    第五章

  从王府到皇宫,一路安然无事。不出齐岚的预料,总管太监果然是领著他们到了清和殿,他让陈三留守在外面,然後独自进了书房。
  清和殿内,齐越正在看奏摺,他似乎已等了许久,看到齐岚进来时略微松了口气。
  「皇兄。」齐岚温和一笑,走到了他的面前。
  齐越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几次欲言又止,都没能说出话来。
  齐岚见状,当下必知不妙。他脸上虽不动神色,心里已计算出种种可能。
  「皇兄今日召唤臣弟进宫,是有什麽事?」
  齐越仍是没有说话,他眉头紧促,表情有些疲倦。
  齐岚微微一笑,语气和缓地说道:「难不成是出了什麽大事?有什麽可以用得上臣弟的,皇兄尽管开口就是了。」
  齐越不禁叹了口气,声音疲惫地说道:「不用你做什麽,只要看看这个就行了。」
  说罢,齐越指著桌子上的一份奏摺,旁边还有几本册子。齐岚心里困惑,便赶紧拿起来看。
  待到他一一看过之後,已是脸色苍白,神色凝重而又焦急,他忙道:「皇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丞相大人几十年来秉公执政,功不可数,一片忠心日月可证,岂会……」
  未等齐岚说完,齐越已是沈下了脸色,他道:「你的意思是说,朕冤枉他了?」
  齐岚心头一怔,一时没能接上话。
  齐越重重地拍了一记桌子,愤怒道:「赵相勾结敌国,十几年来藉著夏国的势力运筹帷幄,在朝中培养自己的心腹,以巩固势力以权谋私。」
  见齐岚僵在原地不答话,齐越语调一转,越发气愤道:「他今日是叛国,明日恐怕就要朕的这个皇位了。」
  齐岚脑子里一片空白,实在觉得荒唐之极。他已从原先的紧张急切中平静下来,看著齐越愤怒的样子,心里更觉得可笑。
  「先前的那次战役,我朝十万精兵,竟然敌不过夏国的三万轻骑,领军的人是谁?正是丞相大人的好门生。」齐越越说越激动,人已从桌子後面走出来。
  齐岚叹了一口气,平静地说道:「所以,皇兄认为燕君是真的弃城而逃,还是遵从了丞相大人的指示?」
  一时语塞,齐越愣在了那里。片刻,他立刻反应过来,指著桌上的东西又道:「不管如何,如今是证据确凿。今日我叫你来是告诉你一声,明日一早,华迟就会领著圣旨去相府拿人。」
  齐岚闻言大笑,笑得齐越心中一慌。
  「皇兄不怕臣弟通风报信?」
  齐越冷著脸,没有答话。
  齐岚冷冷一笑,语带嘲讽道:「从燕君的事情开始,这就是皇兄布下的一个局吧。什麽随军监督,根本就是为了今天埋下伏笔。」
  说到这里,齐岚神色凝重,一字一句都好像是唇齿里挤出来的。
  「皇兄,你好狠啊。」
  齐越一怔,下意识地唤了一句「阿岚」,却见齐岚神情苦涩地摇了摇头。
  「当年的情谊,皇兄恐怕已经不记得了吧。」
  听到这话,齐越忽然激动起来,不顾身分地指著齐岚,神色愤然道:「我不记得?恐怕是你们不记得了吧。自从当年铲除了二皇子之後,你们哪个与我再像儿时一般亲近?朝廷里连一个能够信任的人都没有,政务之外更是冷冷清清。
  「你们三个倒是感情更深,唯独把我排斥在外。锦离躲我躲得远远的,燕君事事恭维谦逊,看似亲近,实则却已生疏。还有你,阿岚,我们是同胞兄弟,可是,这麽多年来可有帮过我?」
  齐岚无奈一笑,苦涩道:「我们帮得还不够多吗,当初为了刺杀二哥……」
  「是啊,他是你们的二哥,是我为了坐稳位子,逼著你们杀了你们的二哥。」
  齐岚知道他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只是如今也没有力气辩解。齐越是什麽样的人,他这个做弟弟的难道不清楚吗?
  「锦离留在冀州,是因为那里是兰陵王府的封地,燕君事事恭维谦逊,是知道君臣有别。」
  齐越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转过了头。
  「皇兄,自古帝王多寂寞,站在这个俯视众生的位子上,哪里是寻常人能够平视的。」
  「你们不是寻常人!」齐越忽然说道。
  齐岚淡淡一笑,摇摇头,他道:「我们都是寻常人,所以,分量都敌不过皇位。」
  说罢,齐岚又看向了那张奏摺,落笔正是华迟的名字。
  「皇兄,恭喜您得到一个能臣,能够在这麽时间内掌握了如此完备的证据,华大人果然不简单。皇兄信任他,往後在朝中慢慢地也能有一批心腹之人。」
  说到这里,齐岚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什麽,又道:「丞相大人的这个案子能牵连起多少老臣子,不过,说来也是,空出了位置才能让年轻有为的青年良将站上来。」
  齐越心头一震,知道自己的算计全部都被齐岚点明。
  「总之,这件事我只是知会你一声,如今已是证据确凿,不要妄图动什麽手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藉著外出寻药的藉口,派了乘风到处去找燕君。」
  齐岚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他笑著看向齐越,目光里有著太过浓烈的意味,令齐越根本不想面对。
  「难道皇上不想知道燕君的生死?我总以为,当时您没能狠心到底的。」
  说罢,不等齐越反应过来,齐岚已拱手行礼。「臣弟身体微恙,恳求回府歇息。」
  齐越知道两人之间已无话可说,便挥挥手让他走了。齐岚刚走到门口,齐越忽然又叫住了他。
  「如果真找到他了,就当作我不知道吧。」齐越的声音疲惫而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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