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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六合大拳师-第194部分

小说: 六合大拳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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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了也练,但多是玩一些“鬼插脚、猴扇风”的阴狠成的玩意,又因为“流氓趴窗,小偷趴墙”这些,时常是小心谨慎趴窗观灯,传出来又是八步打灯的小把戏了。

    十八罗汉是祖师爷,进香是正经的插十九根,左三右四前五后六,师傅在中。他们根据职责不同又分为四梁八柱几个当家的,顶天梁、转角梁、迎门梁、狠心梁,扫清柱、狠心柱、佛门柱、白玉柱、晴天柱、通信柱、引全柱、扶保柱,也是当家、军事、账房、探子、先锋、垫后等等一应俱全,说搞一点的话其中就有负责吹灯的。赏罚分明,不比商号的分工简单。而且进门插香跟退局拔香都是脱胎换骨般的要紧事,疏忽不得,进了门就不能返回。

    长起的爷爷当初跟他们有交情,传说是拔了香的胡子,拔了香的胡子能活着的不多,长起的爷爷一直是在外地没敢回家,死也死山上了。

    长起家挺复杂的,但可以肯定也是大家主。但到了他爹这一分家就没什么了,他也是实在没法子,这才跟青面出来了。

    裴秋实道长起:“回去吧,再练天亮了。该走不动路了。”

    长起稳了汗,悄悄爬回了炕上,还是睡不着,这天一直阴沉着,想必是睡得早醒的也早了,又眨巴着眼睛想心事。

    长起是怎么出来的,这些也得随着长起想家的回想慢慢交代。

    长起家进了毛猴后扛活的都辞了,独还留了住在自己村里一个叫桓和的。

    那天是大清早跟长起去集上买猪了。上边说的进门那位大嗓门就是桓和他老姐姐,就是这村的婆婆家,经常受张氏的接济,所以也时常来帮忙。

    这边就拉着寡,说些奇遇的故事,一边就干活。

    眼看到了晌午,也不见孩子回来。这人就开始着急,着急也没用。面头搜了一个又一个,一锅一锅的馒头都蒸开了,还不见人回来。

    中午那大嫂也在这里吃的,俩小姑娘也被喊了起来,是一对五六岁的小孩,穿一身红花的小棉袄,各扎一对小羊角辫儿。粉嘟嘟的小脸儿跟上了颜色的大馒头似的,年龄的缘故,小肚肚圆鼓鼓的很是可爱。

    过午俩孩子也在东间炕上滚来滚去,也跟着弄块面揉面团做小猪。

    眼看就天黑了。“是不是遇见拦道的了?”那妇女道了一句。

    长起娘一把拉过孩子道:“铜京,赶紧磕头。”

    三人一起到了院子里,朝着天就磕头。俩小孩也跟着出来跪在地上。一个头接一个头,极度虔诚。

    那手那膝盖一阵就冰凉起来,张氏对那妇女道:“大嫂你起来吧。”

    长起娘起了身又是一阵祷告“灶王爷照应,灶王爷照应……”

    天色已经黑下来,众人回到屋里点上灯。那妇女也没回去,饭做上了,但都没吃。

    俩小孩依着墙抱在一起睡着了,时不时还爬起来问一句:“俺哥哥呢?”

    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间,那黄狗“嗷嗷”叫起来,就听着外面一阵骚乱奔跑。

    听外边一个声音道“弟弟把狗栓上。”

    这下好了。三个人都放心了。

    杀猪敬天。



………【第十六章 恩德不忘,杀猪敬天】………

    第十六章恩德不忘,杀猪敬天

    这是王家几辈的规矩,家里但凡有大事,都得杀猪敬天。';

    这是买了两个猪,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得是五花头元宝猪,杀完了还跟笑似的。过后都是一劈两开,小的敬天,大的一半留着做年货,另一半分给街坊邻居。

    这事在王家几辈人的心里手里流传着,也是不隆重但特重视的仪式。后来也是王长起跟瑞昌分家单干的原因之一。长起虽然买卖上脑瓜活泛,但是礼道上认死理儿。瑞昌号很多回民兄弟,他们铁定认为猪一身污秽,吃了猪肉就沾染了猪习气,都是弃而远之。后来长起当了掌柜每逢大事非要杀猪,虽然是自己出银子,但还是惹得其他掌柜不乐意。后来长起就留在关东分号再没回来。

    按长起的规矩,每逢人生大事都需要记上一笔,就比如下次敬天的时候,就得数念数念,哪天哪天进了瑞昌号,哪天哪天跟了裴秋实学艺,都得记着,且以猪通天做见证,立志不忘。

    这是长起当掌柜前最后一次杀猪敬天,也是进瑞昌号的前提。

    “桓和,你们直到如今才回来?”

    桓和是个粗敦的汉子,那汉子先是把猪给圈上了。这回来主人家一问。“咕咚”跪倒。

    “三奶奶我对不起你,刚才遇歹道的了。”

    歹道的,或者当写做逮道的,就是拦路的歹徒。

    “他们都带着刀,说是先杀人再杀猪。三奶奶我对不起你三奶奶,他们说我是个扛活的可以回去,但是少东得带走,我没敢动手啊三奶奶,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类。”

    “行了桓和,这不回来了么,回来就好,我在家多烧香多磕头。”长起娘喊桓和起来,桓和就不起来,感觉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怎么把你们放回来了?”长起娘问道。

    “碰见青鸿俺老哥了,俺老哥说‘这是干什么,也不好看看问问清楚,这是天桥屯王家’。那两个人不大愿意,说人可以走,猪留下。

    俺老哥说‘进乃妈妈你知道这是给谁的猪你就敢揽,满县除了王家还有谁买俩猪敬天?’那俩人就收了刀子。桓和当时吓踢腾了,缓了老歇才缓过来。”

    “那怎么耽搁这么大时候?”

    桓和看看长起,长起道:“我回去追上那俩人了,我腰还有银子,我都给他们了。”

    长起娘一把把长起揽在怀里,道:“好孩子,走道走大道,大道人多。出门交朋友,交得朋友护身枝。不要怕花钱,哪有那些便宜事。都吃饭吧。”

    桓和这才跟他姐姐打招呼,桓和在厢屋里自己吃。这一家三口在正间吃。桓和他姐姐回去了,家还有孩子。

    这边是有惊无险。但东北那边出事了。长起隐隐预感到了这些,但是却不能确定,所以铁定心思出来寻他,但不敢跟他娘这么说。

    这都是头着半个月了。王文祥雇了两个拳师,这俩是在葫芦岛开武帐子的,但也是山东烟台的家,王文祥不打算另花钱换银票,就打算自己带着银子回去,还有点货得搬回去。这店铺可不是接的爹爹的,是弟兄下这两年才盘下来的。按季节倒腾虾货跟粮食蔬菜,又换了小商品山货什么的往回贩。

    所以就打伙计找得这弟兄俩,给些银子一起回去,都是一个地场的,踏实。

    武帐子实际也不是什么大门户,帐子么,就是插几根杆用帐子一围,隔个前后台,后边搁张桌子摆了茶水,这是师傅的。几个长条凳子休息用。后边操练前边表演撩布帘就能进,就算个场子了。后来跤场也是这个格局。支帐子就算是戳杆明挂子了,有真功夫就是尖挂子,没真功夫就是腥挂子。

    不是说请了镖师就保准不出事,这几个镖师后来让人一刀一个就宰了。这走镖不是说书,得实打实的,虚假不得,玩假的那就是玩命。弄点腥挂子三脚猫的拳脚花里胡哨糊弄一下不懂拳的掌柜行,碰见胡子人家不认这一套。所以不管是走镖还是护院,都喜欢挑车轴汉子,车轴汉子就是里外实在的汉子,就跟那车轴一般,抗考验。麦秸草扎的车轴不成。

    保镖的行当不光是挂牌镖局,很多镖局都不是挂镖局的牌,就比如太谷“志一堂”等等那些镖师,还有三多堂、孟家养的那些护院,都是给东家押镖的,那都是东家亲自选人,不比选掌柜学徒标准低。太谷那边的大镖师就是李太和、车毅斋、李广亨这些个了,路上也免不了碰面。

    王文祥今年四十出头,正好时候,高身量宽膀扇,一脸憨厚,他不像个做买卖的,倒像个镖师。

    他哥哥比他大若干岁,他是跟他哥哥的儿一年生的,你算算吧。所以真是个老哥哥了。

    这天早晨,两个镖师就找对了王家“春诚号”,说好了一起走。俩伙计就往外推小车,王文修就去后边拉牲口。

    就这时候却听见门外一阵喧闹,似乎有大队人马在奔驰而过。

    王文祥叫伙计赶紧把车推回去,但就这时门被人一脚踢开,一阵冷风呼啸着就灌进来,那门吱呀吱呀连门轴一起就断了下来。

    混乱中就进了胡子,一个个龇牙咧嘴,冲进来左右站定,遇见什么踹什么,踹不翻就砍,一边踹还一边骂“妈了个巴子!都老实跪着!”

    门外多少人不知道,但却听见人喊马嘶,这是明抢了。

    光门里就进来八个,那刀就提在手里,惨亮亮的。

    那头一个拳师还一抱拳,没等搭话一个大个胡子上来照脸上就是一刀,一刀就给劈翻了,“操!”。

    第二个拳师这就往来拉刀,刀还没拉出去另一个胡子一步过来一撩刀直接削在胳膊上,刀不等拔出来直接照心口就是一刀。

    不起提防,“唰唰”两下两条汉子就躺下了。

    王文祥吓得浑身哆嗦,那俩伙计早跪下了,一个劲磕头,头都不敢抬。

    当头一个胡子斜着脸,拿刀跳挑着王文祥的嘴巴子,眯着眼角看了看。另外俩人就在那俩伙计身上蹭刀子上的血。

    当头的胡子道:“把货推了,里边再翻翻。这个是掌柜,带走。”

    说着就上来俩胡子一人拉着王文祥一只胳膊就往外拖,王文祥被拖着到了门口,使力气用跤踩着门槛,打坠坠哭:“啊呀我的老妈妈啊,我家还有个九十多岁的老妈妈啊。我死了俺妈妈没人养活了。”

    后边那当头的胡子照他后背就是一刀:“x你妈的让你胡说!”

    “我没胡说,我真得回家看俺妈妈,啊呀我的老妈妈啊,我九十岁的老妈妈……”王文祥嗷嗷哭。

    “妈个巴子的你多大年纪,你有个九十多岁的老妈妈?记错了是你奶奶吧?”

    “我真有啊,我是俺妈的小儿,俺哥哥比我大冒三十岁啊。我真有啊。”

    那胡子头算不过账来了。

    “大哥!这还有个!”

    顺声音望去,正是俩伙子把王文修揪着拖了出来。老头子吓得哆哆嗦嗦不成*人样,话都不会说了。

    那胡子头瞪着眼问伙计:“这是谁?”

    “俺家大掌柜的。”

    “扒着门那个呢?”胡子厉声道。

    “那是俺家二掌柜。”

    “乃大掌柜叫什么名!?”

    “叫王文修。”

    “乃二掌柜呢!”

    “叫王文祥。”

    那胡子照王文祥那冒着的后背上就是一脚,一脚就把王文祥蹬趴下了,然后那胡子用大刀片子拍着王文祥的脑袋。

    那边王文修道:“老爷啊老爷,你先杀我吧,你放了俺弟弟吧,俺弟弟小,打一下生俺爹爹就不在了,你可怜可怜俺弟弟吧。”老头子花白的头了,哭的这叫一个凄厉。

    那胡子看都没看,用那冰凉锋利的刀片子划着王文祥的脖子。

    王文祥就感觉那刀冰凉,一激直打颤颤。身后那些胡子就开始翻箱倒柜砸柜台,野狼虎豹进家一般。

    那胡子突然把刀挺了,道:“乃爹爹叫什么名!”

    “俺爹,俺爹叫王云炳。”

    “王云炳?”那胡子似在沉思,“王云炳?”

    “老爷,我代俺爹爹起愿,‘大哥吉星永高悬’。”

    然后那胡子收了刀:“把货推走,人不动了。身上也别摸了。走。”

    说完那胡子就带着人往外走,刚走两步又回头道:“把那俩死尸一起驮着。”

    王文祥这才感觉裤子一阵热后一阵凉,湿漉漉的,刚才都尿了。

    就听着门外那大马踩得地“咵咵”的,转悠了几好个时候,不知道得多少人。

    在很多晚上,长起似睡非睡的时候,总感觉脑袋边上有车马轧过的声音,马蹄子骆驼蹄子狗蹄子看不出来的什么蹄子一队队的经过。这么“呱嗒啪嗒”的让人昏昏欲睡又睡不着。后来长起养成个习惯,似乎是睡着觉了都能看见东西,但实际是看不见的,是个错觉。不过这份敏感救过他好几次。裴秋实说这是天生的,伯芳非说他小时候练过。

    如果这人大难不死,杀一个猪俩猪的感谢时运不忘恩德,又为众人在积德、缺德的报应上做个榜样提个醒儿,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第十七章 互相递转为子孙,苹果树下站三体】………

    第十七章互相递转为子孙,苹果树下站三体

    早上太阳大亮,长起都没下炕。待伯芳吃完了饭过来掀他被子,长起才现睡过头了。

    镖师们是陆续换班吃饭,这个不是什么规矩,是这客栈不大,出门头一趟早饭,还是桌上吃,图个好头儿。

    长起看到镖师们脸都不洗就去吃饭,裴秋实弄了快黑巾包在脸上,弄得跟那些骆驼客似的,将牛舌饼子从黑巾下塞到嘴里嚼,看着有点怪。他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也没见有人追问。

    吃罢饭镖车顺盘子上路,凤吟问长起:“长起,怎么样?累么?”

    长起拧晃拧晃身子道还成,凤吟道:“住一天再走吧。”长起不明白。

    袁当家交代了:“裴大夫,你就带着长起留在这吧。等驼队过了你再头前赶上去,确保无事。”

    裴秋实道没问题。凤吟道:“在这荒郊野外怕镖鸽飞不准,就不用带镖鸽,真遇事把驼队的二代獒放开,它们比镖鸽管用。

    裴秋实道放心吧。镖队上路,裴秋实跟长起继续吃喝,额外点了几个菜,裴秋实笑嘻嘻对长起道:“怎么样?跟着裴叔舒坦吧。一会去洗把脸,别弄得跟他们似的。”

    长起问这是怎么个讲究,裴秋实道:“镖师、驼夫上路风餐露宿的都不带洗脸的,也是规矩了。还有样老规矩就是不准带女人,这女人是好东西也是祸水啊。是祸水也不怕,就怕舍不得泼。要不这路上没有女驼夫没有女镖师呢。这女镖师打扮的再像,她身上也有股女人味,就你二哥那有经验的老手就不用看,就这么一闻……”裴秋实是不失时机地损青面,特别在新人面前,下大功夫给人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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