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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青衫更在青山外(妖孽受,鬼畜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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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生过一世吧。我知道,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会爱我。姬曌,你一定要永远这样坚定下去,你明白吗?姬曌,你一定要这样永远的坚定下去。因为你的坚定,是我最深刻的牵绊。”
  有一滴泪落在睡梦中的姬曌的脸上,姬曌睡得很沉,似乎没有感觉到,但是他的嘴角,似乎又显现一丝温柔的笑意。
  
  【END】
  
   近日,重庆有关方面很头痛。
  因为重庆抓了一个黑社会老大文强,但是此人被捕前却是公安系统的高官,被捕审讯时,居然狂妄叫嚣:你们别想从我这里套出话来,你们审讯我的手段,都是我以前审讯犯人的手段。
  哎,上上下下仰天长叹。
  一日,一位年龄大概在三十岁的警察在街上行走,想着那个文强头就痛,突然他被一声笑声吸引:咦?怎么这么像那个混世魔王的笑声?
  猛回头:还真是那个混世魔王正对着他笑呢。
  “张大春,毕业这么多年,原来混到重庆来了。怎么,见了我这个老同学也不笑一笑?”姬曌‘妖孽’的笑说。
  张大春和姬曌,是当年去公安大学进修时候的同班同学,好多年没见了,想不到转了大半个圈,又在重庆碰上了。
  张大春如遇救星,一把扯住姬曌:“走,帮我一个忙。”
  “不帮。”姬曌却很干脆。
  张大春一愣:“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你现在在主管文强的案子吗。”
  “既然知道,就应该帮我啊。”
  “没得帮。”
  “什么意思?”
  “我正在休假,不掺合。”
  张大春的犟劲也上来了:“你不帮,你就别想离开重庆,我盯不死文强,我还盯不死你姬曌吗?”
  姬曌笑起来:“你啊,就知道欺弱怕硬。其实审文强不在难不难,而在敢不敢。他什么都懂,你跟他讲什么谋略计策啊,你要敢,就直攻他的老底。”
  张大春也不问怎么攻他的老底,既然姬曌已经说话了,那就直接由姬曌去攻不是更好吗。
  “你真要我去啊?”姬曌笑问。
  “当然,我张大春说过的事,什么时候不算数?”张大春眼睛一瞪说。
  “那你先要请我吃饭。”
  “行,我请你吃四川最有名的麻辣烫。”
  “张大春,怪不得你审不了文强,你明显跟不上形势啊。”姬曌哈哈的笑。
  “我怎么跟不上形势?”张大春不解的问。
  “听说自重庆划为直辖市,重庆人已经不把自己当四川人看了,高升了呢。”
  张大春白了姬曌一眼骂道:“臭小子,你这是骂人呢还是说好话呢?”
  “你说呢?”姬曌一手搭在张大春的肩膀上笑道:“你记不记得,我们还曾经在公安大学听过文强的课呢。”
  张大春长叹一声:“哎,人啊,怎么会变得那么快?”
  “行了,行了,你这么大块头长吁短叹,挺碜人的,吃饭去吧,我饿死了。”
  “你这臭小子,有这么饿吗?难道你来重庆都没吃饭,只看到我才想到要吃饭?”张大春再骂。
  “是啊,是啊,你在公安大学进修的时候不就被封为饭桶吗,当然想到你就想到饭了。”姬曌笑得肚子都痛说。
  张大春也笑起来:“算我服了你,吃人嘴软,你可要帮我这个忙。”
  “不敢说能不能帮上,不过,去看看文强,跟他说说话还是可以的。再说我也不是你们重庆方面的人,这个组织纪律我还是懂。”姬曌回复温柔说。
  张大春看了姬曌一眼,也温柔的笑了,拉着姬曌的手说:“走吧,到我家去,我做饭给你吃。”
  “那干脆让我住在你家吧,也省点酒店钱。”
  “姒博不给你钱吗?”
  “他是他,我是我。”
  “可是我们同学私下传言都说你和他结婚了。”
  “那也是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是独立的个体。”
  “全国这么多警察,也就是你敢这么胡闹啊。”张大春叹道。
  “我那有胡闹?文强这样的才叫胡闹,犯罪。我可是守法的好人民。”
  “我不管了,总之你到了这,就要给我胡闹出个样子来。”
  “试试喽。”
  姬曌跟着张大春到了他家里,一看,里面居然还住着一个年轻男子,比姬曌还前卫时尚。此时正端坐在阳台,眺望着天空。
  “张大春,你也?”
  姬曌刚叫出声,就被张大春捂住了嘴:“我跟他和你跟姒博不一样,以后我再解释给你听。”
  姬曌其实也只是想逗逗人,别人的私事他向来少管,吃饭的时候,他也只是偶尔看了一下那个年轻人,原来那个年轻人一直坐在阳台那里,椅子背后有一个充电器,难道那个年轻人居然坐的是电椅。
  那个年轻人一直没吃饭。
  姬曌也不问了,张大春也没功夫向他解释,只是拉着他的手说去散步。姬曌知道张大春一散步,就是要向他讲案情的疑点和难点了。这是在公安大学进修的时候大家互相交流办案心得时张大春说的。
  月过中天,二个人才回来。
  第二天上午,张大春带姬曌去见文强。到了审讯室门前,姬曌说:“我自己进去。”
  张大春点点头。
  姬曌先在外面看了看文强,那人精神还好,可能是做警察久了,也习惯了,不管在那里,腰板都笔挺的。只是眼神游离,似乎并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姬曌笑了笑,推开门进去了。
  “张大春,又来做无用功吗?”文强也没仔细看,随口就说。
  “文老师,你好。”姬曌却说。
  文强愣了一下,才仔细的看着姬曌,好一会才迟疑的说:“你,你是姬曌?”
  姬曌一笑,拉开椅子坐下来:“文老师好记性,只不过教过我们一堂课,居然就记得我。”
  “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吗。”
  “不是重庆这边把你调过来的吧?”
  “老师认为我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文强看了他一眼说:“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你不用这样叫,我现在是阶下囚。”
  姬曌又笑起来:“阶下囚也是老师啊,有谁规定说老师就不能成为阶下囚呢?又有谁规定说阶下囚里就一定没有老师呢。”
  文强愣了一下,无言。
  “我是来重庆休假的,结果被大春拉了过来,大春说你拒绝合作,令他很头痛。”
  “张大春想跟我斗,还差了一点。”文强冷笑道。
  姬曌身子向前倾,靠近文强说:“老师,你似乎并不否认你现在已经是个黑社会头子了,对吧,你只是不愿意招供。”
  文强白了姬曌,那意思就是说谁招供谁傻。
  “其实当我看到你被捕的消息,我就一直有个疑问,现在可以问问你吗?”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就是不招供,为什么就是死不认罪吧?”
  “不是。”
  “那你是想问什么?”
  “我是想问,当年你成为打黑英雄,是不是真的?”
  “姬曌,你是什么意思?”文强脸色一变,怒了。
  “你当年做打黑英雄,不是为了打黑吧,只是为了把那个前任的黑社会头子拉下来,好自己上位做黑社会头子。”
  “姬曌,你胡说什么,有谁一开始就是坏蛋的。”
  姬曌双目一凛:“那为什么老师您到了后来,不做英雄,而要做为祸人间的黑社会呢?”
  “你是想套我的话吗?”
  姬曌淡淡一笑:“原来在老师的心里,老师的前半生,老师的理想,不过就是为了今天不被套出话来。老师想成为了黑社会的殉葬品,我是没有意见的。老师是不是以为不招供,就不会被判死刑,就不是黑社会的殉葬品?其实老师你现在已经是殉葬品了,死不死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你被放出来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成为司法局局长吗?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文强,黑社会也没有必要再管你了吧。”
  文强略微低头不出声。
  “老师,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世界到底是黑暗的还是光明的?”
  “你问我不是问错人了吗?”文强说。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我是下一任的司法局长,如何避免成为黑社会拉拢的对象?”
  文强又愣了,过了好一会突然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到最后竟有些愤世嫉俗之意:“如果重庆这个官场只有我一个人坏,我会成为黑社会吗?我今日会成为阶下囚吗?”
  “老师的意思是不是说今日之重庆,一如昨日之香港?”
  “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老师如何看当今香港社会纪律部队,公务员队伍的廉洁奉公?”
  文强叹息了一声,没说话。
  “老师是不是以为香港之所以有今天,全是民主自由的结果?”
  文强失笑:“香港那个地方,英国总督统治香港的时候,那有什么民主和自由?香港的民主和自由全是中央政府给的。稍微了解香港历史的人都不会这样胡说八道。”
  “那么稍微了解一点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的老师,相不相信中央政府有能力治理重庆的黑社会呢?”
  文强沉吟了一会缓缓的说:“如果中央确实肯下决心,是可以扫清环宇的。其实这些事情也不是做不到的事,只是肯不肯做的事。”
  “老师虽然加入了黑社会,这点政治觉悟原来还没丢。”
  “你夸我还是损我?”
  “随心而定。” 姬曌断然说。
  文强又看了他一眼,良久方道:“但是现在,我不相信他们肯做这样的事。”
  “所以坚决不肯与警方合作是吗?是担心祸及自己,还是担心祸及妻儿?”
  文强笑了笑:“妻子儿女其实都是陌生人。人一死,万物皆陌生。”
  “看来老师也已经有死的觉悟呢。”
  “姬曌,你这嘴就是有时候太混帐。”
  “其实老师,你觉不觉得你也可能会被‘躲猫猫,俯卧撑’的?”
  “想这样整我,没这么容易。”文强冷嘿一声道。
  姬曌哈哈笑起来:“老师以为自己还是司法局局长呢?怎么就不能整你啦啊?难道你以为那些‘‘躲猫猫,俯卧撑’的事情,只针对无权无势的老百姓的吗?虽然这些事情确实是不好,可是对付你现在这样死鸭子嘴硬的人,我看也可以‘事急从权’,法律是什么,说白了是维护统治的东西,老师不会天真的以为法律是为了保护你定的吧。”
  “如果我死了,他们不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了吗?”文强又笑,强硬的说。
  “其实老师手里掌握的东西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你们嚣张跋扈的时候,那里会想着秘密行事?把你周围跟你过从甚密的人全部拘捕回来过一遍,你以为会找不到罪证吗?你也说过不是做不到的问题,而是肯不肯做的问题。”姬曌说着挠挠头笑道:“老师,你说我要不要向公安部请命,空降重庆来专门处理你的案子啊?哎,算了,也不麻烦了,我直接告诉大春怎么做不就行了吗?”
  “你想怎么做?”文强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怕被杀吗?”
  “原来重庆的黑社会已经嚣张到这个地步了吗?难道半年前重庆发生袭击解放军战士,抢夺枪枝的案件,也是你们这些人做的?原来你们是真的想造反啊,那不就是成了谋逆犯了吗?行,我懂了,我这就让大春写报告,请求国家安全部接管此案。”
  “姬曌,你乱定性什么?”文强脸色一变喝道。
  姬曌冷冷看了文强一眼站起身道:“老师,虽然你现在已经不配为人师表了,虽然你现在的表现很令我失望,你的坚持和固执不是为了光明和正义,但我还是感谢你当年的教导。你曾经勉力我们要一辈子做一个‘为人民服务’的警察,虽然老师中途变节没有做到,但是我姬曌会做到的。”
  文强看着姬曌,欲言又止,似乎想讥讽他,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心里莫名的有丝悸动。姬曌端正的向文强敬了个礼,转身拉开门。
  “姬曌——”文强叫了一声。
  姬曌回首。
  文强看了看他,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张大春正在外面等待,但脸色显然并不好,他当然是能听到和看到二个人的对话的。
  “姬曌,真是一点突破口都没有,怎么办?”张大春叹息说。
  “直攻不行就侧攻,不用审他,把他送去拘留所,让他跟那些犯人住在一起。派出人手把他周围的人都查一遍,像台湾查□一样,老婆孩子也要查,他做黑社会,老婆孩子会不知道吗?会不给他销赃吗?不过——”
  “不过什么?”张大春问。
  “你敢不敢这样做?”
  张大春睁大眼睛:“你这话怎么说?”
  “你也许要做烈士的。重庆方面之所以不能有突破口,其实就是因为上上下下顾忌太多,甚至连自己的命都担心,所以迟迟不能打破文强案的僵局。”
  张大春咧嘴笑了笑道:“这个世界上,总要有人做烈士的对不对?”
  姬曌一笑,拍了拍张大春的肩膀:“你屋里那个年轻人,好像可以帮到你。”
  二个月后,姬曌接到张大春的电话,说文强死了。
  “死了?”姬曌脑子转得飞快,难道真是在拘留所跟犯人关在一起,被那些惯犯‘躲猫猫,俯卧撑’了?
  电话里头张大春笑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自杀的。真的是自杀的。不过他临死前写了一份交待材料,他那个人心思真的很细,按照那份材料,一审一个准,要没有那份材料,我们抓了人也大多等于白抓,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那就好。”
  “姬曌,你知道文强为什么会自杀吗?”
  “为什么?”
  “他的遗书里说他并不是畏罪而自杀的,他之所以自杀,只是希望某一个人的心里,不要把他想得太坏,太黑暗。姬曌,人始终是向往光明和美好的吧。”
  姬曌笑了笑。
  “姬曌,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那都是你们重庆警方的功劳,要不是你们敢抓人,敢闯禁区,文强也不会受到触动。”
  “下次你来重庆,我一定请你吃麻辣烫。”
  “其实吃不吃麻辣烫倒没什么,只是一直有个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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