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伤剑暂定-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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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夫人道:“大胆?你是在威胁你阿嫫吗?”
王大汉道:“老婆,你就别为难咱家姑娘了!”
寸夫人道:“为难?你都听见了,刚才她说什么来的?”
王大汉道:“听见了,但她也没说错,难道我们当时不是很怕周三的吗?”
寸夫人道:“不错!你说的,也确实是!但这话也不能是她说的!”
王大汉道:“可她说的,也是事实嘛!”
寸夫人道:“事实?难道就是可以和她老娘回嘴拉舌的理由吗?这也不说了,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能不听!今天我倒要看看,她是选择这小子?还是选择她老娘?”
寸银花道:“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接下来的话,姑娘本来不该说的,但姑娘不得不问,阿嫫与阿爸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寸夫人怒了,大骂道:“好个没规矩的忤逆,大人的事,轮不到你来说!”
寸银花道:“我只是按事实说话!”
寸夫人又急又怒,二话没说,伸手就给自己的姑娘一记耳光,埋头反匍到王金花的背上,大哭道:“我怎么养了这样一个忤逆,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姑娘?呜呜……”
这寸银花挨了娘亲的这一记耳光,心里憋屈,一路哭着,向外边跑去了,上管遥立马去追,可这上了石膏和夹板的左腿就是不听使唤,以他的轻功,慢慢挨着走还行,要去追人,这刚受重伤的腿,简直就是破了掌的马蹄,吃力得打紧。他却又不顾疼痛,奋力拔腿就走,开始的几步,痛得他满头是汗,才出房门就摔了一大跤,手掌向下撑时,砸得通红。寸银花虽然不会轻功,但此时她的速度,足以能让一个刚新受了腿伤而上了夹板和石膏的人望尘莫及,上官遥还没起步,这人就已经出了王金花居住的那间石室,上官遥刚出门,这人就已经不见了。
茶清香夫妇跟着上官遥追出了门,眼看上官遥现在,已经失去追人的功夫了,白儒雅道:“上官兄,小生虽然不懂得轻功,但嫂夫人也是一样的,小生帮你去追!”
茶清香听白儒雅这样说,虽明白他也是出于好意,可这心里,却怎么也没法少了那几分酸味,难免不见(xiǎn)女儿家的那几分小家子气来。道:“你的功夫都在口上,这腿上的功夫还是我比较在行,你照顾上官二哥,让我去吧!”
白儒雅道:“那;娘子;你赶快去吧!别磨磨蹭蹭的了!”
茶清香道:“看你,比人家上官二哥还急!幸好你不会轻功!”
白儒雅这才听出茶清香的意思,道:“那好吧!娘子会轻功,还是你去,比较合适!”
茶清香道:“如果我不会轻功,你是不是就有理由追出去了?”
白儒雅道:“非也!非也!为夫我不敢!”
茶清香道:“哼!量你也不敢!”
白儒雅道:“小生去追嫂夫人,确实不太合适,娘子留下来照顾上官兄,也是非常的不合适!那好吧,还是娘子你去吧!”
茶清香道:“就你会说话,我去了!”
茶清香追了出去,到了院中的时候,寸银花已经不见了,茶清香一时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追好。琢磨着,寸银花若是去了逍遥崖边,就是追去了,也来不及了,若去了下层石穴,也许还来得及。一时难以决断,紧急之中又顾不得多想,最后,她当机立断,果断地决定,还是先去逍遥崖边看看,再回来到下面一层石穴看。因为,她明白,这样会更稳妥些。
寸银花这次并没有去逍遥崖,而是直接到了下一层石穴,这人的心中委屈,一时之下,也许会因此而自然而然地忘记了累,力气也就多了出来,跑起路来,速度自然也就快了,她很快就已经出了树洞,钻进了密林。茶清香去了逍遥崖,不见寸银花,立刻掉头回来,向逍遥洞下层追去了,她出了树洞,到了水潭前,果真见到了人,可却还是慢了一步,她亲眼瞧着寸银花,哭着跑进进密林中去了。当她正要追进去的时侯,却见一人从天而降,拦住了她,道:“教主,这林子中情况复杂,危险重重,还是让我去吧!”
这从天而降的人,满头是汗,左腿似乎还受了伤,神情焦急,这汗也不知道是疼出来的,还是急出来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遥。茶清香走后不久,这上官遥心急如火,虽然有人去追了,可他,还是放心不下来,害怕寸银花再跳一次逍遥崖。刚被白儒雅扶了爬起,二话没说,抬腿就赶往逍遥崖,白儒雅多次上前去拦,可不会半点武功的他,又岂能拦得住呢?口中连连劝解,但他的那张利口,始终都是苍白无力的,上官遥似乎连听都没听。上官遥心急如焚,顾不得许多,连腿还疼着,都似乎给忘了,白儒雅见他此时的样子,又不敢拼命的去拦,只能若即若离的劝解,但他又岂能劝得动心急如焚的上官遥呢?上官遥一步一挨,踉踉跄跄地出了石穴后,单脚点地腾空而起,虽然此时左腿刚受新伤,但只用单腿发力起跳,这伤,也就碍不得事了,一离开地面后,他的轻功,就一点也不比平常逊色,如同鱼如大海,鸟上碧空,白儒雅只有看的份,哪有追的份?白儒雅气喘吁吁地追到逍遥崖边时,已经不见了上官遥,站在崖边打量了一会,摇摇头,“唉”的叹了一口气,低声叹道:“这又何必呢?看来这寸姑娘并未来过这里,就算她来过,跳了下去,就算能逃过一劫,但若她从下边的这地方,再往下跳一次,后果不堪设想哪!此劫,焉能再免!唉!”“哎!若她走的是另一条路,到了那水潭边,只要往里边一跳,这样一来,就算上官兄能安全地跳了下去,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唉,说什么来不来得及!这崖这么高,何况,他又受了伤,焉能安然无恙?”“上官兄轻功了得,应该没事的,唉!我想到哪里去了?尽胡思乱想,尽胡思乱想!”“唉!不好,他若看到寸姑娘跳进了下面的深潭,也会跟着跳进去的,那可不得了!可况,他的腿还受着伤呢!我得赶快去告诉上官逍兄!”
白儒雅想到了这一点,立马找到了上官逍,把刚才的事情,给他说了。上官逍一听,急道:“***,这还了得?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白儒雅道:“事情来得太突然,小生一时也不知所措,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最好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上官逍忙不赢答话,立马到了逍遥崖边上,直接飞了下去,急匆匆地来到了那深潭边上,却不见一人,正急着往潭中跳去,茶清香从林中出来了,急呼道:“上官大哥,不要跳,他们不在水里,在林子里!”
上官逍道:“林子里?”
茶清香道:“不错,我亲眼看见上官二嫂跑了进去,又见上官二哥找了进去,我刚进去,就发现这林子里太复杂,不敢走得太深,所以,正准备回去叫你呢!”
上官逍道:“哎呀!二弟的腿,刚受了伤哪,我得去看看!”
上管逍进林子搜寻了一会,果然见到了二弟和弟妹,但见这两人,都站到了树丫杈上,不敢下来,上官遥紧紧抱着寸银花。那树杆上,一头大熊正在往上爬,待大熊刚要够到上官遥和寸银花的时候,上官遥,单脚点树杈,抱着寸银花飞到隔壁的一棵树上。上官逍见了这一幕,心想:这大黑熊,本是不会轻易攻击人的,他们是如何激怒了它的?以至于逃到树上,都还不肯放过,穷追不舍?
眼看上官遥吃力得打紧,上官逍也管不了许多,直接飞到上官遥与寸银花所逃难的那枝树丫上,但见寸银花已经昏迷了过去,却不见身上有半点伤,想必是因惊吓过度而致。上官遥的左腿,已经溢满了鲜血,这是夹板和石膏所磨而致,右肩处也是血淋淋的,衣服已经不在了一大片,看来,是黑熊所伤而致,满头是汗,他吃力地将寸银花托给哥哥后,自己也无力气了,不知不觉地一个向后仰倒,从那树上掉了下去。
上官逍伸手去抓,可已经来不及了,又不能抛下寸银花不管,甚是为难。上官遥从五丈来高的罗汉松树上掉了下去,后果很是难以预料。
逍遥洞内王金花居住的那间石屋里,上官遥等人离开后,王大汉急怒道:“疯婆娘,还哭,还不快去看看,若银花出了事,我可饶不得你,都怪你?”
寸夫人听王大汉这么一怒,立刻停止了哭,抬起头,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骂道:“老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看?”
王大汉手忙脚乱腿抽筋,这腿自然也就不听使唤了。王金花心焦表姐,连眼泪都没有擦,立刻就追了出去,她出了树洞后,直接就要往林子中赶去,这怎么可以呢?这林子中,是那样的危险,毒虫猛兽,应有尽有,就算没有这些,这林子,密不透风的,她能找得到路吗?幸好茶清香在那看见了,立刻拦住了她,她才没有到这密林中去“添热闹”。
王大汉双腿抽筋,心中焦急,可他越急这腿就越不听使唤,寸夫人也是手慌脚乱,方寸大乱,自己想出去看看,却紧张得不会动了,越紧张,便就越不知所措。王大汉急道:“我腿抽筋得厉害,贼婆娘,你快去呀!还愣着干嘛?”
寸夫人急道:“老贼,我不急吗?可是,我也抽筋得厉害!”
王大汉更急了,茫然不知所措,道:“那……那……那该怎么办?两个姑娘都跑了?都怪你!”
寸夫人急怒道:“就你不中用,还怪我,还不快去追?”
王大汉怒道:“我不急吗?可我这腿,抽筋得厉害,走不了啊!”
“二位前辈,不用急,拙夫和茶姐姐已经去了,以他们俩的本事,相信应该不会有事的!”大伙走了进来,周芳儿道。
周张氏道:“是呀,小婿逍儿的轻功好,准能赶上!”
王大汉用汉话道:“他前不久,什么失去来的?唉,到底是什么呢?一急,把这什么来的给忘了!反正,我要说的是,他还能行吗?如果,他要出了个什么好歹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哦,想起来了,是什么叫个‘武功尽失’来的,他还能行吗?反正,他不能出事!不能出事哪!这把人给急的!”
李鹤道:“前辈,不用着急的,您看,现在是这么个情况,上官逍兄原来的武功,的确已经全部失去了,但他练回了马龙帮的内功后,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努力,他现在的轻功,并不比从前差!”
周张氏道:“哎呀,李大侠,还是不好!虽然小婿的轻功,并不比以前差,但武功呢?那原始古林中,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周芳儿急道:“我娘说得是呀!拙夫刚刚才大伤初愈哪!”
李鹤道:“逍兄原来的武功的确是不能用了,但经过努力,已经自创出了一套‘惜情刀法’和一套‘逍遥猎叉法’,虽然他的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这两套武功,非常的不错,再说,以他的丛林经验,应该不会有危险!”
王大汉道:“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让人心焦!再说,这样几天,哪能练的出什么功夫?”
李鹤道:“实话说,上官兄的这两套武功,尚还有些粗浅,但是,真的已经非常的不错了,绝对不会有事的!”
王大汉道:“可,不见到他们回来,我怎么能放得下心来呢!都快急死人了!”
寸夫人道:“老贼说得对,好好的几个孩子,跑了出去,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我可怎么活得下去呀!”
王大汉道:“贼婆娘,都怪你!本来好好的一件事,都是你!”
寸夫人道:“老贼,我还不是为姑娘着想,怎么都怪我呢?”
柳云燕看王大汉和寸夫人紧张的样子和痛苦的神情,看出了这两人,一定是因为极度地紧张和焦急而导致了痉挛,这才抽的筋。道:“伯父,伯母,你们现在不用紧张,燕儿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不会有事的,你们紧张也没用,反而会对自己的身体不好,相信二位现在一定是抽筋了!”
王大汉道:“是呀,柳姑娘真是神医呀,那我们该怎么办?”
柳云燕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们只要尽量地放松,这抽筋,自然就会慢慢地松下去的!”
寸夫人道:“可这……这能不让人着急嘛!”
王大汉道:“你也知道急,都怪你,说话做事,一点分寸也没有,这不是出事了?两个姑娘都被你给气跑了!”
寸夫人道:“老贼,我也是为她们着想,出了事,你就全都怪我来了?”
王大汉道:“不怪你?难道怪我?”
张天柱道:“二位不要着急,现在不是吵的时候,吵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李路白道:“我二哥说得对,若是二位不放心,在下这就去看看!”
王大汉道:“那就……就多谢李大侠了!”
李鹤道:“不妨带上阿黄一起去,在那密林中,阿黄可能会帮得上大忙!”
李路白出了屋门后,去叫野人阿黄,可却不见了阿黄,紧急之中,他也只好,自己先去了,阿黄到哪里去了呢?
李路白出去之后,这王大汉和寸夫人依然不减焦急,为人父母,谁不担心自己的儿女呢?这抽筋反而越来越厉害了,那身上的汗把衣服都给粘潮了。柳云燕分别给两人推拿和施针,依然没有效果。
李鹤见此情景,对两位脚夫道:“麻烦茶、王二位大哥,再帮忙走一趟!”
茶脚夫道:“不麻烦,这里的大侠们都是好人,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下人看,应该的!”
王脚夫道:“就是,除了欧阳大小姐,个个都把我们当成自家的亲人一样,可这欧阳大小姐,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侠!”
李鹤听王脚夫说起欧阳一萍,这所有的事又都是她挑起来的,内疚地道:“这事说起来,怪来怪去,都是小师妹不懂事,闯了这货,李鹤替她向大家说声,对不起!希望大家能原谅她!”
茶脚夫骂王脚夫道:“王大哥,你胡乱讲些什么?”
王脚夫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补充解释道:“这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