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伤剑暂定-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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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银花道:“你死死的拉着我,轻功就慢了一大半,表妹若是进了密林,出个意外,我死都不会饶了你!”
虽然茶清香已经去追王金花,但上官遥的心里,依然放心不下,想去看看,却又放心不下寸银花,一只手紧紧地死死地抓住寸银花,不敢放松,越来越紧,满身是汗,使劲一把想把寸银花拉离崖边,但急忙中,只顾用力了,正因用力过大,只听“咔嚓”一声,寸银花的衣服被撕破了,她因此而掉下崖去了。一片衣服碎片还残留在上官遥的手中,他不顾一切,连轻功都忘了用,跟着也跳了下去,幸好这逍遥崖天生就是上下两道阶梯状,下边一层上面又长满了繁茂的杂草灌木,这二人在冥冥之中才能逃过了这一死劫,先后摔到了那绿“垫子”上面。
寸银花掉到绿“垫子”上面后,整个人都吓得茫然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神过来,看到上官遥还未起来,双手紧紧抚住自己的一只脚,表情痛苦。寸银花因此而一时忘了自己的死意,连忙到了上官遥身旁,蹲下急道:“死猪,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上官遥道:“我的左腿好痛!”
寸银花道:“死猪,你可不要吓我?你的轻功不是很好吗?”
上官遥道:“我见你掉了下来,就想不起了用轻功下去,就成这样了!”
寸银花赶忙去揉上官遥的左腿,同时心疼地急道:“你真傻,干嘛要跳?我又没事!”
上官遥道:“看见你掉下来,我怎能不急?”
寸银花道:“死猪,你真傻!你真傻!”
上官遥道:“没事,别急,顶多就是一条腿,只要娘子没事就好!”
寸银花感动地哭道:“你这死猪,把人家给急的,你自己都疼成这样,人家能不急吗?”
上官遥道:“只要娘子没事,这不算什么!”
寸银花道:“你疼成这样,我能没事吗?我看你不只是头猪,还是头笨猪!”
上官遥笑了,道:“娘子,你不寻死了吗?”
寸银花道:“都是你这头死猪干的好事,还笑,人家已经死过一次,很恐怖,不敢再死了!”
上官遥道:“只要娘子想开了,那就没事了!”
寸银花道:“你还说,哦……!好你头死猪坏猪,原来你的腿没事,你敢骗我?”
上官遥道:“若是我真的骗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寸银花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骗我的事还少吗?你还想我怎样?”
上官遥道:“好了,娘子原谅我喽!娘子不生气喽!”
他话音刚落,寸银花却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耳光,柔声骂道:“死猪,坏猪,骗子,你敢骗我!”刚打完,却又后悔心疼地道:“笨猪,你为什么不躲?”
上官遥道:“娘子要打,我敢躲吗?”
寸银花道:“还敢贫嘴?看我不打你!”
上官遥道:“这个老婆倒是没事了,不知道另外一个老婆怎样了!”
寸银花道:“死猪看你花的,是不是再有几个老婆,你也不嫌多?”
上官遥道:“我能有这两个老婆,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哪还敢再有?”
寸银花道:“糟了!只顾和你这死猪说话了!表妹不会出事吧?”
上官遥道:“对呀,赶快扶我起来,我还真当心!”
寸银花道:“死猪,别装了!自己起来!”
上官遥道:“你是平躺着掉下来,我是直着跳下来,能没有事吗?”
寸银花道:“还贫嘴,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使劲捏了上官遥的左腿一把,上官遥痛得“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接着又是一头冷汗。寸银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夫君真的受伤了。心疼的道:“夫君,你怎么了?痛吗?”
上官遥道:“废话,笨猪,你又来试试看?如何不疼?”
寸银花道:“看你凶的?人家只是心疼你嘛!”
上官遥道:“猪猪,对不起,我只是因为太疼了,这才乱发脾气的!”
寸银花道:“不要说了,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要不然,你另一个老婆,万一出点什么意外的话,我看你会更疼!”
上官遥道:“娘子,你把我扶起来,我只要能站起来,就能带着你上去。”
寸银花道:“你的腿都这样了,能行吗?”
上官遥道:“我只是站起来的时候,有些困难,只要站得起来,从崖壁孔里取了攀岩钩,单脚也能把你背上去。”
寸银花道:“死猪,竟说瞎话!不要逞能!你真的还能行吗?”
上官遥道:“别小看你老公的轻功,这点高度,还不是问题!”
随后,上官遥让寸银花到崖壁孔里取来两副攀岩钩,将其中一副带钩的一头,抛了上去,牢固的钩到了山崖的上边,再把寸银花背到自己背上,用另一副攀岩钩把两人紧紧困拢。这上官遥还真没瞎说,虽然自己一只腿受了重伤,背上还背了个人,但这攀岩的功夫,果然真的还能用,只是比往常慢了许多。当他往上攀了一半路程的时候,众人也到了崖边,七脚八手,都来帮忙,不一会,上官遥和寸银花就已经上来了。柳云燕给上官遥一检查后,发现他小腿的一根腿骨已经骨折了。
寸银花急道:“柳姑娘,我夫君的腿有得治吗?”
柳云燕道:“只是普通的骨折,我把他复位后,再包上药,过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好的,不过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哪,姐姐,你也不要太急!”
寸银花道:“谢谢柳姑娘!”
柳云燕道:“不谢,姐姐哪里话?小妹只是举手之劳!”
上官逍道:“早知道二弟腿疼,我就应该下去把弟妹背上来!”
寸银花道:“若是大哥下去,小妹便就不上来了!”
周芳儿对上官逍道:“就你话多,人家的老婆哪是你随便背的?”
上官逍道:“我只是心疼二弟!”
周芳儿道:“那你就不心疼我了吗?”
上官逍道:“看你说的,我又没说不心疼你!”
周芳儿道:“看你急的,我不和你瞎扯了!”
上官遥道:“哎,你们怎么会到崖边来了?教主夫妇、金花和我岳父岳母呢?是不是出事了?”
李路白道:“茶教主替你把王姑娘找回来了半天后,还不见你和寸姑娘,大伙放心不下,便就去看了!”
上官遥道:“哦,谢谢大家,那他们和我岳父岳母呢?”
李路白道:“都在王姑娘的房里。”
张天柱逗道:“哎,寸姑娘,你不会再跑了吧!”
周张氏道:“经历了这生生死死,都应该想通了,今天这事,因由到果,你们两兄弟记住了吗?”
上官逍道:“娘,孩儿记住了!”
上官遥道:“亲家母,晚辈记住了!”
周张氏道:“遥小子,我看这事还得让你岳父岳母原谅你才是!”
李鹤道:“是呀,遥兄弟,你可要麻烦了!”
欧阳一萍道:“哼,本大小姐倒要看看,这谁还愿意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送!”
李鹤道:“小师妹,看你把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吧!”
欧阳一萍道:“四师兄,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只可惜没跌死这淫贼!”
李鹤道:“还不住口!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周张氏道:“是不是往火坑里送?应该由事实说了算,欧阳姑娘,这个,谁说了也不能算数!”
周芳儿道:“我娘说得对,拙夫曾经以命救我,试问你家那个大侠杨惊涛,敢这样对你吗?”
寸银花道:“不错,我夫君刚才也是一样,为了我,他跳下山崖,连轻功都忘了用,小妹敢问,杨总镖头也是这般待欧阳姐姐的吗?”
张天住道:“小姐,你就别说了,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李路白道:“是呀小姐,你就别说了!”
李鹤道:“小师妹,不要说了,这说了你心里就舒服吗?”
欧阳一萍道:“李鹤,你凭什么管我?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不就是我爹爹的徒弟吗?看你这个样子,就是个废人,凭什么来说我?”
上官逍怒道:“怎么说话的?你报复我们兄弟,是我们错在先,也就认了,李大侠怎么了?老子不许你这样说他!”
上官遥道:“就是,太不像话了!”
“太不像话了,这简直就是没有教养!”“就是!”就连两名脚夫也听不惯欧阳一萍的话,大胆议论着。
欧阳一萍骂道:“你们俩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俩下人,有什么资格跟本大小姐说话?”
柳云燕道:“李鹤大哥侠义心肠,就是真的医不好,自然也有人管!还有,下人怎么了,一样是大家的朋友,只怕有些人,天天自己大小姐长,大小姐短,却挨不得伴,不与人同!”
欧阳一萍道:“柳云燕,你……,哼,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讨我四师兄的欢心,我不与你这等人计较!”
周张氏道:“你就是计较,我看人家柳姑娘也未必看得起与你一般见识!”
张天柱道:“小姐,不是我说你,你就少说两句,你看看你,说的是些什么话?”
李路白道:“就是,你省省吧!”
李鹤道:“小姐,我本不想说你,你自己想想吧,你都说了些什么?”
欧阳一萍道:“什么?李鹤,你叫我小姐?呵,小姐,小姐,你竟然叫我小姐?”说完后,眼泪都已经转到了眼角上,只差掉了下来,转身跑进石屋去了。
上官遥做为人家的女婿,却又出了这等事,他最终能得到岳父和岳母的认可了吗?欧阳一萍还会闹出些什么事?请看下回分解。
………【三六回 寸娘子气走密林 柳姑娘舌战书生】………
被欧阳一萍这样一搅,除了王大汉和寸夫人,其他的几方新人,自然也就拜不成天地了,这喜事也就算不得完婚了。上官遥与寸银花,刚死里重生,顾不得疲倦,就焦急地进入到王金花的屋中,只见众人正在劝慰王金花。此时,王金花正将脸埋在母亲的膝上,伤心的哽咽着。茶清香见上官遥进来,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暂且先出去回避一下。可上官遥此时心乱如麻,心急如焚,哪里能理解她的这一个眼神呢?寸夫人见上官遥进屋,心疼女儿,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似乎连那曾经的救命之恩,一时都给急忘了,破口骂道:“出去,你来干嘛?”
上官遥看见寸夫人脸上的乌云,又被这寸夫人破口一骂,心中更是慌乱,还有些气氛,却又不敢“回敬”,也不敢叫岳母大人,只敢轻声地道:“哦,婆婆,晚辈非常当心娘子,来看看!”
寸夫人骂道:“谁是你娘子?你个不知廉耻的淫贼,咱家的姑娘如何能嫁给你?”
上官遥脸色苍白,无以回语,心中绞痛,茫然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大汉道:“老婆,不能这样与恩公说话,就算你不认这个女婿,也不能不认这个恩公,怎么说话的?”
寸夫人道:“不错,这小子的确是救过我,可我也不能把姑娘(注:姑娘,指“女儿”的意思。)嫁给这样一个人,再说真正救了我的人,是白公子!”
王大汉用白族话劝道:“老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若不是恩公,当时不但你性命难保,而且我们的姑娘(女儿)也就让那周三给抢去了,你怎么能不领情呢?”
寸夫人用白族话回道:“周三虽然名声不好,但也有家有业,虽然做的是小老婆,但也算明媒正娶,可这小子,着实就是个流氓,就是个淫贼,我能把金花和银花托付给他吗?”
王大汉道:“当时,你不也是痛骂周三的吗?你不是也说他这样不好,那样不是的吗?你不是把恩公说成一朵花?今天怎么就变卦了?”
寸夫人道:“那时候我不知道这小子的过去,以为他是什么英雄好汉!”
王大汉道:“过去?人怎能只看过去呢?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人家不是已经改了吗?”
寸夫人怒道:“改?以后还有这么长的时间,能改吗?你敢肯定他能改吗?你怎么不为我家姑娘想想?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呢?”
王大汉道:“反正我相信恩公的为人,只要我们姑娘愿意就行!”
寸夫人道:“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我们姑娘嫁给这样的一个人!不过你好像也说错了,她们也不会愿意往火坑里跳的!”
王大汉道:“愿不愿意,得她们自己做主!你这样,也是为她们好,这个,我不能反对,但我也不能反对她们自己的任何选择哪!”
寸银花用白族话道:“阿嫫,姑父,不,应该是阿爸,阿爸!阿爸说得对,银花愿意嫁给上官哥哥!”
寸夫人怒道:“什么?你要嫁给这个男人?不行!”
寸银花道:“不!阿嫫,上官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寸夫人道:“放肆!你连阿嫫的话都不听了吗?”
寸银花道:“阿嫫,你就让姑娘自己选择吧?求求你了!”
寸夫人道:“放屁!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轮不到你来操心!”
寸银花道:“周三把姑娘强抢去的时侯,难道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当时你怎么就不敢吭声?”
寸夫人怒道:“你的意思是说老娘我怕周三?”
寸银花道:“难道不是吗?”
寸夫人更怒了,大骂自己的姑娘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翅膀硬了,不要老娘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怎么就养了这样一个不听话的姑娘?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寸银花道:“阿嫫,姑娘没有那个意思,也不敢!”
寸夫人道:“那好!你选老娘我?还是选那小子?”
寸银花道:“阿嫫,请不要逼姑娘!”
寸夫人道:“我看你是不想听我的话了?”
寸银花道:“若阿嫫一定要姑娘选择,姑娘没法选择,也就只好不选择!”
寸夫人道:“大胆?你是在威胁你阿嫫吗?”
王大汉道:“老婆,你就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