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神锋之冷刃冰心(第一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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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
鞠过躬后,霍飞长枪挑起,切开厚风,抢占先机。谭枫玉也不示弱,铁棒在地上轻点两下,顺势空划一道圆弧,反砸枪头。硬碰之下,火花四溅。霍飞毫不退缩,跟着“长缨在手”枪花在挥动下朵朵开放。谭枫玉跳迈一步,“芒芒繁星”辣摧枪花。谁知,霍飞所使的只是虚招,未待招术用老,又是“银色月光”夹风速削。任湘微叹:“飞儿的计谋的确高深,从不强打强攻。这也就是玉儿的不足之处了。”
谭枫玉招刚打开,枪花却全谢了,心知不妙,但霍飞已快了一步,谭急忙棒头回抽,以“鲤鱼打艇”拆招。霍飞又是一变,却来了套怪着,似剑非剑,似枪非枪,这显然是为了扰乱对方的心神所用。谭枫玉果然中计,他对此不明就理,情急之下只能见招拆招,胡乱挡格。忽然,谭枫玉眼睛即觉刺眼,原来是银枪反射的光垄断了其视线。就在这时,谭枫玉忽觉腰间一痛,硬生生地被对方的银枪扫中。随后,其脚下跟着一滑,又着了霍飞“扫堂腿”的道儿。
可谭枫玉的下盘功夫甚为稳实,他马上凌空一个“鲤鱼翻身”,瞬时站稳身形。霍飞的银枪如影随形,他腾身急跃,枪头剧烈摇晃,枪影翻飞不息,一道无匹的风劲霍然暴起,正是“鹰击长空”。谭枫玉将铁棒舞得大开大阔,风生水起,这“八方风雨”端的霸道利落。两人盘旋游斗,步行八卦方位,抢占有利区域。终于,霍飞在一个准确的时机挺枪直刺,精准地抵在谭枫玉的咽喉处。“长空银枪潇洒威猛,我算是服了。”谭枫玉欣然认输。
项鸣与万无失早已技痒难熬,未等他们下台,已摆好了架势。青光带过,项鸣阔刀亟攻,牵引擂台地面上的木板飞碎。群板阻隔之下,万无失看不见对方踪影,他顿知必有蹊跷,于是脚踏碎板上行,同时双剑开动,不由分说“乱丝”迎风轮刺。但项鸣欲抢占先机,顷刻破板而出,万无失当头骤见一刀,这是项鸣引以为傲的“碎石狂刀决”。万无失早有计议,他左剑使“残雪”,右剑使“破天”,一格一攻,不同的剑路在一双手上浑然天成。公冶无极心喜:“鸣儿的攻势虽狂且奇,但无失并使柔刚两剑,倒是戳中‘狂刀诀’的软肋。妙!妙!”
刀剑一碰,阔刀“呼”的一转,项鸣气劲一吐,身形紧贴上飞,刀头横斩。“破天”一剑一刻不缓,随“无相步法”左削右切,誓要与那“狂刀第二决”一较高下。兵刃碰击声不绝,两人变招不断,且攻且守。一阵巨响过后,两人背对站着不动了,这是胜负已分的迹象。不久,项鸣倒下。
一套白衫,折扇轻挥,最有书生本色的张弄月侯在场外。“弄月,来罢!”聂晨轩呼喝一到,张弄月已立在场中央,他那“移形换位”的身法连萧虹尹也有所不及,可说是众师兄弟中最出类拔萃的。
聂晨轩挥动他那由镏金加黑钢制成的铁拳猛然攻向张弄月的鼻梁,张弄月折扇大开,翻卷起一座气墙,聂晨轩“惊风雨”势如破竹,顿将张弄月的气墙暴击溃散。张弄月将手中折扇灌足真气,立时扇面噼啪直响,他跟着将折扇往地面重重拍轰,那滂沱气劲着陆反跳,正吞前方的聂晨轩。张弄月挥扇又起,回环连扫,借助风速紧斗。聂晨轩笑意大增:“好个‘惊涛拍岸’。”说罢,他群拳击至,赫然一招“动江湖”。
张弄月倍感兴奋,身化一根白带,在聂晨轩的快拳中穿梭,无一中着。原被项鸣砍碎的木地又被拳击破了好多个洞,但张弄月躲得轻松自在,忽然他折扇一收:“着!”聂晨轩眼前一糊,身上不知不觉被拍点了几处穴道,顿时动弹不得。“跟你过了那么多次招,还是躲不过你的‘繁星点灯’。”聂晨轩苦笑。
怀孤鸿鼻内渗进一些醉人的幽香,不是公冶玲又是谁?“师哥,轮到我们了。你说谁会赢呢?”甜美的笑声似把怀孤鸿带进了美丽的梦境。“说不准啊。倒要师妹你手下留情了。”公冶玲嫣然一笑:“你就是比大师兄虚心。”看着她袅娜的背影,心道:“此战我必须败。”
台上,公冶玲弯刀在手,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怀孤鸿的“穆远剑”碎了,现在手中的是另一柄“墨尘剑”,剑体漆黑,灵气逼人。
“看招。”公冶玲兜起弯刀,银光速裹,化成一个光球,正手砸下。黑风一撩,怀孤鸿手中已多了柄剑,他时圈时点,用的是“天绝九剑”的起手式——搏兔击。刚一交上手,冷月弯刀就被黑剑强行吸住,公冶玲招使半路就遭到瓦解,当下欲回撤弯刀,但却屡抽不回。怀孤鸿用劲一弹,公冶玲立被震开。“当初师父赐我‘穆远剑’,是因为它能与我的‘天绝九剑’镶合且威力加倍。想不到,这‘墨尘剑’更能散发意想不到的攻击效果。”心思闪过,怀孤鸿决定不再出大招,否则也输得太假了。
刀光又来,连砍带劈,这是公冶玲最擅长的“寒星冷月”。刀头寒气直透,四轮月牙交叉夹落。怀孤鸿见刀来挡,显得凌乱不堪。公冶玲见此状,攻势收紧,月牙变成了光环,环环重套。怀孤鸿心道:“该是败的时候了。”他假意用剑与刀口一撞,随即张手一松,墨剑砰然落地,弯刀也随后架在怀孤鸿脖子上。“该死,大意了。”怀孤鸿草草说了一句。
众人虽有些惊讶,但无人议论。公冶无极浅笑站起:“呵呵,‘比剑夺魁’终于有了结果。玲儿,功夫进展不小啊!”公冶玲勉强嘴角抽一下:“谢谢爹爹夸奖。”怀孤鸿心颤:“师妹毫无笑意,莫非看出了端倪?”公冶无极耸了耸肩道:“从今天开始,步斐影掌管‘怒江’分舵。霍飞胜任‘排山’分舵。万无失担任‘星云’分舵。张弄月坐守‘云海’分舵。萧虹尹掌管‘魅风’分舵。公冶玲掌管‘孤月’分舵。其余战败的人留守总坛,大家各施其职,不得有误。”众人闻公冶无极直呼他们的名字,不再是亲切称呼,皆知其严肃性,齐声朗道:“听命!”
夕阳西下,彤红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任凭凉风吹拂着脸庞,惬意、舒畅。晚饭后在山坡上漫步,怀孤鸿已成了习惯,今天自然也不会例外。
余辉下,一个纤细的人影,垂着头站在那里。不言而喻,能牵动怀孤鸿心弦的,只有公冶玲了。“师妹好性情啊,也出来散步?”公冶玲乌溜溜的眼睛瞥了他一下,转身便要走。怀孤鸿拉住了她:“师妹,怎么了?”公冶玲回过了头,粉扑扑的脸渗进了许多殷红:“你说怎么了?这样的胜利是我想要的吗?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连这个都看不出?”怀孤鸿像是闷住了,不知说甚么好,过了一会,才弹出几个字:“师妹我……”公冶玲扭头就走,怀孤鸿站在当场,他无法再追了,心里在想:“我错了吗?”
这时,怀孤鸿突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却是萧虹尹。“你太不了解师妹了。”萧虹尹续道,“她所追求的向来是真,而你这次却反其道而行,谬也。你喜欢师妹,大师兄一直看在眼里。”怀孤鸿想反驳甚么,却又收了口。萧虹尹道:“难道不对吗?同门那么多年,你的心思我还摸不透?孤鸿,你需要寻求一种正确的方法,娇艳的花在草丛中绽放,顺利地摘下她,你就能领略她的芬芳,她的妩媚。去罢!乘她还没走远。”怀孤鸿正待走,尖叫声透风而来:“救命啊!师哥——”随后声音就此隐没了。两人的脸一下子白了,不由分说展开轻功,朝传声处飞跃。
奔了几十里,杳无踪迹。怀孤鸿冷汗直冒:“在哪儿?在哪儿?师妹——”萧虹尹也眉头紧皱,但仍保持一分冷静:“对方出手干净利落,修为在你我之上。你回去通知师父,我继续找寻。”怀孤鸿呆在当场,可怕在心头生起。 。 想看书来
五 神锏之谜
惊芒电闪,怀孤鸿纵身飞驰,心跳逐渐加快,慌乱在内心肆虐,不久便到了“无极轩”。忽然,怀孤鸿一个失足撞进屋门。
正在休憩的公冶无极立刻被惊醒:“鸿儿,发生了甚么事,让你这样惊惶失措?”怀孤鸿顾不得爬起,说道:“小……师妹……被……人劫走……了。”公冶无极差点人也跳了起来:“甚么?是何人所为?”怀孤鸿将事情说了一遍,又补充道:“大师……兄……还在……追踪。”
公冶无极身法牵动,人像一道旋风掠出门外,闪向高空,他霍然挥掌,劲力向外一吐,立刻轰响屋旁的警钟。众人得讯,毫不眈搁地来到大厅集合,不一会儿,人便全到齐了。公冶无极粗略说了下事情。大家一反往日的议论纷纷,都死一般的沉寂。
“到底是‘蚀日会’的卷土重来,还是叶旋前来复仇?”怀孤鸿心乱如麻。步斐影奋力拍案:“都有可能。不管是谁,我都要和他们纠缠到底。”公冶无极道:“切莫急躁。我看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玲儿,其背后必有个重大的阴谋。”怀孤鸿呼地站起:“请师父明示,徒儿该怎么办?”公冶无极道:“这样罢!你和晨轩,弄月去蚀日会那儿查查端倪。”三人接令。公冶无极又道:“飞儿,斐影,你们等虹尹回来后去巫月教探探消息。记住,不可轻举妄动。”五人当下欲回房准备东西。
同一时间,门子前来通报:“掌门,望舒城掌刀护卫段韶安求见。”众人一奇。“哦?段少侠已痊愈了?快快有请。”公冶无极急忙招呼。
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门外,只见此时的段韶安一件黑色的长衣,整个人散发煜然神采。“晚辈段韶安,见过公冶掌门。”微微一揖,恭敬之极,他身旁的两人也跟着行礼。公冶无极道:“无需客气。这两位是?”段韶安道:“左边这位是敝城的‘传功护法’崔席敏,右边这位姑娘是闻香榭的‘花岭境女’秦慕婴。”怀孤鸿打量了两位,男的相貌粗犷,体态剽悍。女的细眉凤眼,清秀得很。闻香榭,是个以女子为成员的门派,且传闻个个容貌出众,都不太在江湖中走动。
三人相继落座,公冶无极命下人上了三杯香茗:“这茶是用清晨叶上的露水所泡,茶叶也是名品。”段韶安呷了一口:“味道香淳,清新爽口。好!好极了!”公冶无极问道:“少侠的伤如何了?”段韶安道:“城主已以‘死恢复燃功’使我痊愈了。数月前,多亏贵宗出手相救。否则,段某若落在姓叶的手上,那后果可不敢想象了。”公冶无极道:“付淳城主侠义为怀,我景仰得很。少侠身处险地,我们怎可撒手不管?”说着,他双手轻击两下,两名下人抬着一把巨刀而来。“神将!公冶掌门的大恩大德,段韶安没齿难忘。”接过神将,段韶安的喜悦之情溢于脸上,足见对其感情之深。
崔席敏看了也极为高兴:“城主这次叫我们来,是为了防止叶旋再来找你们麻烦,特命我们来助阵,希望能献上些微薄之力。至于秦姑娘,是我们在来的路上遇着的,她说,和叶旋有些私仇,想借此一并解决。”秦慕婴点了点头:“是的。小女子愿和大家一起除恶。”声音轻细悦耳,但却充满蓬勃斗志。公冶无极道:“既然都在一条战线上,那当然应该同心协力了。”怀孤鸿将公冶玲被掳之事和这三个人说了一下。三人俱觉此事严重性大,以后的行动非得加倍小心不可。
大家都回屋作各自的准备,第二天就要起程。但萧虹尹却始终没有回来,这让怀孤鸿担心。眼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萧虹尹仍在追踪。第二,萧虹尹已追上了这个恶人,但不敌被掳。后者是怀孤鸿最不愿看到的。“若连大师兄也被抓……”他已不敢再想下去。惟有出去透透气,排谴心中的烦闷。
天已经暗了下来,前面的路也被染黑,看不见方向。怀孤鸿仍在山坡上走着,他不需要看清路面,他只是带着心烦意乱地胡走。身后亮起了灯光,见是段韶安提着长明灯而来。“江湖问路不问心,问心问得几路行?”段韶安对月感慨。“人心真是险恶。同样是一颗心,为甚么有的善,有的恶呢?”怀孤鸿苦苦地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的心也是这样。有时候多走一步或少走一步,就会踏入罪恶的深渊。”段韶安顿了顿,续道,“萧大侠至今未回,我愿接替他的任务,去巫月教走一遭。”怀孤鸿心中感激无比。
翌日破晓,萧虹尹真的一去无回。公冶无极愁上加愁,当即不容耽搁地派六人快速出发。怀孤鸿出去办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这次非同小可,他知道此次关乎玄武宗的存亡和自己至爱的命运。
怀、张、聂三人驾上快马,赶往蚀日会的地盘——卧龙山。
段、步、霍三人也朝巫月教的总坛所在——“摩天谷”进发。
卧龙山在汴州(即开封),原本并不是这个山名,就因为蚀日会占领了这里,才易名为斯。
开封位于河南省中部偏东,地处中原的黄河之滨。在中国的历史上,开封曾被称为大梁、汴梁、东京、汴京等。日月如梭,岁月留痕,战国时期的魏国,五代时期的后梁、后晋、后汉、后周以及北宋和金七个王朝曾先后建国都于开封,故称“七朝故都”。 开封城垣宏大,文化灿烂,古人曾有“琪树明霞五凤楼,夷门自古帝王州”的诗句。这座古城的绚烂文化着实让人品味不尽。汉代的司马迁,唐代的诗人李白、杜甫、白居易,宋代的文豪苏轼等都写过赞美开封的诗赋。其中白居易在《隋堤柳》诗中写道:“大业年中炀天子,种柳成行夹流水。西自黄河东至淮,绿影一千三百里。大业末年春暮月,柳色如烟絮如雪。”从中能够想象那时的开封是何等的壮观美丽。
要到达那里,路程遥远,不时要走水路。三人日行千里,辗转已到达中原,现在他们正在一艘大航船之上。
因为玄武宗的名号,他们上的这艘船非常的气派,与他们同行的,也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像富商,盛官之类,更有名门正派的侠士。
当晚,怀孤鸿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仍是躁汗急淌,出了这样的事谁都不会平静。张弄月也走出舱来:“师兄,别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