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小贱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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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坠?什么钥匙坠?”
“3o6房间的钥匙坠。”我说的很轻。
“我根本没有见过什么钥匙,门本来就开着的。”
“你撒谎!你见过306的钥匙!”猛拍桌子,我站了起来,把旁边正做记录的刚子吓了一跳。
“没,没有说谎”郭燕红吓得身子一颤,眼泪快下来了“本来就没锁门,我是看到没锁门才,才想到拿东西的”虽然委屈,语调却在提高。
“你认识他吧。”我把吴正行的照片拿给她。
“他是……邝志文。那天就是我们在一起。”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看到你偷东西的全过程,你还敢说你没拿306的房间钥匙?”
“他,他,真是他……?”
“还不说吗?”好像要有意外收获了,我追问。
“我,我在拿东西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人咳嗽,我停了一下,又没什么动静了,我害怕了,就赶紧走了……。但是我真的没有看见过什么钥匙!”
看到郭燕红因激动而泛红的胖乎脸。我刚刚绷着脸的松弛了,笑的像看见炸鸡的老狐狸。何刚抬头看看我,似乎想询问我在搞什么幺蛾子?
“你,你想怎样?”郭燕红突然做了个抱臂护胸的东西,挤得山高谷深。
“咳,咳”干咳两声,慢慢坐下,我心中懊悔。丫的,演过了,正义威武成委琐下流了,看来今年的奥斯卡最佳男猪脚没我什么事了。
“还有一个问题,你见过这个东西吗?”我把垃圾袋中找到的摄录机给他看。
“这是什么东西?我没见过。”她的表情不像假的。
“好了,这件事我再调查。”我板正面孔开始经典结束语:“你回去好好想想,有什么遗漏,尽快补充,等我们调查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目的达到了,还有意外收获。我施施然走回办公室,又自得意:“还算完美,小瑕疵而已,比儿盖雌可是我心中最伟大的演员……”(画外音:。!俺叫比尔盖茨!丫的,俺不是演员!看我爱必摸神功……)
现在可以推断出大致过程:方雨桐开房约见嫌疑人abc(19:45~约21:00),期间死者自愿或被迫服用安眠药后被abc中一人注射抗生素致死,abc中最后离开之人在某种原因下(无意/有意)留下钥匙。郭燕红进入房间盗窃(21:00~21:35左右),听到声响(其他人或邝志文?)离开后。(有人?)进入过房间(目的?)。21:45后邝志文出3o8,发现306情况。约22:45分离开三楼,后至23:30分王桂花发现情况。(期间有没有人再进入过306房?)
吴正行的死有些意外,自供状式的录音,献祭式的诡异摆放,背后隐藏着什么呢?现场搜集没有什么的有力的证据。水池边的高跟鞋印能推测出出现在院中的女性身高1。7左右。内裤是306房间方雨桐的,至此306房间失踪的物品都已经有了下落。
郭艳红和吴正行在盛仁宾馆的事情已经清楚了,留下了两个疑点:一、郭燕红听到的咳嗽声是谁?如果是吴正行当时发现了郭燕红的行为,为什么要咳嗽?提醒?吓走?从了解吴正行的人品看,出面威胁或者合伙更符合。大的罪行都自白了,这些小问题他留下的自供中为什么没有提到?显然不是他所为,现场出现过神秘人x。
二、308丢弃的垃圾袋中有个微型摄录机,是吴正行的吗?问过他的同事,都没见他用过。如果真是他的,为什么要丢掉?不是他的,最大可能是从306房间拿的,那为什么郭燕红没看到?
吴正行提到他仔细整理了房间,擦除痕迹。对,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了这个摄录机。摄录机,摄录机!功能是录像,偷拍!根据现场情况,一定是有人想要一些有关死者的丑闻,用来进行不可告人的目地。吴正行的死可能与此有关。
里面拍了什么东西呢?死者与嫌疑人a,与b,还有与c?查清这些,破案就指日可待了……
莫问这边终于得到一个好消息,死者身份锁定了,南城区一个叫房雨彤的姑娘与死者年龄,相貌特征接近,正在进一步调查。一旦确定身份,摸清社会关系,破案就上了快车道……
我还在圈圈点点的时候,手机响了。这是,司马舒打来的。这厮找我会有什么事?“喂,司马。找我干嘛?”
“靖哥哥,你到中医院来一下,田奶奶摔断了腿,在骨伤科……朵朵也在……”
“好,我马上到!”
……
小绵羊还算给力,路上没有尥蹶子,一口气杀到市中医院。
骨伤科病房外,朵朵正抱着娃娃在哭。
“朵朵?怎么了?谁欺负我家小美女了?”我走到跟前。
“胖叔,朵朵犯错了,不小心拌到奶奶了,你打我手心吧。”
“哦,朵朵知道错了,改掉还是好孩子。走,一起去看奶奶。”
病房中,司马舒正坐在床边给田奶奶喂水。看到我进来,点点头。
“小镜子,来了,坐着坐着。人老了,骨头脆了,才蹲了一下,就骨折了,多亏了小童……别站着,朵朵别让叔叔抱着了……”
精神还好,我松口气。小童是谁?司马舒?司马舒童?哈哈。
聊了几句,司马舒示意我出去。来到走廊,他突然笑了:“张靖深,今年26岁,市刑警支队御用法医,绰号净身法师,身高1。75米,体重170斤,人品尚可,未婚,曾经有过15次失败相亲经历,家住……”
靠,调查我!我上前把他推按在墙,厉声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调查我什么目的?”
“不用紧张,我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想看看我要交的朋友究竟是个什么人?”他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拍拍。
“是吗?你……”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满脸雀斑的小护士惊奇的看着我们。
“我们……”
“你们是报纸上那两个……同,同志?”小护士惊叫起来。我们被围观了。
靠,我的双手放在他胸前,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还在轻轻摩挲着……这画面有些暧昧了,丫的还要出绯闻。我急忙放开手,拉着他进了病房,锁上门。
司马拨弄一下不能乱的发型,伸手很郑重的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司马舒,小名童童,开了一家中医正骨诊所,今年24岁,未婚。希望能和你做朋友。”
丫的,又不是征婚,我管你未婚与否。
“去你的,这件事回头再说,我要查查你的底!”
田奶奶明天骨盆手术,我去交了押金。我和这家人的事,连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我也不想他们知道。我当时坚持了,朵朵的妈妈被判了十年,却觉得对她们有所亏欠。法不容情,情却无尽。人心都是肉长的。
“哥,他们为啥叫你胖子?你不胖啊。”这货咋没皮没脸的跟着我。
“我刚进警队的时候,有160公斤。”我怕他纠缠。
“小伙子,小伙子……”身后传来呼唤。
一个轮椅大爷滑到我们面前:“小伙子,碰见你们太好了,真感谢你们那天救了我!”
“哦,是您啊,大爷,恢复的怎么样了?”是那天出车祸的大爷。
“好好,要不是这个小伙子有本事,我的老骨头还要做手术呢。”舒童,不书童,丫的以后就叫他书童,擦,别叫我公子就行。书童他还不好意思的客气。装,装,装b被雷劈!我对他调查我的事情耿耿于怀。
“大爷,你家人没来看你?”
“俺闺女忙,出差了。这不,她同事给我送了点钱,让我安心养伤。我下来送她,才碰巧看到两个恩人。”
“别这么说,大爷,有事你就尽管开口。这是我的电话,有事您说话。!”我可是差一票就当选世界最佳青年的啊,品德没得说。
“好好,我记下了,我姓房,住南城区,我好了,请你两个好青年到家坐坐,大爷我没啥本事,就是酿的一手好酒……”
蝴蝶刺青 第十一章 何去何从
说实话,自从司马舒见义勇为救治房大爷,还有毫无怨言的做了一回苦力。以及今天他给田家送东西发现情况送人到医院的种种。他是个善良的人。做朋友应该没问题,可这货表现有点不靠谱,还调查我,我有些担心。(书童曰:你也不怎么靠谱!物以类聚!)
“书童,你今天先照顾着,我安排一下,这几天请个护工来。”
“没事的,奶奶就交给我了。你去忙吧。别太累,记得早点回家吃饭。”这厮这次语气很亲切,咋感觉有点不对劲呢?丫的,有点夫妻话别的暧昧,咳咳,还是赶紧走吧。
“好吧,缺什么打电话告诉我。”转身欲走。这货的诊所生意应该不怎么样,好像空闲时间特多。不过他好像不缺钱。
“哥,你……”有重要的事?欲言又止?我看着他“咋了?”
“你是怎么减肥的,我也想减……”
“减你个头”这货思维跳跃性太大,还是闪人吧。
开着小绵羊,我有些悲伤,曾经的220斤减下来正应了那句话:为伊消得人憔悴!我爱过,一场邂逅,一见钟情,一个高富美,一个要求门当户对的家庭,一场梦而已……从那以后,我瘦了,心却宽了……
雨,久违的雨。豆大的雨点搅动着地面的热浪。早不下晚不下,走到半道居然大暴雨。一辆辆汽车嘲笑着我的无奈,无耻的甩出泥点考验我的反应。天黑压压的,几声闷雷嘶吼,电蛇在空中穿行,雨越下越大,要避避雨了,不然会被雷劈的。
还好,公交站雨蓬下还有我一足之地。我很狼狈,裤子上都是泥点,蓝格衬衫还在滴水。
旁边站着一家三口,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好奇的看了我一下,拽了拽旁边的少妇:“嘛嘛,猪猪在滴嘴。”真是萌萌哒,我不禁飞过半只乌鸦。“擦擦吧,小安还不会说话,你别介意。”少妇递给一包纸巾有些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谢谢。”我笑了,表示没关系。孩子的父亲慈爱的摸着男孩的头,善意的朝我点点头。我回应一下,感受到了亲情的暖意。
“球球,球球……”小皮球滑出手掌滚向路中……
男孩跑出……车急刹……水花溅起……我扑出……男孩父冲出……男孩母尖叫……
雨似乎更大了,我滑出好远……男孩在怀中颤抖……没有伤……背好像有点痛……几个人影在接近……丫的,奔驰,好车!……一道电闪……天黑了…………
我在一条光的桥上走着,好像很长,周围类似极光的美妙在漂荡。我好像有些累,两条腿却还在走。
“你爱过吗?”漂渺的声音问。
“也许……”
“你恨过吗?”
“也许……”
“你后悔过吗?”
“也许……”
“你期待过吗?”
“也许……”我的声音同样漂渺。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说也许……”
“没有为什么,只是我没想过这些……”我想停下来,却还在走。
“你快乐过吗?”
“是的……”
“你悲伤过吗?”
“是的……”
“这样活着好吗?”
“……是的”
“这样死去好吗?”
“……是的”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说是的……”
“我经历的,我可以改变吗?”我想接着走,却停了下来。
“也许……是的……是的……也许……”
…………光快速向我聚拢,突然变得刺眼,好痛……一切归于黑暗……
我再次睁开眼,天还是黑的,我想抬起手,却力不从心。好像有什么捆着我,仅手指动了动。“啊,啊……”嘴张开却牵动了什么,脑袋就要裂开。旁边有什么一直在‘嘀嘀’响,听着真烦人。
“医生,医生,他醒了……”叫声和脚步声都很刺耳。
“大夫,我儿子怎样了……”“大夫,他醒过了吗……”“大夫,他……”
太吵了,太吵了,我还是晕了吧,大丈夫说到做到,我又晕了过去……
“你还不愿醒吗?”黑暗中那个缥缈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没醒吗?我觉得我醒着……”
“去接受吧,你失去了一些,也得到了一些……”
三天后,我能坐能吃能喝能说话了。病房外,老爸老妈在争吵。
“等小靖好了,马上找人结婚,一年一个,两年三个,一个孙子两个孙女,不能再耽搁了。明天我就去找老郑说说。”看来老妈下决心了。
“别急,我的意思等等,医生说小靖的左眼可能失明,咱不能害了小芳,随便找个算了,只要能生孩子的,也别两孙女,两个孙子一个孙女……”
“凭啥俩孙子,要俩孙女……”
“得得,不给你吵,要双胞胎,都龙凤的行了吧……”
哎,我已经被卖了……
“靖哥哥,你喜欢我吗?我愿意给你生……双胞胎,一年生俩。”捏声捏气的女人声。
“滚,呀呀的刚子,添什么乱”我眼上还缠着纱布,还是能听出何刚这个贱人的声音。
我昏迷了两天,万幸没有重伤,只是脑部受到震动,可能有后遗症。丫的,小时候就命大,这次也没事。
“胖子,你的经历很传奇啊,听当时目击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