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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婀娜传说-第73部分

小说: 婀娜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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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之压抑着满腔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醒之便请教一下,我的师傅是如何心狠手辣暴虐成性的?”
  似是受不了如此冷嘲热讽的态度,凤澈好看的眉紧蹙成一团:“你年岁还小,或许不曾听说过我,当时侯月阁阁主曾有四个关门弟子,我、嫣儿、月儿……我们还有一个最小的师弟,他是我们当中最小的,天赋极高……当年戚阁主最疼爱的不是嫣儿也不是我而是我那极爱笑的小师弟,小师弟天真率直善良可人……可叶凝裳却斩断了他的四肢……”凤澈清清冷冷的声音顿了顿,缓缓的闭上了双眸:“你的师傅斩去了他的手脚,剜去了他的双眼,割掉了他的舌头……他本是个极漂亮的少年,总喜欢拉着我,撒着娇和我比衣袍上的布料……他脸上有一对酒窝,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天真不知世事的模样……从哪以后,我每每见了叶凝裳那张脸,脑海中总是浮现满面血泪,没有了手脚的小师弟……”
  醒之仿佛忘记了呼吸,木然的站在原地,本该嫣红的嘴唇惨白惨白的,不知过了多久,醒之低低的笑出了声:“北宫伯玉……北宫伯玉死有余辜!”醒之霍然抬眸,看向凤澈俊美无暇的脸,“便是因为那北宫伯玉,所以……所以不管后来师傅做了什么,前辈却不肯再信她再接受她吗?”
  凤澈点了点头,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垂下眼眸专注的看着自己放在双腿的手指。醒之看了凤澈一会,突然摇头轻笑:“人各有命,谁也无力改变什么,也许你和我师傅便是命该如此……命中注定的不能在一起。”
  醒之笑了一会,又道:“我记得前辈冒上婀娜山取凰珠时,曾被迫与师傅成了亲……那时前辈身受重伤,师傅不曾强迫前辈圆房,可后来前辈大好,我师傅可曾动过前辈一次?我想前辈那时定然心存侥幸,以为师傅不愿强迫于你,所以连一个手指都不愿动你,可前辈回头好好想想,师傅如此喜欢你,次次纠缠于你,那次不在你身上讨些便宜与你亲近亲近才肯罢休,可为何后来在婀娜山的日子,你们成亲那么久,师傅却不再与你亲近,甚至多次不愿再近你的身?”
  醒之不容凤澈说话,继续道:“……前辈,你心中你的小师弟便是那所有美好的化身——纯洁、美好、善良。而我的师傅就是万恶的源泉——邪恶、污黑、歹毒。
  “前辈……你真可怜,真的很可怜……这世上还有谁能像我师傅那样的爱你?……穷其一生也不知道我的师傅是多么的……”
  “你想说什么?……”凤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莫非、莫非有什么隐情?”
  “前辈还记不记得,师傅折了大半的功力为你恢复了武功,想要带你离开莫家庄时,你却猝然出手将我师傅打成重伤……”醒之故意停了停,弯下腰与凤澈脸对着脸,笑意盈盈的说道:“前辈……忐忐忑忑的猜人心思不好受吧……可醒之永远不会告诉前辈……什么是真相!”
  凤澈伸手拽住了正欲离去的醒之:“你到底知道什么?”
  醒之回头,双眸直视着凤澈的双眸,恶意的笑道:“其实醒之也一直想知道,前辈一生将自己的师妹护的如此周全,可她又怎么会死在那夜动乱?”凤澈呼吸一窒,缓缓的松开了手指,醒之拂袖而去。
  (月光潺潺漫不经心的洒照在花草树木的枝叶上,仿佛给小望山上一切的镀上了一层银辉,江南秋末的夜晚,透着几分凄凉,几分萧瑟。
  秋风拂过,似是情人的双手,轻轻拂过脸颊,拨乱了花圃中人的散乱的长发,他呆望夜幕上的繁星,本该平波清冷的眸光中一片波光迷离的朦胧,种种情绪闪过,几分寂寥、几分苦涩、几分疼痛,终,混成了一汪冷冽的冰泉……)多发了……不让删除,请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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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一定要看作者有话……

  醉过方知酒香浓(三)

  月光潺潺漫不经心的洒照在花草树木的枝叶上,仿佛给小望山上一切的镀上了一层银辉,江南秋末的夜晚,透着几分凄凉,几分萧瑟。
  秋风拂过,似是情人的双手,轻轻拂过脸颊,拨乱了花圃中人的散乱的长发,他呆望夜幕上的繁星,本该平波清冷的眸光中一片波光迷离的朦胧,种种情绪闪过,几分寂寥、几分苦涩、几分疼痛,终,混成了一汪冷冽的冰泉……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师兄,这诗说的是什么?”女童圆圆的鹅蛋脸上,满是疑惑的眸子注视着对面的白衣少年,嘴里一遍遍的重复书上的诗句。
  凤澈放下嘴边的玉笛,如玉的脸庞闪过一丝尴尬的红润,故作镇定的拿走了桌上的诗经:“师妹还小,不是念这些的时候。”
  女童拽着自己的两个小辫子,对着凤澈做了个大鬼脸:“哼!师兄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一个女子喜欢上了一个男子,心中隐隐期盼着要嫁给那人,并且暗暗发誓即便是将来被那人薄情的抛弃,也不以为羞辱。”女童想了一会:“那人为什么要抛弃喜欢自己的人呢?……嫣儿一直好喜欢好喜欢师兄,师兄会一直对嫣儿好吗?会不会也像诗中写的那样,有一天也会抛弃嫣儿呢?”
  凤澈放下手中的诗经,如墨的凤眸凝视少,指腹轻柔的抚过她圆圆的脸颊,柔声道:“不会,师兄一辈子都不会抛下嫣儿,会一直对嫣儿好,一辈子对嫣儿好……”
  三月天,春意盎然。
  “师兄!师兄!”少女满脸兴奋的一头扎进了凤澈的怀中,气喘吁吁的娇声道:“师兄,今日我下山在街市上看到一个男子和师兄长的几乎一个模样,不!也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凤澈一袭白衫,温文尔雅的一笑,气息温和而无害,他执起衣袖擦拭着少女头上的薄汗:“都大姑娘了,还这般的鲁莽。”
  凉风有信,皎月无边。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一轮明月映在杏花上,闭月羞花般的少女酣醉在花亭中,眸中隐隐有泪光:“师兄,我一眼便喜欢上他了……”
  凤澈如玉的脸上,一抹心碎,一抹伤痛,柔软的指腹温柔的拭去了少女脸上的泪珠:“师兄知道了……”
  广阔的大堂,一声清脆的玉碎声。
  戚阁主怒吼咆哮着:“凤澈!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凤澈垂下眼眸,撩起长袍,跪下身去,抬眸不卑不亢的说道:“凤澈要与师妹解除婚约,求师父成全。”坚定的语气不容反驳。
  逐渐的,戚阁主脸上的怒容褪去,冷笑一声:“这姻亲是当年我与你父协定下的,当日我能收你为徒,便是因这婚约的缘故,如今你想毁婚,就是要背叛师门!凤澈,你真要背叛师门吗?”
  凤澈闭上双眸,一点点的伏下身躯,重重的三叩首:“恕徒儿不能尽孝了。”
  黄昏下,一侧清冷的厢房内。
  “都是我不好,累的师兄被爹爹废了武功……”少女坐在床榻边,哭的双眼红肿。
  “嫣儿莫要自责,师父已是手下留情,终是不忍心伤了我的经脉。”床榻上,凤澈脸色苍白,可浅浅如春风般的笑容依然挂在如玉的脸上,他伸手拭去了少女的泪痕:“嫣儿大了,不能动不动就哭鼻子了。”
  冰冷的房间,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满脸喜色的少女推开:“师兄!爹爹答应让我下江南了!……师兄,你你,你要走吗?”
  凤澈将尚未来及藏起的包袱,推到了床里面,回眸对少女安抚一笑:“是啊,五湖四海、山光水色、想出去走走看看。”
  少女泫然欲泣:“师兄不是曾答应过,要带嫣儿下江南的吗?”
  鱼米之乡,春红柳绿。
  江南宛若二八年华的小家碧玉,处处透露着羞涩的美,娇媚的柔。
  少女依偎着男子的怀中,男子一身玄色长袍,本该犀利的眸光却是温情一片,冷硬的脸上露出一抹极少见的柔和,手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长发。
  花香鸟语、湖光水色,映出相依相偎的二人,宛若一张唯美的山水画,二月的春风宛如最锋利的剪刀般,刺痛了凤澈的双眸,将那颗心扎的伤痕累累。
  莺声燕语,春意正浓。
  荷花亭下,少女不安的攥住男子的白衫,满眼的祈求:“师兄,嫣儿在这里一个亲人也没有,爹爹也生了嫣儿的气,从此不会再管嫣儿,师兄,师兄难道要嫣儿孤零零的独自一人出嫁吗?”
  垂着眼眸的凤澈,长长的睫毛遮盖了心思,良久,他轻然抬起眼眸,柔柔一笑:“师兄送嫣儿出嫁……”
  春末的花枝,摇曳最后的春色。
  富丽堂皇的厅堂上,少女已是一头妇人的发髻,挺直了腰杆端坐在正堂之上,只是绞着手绢的手,暴露她的畏惧。
  “呵!我当我的显哥哥娶了怎样的绝色呢,不过是个稍有姿色的黄毛小丫头!”女子绝色妖娆的容颜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媚笑:“夫人新婚燕尔却独守空房,不好受吧?夫人想知道显哥哥这几日都宿在哪吗?……呵!好好当你的夫人吧!莫要再有什么空想!”
  徐徐晚风,将繁花吹落满地。
  少妇手持酒盏,披散着长发,双脚□沿着花亭的栏杆行走着,时不时的大笑几声:“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凤澈蹲下身去,撕去白袍上的衣摆,包在少妇的脚上:“风凉了,回屋去吧。”
  “屋子里好冷……师兄,为什么呢?为什么嫣儿喜欢的人不是你?”少妇睁着迷蒙的泪眼,望着一身温和气息的男子:“师兄,你是不是也要走了?你是不是也不要嫣儿了?”
  凤澈清淡的眸中泛起波澜,他一点点的敛下眼眸,聚精会神的包扎着少女脚下的布,再次抬起眼眸,暖暖浅笑:“嫣儿已嫁作人妇,还是如此任性,这让师兄怎般的放心留下你一个人呢?”
  初夏,柳绿花红。
  “你想留下来,也不是不行。”近一个多月不见人影的玄衣男子,斜坐在厅堂之上,犀利的眸子上下打量着立在厅堂上的白衣人,逐渐的,冷冽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和嗜血:“你已是废人一个,我要你作甚?不过……既然那么想留下来,便要立下终身为奴的契约,还要改姓!”
  冬日,霜风如刀,刀刀催人老。
  少妇那笑靥如花的脸,在岁月的摧残下已如昨日黄花,憔悴、无神、眸中满是惶惶的不安“一年了,一年多了,这些年来,他是第一次那么久没回过房了,师兄……师兄,嫣儿想要‘凰珠’,嫣儿留不住他,能留下他的孩子便也心足。”
  凤澈一身粗布白衫,气息还是如从前那般平静温和,只是那清淡的眸中掩也掩不住的不忍、伤痛和疲惫,许久,他抬眸一笑,轻声道:“师兄去找……”
  月上中天,微风拂过,郁郁葱葱的竹林发出‘沙沙’的声音,白月光透着竹窗洒照在床上的人,让那张清秀的小脸透着几分唯美与出尘。睡梦中的人似是睡的极不好,柳叶眉头簇成一团,嫣红的嘴唇微微的张着,呼吸有几分轻快和急促,瘦弱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被子。
  “北宫伯玉!放开!……住手!”
  “你敢……杀了你的!住手!放开!一定……杀了你!……杀了北宫伯玉!”
  “北宫伯玉!……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碎尸万段!”
  一遍遍的梦呓,重重复复的说着这几句话,不知何时,声音渐渐的低落了下来,低低啜泣声响起,那梦中都压抑不住的委屈,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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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二十六,谓青龙、明堂、金匮、天德、玉堂、司命六个星宿是吉神;六辰值日之时;诸事皆宜;不避凶忌,实属十年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也正是天下第一大庄莫家庄庄主,江南盟盟主,武林盟代盟主莫苛提前加冠的日子。
  高阳风暖万里无云,亭台楼阁花林山水。十八年前的大火并未烧到已有上百年历史莫家的根基,莫家庄园依然美轮美奂,堪比皇家。
  时值正午,莫家正门外已是车水马龙人头攒动,诺大的庄内已挤满了各种来路的人,声沸腾喧闹一片。
  醒之扶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诸葛宜找了一处僻静的地坐了下来,满是抱怨的说道:“本以为还能看看加冠是怎么回事,没曾想咱们居然根本就进不了家庙,既然冠礼仪式不准=给外人看,又何必请那么多人来?……”
  诸葛宜好脾气的笑了笑:“家庙岂是我们这等外人能进,虽然说是邀请咱们参加,但也只是中午的大宴,我本以为你是知道的。”
  醒之忿忿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没有参加过别人的冠礼。”
  诸葛宜有些疲惫的靠在身后的长栏上,安抚道:“待到宫主及笄时,子秋也给宫主办的隆重一些,好不好?”
  “算了,我愿意看别人折腾,可不想折腾自己。”醒之用衣袖擦了擦诸葛宜额头上的虚汗:“说了不让你来,非要逞强,看看现在难受了吧。”
  诸葛宜垂着眼睑,轻声道:“你初到江南,人生地不熟,又是来莫家庄龙潭虎穴的地方,我又怎能放心。”
  “有连悦跟着怕什么。”醒之拿出腰间的竹筒,递了过去,摇头道:“也不知道你是我的仆士还是我是你的仆士,这么大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
  等了一会不见有人接自己手中的竹筒,醒之疑惑的抬眸,却发现诸葛宜的脸却比方才还苍白,他垂着头,手指似是不能自主死死捏着衣角:“子秋不配做宫主的仆士……”
  诸葛宜如此自卑的模样,让醒之心随之一紧,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子秋说的不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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