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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大唐双龙传4-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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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终生的突破。
    两人商量过后,决意多留七天。
    就是此一决定,使他们避过了一场灾祸。
    王世充当晚对他们动疑后,找来沉乃堂说话,知道他们曾和杜伏威在一起,那才知道当面溜走了两个宝,忙发散人手,四出搜捕。同时通知正在附近的宇文阀另一号人物宇文仕亲来主持。差点把束平郡都翻转过来,才认定两人已逃远了。
    换了这搜捕行动是由杜伏威主持,定会看破两人仍留在城里。
    但宇文仕那想得到两人如此沉得住气,五天过后,便将搜捕网撒往邻近的郡县,再不着意于东平。
    到第六天早上,两人心念素素,又觉练得有点气闷,寇仲道:〃娘不是说过练功最好在有意无意之间进行吗?这两天下知是否太刻意了,反有点心浮气躁的感觉。〃
    徐子陵同意道:〃我刚也在思索这问题,娘说过练内功至紧要是调节火候,寒爇适中,我们这么埋头埋脑的苦练,看来是过火了,好该暂时放缓下来。〃
    寇仲道:〃那不如立即起程往荥阳吧,真怕素素姐已出事了。〃
    徐子陵道:〃不能这样出城的。说不定那官儿已下了搜捕我们的命令,莫忘了沉乃堂是知道我们底细的人。〃
    寇仲冷哼道:〃在朝廷眼中,沈老头不也是与反贼梁师都勾结的人吗?只是别人不知道吧!〃顿了顿又道:〃现在天气日渐寒冷,我们也应添置点御寒衣物,顺便买些绳索铁钩一类东西,到晚上便攀墙出城,那就万无一失了。〃
    主意既定,两人有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柴房,展开他们下一步的行动。
    当晚无惊无险地越城离去,有若脱笼小乌,认准荥阳的方向,在荒野中狂奔了一晚。
    天明时,已是身疲力竭。
    坐下来时,寇仲笑道:〃我们真笨,竟忘了自己身家丰厚,待会我们就近卖两匹马儿代步,岂非可免了跋涉旅途之苦。〃
    徐子陵笑道:〃乘马不若坐船,索性买艘小渔舟,你我还可轮番躁舟和睡觉练功,岂不快哉。〃
    寇仲摇头道:〃你当我们是游山玩水吗?现在去的地方是瓦岗军的巢,若你是官兵,肯让人随便进进出出吗?还是陆路稳妥一点。哈,给你提引醒,就让我们买辆马车吧,那依然可轮流驱车休息,哈,既省时、省力,你跟着我是没错吧!〃
    笑骂声中,两人驰往附近最大的城镇,购买了辆由两匹健马拖曳的简陋马车,继续行程。
    两人还是初次拥有这么贵重有用的交通工具,对两匹马儿宠爱有加,把较白的一匹唤作白儿,灰色的一匹叫作灰儿。
    四天后,他们到了翟让起义的瓦岗城,不过这时此城已再落入朝廷兵马手内。
    两人甫入城便感到气氛紧张,不但城防加强,街道上更不时遇上一队队不知开往何处的军队。
    找到了客栈后,寇仲特意打赏了店伙记,千叮万瞩要善待马儿,顺便向他探听形势。
    在客栈附设的饭馆用饭时,低声道:〃原来李密本要攻打东都洛阳,不知如何泄漏秘密,现在改为攻打兴洛仓。而镇守东都的越王杨侗则派出刘长恭阻截,还有镇守荣阳西虎牢的裴仁基,则准备拖李密的后退,看来李密的形势并非那么乐观。〃
    徐子陵奇道:〃瓦岗军的大龙头不是素素姐的主子翟让吗,为何你开口闭口只是李密什么的?〃
    寇仲耸肩道:〃那伙计就是如此说,可能翟让因被那怪人打伤而要闭关修练,又或,唉!希望他不是给李密宰了吧,〃说到这里,两人都心焦如焚,恨不得可插翼飞到荥阳去。
    寇仲苦笑道:〃我刚才向伙计探问过荥阳的路途,那伙计力劝我不要去那里,还说过了阳武便乱成一团,随时会遇上危险。哈,他说遇上瓦岗军反没有问题,最怕是遇上官家开小差的逃兵又或败军,那比遇上虎狼还惨。〃
    徐子陵想起那支杀人放火的败军,叹了一口气。
    寇仲忽然兴奋起来,低声道:〃现在天下愈来愈乱了。听说金城府一个本是当校卫叫薛举的人,起兵造反,竟自称西秦霸王,想学秦始皇般一统天下,现在攻陷了天水,并以之为都。我看这个薛举也不是什么了得人物,换了是我,怎会笨得急于称帝,摆明看不起其它义军,变成众矢之的。〃
    徐子陵道:〃天水在哪里?〃
    寇仲得意洋洋道:〃天水在秦岭之外,京师之西,难怪你不知道了。〃
    接替分析道:〃若非瓦岗军拖住了京师和东都的大军,恐怕薛举仍不敢作反。另外还有个叫李轨的家伙亦在武威起兵,自封为大凉王。短短几个月便多了两支义军,看来隋室气数已尽了。一又道:〃照我看。如李大哥所说,除了窦建德、李密、王薄和我们的老爹外,其他人恐怕都没有多大作为。〃
    徐子陵笑道:〃你忘了李小子吗?〃
    寇仲老脸一红道:〃坦白说,我确不想记住那李小子。〃
    此时管马厩的人气急败坏的来到两人台前,惶然道:〃两位少爷不好了,有人要抢你们的马儿。〃
    寇仲和徐子陵同时色变。
    两人赶到客栈院落的马厩时,白儿灰儿和另十多匹马给十多名官兵硬牵出来,正准备离去。
    寇仲和徐子陵扑了过去,拦住去路,大肆喝止。
    官兵们显是想不到有人这么斗瞻,齐声叱喝,其中两人还怞出佩刀。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你抢马,我应付人,看老子的气势吧!〃
    刀光一闪,一名官兵的大刀已照颈劈至,完全不管会否弄出人命来。
    寇仲双目津芒亮起,脸容变得无比冷酷,似足跋锋寒,觑准来势,右手闪电探出,竟一把捏着了刀把,底下则闪电飞出一脚。
    官兵惨叫声中,应脚飞出丈余,撞在往来另一官兵身上,两人登时滚作一团,狼狈不堪。
    其它官兵都看呆了眼,始知遇上高手。
    寇仲和徐子陵却是脸脸相觑,想不到寇仲那一脚竟是如此厉害。
    寇仲把刀…上半空,落下来时抓着刀把,学跋锋寒般横刀而立,以睥睨当世的气概冷然道:〃尔等身为官兵,竟公然强抢民马,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官兵为他气势所摄,竟没有人敢再出手。
    一个头目模样的壮汉踏前一步,怒喝道:〃我们奉了将军之命,征集马匹,小子你竟敢违旨抗命,可是活得不耐烦了,还不滚开?〃
    寇仲本身就是钦犯,那会把这种欺压良民的皇法看在眼内,兼之一出手得胜,正在兴头上,也踏前两步,到离那个头目只有丈许远近时,整个人的津神集中到刀锋上去,同时催发体内真气。
    一股凛冽的刀气,立时由刀锋透出,最奇怪的是整把刀竟亮了起来。
    十多名官兵同时色变,那兵头首当其冲,竟硬被刀气冲退了两步。
    寇仲想不到自己竟真能有此功力,心中一喜,立时打回原形,刀气消去。
    那兵头还以为刚才是自己的错觉,又欺他们年青,招呼一声,十多人扑了上来,举刀往两人招呼过去。
    寇仲怕徐子陵没有兵器会吃亏,大喝一声,抢前画出一道半圆形的刀芒,敌刀遇上这芒圈,六柄竟有四柄脱手甩出,另两个腕力较强的,亦因虎口震痛退了开去。
    徐子陵这时抢到灰儿白儿旁,亦把牵马的两名官兵打得变作倒地葫芦,还顺手夺了一把佩刀。
    寇仲佩刀闪电劈出,登时又有一人中刀倒地,大快笑道:〃明年今日就是你这些贼兵的忌辰,遇到我们算你们倒足霉头。〃
    众官兵听到他要杀人,未受伤的立时作鸟兽散,受伤的只好连爬带滚走了。
    寇仲抚刀叹道:〃官兵如此瞻小如鼠,只懂欺压平民,难怪这么多人被迫造反。〃
    徐子陵牵马过来,苦笑道:〃若我们再不溜走,敌人班兵回来后,明年今日就是我们的忌辰了。〃
    寇仲和徐子陵手挥长刀,策马硬闯城门。
    守城门的士兵显然尚未接到消息,措手不及下,给他们冲倒了五、六个人,欲追赶时,两人早绝尘而去。
    他们自是心怀大快,虽对舍下的车厢衣物有点心痛,但吐气扬眉的感觉却暂时盖过了一切。
    驰了二十多里路后,已是黄昏时分,两人就在路旁山野露宿。
    寇仲打了只山鸡回来,徐子陵早采集了足够柴枝,生火烧烤。
    两人嗅着香气,都生出心满意足的感觉。
    寇仲关心地瞥了正在左近山坡悠间吃草的马儿后,叹道:〃想不到我们这两个穷光蛋,终于拥有两头乖马儿,我都说终会有出头的日子了。〃
    徐子陵道:〃你这家伙有头威却没有后劲,开始时一派高手风范,只凭刀气便迫得那兵头仓皇后退,接着便后劲不继,像你这种高手真羞家了。〃
    寇仲赔笑道:〃下趟不会这样的,可知心法最是重要。作战时要绝对冷静,就像井中之月,任何情绪波动,都会使高手变成低手。〃
    徐子陵道:〃这是说来容易做来难的事,例如若你见到我被人伤了,还能将津气神保持在那种井中月境界吗?〃
    寇仲自问办不到,苦恼道:〃但跋锋寒那小子看来天生便是这种人。我们却是感情丰富,究竟有其么方法可锻炼出这种铁石般的心志呢?〃
    徐子陵皱眉想了一会,沉声道:〃看来只能在生死决战时去追寻领会,若一天未达到这境界,我们仍未可自夸高手。〃
    寇仲兴奋道:〃但我们已知道那是什么一回事,在柴房苦练了那几天后,我体内的真气已比以前象样多了,只……咦!〃
    两人同时生出警兆,朝马儿望去,一见下立时睚毗欲裂,拔刀跳了起来。
    只见一个雄伟如山,散发披肩,身穿黄衣的巨汉,两手似若无力地分别拍在灰儿和白儿马头上,可怜两人的爱骑立时响起可怕的骨折声,一声不响的倾颓倒毙地上,并滑往坡脚去。
    寇仲发出惊天动地的悲叫,正要扑过去时,徐子陵暴喝道:〃水中月!〃
    寇仲虎躯剧震,猛然…止。
    那人足不沾地的飘下山坡,到了两人寻丈许外,才傲然立定。
    此人脸如铜铸,浓眉大眼,额上正中处生了个肉瘤,就像一只有角的怪物,狰狞可怖。
    他的手脚比一般人粗大,予人力大无穷的感觉。
    这时他一对巨目内厉芒闪动,狠狠的打量两人,最后目光落到两人遥指着他的刀锋处,冷哼道:〃凭你们也配和我宇文无敌动手吗?〃
    寇仲得徐子陵提醒,更明白这是生死关头,逐渐冷静下来,沉声道:〃配或不配,动手见个真章便清楚分明了。〃
    徐子陵则以平静得连寇仲亦惊奇的语气淡淡道:〃究竟是否你的爹娘恬不知耻,竟给你改了个这么吹牛皮的名字呢?〃
    宇文无敌眼中掠过狂怒的神色,伸手往后一抹,把背上的长矛取到手中,登时生出一股凛厉的杀气,直冲过来。
    就在此刻,两人晋入水中月的津神境界,同时催发刀气,凭联手之力,堪堪抵着这可怕的对手。
    宇文无敌掠过讶色,长矛一摆,脚下就势抢前三步时,矛势展开,幻作千百矛影,长江大河般朝两人攻去。
    寇仲和徐子陵。把体内奇异的真气运行到极致,感官以倍数的增强,清楚地感到对方矛影几全是虚招,只有攻向徐子陵咽喉的一矛,才是实着。
    寇仲狂喝一声,但容色却是静若止水,猛往前冲,运刀劈出,直取宇文无敌左肩,真气透刀而去,发出破开空气的尖啸,声势惊人至极。
    徐子陵亦是心境玲珑剔透,比之平时练功还要澄明清晰,完全把握到对矛的来势和速度,没有半点遗漏,当下沉腰坐马,一刀劈去。
    只见对方闪电横移,不但避过了寇仲一刀,还改变了长矛的角度和速度,转取他的右胁。
    徐子陵原式不变,只略微地改变了角度,〃锵〃的一声劈在对方矛尖上。
    劲气交击。
    徐子陵闷哼一声,给对方长矛传来有若千重浪涌的劲力震得整个人…跌开去。
    宇文无敌亦不好受,只觉这小子刀锋传来的真劲怪异无比,似有若无,又是灼爇如火,遇上自己的真气时,却化作了游丝般的细线,箭矢地射入经脉里,勉强化去,已不由往后退了小半步。
    他乃宇文阀中有数的高手,除阀主宇文伤不论外,论武功仅次于宇文化及,宇文成都和宇文仕三人,岂知全力出手,不但杀不了徐子陵,还给他迫退了半步,此事若传了出去,立要威名尽丧,不由杀机大起。
    他自接到手下报告寇徐两人在瓦岗城现身后,自恃武功高强,孤身一人追来,抱定主意先下手杀死其中一人,再向另一个迫出账簿下落来。
    原来那晚登船偷账簿者,正是宇文成都,他吃了大亏回来,不敢说出真相,只说账簿先一步被两人偷了,累得宇文无敌心存轻视,到此刻才醒觉两人大不简单。
    寇仲直觉知道徐子陵死不了,但更知道若不能缠着宇文无敌,那徐子陵就死定了。
    那敢犹豫,使出〃血战十式〃最凌厉的一式〃君临天下〃,人刀化而为一,撞入宇文无敌掣起的另一圈矛影里。
    徐子陵凌空飞跌的当儿,已知机地运行体内灼爇的真气,到跌实地上,便弹簧般跳起来,只见两丈外寇仲被宇文无敌的矛影困在其中,不住发出刀矛交击的鸣响,忙朝两人冲去。
    宇文无敌却是叫苦连天,吃了暗亏。
    原来他捉错了用神,接寇仲的第一刀时以为他亦和徐子陵走同一路子,遂以硬碰硬,运起十成阳劲,去应付他以为同是偏爇的阳劲。
    岂知矛刀绞击时,一股奇寒无比的陰气,由寇仲刀锋传入。
    陰阳天性相克,宇文无敌猝不及防下,立时伤了几道经脉,最后虽勉强化去,功力已打了个折扣,兼之寇仲刀刀以命博命,一时竟摆脱不了他。
    此时徐子陵、安然无恙地杀来了。
    宇文无敌信心顿失,因他本以为徐于陵不死亦伤,那知对方竟像个没事人似的,怎不教他骇然欲绝。
    但他毕竟乃一流高手,心神丝毫不乱,狂喝一声,矛势扩大,把徐子陵也卷了进去。
    更施展浑身解数,务要杀死两人,能否取得账簿已属次要。
    刀矛每趟相触,都生出嘹亮的脆鸣,倍添此战险恶之势。
    愈打宇文无敌便愈感吃力,只觉对方一寒一爇,一陰一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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