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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当美女变成丑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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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笑不知所措地瞄了眼西门纳雪,见他除了冷笑几声外,也没有太生气的表现,松了一大口气。

“后来呢?”我赶紧及时插了听故事的必备用词,提醒说书人尽快进入下文。

“等我几十碗下肚后,不一会,两大坛酒涓滴不剩。

这酒极易入口,我竟忽略了它的后劲。

我见老八如癫如狂,刚要站起来走到老八那边去,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软,倒栽葱摔到地上,便人事不知了。

再醒来时,就见到了二哥他们,还有小可的尸体。”

“那西门觞呢?”我急忙追问。

“不知道啊,以后便一直没有见到他了。”

“你确定你醉倒在地时,西门觞还在?”

“一百个确定。

此事我敢拿我的性命发誓。”西门笑神色郑重地举手发誓。

“那只要让西门觞出来证明你确实喝太多了,醉得不省人事就好了,试问一个烂醉如泥的男人怎么可能去奸杀女人?”我语调轻松,这事也不难嘛。

西门笑大起知己之感,猛在一边点头。

“然后呢?”西门纳雪淡淡地接口问。

“什么然后?”我一怔,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公道自在人心,西门笑无罪释放喽!突然想起一事,身躯剧震,失声惊叫:“那西门觞便要成了第二个杀人嫌犯了。

西门纳雪沉声道:“正是如此。

更何况老八喝完酒后便闹失踪,就是想出来给老十作证只怕也没机会。”

“你是指西门觞是被真正杀人的人趁机掳走?”我沉吟下,问西门纳雪:“你怎么能一口咬定西门觞不是那个真凶呢?”

西门纳雪淡淡说:“老八的为人我最了解不过,杀了他也绝不可能去奸污一个小姑娘。”

西门笑闻言脸色惨白,眼神复杂,慢慢收起了渐渐绽开的笑容。

得西门纳雪作保,西门觞也被排除出杀人凶手的嫌疑名单。

幕后真凶的动机呼之欲出。

这条计策果然毒辣,虽然简单,却让人有口难辩,若果真得逞,死的不是西门笑便是西门觞。

西门觞和西门笑是西门纳雪的左膀右臂,哼哈二将。

不论最后是谁牺牲,西门纳雪的实力都要受到沉重地打击。

我吁了一口气,朝西门纳雪笑笑:“看来你人缘也不怎么地,被人这般处心积虑地记挂。”

玩笑归玩笑,大家的心情却顿感沉重。

西门笑明明有人证,却不能用。

用了等于便是把人证推下了火海,何况西门觞此时失踪,情势便更加暧昧,即便真的说出真相,也只是多拖一个人下水,于大局殊无利益。

西门纳雪双目紧闭,良久方睁眼道:“老十,你可曾把老八的事和人提起过?”

我心头又是一震,西门纳雪所思与我不谋而合。

若是西门觞也在现场的事由西门笑亲自指控,那么这件事情便更趋复杂。

也许幕后真凶打得如意算盘正是如此,借西门笑之手杀西门觞,重创西门纳雪。

西门笑避开他的视线,低声说:“不曾提及。”

我奇道:“你受了冤枉,怎么不喊冤呢?”

西门笑重重喘了口粗气,有些艰难地说:“我开头以为人是老八杀的。”

“那你更应该说了,没道理闷声发大财,替人家背这么大个黑锅。”我觉得不对,这话逻辑上解释不通。

西门笑迅速抬头望了一眼西门纳雪,眼神深幽。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西门纳雪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柔声问:“你以为老八是受我的指示去的?”

西门笑羞愧地低下头。

电光石火间,我明白了。

西门笑以为西门觞是得了西门纳雪的授意故意陷害于他,这傻孩子一时心灰意冷,就想认了这个罪名了事。

我不知道西门笑和西门纳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会造成他有这么大的误会,但显见得,他对西门纳雪的忠诚不容置疑。

西门纳雪的眼神一刹那间锐利如冰,一股凌人的杀气浮于眉睫。

他语调悠长:“老十,我若要杀你,根本不需造这烂局。”吐字如冰,一字字重重说道:“你让我失望!”

西门笑愧悔难当,“卟嗵”一声跪倒在地。

“是西门笑愚昧无知,甘愿领受责罚。”

眼见得这个人又要钻进牛角尖了,我只好再次出马拯救他。

因笑说:“也是错有错着。

一番误会,反没有泄漏了八爷的事,让幕后真凶的筹划错失了一步棋。”

西门纳雪哼了一声,冷冷道:“你以后若是想不通,自己便去抹了脖子,别再到我面前丢人现眼。”

我知道他这么说便是不追究的表示了,要让这个人说句好听话,那比上天摘星星还要难。

西门笑自然也明白,低头应道:“是,西门笑以后再不敢胡思乱想了。”

                  第六章(2)

自那天谈过后,我只是吩咐西门笑如常行走,也别去打听西门觞的去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西门笑想问些什么,却让我一句话堵了回去:“什么也别问,只管听我的去做。”

他乖乖点头,自去依命行事,再也不多问了。

张之栋在他走后,从藏身的幔后走出来,笑着说:“西门笑越来越听你的话了。”

我朝他翻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下了那么多本钱,你倒来试试?”

他连忙摇手,敬谢不敏:“把个大男人抱在怀里,这么吃亏的事我才不干,美女我就抢第一个。”

“色胚子!”我轻淬。

“男人不色就不是男人了。”他嘻皮笑脸地说。

说起美女,想到他也不小了,我就顺口问他:“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也没想娶房妻室?”

他一怔,似是没有料到我会问他这种问题,脸皮抖了几下。

“壮志不酬,何以为家?”

我揶揄他:“少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不认识好女孩子就直说,多奉承奉承我,我就给你介绍身家好、模样好、性子好的三好女子。”

他怪叫:“你介绍?不要啊!”拼命摇头,“有你这个女人在,我对天下的女人全都——”

我吃一惊,慌忙叫道:“你千万不要说你喜欢我!”

他吓一大跳,跳起三丈高,急得脸都涨红了。

“怎么可能?像你这样的女人天下除了西门纳雪这样变态的人谁吃得消?”

身子飘然一闪,避开我的一记黑虎掏心拳,丢下一句“我做事去了”,便一溜烟地跑走了。

我张大嘴,被他气得呼呼喘气。

“没有欣赏水平的家伙,诅咒将来有个恶婆娘整死你。” 说着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在这种风雨欲来之际,难得还有这么开心的时候。

我和张之栋都不会错过了放松自己情绪的好机会。

※※※西门岑有默契地保持沉默,谁也不能从他那儿得到任何消息,而西门风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阴死模样,别说兄弟们,就是仆人也尽量绕开他。

从外表来看,西门笑院中发现的尸体似乎只是一桩笑话。

但是掩饰着的平静很快就要被打破,谣言已经逐渐透出风来。

即使我这个消息不算灵通的人也已经听到了仆人们的私下耳语相传。

流光两天前的表现得颇为机敏贴心,被我特别擢拔为贴身侍女。

这几日做事也颇为得力,很合我心意,连张之栋也对她赞不绝口。

流光对人很和善,一向都是笑脸迎人,独独对西门笑很感冒,每次见到西门笑就会避开。

我都看在眼里,不由叹息,她做得那么明显,只怕曾有所风闻的人都知道了所为何来。

午睡初醒,流光在帮我梳洗。

我从镜中看到她神思恍惚,美丽的凤眼也失了往日的神采变得落落寡欢。

“流光!”

她手一抖,梳子“啪”地落地。

她连忙跪下,慌张地说:“求夫人饶恕,流光下次一定小心。”

我叹口气,把她扶起来。

“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你不用每次见到我都那么战战兢兢的。”若是我的侍女和我每天这样的对话多来上几次,我的头便要大了。

“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让我们流光愁成这样了?”我半开玩笑,拉她在身旁坐下。

流光抬起小脸,眼中堆积着害怕和担忧。

“夫人,这事做奴婢的本不该多嘴,可是不问清楚,奴婢只怕连睡觉也睡不着。”

“问吧问吧!”我安慰地拍拍她的手,心中已经清楚她想问些什么。

谣言的速度果真是无与伦比的。

“夫人,奴婢们的性命虽然不值钱,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若是为主子们尽忠,那是奴婢们的本份也是光荣。

但若是没名没分地要受到遭遢,最后连条小命也保不全,奴婢们想不通。”流光流下泪来,尖尖的脸益显楚楚可怜,便是同为女儿身的我也不禁油然生怜。

“流光,在我眼中,没有贵贱之分,这话你信不信?”

流光认真想了想,用力点头,说:“这话若是别的爷说,流光不信;若是夫人说,流光信。”

哑然失笑,不禁问道:“为什么?”

“流光进西门家当差已经有两年了,先在厨房帮忙、后又调到二爷这儿,再调到大爷这儿,服侍了那么多位爷,从没有一位想到问问流光的名字,而夫人却在第一次见到流光时就问了,流光真是很感激夫人。”

我一愣,当初问她名字时真的的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她长相聪明可喜,随口一问,没想到却让这姑娘念念不忘,并进而成为信任我的基础。

“流光,你认识小可?”

“认识,虽然来往不多,但我刚进堡内的时候,她曾经帮过我一次。”

我暗自点头,还能记得当年的滴水之恩的,心性就不坏。

我自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格外地怜惜那些心性纯良的孩子。

“流光,做下人也只是你的一份工作,你们是在有尊严地工作。

这话是我说的,你要记住。”

“夫人……”她猛抬起头,惊喜交加地问:“您会帮她吧?”

“只手难以遮天,公道自在人心。”我淡淡地说。

话说到这儿足够了。

若是流光够聪明,自然就能听明白我的真意。

也是我天性凉薄,为人功利。

我虽不认为人有分贵贱,但也并不认为小可之死真的有什么大不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古来有明训,我在大家族中生存,早就看多了这一套。

这也是西门岑当初不怕做绝的因由,他是算准了我的功利心。

若非他们失算,断送了温如言的性命,很难说我和西门家族最后会走到什么关系上。

西门笑就算是真杀了小可,但西门笑与小可相比,西门笑对我的重要性大得多。

在目前这种情境下,哪怕对他再多不满,也必然不会因为小可之死而去追究西门笑。

更何况小可之死牵涉良多,幕后黑幕重重。

我已隐隐猜到是哪些人和这件事有关,但没有七分以上把握,就算有了真凭实据,我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多谢夫人恩典。”流光盈盈下拜。

我叹息着扶起她:“流光你要再和我这么一哭二叩的,我就只好把你调回大爷身边了。”

流光破涕而笑,胡乱拿袖子擦下眼泪,高高兴兴地说:“再也不会了。”

※※※三天时间转眼即至。

近午时分,西门岑夫妇、西门泠、西门风、西门岚便齐集沉雪阁。

时值午膳时分,我正在西门纳雪房内,张之栋传了膳食进来。

刚要动筷,几兄弟便齐齐求见。

我放下筷子,朝西门纳雪笑道:“原本还想安耽吃完这顿饭的,这下可好,热闹要开场了。”

西门纳雪头也不抬,冷冷说:“迟来早来都是要来。

大不了就多添了几双筷子。”

我闻言倒是有些诧异。

西门纳雪从不与人共膳,我是唯一的例外了,不曾想今天居然会破天荒地主动提出这个要求。

但我也只是惊讶了下,并不多说什么,只对张之栋略作示意,他便清楚明白我的意思,自会去安排妥当。

至于西门笑这三日依我命令来行止如常,招摇得穿堂入室。

但今天我却特意要他回避了,所以此刻他在自己房里候命。

不一会,流光引着几位主子们进来。

这几位或面色沉肃,或木无表情,独西门嘉未语先笑,娇媚的笑声让人骨子里一轻,酥麻麻的。

我暗赞,桃花娘子果然名不虚传,光这一串笑声便能叫人舍了命去。

“妹妹,怎么你来这么些天也不到姐姐这儿坐坐?”

我歉然答道:“非丁丁不愿来,实在是每次到二爷这都是来去匆匆,纳雪刚刚习惯身边有我,不能久离。”说着含羞带怯地朝迅速了瞟了眼西门纳雪。

西门纳雪的回应是替我挟筷菜。

这一幕让旁观众人纷纷跌落下巴。

人人都是知道西门纳雪的冷性子的,大概从没有想过西门纳雪也会有和常人一样的情趣。

“妹妹夫妻恩爱,羡煞旁人。”西门嘉笑得开怀,也不和我客气,不待我招呼便在我左手边坐下。

我和众人一一招呼,安排大家坐下。

原本按礼节西门岑应该坐到西门纳雪身边的,但我考虑到他的极限容忍度,不想在这时惹这魔星不开心,还是把西门岑一行人统统安排在下首坐下。

西门纳雪慢条斯理地吃着,并不因为众人进来便乱了进餐的节奏。

众人和他见礼他也只是微微颌首而已。

好在大家平素都习惯了他的冷遇,安之若素,反倒对他略显亲密的举止不太能接受。

西门岑伸筷挟起一箸火腿,赞道:“这火腿蒸得极是入味,混合了鹌鹑、王蛇、斑鸠的滋味,又吸收了清笋的清鲜,味道极佳。

平时从未见过厨房做这味菜,不知是哪位高手所做?”

我嫣然一笑,伸手指指身后侍立的流光:“便是我的侍女流光所做。”

“哦?”西门岑不由精神一振,双目放光。

“流光姑娘师承哪位高人?”西门岑性喜美食,我也略有所知。

流光慌忙说道:“奴婢自幼即爱下厨,并无福拜得高人,只是自己时常瞎想罢了。”

西门嘉因笑道:“妹妹真是好眼光,又发现了一个得力之人。”

我淡淡笑道:“姐姐谬赞了。

这也多亏了流光心灵手巧,厨艺高超。

说到底,还是我的福气啊!”

西门岑朗声笑道:“那以后可要多多叨扰了。

这不仅是丁丁的福气,也是我们大伙儿的福气。”

流光手艺着实了得,几位来客吃得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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