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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云舒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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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头发有一丝微乱,却显得有些俏皮与可爱。身上穿着浅蓝宫衫,略显单薄了些儿,露出的脖颈雪白细腻,蓦地让他心弦颤动。

他忙别开了视线,低了声音道,“你们认识。”

“是。”魏长歌笑笑。

云舒这时说道:“云舒还有事情要回飞柳院去,先行告辞了。”她福了一福,方才转身离去。

两个人的眼眸,皆跟着她走至很远,很远。半晌,夜赫方才收回眼神来,“魏兄弟,往哪里走?”

“恰巧也要离开,一起走罢。”

两人一起自鸣翠坞离开。他们算是后宫里鲜见的男人了,所有宫女若是看见他们,远远地就避了开去,唯恐惹上什么麻烦。夜赫见魏长歌脸上笑意犹存,问道:“魏兄弟有什么喜事不成?乐盈盈的。”

魏长歌自顾自地笑了笑。

夜赫不禁也笑起来,“鲜少看到你这样的表情。”

魏长歌却道:“虽然知道我傻,可是却忍不住地高兴。”

“你喜欢上那个宫女了?”夜赫淡淡地问,心里甚至有些心虚。他为什么这样的口气?他难道不是与魏长歌在干同样的事吗?

“嗯,”魏长歌一点也不隐瞒,“从看到她的第一眼,我觉得我就已经失去了半个魂魄。”

“这么厉害。”

“可不是,”魏长歌叹气道,“终于明白戏里书中说的一见钟情是什么滋味了。可惜,她是宫女……我们,也许永远不可能罢。”

夜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一是因为,自己好象对云舒也有某些朦朦胧胧尚未确定的感情,二是,云舒是宫女。魏长歌自己明了,与宫女几乎是没有结果的。他是如此,夜赫只怕也是如此。

他暗自苦笑。他对云舒那种情感如果当真是喜欢,那么他和魏长歌,岂不是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这是何等尴尬的事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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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目的(下)
 卷二 御厨 第九章 目的(下)
魏长歌叹道,“没想到我第一次动情,便是栽在这里。”

夜赫拍拍他的肩膀,“天下间好女子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你不懂那种滋味,”魏长歌皱起浓眉,胸怀淌过苦涩与甜蜜,“甚至我自己也不懂。哎,不想了,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又没有来自家里的成婚压力。”

夜赫撞了他一下,“你胆敢取笑我?”

魏长歌笑了,“你看我是那样的人么?”

“我看你像。”

两人呵呵笑了,出了北宫门,往前行不久,远远地看到楚净衣。魏长歌奇道,“她不是回姑苏了,怎么又来了?”

夜赫的脸变了变,不知道要怎么说这等乌龙事情。那楚净衣却已经看到他们了,飞奔一样过来,然后粘到夜赫身边,挽起他的手就往他的手臂上靠。

魏长歌看得目瞪口呆,夜赫迅速地把她推到一边,“请自重。”

楚净衣白净的脸上浮起红晕,被夜赫拒绝地有些尴尬。魏长歌道,“不耽误你们,我先走了。”

夜赫一把将他抓住,“一起走。”说罢把楚净衣扔在原地,与魏长歌搭肩而去。

魏长歌边走边回顾频频,“这样把她丢在那儿好么?”

“有什么不好的。”

“你和她,莫不是……”魏长歌颇有深意地停顿了下。

夜赫当下说道:“谁知道是怎么搞的,”把那日在洗澡,结果衣服架后有人偷看的事告知了他,“我过去一看,竟然是楚净衣!”

魏长歌忍着笑,“这楚姑娘也真是太直接大胆了。”

夜赫沉着张脸,“分明丫环送她出府去了,她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卧室里!这可叫人生疑。”

“不就是爱慕你,还能有什么可怀疑的?”魏长歌道,“那她现在是要对你负责么?看了你的身子,少不了是要对你负责的了。”

见魏长歌一副欲笑不止的样子,夜赫瞪道,“你这是当兄弟的态度?”

“可是这事着实好笑。”自己忍不住了,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别笑了,”夜赫隐忍地道,“支个招,解决这个麻烦才好。分明是我洗澡被她偷看了,却整得全府上下好似我强逼她看的一般!我娘更省事,让我对她负责,早日成亲。”

魏长歌渐渐收了笑,“不是真的吧?”

“千真万确。”他娘是娶媳妇太过心切了。

“呃,这事是有点草率了。”他说,“且说楚姑娘偷看你洗澡这事,这不太像一个大家闺秀会做的事,无意中进入的房间,还就是你的房间?真是‘有缘’呀!若你为这事娶她,就更怪异了。”

“这种蠢事我自然不会做。”夜赫冷冷地道。更何况这楚净衣,在他看来身份有些可疑。

“那伯母又非得你娶她,能怎么办?人家好歹洁白无瑕的眼睛,染上了你这粒大尘埃。”

夜赫给他个白眼,“所以才要你支招。”

“依我看,就说你已经有心上人了。”

“这招更不中用,我娘肯定要我把这位心上人娶回家去。”

“那就说,她是皇宫里头的,娶不得。”魏长歌随口说道。

夜赫笑了笑,“你不知道,我娘是一品诰命夫人,宫里的姑娘,她进去求求皇后,就能把你这个所谓娶不着的心上人娶回家来。”

魏长歌蓦地噤声。他寒门出身,确实不知道也不曾想到这一层。若是他也是这种王候大臣家的子弟,也许和云舒就可以……想到这里,无声地叹了口气,“那我是无招可支了。”

夜赫摇头叹气,“算了,见招拆招吧。”

两人到了城中心,魏长歌先回家去了,夜赫往自家走去,离将军府还有一大段距离的时候,听到楚净衣的声音身后面气喘吁吁地传来:“夜大哥,等等我。”

夜赫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跑得香汗满面,脸颊儿粉红扑扑的,好不容易跑到他身边,便弯着腰大口喘气,“你总算等我了。”

夜赫听她这样说,立刻抬脚就走。这次直到将军府,也没看见她的人影。夜赫回头看看,不见她,就立刻进府去了。那日他被楚净衣偷窥的事件爆发出来后,夜夫人不但没有觉得楚净衣有失体态,反觉得这简直是个大好机会,逼着他就要对她负责。

当然楚净衣也就暂时地住到将军府里来了。

回到书房不久,夜夫人便又来了,夜赫一见到她便头疼不已,“娘,这事你不要再提了。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娶楚净衣的。”

“那你现在这样了,难道不对人家负责说得过去?”

夜赫沉着张脸,“我对她做了什么了?损失的可是我!”

“可是人家毕竟是大姑娘家,你那样光溜溜地出现在人家面前,都把她吓坏了。”夜夫人继续说道。“而且啊,我已经派人偷偷到姑苏打听过楚净衣的家世了。说的果然不假,是姑苏大户人家的女儿。”

夜赫止不住地流汗。看来娘这次很认真。“是她看了我,又不是我看了她!再说,我还拿衣服披了身子的,哪有光溜溜在人家面前?她有什么好吓坏的。娘,我的事你就别瞎凑和了。”

夜夫人有些生气地道:“我这可是都是为了你好!这不都是缘份!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走错房间,到你的屋子里去?”

虽然楚净衣的解释是当日丫环送她出去,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要解手,便借茅房一用。哪知虽然在这儿住了几天,但是因为将军府院庞大,到了后院解手完,就完全认不得方向了,见一个屋子里有隐隐的香气传来,便到里面来了。紧接着夜赫就进了屋子,她怕人家把她当贼办了,只好躲在衣架子后面。

这样的解释,夜夫人轻而易举就接受了,但夜赫不。他不是个轻易就信任别人的人,尤其楚净衣,来历不明,就更让他怀疑了。

“好了,娘,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过一两年我一定考虑终身大事。”

夜夫人瞪了他半天,长叹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径自去了。

夜赫在书房呆了会儿,便按惯例要回屋子里去换下在家穿的衣衫。整个将军府静悄悄的,华灯初上,月上柳梢。

偶路上见到几个仆人,看到他皆立在一旁。夜赫大步回到屋中,里头尚未点灯,他摸到窗台摸摺石,忽的,指尖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股剧痛袭了过来!

夜赫顿时大惊。他迅速地想要点灯,可是发现竟有些力不从心了,头有些发晕,眼前有些模糊。好不容易点着了灯,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他却什么也没看到!低头看看,指尖有两个细小的孔,一抹黑血从里面浮了上来。

他迅速地想到自己是被蛇咬了,而且还是毒蛇!他艰难地摸出绢子紧紧地扎住伤口,可是天知道,这个小小的动作,花了他几乎全部的精神。他的手颤抖个不停,心中有恐惧掠过:这毒,怎生得这样厉害?

绢子才扎好,黑暗便朝他压下来!他感觉自己身子在摇晃,忽的天旋地转,只听得砰得一声,他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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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蛇毒(上)
 卷二 御厨 第十章 蛇毒(上)
云舒服侍着冰尘吃晚膳,今晚过后,她就要到御膳房去了。

冰尘似乎也有些闷闷的,小腹有些坠涨,隐隐的不适。看来要请太医来看看才好。

提着筷子,却根本吃不了多少东西。云舒道,“主子还是多吃点儿吧。好不容易这两天胃口好了些。”

“吃不下。”冰尘干脆放下筷子,拉住云舒的手,“你明天就要离开我的身边了。”

“没关系的,舒儿不是还在宫里嘛,可以随时过来看你啊。”

“你去了还会想着来看我吗?”

“当然会了,想哪里去了。”云舒微笑,“主子可别这样愁着脸了,要不以后小皇子出来,也成天皱眉的。”

冰尘扑嗤一声笑了,“岂有这样的说法。”

云舒亦笑了。服侍冰尘用完晚膳,之后谈了会儿话,便各自去歇息了。次日一早,云舒和冰尘告别过,便到御膳房来。

心里还是沉甸甸的,带着不舍和几缕难过。到御膳房,天此时才刚蒙蒙亮。御膳房管事的太监见过云舒,面色淡淡的,交待了几句,便走了。云舒因是魏长歌向皇上请求来帮他忙的,所以只帮着他做事便好,其他的事倒不用她。

魏长歌从她专用的厨房里走出来,见她已经到了,便道:“进来吧。”

云舒跟着他,从他的神态中看出一丝阴郁,当下纳闷,不知道怎么了呢?魏长歌耐心地教她做面点,她先在一旁看着,暗暗记下,默默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魏长歌才叹了口气。这静静的空间里他的叹息格外明显,云舒看他道:“魏大哥怎么了?似是有心事的样子。”

魏长歌皱着眉头,“是。”

云舒小心翼翼地,“有什么舒儿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恐怕帮不上了。”魏长歌手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都请遍全城的医生了,太医也叫了好几名,但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被什么蛇咬了。”

云舒的心突的一跳,“谁被蛇咬了?”

“哦,”魏长歌尴尬地说,“只顾自言自语,都忘了告诉你。是夜赫将军——你知道吧?就是前儿上午你见到的那个。”

云舒吃了一惊!夜赫,他让蛇给咬了?“怎会如此?”

“具体也不知道,昨儿个我去他府上,没想到家人就告知他被蛇咬而昏迷不醒的消息。”魏长歌的神情有些悲伤,“眼见着气息一点点弱了,因为无人目睹是什么蛇咬的,所以也就无从对症下药!这可怎么是好,一代英才,哎!”

云舒竟有些担心起他来。竟让蛇给咬了?“竟无人知道他是被什么蛇咬的?怎么会,只要钻研毒蛇的大夫看看,不就能知道了么?”

“已经请过专门的毒蛇大夫了!可是人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蛇咬的,只说不是咱们越国境内的蛇。”魏长歌忧愁道,“京城内有名的蛇医卢世录兴许还能从伤口就猜到是什么蛇咬的,可是眼下,那大夫不在京城之内,也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了!”

“那可怎么好。”云舒微微地蹙起了眉来。虽说夜赫是他们国家的大威胁,是越国的猛将,死了对她们来讲无疑是绝对有利的,可是听到他被蛇咬到并且生病垂危的消息,仍是感到一丝不安甚至是,难过——

云舒吓了一跳。她为什么因为他生命即将消逝而难过?是因为他曾经救过她么?

魏长歌亦叹道,“已经四处去打听最有名望的大夫了,可是赶来皆需要时间;二来,如果不知道是什么蛇咬伤的,不能对症下药,则什么也没用!这时间是一刻也拖不得的了!时间过去片刻,夜兄就离死神近了一点!”

云舒的眉突突的跳。哎,可惜她在宫中,不然的话,也许可以帮到他。

“只可惜,我这辈子就得他这么个好朋友!”魏长歌有些悲凉。

云舒望着他,心中升出不忍与疼痛来。她知道,他从小到大,是那样的孤苦!夜赫是他的知己,是他的好友,他一定不想夜赫出事。

这一整天,魏长歌都没精神,时不时就走神,或是喃喃自语不知道夜赫究竟怎么样了。但愿不要一出宫,就传来夜赫已死的消息。做晚上的御膳时,魏长歌不小心被油溅伤了,云舒忙给他拿芦荟擦,叹道:“你竟为他这么伤神么。”

“谁叫他是我的兄弟呢。”他苦笑。

云舒见他这样,几乎脱口而出:“也许我可以帮他——”

魏长歌的眼睛亮了起来,望着她,但随即又黯淡下来,“你怎么可能会帮得到他。你难道对毒蛇很有研究不成?”

云舒咬咬红唇,见旁边无人,才低声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我小时候在山上住过一段时间,师父也教我认了很多毒蛇以及解药。”彬师父每日捉蛇回来,以家蓄让其咬之以辫认牙印,云舒跟在身边,也学习了些许。

“凭是那样也无用。根本不知道夜兄是被什么蛇咬的。”

“我会认牙印。”云舒小声地说,“只可惜,我出不了宫。”

魏长歌的心突突的地跳,“你当真的会吗?”他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能从夜兄的伤口看出来是被什么蛇咬伤的?”

云舒点了点头。不过她皱眉道:“就是会,也没用了。我是宫女,出不得宫去。”

魏长歌搓了搓手,沉默下来。约莫过了一柱香时间,魏长歌拉着云舒非常小声地道,“那我们……溜出宫去。”

云舒的眼睛瞪大了起来,“溜出宫?这怎么可能!”

“我今晚可以呆到子时方才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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