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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契约鬼妃-第33部分

小说: 契约鬼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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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握上了浮梦的手,她的手是那么的冰冷,她的身子冷吗?她能感觉到温煦的春天,炎热的夏天吗?

    这样冰冷的她,会不会在夏天融化?

    司空棂的思想飘到很远,顺手为浮梦掖了掖被角,在这样的浮梦身边,他总觉得她是冷的。

    没想到她能睡得这样熟,司空棂一笑,在窗边坐下,顺着浮梦的黑发,“有时,我真的很迷茫,不知道你究竟是胥诗如还是元婉仪,或者这两人都不是你,你就是你,从来就是这样特别。就像当初我在殿上看到的便不是元婉仪,而是你,对不对?”

    他看着浮梦沉睡的模样,越发宠溺,“元婉仪在元府只是一个庶出女儿,性格软弱孤僻,而你的性子如此张扬,你就像夜空中的星辰,永远闪光夺目。元婉仪,胥诗如都只是你的假象,对吗?你何时才能告诉我,真正的你,叫什么?”

    司空棂俯下身,温热的唇落在浮梦冰凉的额头上。睡梦中的浮梦似乎一惊,微微颤了一下,却没有醒来。

    司空棂温柔一笑,“你一定很累,好好休息,等你醒来,我让人给你备下你最爱的精品三点——对了,你可知,本王命人调查过,元婉仪并不是一个好口腹之欲的人,她虽是小姐,却因为身份太低一直备受府中人欺凌,餐餐定时,她便很满足。你与她完全不像呢。”

    司空棂站起身,深深看了浮梦一眼,这些话,她听不到最好,她隐瞒真实身份一定有苦衷,也许她说出自己真正的身份,他也无法接受,不如就像现在这样,也很好。

    不是吗?

    司空棂离开浮梦的房间,带上门后,在门外低声吩咐十一,找些信得过的暗卫在与这屋子保持一定距离的同时,保护浮梦的安全。

    方才去到屋顶的两位聚魂灵尊,再一次回到浮梦的床边,目光却难得统一的落在门外。

    司空棂来时散发出的那股无形力量让他们感觉到幽冥令的存在。

    幽冥令在游言陌身上,这一点他们本已经十分肯定,而游言陌现在已经去向西港,为何在这里又一次感觉到幽冥令?

    难道……

    东陵邪勾起嘴角,露出冷笑,“南陵果然狡猾,难怪幽冥令时隐时现,原来他把幽冥令分了开来,一半在游言陌身上,另一半……”

    “另一半,竟然在那人身上。”西陵渊接口说道:“南陵何止狡猾,简直卑鄙无耻!”
第十五章 真情错付
    浮梦依旧睡得香甜,西陵渊看了她一眼,把不安的目光转回到东陵邪身上,“是不是因为那人身上至少也有一半幽冥令,你就要改主意了?你要让小梦继续留在他的身边,直到寻回幽冥令?”

    未等东陵邪回答,他又自语般的回答自己,“也只有如此了,幽冥令失踪许久,终有一日,老爷子瞒不下幽冥令失踪的事,到时不知会引出多大的风浪。”

    东陵邪沉思,幽冥令能附在任何物品之上,因此就算知道幽冥令在司空棂和游言陌身上,可幽冥令时隐时现,他根本无从判断幽冥令到底依附在何物之上。

    他虽时常伴在浮梦左右,但世态动荡,加上幽冥令现世,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待在浮梦身边。

    东陵邪看了熟睡的浮梦一眼,转过身去,“我们走。”

    ——

    安东帝决心对付西港夏氏,终于在夏季时暴露于人前,而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夏氏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一天的来临,利用熟悉西港的优势,竟与安东帝派去霍辛行程对立之势。

    造反之心,早就有了,便不在乎早一点还是晚一点。

    有朝臣按着安东帝以往的处事风格,提出与夏氏和平共处,却看到安东老皇帝拿出嗜杀的眼神,意志决绝的非除去西港夏氏,朝中大臣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曾久经沙场的帝王,他的王位是筑建在血肉之上的。

    而淑贵妃与四皇子也从禁足变为压入地牢,据说安东帝每日都会去地牢看望淑贵妃,有朝臣用此大做文章,说安东帝重情重义,虽然淑贵妃大行不道,安东帝依旧顾念旧情。

    实际上又是如何呢?

    自是另一幅画面。

    安东帝站在皇宫地牢里,看着被铁柱禁锢,被铁链困锁的女子,眼中漾着似有若无的温情,轻轻唤了一声,“嬛瑕。”

    女子慢慢抬起头,虽然去了珠钗,又在地牢中住了几日,却依旧不影响女子的花容月貌,女子容貌秀丽,怎么看都想不到风韵犹存的她是已经半老徐娘年过四十的淑贵妃。

    淑贵妃看着安东帝,沉默良久才道:“陛下不是一直觉得臣妾这个名字不好,不愿意唤吗?”

    “确实不好。”安东帝一笑,“嬛瑕——嬛字很美,却偏偏跟着一个瑕字,美则美矣,却带着瑕疵。”

    淑贵妃跟着嘴角一弯,却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不知是绝望,还是看到安东帝到来,以为他会顾念旧情放过她的希望。

    安东帝在铁牢前坐下,像讲述故事一般说道:“你十六岁时随了朕,那时朕只是一个不知未来在哪里的迷茫人,十八岁你生下颢儿,可因为忙于战事,朕也没有过多重视。安东立国后,朕也没有给你多高的位分,直到两年前关于前皇后的大案,朕才想起你是四皇子的娘亲,给你当了淑贵妃。

    纵使新纳嫔妃,但朕顾念旧情,当初跟在朕身边的旧人已然不多,朕想过要对你们好一点。嬛瑕,就是这两年让你尝到了权利的味道?让你竟然打起朕江山的主意?”

    淑贵妃低下头,自嘲的笑了笑,“陛下,嬛瑕从小以为自己是从天下掉下来的,没有爹娘,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臣妾现在回头去想都觉得惘然,直到认识陛下,嬛瑕觉得那是嬛瑕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第二幸运便是嬛瑕能在有生之年知道自己原来是有爹娘的,虽然爹娘已经过世,但臣妾原来还有其他亲人。他们说得对,后宫虽不得干政,但前朝局势紧紧关系这后宫女子的命运。

    陛下,若没有夏家对臣妾的支持,臣妾会当上淑贵妃吗?臣妾有颢儿,可在后宫中依旧没有任何地位,没有地位,陛下也不会记得有嬛瑕这个人,直到两年前臣妾首露头角,才得了淑贵妃的位置,从此陛下的宠爱便如甘霖般而至。

    臣妾觉得自己是嫉妒前皇后的,包括现在的皇后,臣妾也嫉妒,疯狂的嫉妒。就算陛下再忙,初一十五总会去皇后那里,而总是臣妾有夏家支持,有时也要几个月才能见到陛下一次。

    颢儿是皇子更是陛下的儿子,他想有朝一日继承陛下大业那是必然之事,但是臣妾和颢儿都从未想过要夺权篡国,臣妾只是希望能多得陛下的垂怜,臣妾不在乎地位,臣妾只是把陛下当作夫君,可在后宫中若没有地位,想见陛下便更难,为妻想多一点得到夫君的爱,有错吗?”

    安东帝似乎有些动容,他的目光闪烁,“嬛瑕,朕从不知你是这样想的——嬛瑕,你告诉朕,你是否知道夏氏的军队有多少人,他们又潜藏在哪一块地方?既然你只是受人蛊惑,只要除去夏氏,你依旧是朕的淑贵妃。”

    淑贵妃的眼神中本也闪着光芒,听到安东帝这样说完之后,那光芒却渐渐褪去,“原来陛下来见臣妾,只是为了问出夏氏底细,只是为了国家社稷。”

    “嬛瑕,你还不明白,这是朕在给你机会,现在夏氏已经公然与安东对抗,安东集一国之力,而夏氏只是一个商贾,现在看似与安东僵持,可那是因为朕还未派出军队,可若那样,嬛瑕哪还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安东帝一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模样,“嬛瑕,颢儿是我们的孩子,他是皇子,只要他能力出众,对社稷有功,而朕年事已高,将来的安东帝位也许就是他的,为何要这般处心积虑。若让夏氏得逞,他们真的会记得你这个从小就没被养在身边的私生女吗?

    嫡庶之分会让无差的两人有天壤的命运之差,夏氏掌权,真的会让颢儿当皇帝吗?他们要天下姓夏,而非司空,可颢儿,他姓司空。到时,你和颢儿失去利用价值,会引来怎么的命运?

    嬛瑕,前朝的灭亡,你是与朕共同见证的,当时你曾说过,不怪朕狠心,只怪要掌握天下,便容不得他的原主和先主共同生存,这个道理,现在你便不懂了吗?”

    “哈哈……”淑贵妃苦笑一声,“臣妾是个苦命的人,从来只能沦为别人的工具和踏脚石,夏氏的人找到臣妾,也与臣妾谈论利弊,他们说的那些臣妾从来不在乎,臣妾只求多得陛下垂怜,于是在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世界里,夏氏用钱堆出了淑贵妃的位置给臣妾。

    臣妾以为当上贵妃便能与陛下白首不相离,不想现在见面竟隔着铁牢,臣妾在牢内,陛下在牢外。现在陛下来与臣妾谈论,说将来安东帝位会是臣妾儿子的……臣妾不聪明,但是不傻。

    经此一事后,陛下还能容得下臣妾和颢儿吗?”

    安东帝终于收起了温和的面孔,他来这里就是为了问出夏氏的底,好让安东的军队以最小的代价赢了这场内战,这场战争看似只是内战,却是至关重要的一战。

    安东帝要让别人都知道,安东不是好欺负的,他曾刀口舔血,他也曾厮杀战场,安东从不是软柿子,由得别人欺负。

    他神情的微妙变化没有躲过淑贵妃的眼睛,淑贵妃直直的看着安东帝,目光中满是眷恋和爱慕,那样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安东帝深深的刻画在自己的脑海中,就好像这一次,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淑贵妃从铁牢中的稻草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缕了缕几日为梳洗略显凌乱的发,还用衣袖擦了擦有些狼狈的脸颊,随后慢慢走近铁牢边缘,那样她能与安东帝有最近的距离。

    虽然,最近的距离依旧远到她伸手也触碰不到他。

    淑贵妃又是自嘲的一笑,她十六岁就跟了他,经历了多少生生死死,多少次她执意跟着他去到兵营,多少次她就在目光可及的地方看着战场上的厮杀,所以她太了解他了。

    他当上安东的皇帝后,她越发的了解他,爱一个人爱得太深,他的一举一动都是语言,今日他一来,就看他眉眼间的神情,她便知道,她这一生都已经错付,她爱错人了,却回不来头。

    “陛下,臣妾知道,臣妾与陛下已经走到尽头,今日陛下来问臣妾这些,臣妾真的不知道。就像陛下说的,夏氏也许也只是在利用臣妾,但是臣妾甘心被他们利用,是因为他们的利用让臣妾与陛下接近了两年。

    这两年臣妾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有过这两年,臣妾死而无憾。唯一惋惜,陛下看到臣妾最后的样子是这样狼狈,不像往日那样貌美。陛下,抱歉,臣妾最后帮不了您。”

    安东帝猛然站起身,带着微微的怒意,身后的椅子也猛然倒地,不再和淑贵妃说任何一句话,转头就离开。

    就在他起身后,马上有人迎上,尾随安东帝离开。

    看着安东帝离开,淑贵妃强忍许久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就算这个时候,她依旧爱着这个男人。

    可谁让这个男人是帝王。

    安东帝回到御书房,眉头深锁,既然走不了捷径,便让西港的夏氏知道他这个安东皇帝不是凭运气当上皇帝的。

    “张平,把三皇子给朕叫来。”
第十六章 浮梦无间
    自从那日浮梦被带出王府,差一点死在长阳城外却逃过一劫后,司空棂与她都没有提及那日的事,就好像那日的事根本没有发生,只是一场梦境,可司空棂对于浮梦的安全显然更在意了几分。

    就算是在犹如铁板一块的棂王府中,他依旧一副放心不下的模样,浮梦在府中一样可以来去自由,但她的身边有看不到的暗卫数人,就算是保护她的这些暗卫也得令不许接近浮梦,更不许有任何别的人接近她。

    就像此刻她坐在最爱的秋千上,放眼周围连个人影子也看不到。这样略带过分的保护,让浮梦觉得人生无趣。

    回想灵尊曾问过她,为什么那么执着的想寻回身份,现在的她等于用来另一种方式摆脱了轮回的苦楚。

    浮梦也不知道,她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只想证明自己来过这个尘世。

    “嗯哼。”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轻笑。随后带有一点熟悉的压迫感马上就向浮梦袭来,这感觉来自幽冥,随后更为明显的感觉便是身后有人。

    “西陵渊,你来做什么?”浮梦没有回头就知道身后站的到底是何人,这人虽散发着和东陵邪一样的气息,却终带不来东陵邪给浮梦的感觉。

    身后的西陵渊又是一声轻笑,“小梦真是聪明,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本尊,而不是东陵邪那个笨蛋。”

    浮梦不客气的说道:“我对危险的感知向来敏锐,上次你差点要了我的命,所以这次你已出现我就觉得天昏地暗。因为你,这尘世也越发像幽冥地府了。”

    西陵渊眉头一挑,魅人的双眸满是笑意,“对危险的感知敏锐?小梦,你真会说笑,在本尊看来,你从不知道到底什么会伤害到你。”

    浮梦从秋千上站起,打算远离这个已出现就没好事的西陵灵尊。

    西陵渊看浮梦要走,赶忙说道:“小梦,今日本尊来,是有要事说于你。”

    浮梦没有留下的意思,“你能有什么要事要说?我与东陵灵尊签订契约,若有什么要事,非他说出的,我便不会去听去信。”

    西陵渊抬手,琉璃蓝笛挡住了浮梦的去路,浮梦不耐的看向西陵渊,此刻已经不觉得他双眸魅人,只觉得这个灵尊十分讨人厌。

    哦,她是鬼魂。那么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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