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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当记者那些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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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你们谁说都没用,起火原因需要消防部门做出调查。”现场的民警说道。

    其实,消防部门已经来过现场,结果或许很快就能确定。这时,我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进来时的恐惧,我在屋子里仔细打量了好久。

    我发现这起火灾的确有诸多蹊跷之处。这间厢房不大,大概有十几个平米,屋内摆设十分简陋。除了炕上的被褥外,屋子里的其他物品并没有严重的损毁。

    屋子里还有许多难以理解的现象,报纸糊成的天花板、窗帘竟然都没有烧着,但炕头边上一张老实桌子上的一根蜡烛,却已经完全融化了,蜡烛油已经冷却凝结在桌面上,形成一大坨的形状,烛芯保留在其中完好无损。

    一位警察拉了一下墙上的电灯开关。电灯忽的亮了。“电路应该没有问题,短路起火的话,不大可能”警方说道。但说完后他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够严谨,急忙更正道:“这也不一定,还得看消防的调查结果。”

    巧合的是,就在这时,其中一位民警接到了消防部门打来的电话。对方在电话中说,经过对火灾现场的种种迹象分析,排除了人为纵火和电路起火的原因。对方还说,经过进一步分析,发现起火点就在老人身上。

    难道这是一起神秘的人体自燃现象?

    黄先生此时变得激动起来:“人好好的,怎么自燃了?也不能这样糊弄人吧!”

    “你别激动,我们要相信证据”一位民警拉住黄先生,“你父亲的死本来就很蹊跷,你要冷静。”

    “烧死个人有什么蹊跷,你们就是不想给我做主!”黄先生咆哮着。

    “火灾死亡的人我们见多了,但是烧得只剩下两根腿的,我这是第一次见”警察也激动了,“别的地方烧成灰的,我更是头一次见!”

    警察说,即使是在大火灾里丧失的人们,最多只是烧得面目模糊,再严重点,就是人被烧成焦炭状。但烧成粉末状的灰,实属罕见。

    警察说,火葬场的熔炉,温度达到几千度,尸体在进行火化时,在如此高温度的灼烧下,尸体也不可能全部变成灰。

    “人体的骨头是烧不烂的,烧完后需要用锤子再一一敲碎,才能放进骨灰盒”警察说。

    “我听说,心脏是烧不烂的,烧完就是一个硬疙瘩”我也点点头。

    黄先生听我们这么说,变得十分烦躁:“走走走,你们都走走走”,一边说着,一边把我们往外推。

    “我跟你说,需要我们调查,你随时得配合调查”一位民警指着黄先生,严肃地说。

    从他家出来后,一位民警对我说:“咱这是闲聊,你别给录音啊,他这个情况,典型的人体自燃。”

    迷信的人认为,人体自燃是老天对恶人的惩罚。而用现代科学来研究,尽管许多科学家进行了各种努力,但仍未做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的是,人体自燃事件中,火焰的温度是极高的,因为它可以使人体骨头都化为灰烬。同时这火焰又是有选择性的,比如,它烧掉了人体的上半部,留下了完好的下半身。

    村里的阴谋论者认为,这是黄先生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他厌倦了继续赡养年迈多病的父亲,趁父亲熟睡后纵火,栽赃于电热毯,企图获取一笔赔偿。但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但是这种猜测仍然无法解释,老人为何其他部门被烧成了灰烬,而只剩下两截小腿。

    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一个星期后,我例行打电话一一回访本周采访过的当事人。我拨打黄先生的电话时,发现是一个女人接听了电话。这个女人告诉我,她是黄先生的妻子,黄先生在三天前出车祸去世了!

    我愕然,好久说不出话来。
第六十一章 分身
    在我们当地,不仅海鲜丰富,河鲜也是十分丰盛,一日,我和同事潇潇驱车前往大沽河畔采访,路上便聊起了大沽河里的河鲜。

    “原野哥,都说大沽河里的河鲜好吃,里面都有什么好吃的呀?”潇潇问道。

    “好吃的不少,吓人的也不少”我想起了之前在大沽河支流五沽河里遇见的“太岁”

    “不是说,风水宝地里才会有太岁的嘛”潇潇笑着说。

    我点点头:“过了前面那座桥,就有不少卖河鲜的,咱下车看看。”

    车子刚刚开上桥的这一头,远远的就看到桥那头人头攒动。这是一个自发形成的小市场,摆摊的都是附近大沽河畔的渔民,吸引不少过路人纷纷停车选购。

    这里的河鲜种类丰富,最常见的是鲫鱼、鲤鱼、草鱼、鲶鱼、黄辣丁、田螺、泥鳅等等。这些河鲜生长在原生态的大沽河里,口感极佳。

    我把车开到跟前,向路边的草丛里一打方向,车子戛然停住,我俩走下车,一个围黄头巾的妇女热情地打招呼:“想要点什么?”

    低头看了看,她的摊前的水桶里摆放了几条硕大的黑鱼,一旁还有一大盆鲫鱼、撅嘴鲢等。

    “黑鱼多少钱一斤?”我问。

    “15”她回答说。

    “便宜点吧,十块行不?”我还价说。

    “不行,俺这都是纯野生的,才捞上来的”她连连摆手。

    “我经过从这里走,每次都买你的,你不给我便宜点?”我跟她耍起了嘴皮子。

    “原野哥,咱还要采访呢,回来再买吧,现在买了也没法拿。”潇潇在一旁说。

    “俺回来再买,你别走啊”我跟她喊了声,就跟潇潇上车离开了。

    到达目的地,找到了当事人,这是一位遭遇欠薪的老农民,为此,我们跑了好几个村,终于找到了老板,最终老板面对镜头承诺立马给他结清工资。

    采访结束后,我们驱车往回走,因为在这里转了好大一个圈子,所以返回时我们并没有走来时的那条路。

    “原野哥,你不是还要买鱼吗?”潇潇提醒我说。

    “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事了”我调转车头,往桥上赶。

    十几分钟后,我们再次来到了那座桥上,我跟上次一样,向路边的草丛里一打方向,停下车我俩就下车了。

    “你们想要什么?”她热情地打招呼。

    我跟刚才一样,低头看了看,问:“黑鱼多少钱一斤?”

    “15,从来都是卖这个价”她说。

    “便宜点吧,十块行不?”我接着说。

    这时,他抬头看了看我俩,惊异地说:“刚刚是不是你俩来过?”

    说了半天,敢情她竟然没有认出我俩来,此时我干脆将错就错,演一出恶作剧。

    “没有啊,我俩第一次从这走,你说的是什么啊?”我故作惊讶地问。

    “哎呀,怪了怪了,刚才也是两个青年,一男一女,模样和你俩真像,衣裳也一样”她站起身来,对身旁的卖鱼人说,“真怪,真怪。”

    她看了看我们的车辆,又说道:“车也是一样的,上门都写着字。不过你这个是黑的,刚才那两个好像开个白的。”

    潇潇早已憋红了脸,强忍着不笑出声来,我也努力抑制着自己的表情。既然演戏,就要专业一点嘛。

    “我们这款车只有黑色的,没有白色的。”我冷冷地说。

    “啊?那我想错了!那你们……刚才……”她更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短暂地停顿过后,她一反常态,低头慌乱收拾起了自己的鱼摊。

    “大姨,你别走啊,我还要买鱼呢!”我急忙说。

    “原野哥,咱还要采访呢,回来再买吧,现在买了也没法拿”潇潇竟然主动配合我,恶搞起了这位大姨。

    “俺回来再买,你别走啊!”我假意上车要走。

    谁知此时,她脸色变得煞白,隔着好几米,我清晰地看到她两腿在发抖。“大姨,你怎么了?”我上前一步问。

    “不好了,呸呸呸,不好了,呸呸呸”她吐了几口带着口臭的唾沫,唾沫星子都飘到了我的脸上,“见着分身了,见着分身了,破破破”

    分身,是一个人同时幻化出一个或几个与自己完全相同的人。相传道教创造人之一的张道陵就十分精通此术。

    《神仙传》记载说,“能分形作数十人”。他家门前有方水池,他常乘舟在池中戏水。有时诸道士及宾客往来,盈庭盖座,但总有一个张道陵与他们应酬,而真张道陵却还在池中舟上。他的夫人孙氏同样精通此术。

    民间传说,如果一个人看到分身的别人或者自己,那么这个人也就距离死亡不远了。难怪这个妇女如此惊慌失措,原来,她真的以为见到了分身的我们。

    许多名人都曾发生过分身事件。德国作家歌德年轻时,有一天,他骑马走在一条林荫小路上,突然发现对面有个人也骑马走来,他定睛一看,对面那个人竟然是另一个自己。

    歌德瞠目结舌,这时,对面的自己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8年后,当歌德再次骑马走在这条小路上时,他突然忆起了之前那次神秘事件。原来,现在自己穿着的衣服,正与8年前自己曾经看到的那另一个骑马的自己完全相同。

    “大姨,我们不是鬼,我们是人”潇潇终于捂着嘴大笑起来,去拉大姨。

    “真的啊?”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你们可要吓死我了。”

    她接着问:“你们刚才不是从南边来的吗?这次怎么还是从南边来的啊?”

    “大姨,你光顾着卖鱼,所以记不清了吧,我俩转了一个圈呢!”我也哈哈大笑起来。

    大姨嗔怪着轻轻拍打了我两下:“可叫你俩青年吓坏了。”

    “这个有什么好怕的呀!”我明知故问。

    “哎呀,你们不知道,俺老头前几天,就碰着个这么一档子事呢!”她心有余悸地说,“人有分身的,你见过鱼有分身的么?”

    我顿时来了兴趣,急忙追问详情。她一开始不太愿意讲,但我恳求再三,她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她老头姓赵,今年60岁,在大沽河上打了大半辈子鱼,平时,老赵负责打渔,她负责在这桥头上兜售叫卖,收入也够老两口生活。

    老赵捕鱼的工具,名为“钓丝”。钓丝适用于平静、宽阔、清澈的河面或者湖面。钓丝捕鱼的原理类似蛛网。钓丝达几十米长,两端用木棍固定在河底的淤泥里,网上方有泡沫浮子。鱼一旦撞倒钓丝网上,就如同飞虫撞进了蜘蛛网,难以逃脱。

    所以,捕鱼人下好网后,只需坐在岸边,静静抽着烟看着水面。如果有浮子剧烈抖动,那就证明有鱼儿上网了。

    有一天,天刚刚蒙蒙亮,老赵就在大沽河里下好了钓丝网。跟往常一样,他坐在水边静静等候着,但是今天他的运气很不好,等了好久,只有零星几条小鱼入网,天又下起了蒙蒙细雨,老赵有些懊丧。

    这时,他忽然看到河心的钓丝网剧烈颤动一下,紧接着,整条钓丝网都跟着颤抖起来。“看来逮着大鱼了!”老赵心里一阵兴奋,脱了衣服,光着身子下了水。

    果然,这是一条大鲫鱼,有六七斤重!

    鲫鱼一般不会超过一斤,我见过最大的一条鲫鱼是四斤半!老赵抓住的这条鲫鱼,真可谓是鲫鱼中的巨无霸了。

    这条鲫鱼力气很大,水中的生物,在水里更是力大无穷,所谓“如鱼得水”就是这个道理。老赵在水里跟她纠缠了好久,才算把它弄个半晕,抱上了岸。

    上岸后,精疲力尽的老赵把它扔进了蛇皮袋子里,歇了好一会,才又打开袋子欣赏起了这个战利品。

    这条鱼太大了,肚子鼓鼓的,翅子呈现黄红色,通体坚硬光滑,老赵用手使劲扣下鱼尾巴上一块鳞片,这条鲫鱼竟然“叽”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如同一只受惊的老鼠。

    老赵看看手里的鳞片,它如同一角钱硬币大小。

    老赵再把手伸进袋子里摸了摸,老赵又被吓了一跳,定定神看了看,发现这条鱼的两个前鳍,不同于一般的鱼鳍。

    “那样子,就跟小孩子的手一样一样的”大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什么?你说鲫鱼长了一双人手?”我问。

    “不是人手,还是鱼鳍,就是分了五个岔,每个岔长短不一样。顶上还有指甲盖呢!”卖鱼大姨说。

    “然后呢?”潇潇迫不及待地问。

    “你听我说完”卖鱼大姨说,“老头子这不是心里觉得怪啊,河里的钓丝网又开始动了。”

    老赵顾不得琢磨这条奇怪的鲫鱼,又脱了裤头扑腾跑进了河里。老赵拉起钓丝网一看,又是一条大鲫鱼!

    这条鲫鱼看上去跟刚才那条差不多大,老赵心里一阵狂喜。这样个头的大鲫鱼,可以卖出比普通鲫鱼几倍甚至几十倍几百倍的价格,今天他可是发财了!

    此时,雨越来越密,老赵眯缝着眼,不让雨水灌进眼睛里,他急着把这条鱼拿出来,两手紧紧箍住鱼鳃,这时,他忽然发现,这条鱼的两个前鳍,竟然跟刚才那条一样,同样是小手形状!

    “是不是另一个品种的鱼啊,抓着两条了呗”我说。

    “才不是呢!”卖鱼大姨说,“俺老头才抓的这条,尾巴上也是少了一个鳞啊!”
第六十二章 挂甲树
    “那就是刚才捞的那条,又跑到水里,然后又正巧被捞了上来”潇潇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

    实际上,老赵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他捧了这条鱼回到岸上,把鱼放在一边,伸手去解蛇皮袋子,等把袋口解开一看,里面的鲫鱼竟然还在里面!

    老赵再回头看看地上那条鱼,两条鱼竟然一模一样!

    这时的老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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