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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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两遍闲话,我就跟老爷子结束了通话。
收拾利索,这就下楼。
然后,电话给兄弟们都叫到了餐厅,其也包括胡道长和唐老爷子。
老爷子的高血压,经过我和道长的忙活,外加一通的药功,他现在基本已经恢复行动能力了。
接下来,只要再行几天药功,老爷子就又是钢筋铁骨的武林高手一名喽。
我们直接就在酒店餐厅订了一包房。然后大伙都在,一通寒暄熟悉过后。叫了一桌子菜,边吃我们边商量事儿。
期间,闻骗子问,能不能把老爷子和胡道长一起编进剧组里,搁那里边谋个差事。
他说了,这只是一个想法,昨晚脑子一抽,想出来的主意。
我却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可行!
大隐隐于市,剧组那么个地方,相对来说,的确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只是这个话头,不能让我跟祖小虎说,得让小学和小宝今天过去,把祭神的仪式搞定了以后才能讲。
吃饱喝足了,各马兄弟开始行动。我上楼先跟胡道长给老爷子检查了一番身体。接着,我又回自个儿屋儿,在狭小的空间内,走了那么几路拳。
等到身上微微透了层小汗儿,我拿毛巾擦汗的时候,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正是黄庭钰,黄妹子来的电话。
我划开接之。
“半个小时后,你到xxx路的xx茶楼的青荷包来找我。对了,你吃饭没有?没吃饭的话,你要先吃读饭,我这里可不供你的饭吃。”
我说:“好!半个小时后,我去找你。”
对方直接就撂电话。
我拿了手机忖了忖,开始收拾身上的行头,准备赴约。
五分钟后,我下楼,在酒店门口提了那辆豪车,接着调出车里的导航,锁定了黄妹子提供给我的方位。驱车,十分钟,我就到达了地读。
这是一个喝茶的会所。
现在大都市,类似的地方很多。但不得不说一读的是,这种地方,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费的场所。
渔舟唱晚,是这家茶叶会所的名字。
到门口,停了车,推门进去,可见一屋子的真假古董外加穿了旗袍丝袜高跟鞋的漂亮妹子。
妹子站在门两侧的小通道上,一共是四个,个都很高,见我来了,立马齐唰地弯腰说了一声,欢迎光临。
这排场,绝对是冲你口袋里的钱来的!
我笑过,径直往里走,遇见一人管事模样儿的人,问清楚了青荷包的方位,就这么上三楼,找到了包房。
带路的小领班帮我推开包房的门,我径直往里一走,迎面就见到黄庭钰独自一人,正坐在一张太师椅后面,摆弄着茶海上的诸般物事。
妹子今天换了一身羊毛的外套,脖子上还系了一小块漂亮的丝巾。她坐在那里,专心摆弄着小壶,小碗,小瓷瓶子,一双手在茶海上的各式摆件上,来回地游走的同时,手腕戴了的一对明晃晃的冰种帝王绿大翡翠镯子,时不时地向我表明,这妹子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真是有钱呐!
我轻轻吸了一口散发淡淡沉香味儿的空气,走到茶桌子对面,一屁股就坐下来了。
“你很准时。”
黄妹子抬头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接着她提壶给面前一个漂亮的‘建盏’茶杯里倒了七分的茶汤,接拿一个竹子做的小夹子,夹住杯子下的木托,将茶杯送到了我面前。
手法非常的熟练,那么大一个杯子,装了茶汤,且还放在一个木托上,移到我面前时,杯的茶汤竟然纹丝都不动。
这一手,露的就是功夫二字!
“请茶!”
黄妹子轻抬手,做了个请字的手势。
我端了杯子,小啜一口。
不错!很霸烈的普洱生茶,滋味浓厚,是好茶!
放下杯子,黄妹子却又将茶倒掉,又换了一款新茶来泡。
我见状忙说:“可惜了,这多可惜呀。”
黄妹子:“我喝茶,只喝第二,三,四,五,道。第二道,第三道,用的是头遍水,四,五,道是第二遍水,第道,先用沸水激过,然后再改用八十五度的水,小闷一会儿。然后,这茶,就没喝的价值了。”
我啧啧:“真任性!”
黄妹子不以为然:“这是我的茶道,我喝茶,向来如此。”
我又品了口茶汤,我挤出一丝穷逼样儿说:“一会儿,把你那茶根儿,装个袋,我打包带回去行不?俺们家里,兄弟穷,没喝过这么好的茶叶,我带回去,也让他们尝个鲜。”
这次,我算是把黄妹子给逗乐了。
只是小乐!乐了大概两秒不到,她收子笑容,淡淡说:“你的朋友喜欢喝茶,就让他们到这里来喝,随便!只要这茶楼里摆出来的茶叶,随便他们喝。”
我皱了下眉说:“你包了这茶楼?”
黄妹子淡然:“这茶楼是我开的!”
任性!
黄妹子这时,又摆出一道我没喝过的绿茶,我接过品了一口后,黄妹子说:“我们之间相识不是偶然,而是一个必然。你在京城,把钟健老婆身上的病,用道家失传已久的通脉针给治好后,我就注意你了。”
我一怔……
黄妹子继续:“不过,那个时候,我并不觉得你能挺多久。因为,像你这样有读本事的小年轻我见的太多了。自认为有一分本事,到红尘来。结果,没几天,不是栽在了女人身上,为了什么所谓的情,爱!搞的斗志全无,白白抹杀了男儿志气!”
“再就是一个财字!见钱眼开,沉沦物欲。一样,用不了多久,一样会死的很彻底。”
“所以,那个时候,我认为你挺不了多久。但是……我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奇特的一个人,你身边美女如云,但你丝毫不为其所动。你手,有着对你来说,很丰厚的金钱,但你一向不知道怎么来花,你甚至不想花钱的事儿!”
“你太奇怪了!”
黄庭钰抬头说:“你图的是什么?”
我咧嘴笑了:“玩儿呗!就是有意思,玩儿!”
黄庭钰:“很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挑明了吧。我的家庭很有钱,并且,我虽说是学法律出身,但我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最最正统的琴棋诗画茶武医命卜教育。”
我啧啧有声:“你这学的可够杂的了,这么多,你能行吗?”
黄庭钰不以为然:“我七岁就将渊海子平通篇一个字不落地背下来了。岁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给人批八命,断大小流年流月流日运。”
我说:“那你真挺厉害呀。”
黄庭钰:“我是在国外长大的,兰州,只是家族诸多投资生意的一个地方。另外,咱们再回到方才的话题。你很优秀,并且出色。所以,我相你了。”
我皮笑肉不笑说:“嫁给我吗?”
黄庭钰冷笑:“我是受过戒的道家人!我不嫁的!“
我一怔:“噢,那真是可惜了。“
黄妹子说:“我相你,是想让你跟我一起携手对付一伙穷凶极恶的人!想必你也见到了,你在进入兰州之前,在京城,你就曾经见识了这伙人的凶狠程度。我跟他们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对这些人,非常的了解。“
“但是我缺乏一个得力的合作伙伴,我认识的很多人,能够担当这一职责的人,他们都在国外忙于各种各样的事务。我现在,没办法,把他们一一叫到这里来,跟我合作。”
“所以,我只能是跟你合作了。因为,你值得我信任!”
黄妹子讲到这里,用坚定不移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想了下:“昨晚,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黄妹子:“你一下飞机,从京城一到兰州,我的人就盯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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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一招就将大龙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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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妹子果然早有准备,这是事先给我了解明明白白的了。所以,才安排了这么一出。
但相对昨晚黄妹子演的那出蹩脚的戏而言,她今天的表现,完全就是本色出场了。
显然,黄妹子不想演了。
她临时就改变了原有计划,直接本色出来,摊牌把目地,需求,跟我讲了个清清楚楚。
那么我呢?
还是老话,大道自然呗!
“好吧!那么,我同意了。跟你合作,但做为合作的前提,我想跟你共享一些信息,也就是,你所说的,那伙人的信息。”
黄妹子倒了杯茶说:“放心,我会给你足够多的资料和信息。但在此之前,你得让我看出你的诚意。”
我想了下:“我的诚意?你的呢?你的诚意呢?”
黄妹子:“那台奔驰是你的了!如果你愿意,我马上让人带你去办理过户手续!”
讲到这儿,她抬头认真:“我的诚意,够不够?”
我苦笑:“你这,你这任性的,让我怎么说你好呢。那………我是以身相许,还是?”
黄妹子:“你帮我治一个人!他受伤,然后病了!你只要治好他,我们的合作,马上启动!”
我端茶杯喝了一口。
感受茶汤释放的香气的同时,我抬头对黄妹子说:“你不是,精通医道吗?怎么,这个病人,你自已不亲手治?“
黄妹子果断回:“我治,跟你治,是两码事。就好像那台车,我送你和你自已花钱买一样,这完全不同。”
我笑了下:“行!病人在哪儿?”
黄妹子:“就在四楼,咱们是喝一会儿茶再上去,还是马上就去。”
我说:“大事未成,哪有心思品什么茶呀。走吧!上楼!”
黄妹子放下手里茶具:“果然是个爽快人,我喜欢这性格。走!“
说完功夫,妹子就起身了,我跟了她身后,从包房出来。在走廊拐了两个弯儿后,顺着楼梯就来到了四楼。
四楼的楼梯左侧是两个很大的包房,右侧是一扇大木门,门前立了一个牌子,上边写着,员工休息区,顾客止步,几个大字。
黄妹子走到木门前,伸手指在一个电子密码锁上按了一排的数字。门,叭嗒一声就开了。
与此同时,门里闪过一个年人,外加两个小妹子。
三个人看到黄妹子后,年人马上凑上来说:“黄总,这人的血压一直很低,用了许多升压的药物,血压一直上不来。你看……”
黄庭钰:“你们先忙,接下来的工作,不用你们管了。”
说完,大步流星往前走。
我跟在黄妹子身后,走了七米,一拐,黄妹子伸手把一个房间的门推开。我跟着进去后,发现这是一间休息室。
休息室靠窗子的一头,摆了一张床,床上此时有一个男子正闭眼休息。黄庭钰伸手一指这个男人对我说:“病人就在那儿,你过去,看一下吧,要是有把握,需要用什么,你跟外面那个朱医生说。我在楼下茶室等你。”
说完,黄庭钰直接闪身走人。
诺大个房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看了眼门口,又瞅了瞅屋里,我小心挪过步子,到了床边一打量。
这是个长的很有越南风情的小伙子。
就是,五官,身材什么的,很像南亚,泰国,越南那边的人。
此外,这人身子骨非常的结实,浑身上下全是有型的腱子肉。
我端详着这人的身材,又低头仔细看了看他的拳头,末了,我又一掀被子,看了看,他的腿……
哎哟,这是个泰拳高手哇。
筋骨,饱满,结实,拳头上遍布一层厚厚的老茧,另外两条腿的迎面骨处,也是高高坟起了一层硬如皮革的肌肉。
这人功夫不俗,应该不是那种在擂台上的竞技选手,而是真正的泰拳功夫大师。
小伙子,看样子乐多二十七岁,练这么一身功夫,他得下多大的苦功哇。
我摇了摇头,伸手碰了了他一下。
“喂,兄弟!”
“嗯……”对方低低地应了一声,又歪过头去,睡了。
我想了下,伸手拿过他的脉,把了下,然后又把这兄弟的身体扳过来,换成面朝我的姿势,接着伸手扣了他的下巴稍一用力,再用指一捅下颌跟脖子交界的那个地方。
这兄弟立马把舌头吐出来了。
我一看这舌相,我就无语了。
舌体两侧全是一小块,一小块的青紫淤痕呐。
这是体内有淤血。
我这时,索怀将这兄弟身上的被子全掀起来,又把他的睡衣给扒了,只保留了一个裤头儿在身上。
接下来,我开始检查这货的身体了。
不出所料!肚子,脘**偏向心脏方向有三道淡淡的淤痕,这三道痕迹,大概有手指粗细,我扫了一眼,就能断出来,这是他跟人交手的时候,让人拿手指头给扫了一下。然后,就把后天脾胃之气给封了!
除了这一道伤……
我又翻过了这兄弟的后背。
结果,我发现他的背,始终保持一个弓起的状态,就是直不了。好像是个天生的大罗锅。
事实,这应该是个腰杆很直的泰拳师。
我按了下,手感很硬,又用手指,把每一个脊椎摸过,同时拿眼睛观察,随之我发现,脊柱两侧,从腰眼到脖子,一共分布了对淡淡的掐痕。
对方的手法很妙呀。
应该是先把后天脾胃给伤了后,这泰拳师一弯腰,捂肚子的功夫,然后又伸手在他后背,拧把了这么几下。
就是这几下,便把脊柱的气机给弄死了。
脊柱在国术里又叫做大龙!这人身上的大龙的气机给弄死了,你说这人,还有个好吗?
西药,普通医,对这个,都完全没办法。
这个人为的病,一定要精通国术功夫的道医才行。
我想了下,伸手把被子给这兄弟盖上了,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子,到门口我喊了一嗓子:“朱医生,朱医生!”
“噢,来了,来了。”
打从我旁边房间,跑出来了,刚进门时遇见的那个年人。
我见了人,对他说:“拿一个火罐,一个三棱针,外加消毒棉球和酒精,镊子。“
朱医生也不多问,直接就说:“好,我马上去准备。”
我笑了下,复又转身回到了房间,打量躺床上的泰拳师。
反复看了许久后,我刚要在心里琢磨这人是怎么回事儿,我硬生生地把这一念头给掐了!
是的了,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想,这人谁呀,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