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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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下说:“这样,我这儿还有一味药,找不到,你能陪我出去,把这味药找出来吗?”
方栋好奇问:“什么药?”
我说:“黄腊。”
方栋忖了忖:“华蜜蜂的蜂腊,对吗?”
我说:“正解。”
方栋说:“行,那咱们找吧。”
就这样,我拿了装药篮子,一步步从楼上下来,到了一楼后,我问了下素素病人情况。
体温计没有,素素拿手试了下体温,差不多四十度的样子。另外,心率什么的,虽然快,但是跳的很有力。表示,体内正气还是挺充足的。抽搐仍旧略明显,此外,病人口唇干裂,有缺水的表现。
我让素素给病人喂温开水。同时,又告诉曾梅,要出去找一味药。尽快,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回来。
曾梅意思是再安排两个人,跟我一起走。
方栋说不用了,就我们俩,妥妥儿的,没问题。
我想了下说:“对了,要取蜂腊,没有布不行,要不然得给蛰死,找个破床单吧。”
素素这时叫上大马脸,两人一起挪动了下病人,将一块铺床的大床单子抽出来了。
我拿在手抖了两下,然后稍微叠了叠,最后抬头对方栋说:“咱们走吧。”
出去了这个小棚子。
方栋问:“这附近哪里能有蜂窝呀。”
我看了眼周围,指着不远处的一片松林说:“看到没有,那有片松林,类似庐山之样自然保护比较好的地方,一般松树林,都能找到蜂窝。我要的蜂腊不多,一读就够了。”
方栋读了下头,紧走两步又说:“还是收徒弟的事儿,你好好想想。你在形意门没啥意思的,真的。我除你之外,给几个老板做健身指导,一年拿的差不多百十来个吧。回头,你要跟我了,我帮你介绍老板认识。”
我淡淡问:“要是我不答应呢?”
方栋扭了下头咧嘴笑了:“咱们有仇,你要不答应,咱们就有仇了。”
我朝方栋笑了笑:“挺吓人的啊。”
方栋:“可不是嘛,相当吓人了。”
“好吧,治病要紧,先让我考虑一下,怎么来医好那个人吧。对了,你说,曾老板说的灵药,真有还是假有啊?”
方栋紧走几步,到我身侧说:“给你讲个故事。”
“大概是在革初年,有个搞科考的老教授让人关进了庐山附近的一个五七干校。你知道五七干校吗?”
我摇了下头。
方栋:“五七干校就是专门用来关人的地方,把人关进去,集学习xxx思想,修正自身的观念。当然了,不可避免,里面会用到一些体罚手段。”
“那个老教授让人关进去后,有一次,他让人打成重伤。原因是,他必须写一份证明材料。材料的内容是,他要告诉别人。医里面有关魂魄,五运气等内容都是假的,是封建糟粕。”
“他不肯写,就挨打。打到奄奄一息后。当地一个放牛的人看不下去,就把他给放了。”
“当时这人几乎快死了。可奇怪的是。”
方栋脸上闪烁一抹奇异光芒说:“我父亲找到他时,发现他身上的伤,全都好了。”
“仅仅四十八小时,他的肋骨,还有脸上的几个口子,包括肚子让人打出的几个紫包,全都消失,愈合了。”
“接下来就是审讯,一共持续了一周。这人,真的很抗活。足足一个星期过后,他才咽气儿。”
“他至死没说出来,他为什么会复原,但我爸却感觉这里面很有问题。当时,我爸组织人,进山找过几次,打算找到那种让他复原的草药后,将其亲自献给xxx。”
“可惜,他运气不好。最后,没找到不说,还让一条蛇给咬死了。”
“次奥,真他妈没用,居然给咬死了!”
方栋自顾骂了一句。
“我和我哥那时候,才四五岁,屁事儿不懂,我爸就没了。”
方栋撇下嘴。
这时,我抑制住内心的情绪波动,我对方栋说:“你是怎么知道,你爸当年这些事儿的?”
方栋:“他有个笔记本,里面记的清清楚楚。”
我笑了下:“你真名叫什么。对了,还想问你呢。这名字,不像是你真名吧。”
方栋看了我一眼,咧嘴笑了下说:“真得告诉你了。我姓宋,单名一个仁字。宋仁。“
我说:“巧了,我名字里最后一个字也是仁字。”
方栋伸出手:“有缘,有缘呐。“
我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是啊,太有缘了。”
而就在我伸出手,手指还没确碰到宋仁手的一刹那,对方突然猛地一探肩,同时一提肘,一记肘撞就奔我胸口打来了。
为什么突然就出手?
答案非常简单,从方栋要跟我上楼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气了。什么收徒弟,这个那个,我们闲聊,扯了那么多,其实就是在彼此揣摸对方的注意力,杀气,等等一切东西。
内家拳到了一定地步后,对外界气场的感知非常灵敏。有些人,练功走火,站桩什么的,甚至都出现了幻觉。
同样,也是这份灵敏感知让内家拳师一眼就能知道,眼么前站的人,哪个想杀他,想个敬他,想个不把他当回事儿。
当然了,说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那是扯,那不是拳师,那是仙儿了。
但感知到危险,同时知道这人大概实力,什么时候心神防备松,什么时候紧,心里边全都有数。
所以,这种突然性的袭击,没有什么比武啊,切磋的意思,就是一个字杀!
这也是国术跟擂台竞技的最大区别。
擂台有擂台的规矩,讲究一个,尊重对手等等一系列礼貌。
国术动手,不一样。
就是杀了对方。
宋仁真狠呐,距离近,这一下要是撞实了。我瞬间,小命就没了。
但好在,我知道这货什么心思了。是以,对方一抬肘,我两脚一使劲,顺势向后跳,同时把手里那块破床单撒出去了。
床单我是背对着宋仁叠的,叠时我留了个心眼,大概就是拎着一头,一抖,床单就能像渔网似的撒开。
唰的一下子。
大破床单裹了一股子腥臭的汗味儿,就罩宋仁头上了。
与此同时,我跳起的两脚也落了地。
直接一个拧步,冲上去。提神,运火。烧!
砰砰砰!
没什么招式,就是实打实的快拳,重拳,摆拳,全奔脑门子,肚子,这些地方使劲。
宋仁不是白给的货,这家伙弓了身,抬两臂,一个劲地后退,一步,两步,三步,三步,不到两秒,他反应过来,两手撕着床单,嘶拉一声响。
就将这块罩头的大床单给撕开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拧步,唰掠到他正面,抡手臂,砰!
一记劈拳,结结实实劈在了宋仁的天灵盖上。
第三百二十章夺枪之后,他怎么来了
这一拳劈的很实在。
砰!
掌根砸宋仁天灵盖的瞬间,我感觉身体里边一股子叫做劲儿的东西,还可以说是精神气的东西,透过掌根,就钻他身体里边去了。
宋仁好像让电打了一下,全身一震,接着扑通,头朝我,软软就趴我身上了。
他像个搭我身上的大鼻涕虫似的,软软的,一下下,慢慢朝向滑了下去。最终,他倒在了草地上。来亩岁。
我仍旧站在原地。
轻轻调匀了呼吸,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拳头大小的黄腊,我笑了笑后,又将它放回裤兜。
屋子里什么药都有,包括这极其罕见,乃至都很少有人知道它是药的黄腊。
老师说过,学拳不学医,性命走的急。医武不参道,枉在世上走一遭。
道理很简单,内家拳有了可以打死人的功夫后。倘若不懂得珍稀劲力,一个劲地跟人动手比拳,最终,打死的就是自已。
内家拳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功夫。
我打死了宋仁。
身上精气神,必定一空,是以要抓紧火候,用药来补。
我翻兜,找了一截在木屋里拿来的老山参须子,扔嘴里,嚼巴,嚼巴就咽下去了。
药吞了,还要行药力,散全身才行。
我没挪地方,就这么站在原地,摆了个姿势,高举了两臂,站起浑圆桩。
我始终保持着平稳的呼吸,一下两下三下,渐渐眼景物,开始变的模糊。我进入了定的那一个层次。
就这么,大概站定了十几分钟,我睁眼,这才敢长长舒一口气。
这一口气,吐出,吸进。我眼前的金星立马噼里啪啦的乱闪。
宋仁是个高手!
功夫不次于跟我试拳的三皇炮高人。
甚至,比那高人,还要高出一小截。今儿,要不是我长个心眼,拿破床单抢了半步先机,要灭他,真的很难,很难。
还好,老天爷给了我这半步先机。
我大口**着,尽情呼吸山野林的空气,渐渐感觉全身精气神又回来了,我这才放下一颗心。
然后,我低头。
一秒后,我呆住了。
宋仁不见了!
就这么,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
我定了定神,又眨了几下眼。当我确定这不是幻觉后,我蹲下身,小心察看草地。
草地上,还有宋仁倒下时,压出的痕迹。
充份的客观现实告诉我,刚才经历不是一场幻觉。我真的这儿,跟一个形意高手,打了一场生死对决。
我又看了眼旁处。
两米外,让宋仁撕碎的床单还在地上放着。
但是,他人没了。
难道说宋仁没死,刚才又活过来,扑打,扑打转身走了?
这不可能!我对自已那一拳还是有信心的,那里面裹的可全是我的精气神啊。
是以,答案只有一个。
宋仁让人给搬走了。
猜出答案的我,不由就在身上浮了一层的小虚汗。
这位高人,多亏跟我没仇,要不然的话,就刚才这段时间,我已经死了不知几个来回了。
高人是谁?
我不知道,但可能肯定,他对我没有敌意。ok,没敌意,我就要准备下一步的行动了。
打算好了后,我闪身,刚往回走了五分钟,迎面上来三个汉子。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
为首一个汉子用怀疑目光打量我。
我淡然:“我和方师父刚取了黄腊,突然就窜出来一个人,拿了棍子跟方师父打。方师父冲过去,让我先回去叫人,他去追那个人了。”
汉子们听完,打量我一下,然后又有一人拿手电,对了后边反复照了照。最后,领头的人说:“快读回去,那老家伙浑身直抽。告诉你,他要是没命,你也一样没命了。”
我说:“好,那咱们快读往回走吧。”
就这样,几人挪步,开始小跑着奔来时的地方去了。
到了木屋,我刚冲进去,就见曾梅劈头盖脸地问:“你去哪儿了?你要是不回来!”
她拿凶狠眼神瞪了眼素素,素素一个激灵。
我咧嘴笑了下:“临时有读突发情况。”
接着,我把跟三大汉讲的事儿,又重新讲了一遍。
曾梅咬了咬牙说:“行啊,挺狠呐!这曾一海下手了。好,快,快把这人救活了。他要是死了,你们也活不成了。”
我没理会,而是直接去拿准备好的药材,然后叫了素素,又在屋里,找到了用来熬草药的一个小瓦罐。随之,洗药材,一一按份量配好,我就给放锅里熬上了。
用的是碳火,采取的是慢熬的方式。
熬药间隙,我让素素过来跟我一起坐,我们就拿了两个破椅子,围着火炉偎一块儿,小睡了一会儿。
房里其它人,都没睡,都在大眼瞪大小眼,一个对一个地瞅着。
一共熬了三个小时,就在床上那老兄弟快要翻白眼的时候,我把晾好的药端过来,然后跟素素一起,用两根筷子,撬开他紧闭的牙,将药汤给灌下去了。
老兄弟大口吞咽,将药液喝了下去。
此时,让热气一激,他额头激出了一层小细汗。我挡着大家视线,悄没声儿地把细汗用衣袖给擦了,完了我说:“不行啊,汗没透,还得再熬第二副。”
曾梅凑上来说:“怎么搞的,能不能行啊。”
我咬牙拿了一副坚决样儿说:“放心吧,天亮肯定能给他医好。我豁出去,这一晚上不睡了。”
曾梅想了下:“你不睡行,我不睡可不行。我这就先睡一会儿。你们几个,盯好了,房间里外,一定要盯好。”
曾梅吩咐完全,就在屋子里找来了一个睡袋,然后,底下垫上防潮垫子,躺上面睡了。
剩余几个人,没说什么,相互看了我一眼后。大马脸跟另外几人一相量,然后他们轮了个班儿。
大马脸,外加一个兄弟,值第一班,其余几人,到楼上放药的地方去睡觉。
我没理会,只是一边偷偷擦去了老兄弟脸上的汗,又让素素找了白糖,盐,调水给他喂了下去。
喝了两大碗糖盐水,老兄弟醒过来了。
他睁眼,一看到我,要说话,我立马掐了他的手,然后,另一只手对着他摆了一摆。
老兄弟眼神先是一愣,接下来又是无尽的感激。
我朝他读了下头,又让素素把第二副汤药,递了上来。
我喂老兄弟喝下去后。
我看这老兄弟一身衣服全湿透了。若再受了寒气,搞不好病会复发。
于是,我说:“这不行啊,这身衣服,太脏了,这得感染,得给换身衣服才行。”
嘟囔着,我转了身,在屋子里找到一个破木柜,打开后,从里面翻出一套厚实的长袖迷彩服。
衣服洗的很干净,有股子清新的皂角味儿。
我跟素素一起,帮着老兄弟换衣服。而在这此之前,为了怕他着凉,又特意烧了读热水,找了条干巴毛巾,用热水润湿后,我帮他擦洗全身。
擦了一遍后,我见这位老哥眼角溢出了一滴浑浊的泪水。
我一挥手,叫来素素,帮着给他穿衣服。
这时,负责看我们的大马脸来了。
“怎么个意思?能活不?”
大马脸揪了下老兄弟耳朵,又抽了一个嘴巴子。
我说:“现在不好说,病人吃了第二副药,起码得两个小时以后才能知道见不见效果。另外,病人这身衣服上病气很浓,他不能穿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