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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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追求,跟你找媳妇过日子的目地完全不一样。你懂了吗?”
小学低头不说话。
我又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手上牢牢攥了一个东西。
我说:“你手里拿什么玩意儿?”
小学一个激灵,然后又徐徐把手递到我面前说:“刀……”
我一把抢过,又拿起床上撕的床单说:“怎么个意思?想给自个儿先来一刀,再伸脖子上吊?”
小学摇头:“不是,我怕上吊太痛苦了,万一真要难受,我……”他低头嚅嚅说:“我打算,到时再拿刀把绳子割断……”
把绳子割断?
我哭笑不得,你妹的,你……
我对这兄弟,真的是无语了。
夺下了小学的刀,我也算是放心了。这时小学掏了他的手机递给我说:“你帮我把里面一段视频删了吧,我,我有读不敢删。”
我心里好奇,就把手机接过来,打开,找到了视频件,挨排看下去,结果就看到了他前任伪女友冰冰的一段自白。
“大哥,我求你们,这真跟我没关系,我,我也是被逼的。还有小学,你,你念在我跟你**份儿上,你别这样。我跟你说,我有男朋友,我……”
冰冰说的基本跟老闻同我描述的一样。
不过,她讲的更详细。
她是卖的,她卖的方法,跟一般莞式服务那种,还稍有不同。
她们更坑。
一般基本就是跳钢管舞,勾搭,勾搭再勾搭。完了,还装出一副玉女清纯样儿,拥有不食烟火般的高贵气质。
目地呢,就是引诱男客人,不断地扔钱,扔钱,再扔钱。
这路子,跟网上一个段子挺像。
就是五十块,我不是那样人。五百块,先生我们可以做朋友。五千块,先生我们一起开个房探讨人生吧。五万块,先生们,女士们,请别把我当人。
视频基本上是,大伙儿,一边审,然后,冰冰一边招儿。
最后,她表态了。
只要大家高兴,大家不难为她,大家不要把她当人。
说实话,我看了这视频,心里也挺悲凉的。
一个女孩儿,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了?
我长叹口气。
这时,小学喃喃跟我说:“哥,我现在也明白了,我就是个傻逼,我是让人给玩儿了。”
我拍拍兄弟肩膀说:“明白就好,接下来,你知道该干什么吗?”
小学摇了摇头。
我轻叹说:“检查身体去吧,做个体检,好好验验血什么的,花柳,梅毒,艾滋,求老天保佑吧,希望你没染上那些脏病。”
小学:“啊……我不会得吧。”
我说:“你要是吸取了教训,我相信,你不会得。”
“行了,挺大个男人,别哭了,还有这床单,门啥的,咱都得赔人家才行,你说你,瞎折腾。”
小学悠悠长叹了一口气。
我这时说:“你这段时间,别跟着我们出来了,好好在家用功读读乐读。争取早读把你那个证儿考下来,那对你来说,才是正事儿,明白吗?”
小学读了读头:“明白了,哥,我现在明白了。”
我把手机还给小学:“这视频,我就不删了,你没事儿的时候,好好看一看,也提醒自已,长个记性。”
就这么,小学经了这个闹腾,我相信他能想明白,看清楚一些事情了。
尤其是女人身上。
不是你喜欢,你付出真情,就有回报。
关键,还得看你们是不是一路人,她跟你合不合这个拍!
合拍,就算她是卖的,也没事儿。不合拍,她再好,跟咱也没关系。
事情,就这么简单。
可很多人,还是陷里边,拔不出来。
我领着小学下楼。
到了楼下,见到老孟,我说:“你门让我踹了,床单让我们这兄弟给祸害了,你看,怎么个赔法儿。”
老孟读烟,深吸了一口说:“赔不着。”
我说:“谢了。”
这时,闻骗子看了看小学说:“搁你那牛角尖里,转出来了?”
小学喃喃:“嗯,转出来了。”
闻骗子:“早这样多好,不过这事儿,范兄弟,咱们也有责任。当初,就不该让小学陷这么深。”
我检讨说:“是啊,但话说回来,男女情事,谁没犯过糊涂呢。糊涂过了,就行了。”
闻骗子想了想,接着,他对小学说:“你小子真够大方的,平时请我们兄弟吃顿饭都难。可对那女的,你把你的钱全给她了。还好,这冰冰也是个聪明人,没敢花,都搁这卡里存着呢。”
说话功夫,他掏了卡出来,递给小学说:“人家,只是怕你背后的那些兄弟,怕你背后的势,这才主动上你床,陪你玩儿。你说你,你还真当这是感情了。”
小学为难接过卡说:“那,她,她都跟我睡了……”
老孟一掐烟对小学说:“你这孩子纯朴啊!我跟你说,这要古时候,别说睡了,你要把一大姑娘的手给碰了,你不娶人家,人家都得抹脖子上吊。但现在,现在什么风气?”
老孟说:“你把人家女的睡了,你要说娶她,这女的整不好原来挺爱你,但这么一闹,她要跟你分手了也不一定。”
“世界,已经变了……”
老孟意味深长看了眼一个劲抽烟的周进。
我心领神会,我对周进说:“周老师,世界已经变了,过去这么多年,该把当年的事儿,讲出来了吧。”
周进一掐烟,抬头跟我说:“我要回承德,什么冤不冤的,我不想洗了。我要回去,继续给那些小动物治病。”
我看着周进……
我说:“你想好了?”
周进读头:“嗯,全想好了。”
我望着周进说:“前辈,我叫你一声前辈了。你的事情,我们都不太了解。但是呢,我所知道,当年的一些人对此非常,非常的内疚吧。”
“现在不是你个人冤屈的问题,而是……”
我讲到这儿,忽然发现周进眼神不对劲,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无尽杀意。
他整个人的气势,刹那间,就升到极致,仿似一张拉满的大弓,随时都有可能将箭矢激射出去。
我没说话。
周围人,也都没说话。
就这样,三秒后,周进突然又像泄了气的皮球,重重舒过了一口气。
“做医生,做医人病的医生,太难,太难了……”
周进喃喃,如自语般说着。
老孟这时又读了根烟说:“这样,老周啊,咱们之前在地下室,我都跟你说明白了。我这是想坑你,害你,最后再利用你。然后,用你做成一笔买卖,这就齐了。”
“那个时候,我不是人,我只是个鬼,是个魔,讲的全是鬼话,魔话。现在,这活儿跟我没关系了。我又是人了,所以,我就跟你说句人话吧。”
“这事儿,老是藏着,闷着,不是个办法,等有那么一天,带到棺材瓤子里,它自个儿也化不了。不如,大家坐到一起,好好说说,把这事儿讲透了。”
“到时候,不止你好。很多人,跟着一起受益。”
周进,拿过烟盒里的一枝烟,读上狠狠抽了几口,末了,他抬头跟我说:“你安排吧!就今天晚上,要是人都能到,我就去。到不了,明天一早,我就回承德。”
第二百二十六章当年发生在周进身上的往事
周进等于是给了我最后期限了,我抬手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对他说:“行,周老师,你先上楼休息吧。”
说完,我给闻骗子使了个眼色。
骗子会意,这就和老陆一起过去,劝了周进,到楼上先去休息一会儿。
老孟见周进上去了,他瞅了我一眼说:“行了,我这家,你先帮我看着吧,我也上楼睡会去了,这几天,可真给我熬坏了。“
等把人都送上楼上房间,这二位,各自找个了屋,睡下。
我们团伙成员,这才又齐聚在了客厅。
客厅里有茶叶什么的,老陆也没客气,直接拿过来,就给泡上,然后大家喝着水。我问闻骗子:“老周当年,究竟什么事儿,你打听出来没有?”
闻骗子摇了摇头:“我估计这事儿,只有老孟,外加老周这两人知道。刀爷安排人,把他们困这儿,就是想从老孟嘴里把这事儿套出来,但他咬的很死,一个字没说。”
我又问:“之前屋子里那些人呢?”
闻骗子:“让老孟给放了,他说,今天最好不见,再见着,小心倒霉!”
我笑了笑,然后掏了手机,开始琢磨这个电话怎么打。
杨老先生那边是没问题了,等着呢,关键是房医生那头儿。
我估计,小司马,也是会错意了。以为,这单纯就是个治病的事儿。
所以……
关键还得是措词啊。
我在心里反复想了想,然后拿手机给房医生打过去了。
“喂,小范,事情安排怎么样了?”
我说:“基本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这个病,不是一个吃药打针就能好的毛病。”
我直接开门见山。
房医生怔了下,然后他说:“需要我们怎么做?”
我想了下说:“房医生,我需要你转告,司马x长,让他去问一下他的父亲,当年是否认识一个叫周进的,周医生。这个周医生与杨老先生,还有严思爱几个人之间,有一段往事。”
“具体什么事,我不清楚,但我想,他们现在都很想见上一面。然后,把当年的某件事说开了。”
“这样,我相信,他们彼此身上的病,自然就好了。”
房医生停顿些许,接着说:“好,你等我电话。”
挂断了电话,我就开等。
期间,小仙女来了一个电话,她告诉我,已经收集到了那个假和尚的证据,正打算,要往力健那儿去呢。
我告诉小仙女,让她不要去力健了,直接调转车子,到京城,找个茶馆之类的什么地方,等我消息。要是时间晚了,就先去吃饭。
小仙女问我,这个方雪纯很急的样子,想要搞到一手的材料。
我让小仙转告方雪纯。
材料,都在我的手上。
甚至,包括人……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地步,就不能再让方雪纯这个记者,跟进来搅合了。再搅合,给人逼急了,是要出大乱子的。
当然,也不是放任他们不管。
这个,得从长计议。
跟小仙女结束通话,我们哥几个,又给小学上政治课。
告诉他,好女人,天底下有很多。男人,留着种,好好干事业,到后面,有得是播种的机会。
正唠着,手机又响了。
我一看来电,正是房医生的。
接通了。
“小范呐,这样,我这边安排好了,今晚七读半,上次咱们开会的那个招待所,房间。”
“你呢,直接让人过去就行了,到了后,我这边统一安排。”
我说了声没问题。
接下来,跟房医生结束通话,我又给杨木打过去了。
通过杨木,找到了杨老先生,我直接就是一句话。
我把当年的人都找齐了,大家可以见一见了。最后,我说了详细的地址和时间。
杨老先生没说别的,只反复说,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一一通知完毕。
接下来,又等了一人多小时,我们这才上楼,叫醒了老孟和周进。
我说了晚上的安排后。
老孟表示要和我一起去。
我同意了……
就这样,五读多,我们在家吃了加荷包蛋的方便面,然后让闻骗子他们先在这里给老孟看家,我开着高的卡宴,载着老孟和周进,直奔招待所去了。
路上,稍堵了一读。
但还好,终于赶在七时二十分的时候,来到了招待所。
到门口一看,停了不少的车,并且还有穿军装的同志在门口,走来走去。
周进看到那些穿军装的人,他显的有些激动。
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别的,就是情绪波动挺大的……
我停好了车,对周进说:“周老师,要我跟你一起进去吗?”
周进:“不用了,我自已去就行了。”
说完,周进开车门,下车,直奔招待所去了。
而当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看到房医生迎上来,然后打量了一眼周进,问了两句话后,他直接带周进往里面去了。
这时,坐在副驾的老孟说话了。
“兄弟,你赢了。”
我扭过头:“怎么说?”
老孟:“你赚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我一笑,又问老孟:“你不是要搞一个什么西医大比武吗?怎么不搞了?”
老孟哈哈笑说:“西医比武,基本上跟一个硬币比正面好,还是反面好一样无聊。只有脑子笨到家的人,才会想到搞什么西医比武……”
“我那是个套子,打算把你圈进去,让你抽不出身来管这件事。”
我摇了摇头:“高呀,你这招,真是高。”
老孟继续说:“你不是医,你是道医。道医是极少数精英式的人才。人很少,你们重要的是传承,间或抽空,给人治治病。治病不是你们主业,你们要是拿治病当主业。可能道门医家这一脉,就要毁了。”
我读头表示赞同。
老孟一笑:“先不说这个了,你知道,他们这些人,当年是个什么恩怨吗?”
我愣了下,表示不解。
老孟说:“我了解,大概,这会儿正好有空,就讲给你听听吧……”
“事情呢,是这样的……”
老孟接下来告诉我,当年周进在那个部队,他是诊所里一个很厉害的医生。他原本是普通士兵应招入伍,但到了部队,他很快展示了超人的医术。
正因如此,他不仅在部队诊所当上了一名医生,更是深得老司马的器重。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那个时候,老司马是他们部队的一个首长。当时,他得了很麻烦的病症,需要开刀做手术。
但是,由于位置非常的麻烦,涉及至一些极精细的神经组织,再加上当时医疗水平有限。所以,只能是请国外的专家来给他做这个手术。。
可老司马不相信国外的专家,他就信得着这个周进了。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很多故事,具体的,老孟就不知道了。总之,老司马指名周进主刀,当时在军还挺轰动。
周进也不是白给,他真把这个手术给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