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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hp)雪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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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敏,别难过。”哈利拍拍镜面,“准备点法国菜给我吧,最近很喜欢那个。”
  
  他又看出来了。
  赫敏真心实意的乞求自己是像罗恩一样粗心的笨蛋,哈利这样让她难受极了。
  
  “给我寄一根红头发吧。”哈利愉快的说,“我可以扮作韦斯莱家的亲戚,就像比尔结婚时那样。”
  赫敏叹了口气,“罗恩希望你能做伴郎,哈利,他从来没有想过别的人选。”
  哈利脸上原本就不大协调的愉快退色了,“噢。”
  
  “其实他还希望,金妮是我的伴娘。”
  哈利的嘴角下拉。
  
  “我会说服他的,不用担心。”赫敏说,“只是让你对他的心情有个准备。”
  “或者对他灌我酒的数量有个准备。”哈利回想起什么,按自己的额角。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罗恩爱上了喝酒,而且喜欢昂贵的烈性酒。
  也许是因为长久的穷困,也许只是他不懂得如何发泄。
  
  “把自己打扮得好一些。”赫敏说,“或者喂胖一些。”
  “你开始接韦斯莱夫人的班了?”哈利笑着说。
  
  
                  金妮?韦斯莱
  金妮用魔杖在头发上加上一个新的卷儿,好把那颗华丽的精灵耳环露出来。
  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半个魔法部的男性都在她身边嗡嗡叫,不管他们结婚了没。
  
  但金妮知道自己只是看起来好。
  
  她曾经被黑巫师抓住过,在战争最恐怖的末期。
  
  金妮轻轻拖起耳环,那是哈利送她的礼物。
  那是多么美好温暖的下午,一人一边,两根魔杖为她穿上耳洞。珍贵耀眼的首饰躺在哈利汗湿的手心,要多大的决心才能忍住泪水。
  
  因为那是分别纪念。
  
  在哈利打败伏地魔那年他们曾经短暂的分开过,但那个分手是因为爱。金妮知道,只要哈利还活着,他就依然属于自己。
  但这次分开没有了那么浪漫的理由,或者他们之间的浪漫只在自己心里存在过。
  
  哈利说那是之前买好的礼物,所以就送给自己做纪念。
  哈利说他确实喜欢自己,但只是喜欢。
  哈利说那只是一种朦胧的好感,青涩的初恋——对,就是这个词。
  
  明白了,经过了生死大战的救世主心情消沉,他只想一个人呆着。杀了太多的人看了太多的分离的你对爱情这种奢侈品无力享受,洗刷自己的内心就足够忙碌了。
  不是只有你能看透人心,女人天生就会这个。
  
  金妮在镜子前晃晃脑袋,耳环折射出的光圈笼罩着自己的脸。
  她笑了一下。
  左嘴角古怪的吊着。
  
  黑巫师给自己的纪念品,和哈利送的的不相上下。
  
  “金妮!”妈妈在楼下大喊,“下来!客人都到了。”
  “就来!”金妮答应着跑下楼,小心不要因为高跟鞋而难看的摔倒。
  
  婚礼很盛大,他们为此准备了一个月。这几乎是由加隆堆出来的盛况,完全配的上罗恩和赫敏现在的身份。
  
  “赫敏,你真美。”金妮对她赞叹不已,如果赫敏愿意好好打扮,没有人能比的上她。
  “你也是。”赫敏抱住自己,在脸颊上使劲留下一个吻。
  
  罗恩扯着自己的领结,“我不能呼吸了!”
  “白痴!”赫敏说,替他解开重系。
  
  金妮忽然觉得没有插足之地。
  她到底能去哪里?除了魔法部旁边那租来的小套间。
  
  白色的婚纱,漫天飞舞的鸽子,还有皑皑的雪,他们如此偏好纯净的白。
  赫敏把花束向人群扔来,正好落在自己的手里。
  
  “接下来是你了!金妮!”妈妈大笑着说。
  身边的纳威不好意思的笑了,脸通红的像过熟的苹果。金妮拉过他,温柔的吻。
  吹着口哨起哄,罗恩不赞成的咂嘴。
  
  宴会开始了,提供多种法国菜,让人想起比尔的婚礼。
  一个红头发的年轻人独自坐在角落,卢娜摇晃着耳朵上巨大的贝壳耳环和他聊天。
  
  哈利?
  
  金妮走过去。
  “金妮。”卢娜朦胧的说,“哈利又变脸了。”
  “小声点……”哈利环视周围。
  
  “你会留下来住几天吗?”金妮问,“大家都很想你。”
  “可能吧。”哈利敷衍的说,然后他忽然站起身,“那边有记者在看我们,我还是离开一下。”
  
  他走开了。
  
  “我真讨厌预言家日报。”卢娜认真的说,“他们致力于把哈利逼成七彩鱼。”
  
  他绕过了篱笆,向小树林走去。
  
  “金妮?”
  “待会再找你。”
  
  她提起裙子角,追着哈利跑进林子。
  鞋子踩出啪啪的脆声,几根树枝挑乱了头发。
  
  她不应该追过来的,但就是无法忍耐。
  
  金妮在湖边看见了哈利,他挺直的站着,像一棵白杨。
  今年的冬天很冷,湖面结了冰,又积上雪。自己穿着露背低胸的礼服,施了好几重保暖咒。
  
  她很想靠近,但又没有办法迈出那一步,只能在很远的地方看着。
  
  “你在这干什么?”
  金妮扭过脖子,看见一个灰色的身影走向哈利,头发是闪耀的铂金色。
  德拉科?马尔福。
  
  “没干什么。”哈利回答。
  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已经消失很久了,但学生时期留下的不对盘却无法消失。
  
  即便马尔福也参加了全面战争,并且他的加入带来了决定性的力量。
  
  马尔福代表着守旧派、代表着纯血贵族、代表着斯莱哲林。
  黑巫师们一定恨死了他的背叛。
  
  在哈利声明麻瓜的生命和巫师的一样重要,并且不愿意使用黑魔法后,大部分的世家大族都背弃了凤凰社,而作为圣芒戈董事的他们还带走了医院的救助。
  重伤的朋友半夜三更被推出病房,然后多米诺骨牌般,所有的中立派都倒向了敌方。
  他们几乎绝望了。
  
  马尔福就在那时落着一肩的雪花,呼吸出模糊的薄雾,站在凤凰社门口的阶梯上。
  
  金妮一直到那天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四两拨千斤。
  
  战后马尔福留在了圣戈芒,他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院长。
  
  
                  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原本不想来参加这场婚礼的。
  黄鼠狼和万事通喜结连理,满场都是新晋贵族生涩的奉承,不入流的女孩用劣质化妆糟蹋自己的盛会,见鬼了他才想来。
  
  但他是圣戈芒的院长,支持新魔法部的贵族代表,为了表现他的热情和忠心他必须到场。
  还好这次提供的法国菜味道不错。
  
  他一进场就看见了哈利?波特,顶着糟糕至极的红色鸟巢头,穿着古怪落伍的礼服长袍,他在偷拔头发前都没有看过那人的脸吗?那满脸的雀斑难看的就像过期面包上的芝麻。
  德拉科把保养良好的铂金头发别到耳后,从宴会的另一角看着曾经的黄金男孩。
  
  已经有一整整年没有见面了,上次分别时哈利对自己说:留在圣戈芒吧。
  所以他留下来了。
  
  照顾那些烦人的病人们,还有那些小孩,为了一点擦伤就号啕大哭。
  德拉科的肝脏有一半永远的送给了某个阴尸,他不记得自己为此掉过眼泪。
  
  还有胆小的年轻护士,看见骨头就发抖。
  德拉科曾经把一个人的肋骨挖出来再放回去重复二十次,直到那人的妻子开口。
  
  这些往事真是恶心至极。
  
  哈利从不起眼的出口离开,德拉科犹豫了会,迈开脚步跟上。
  他一路跟着哈利来到湖边,看着对方傻站在那长久的发愣。
  
  “你在这干什么?”德拉科终于厌倦的说。
  “没干什么。”哈利瞥了自己一眼。
  
  雪还在下,落在肩膀上,头发上。
  “你冷吗?”德拉科拖长调子说。
  “不。”
  
  德拉科几乎要后悔了,跟着这个乏味的人走了半里到湖边看雪,还不如回去喝点香槟。
  “要回去吗?”最后的努力。
  “不。”
  
  好吧,好吧,德拉科决定离开,就留你一个人文艺的看大雪纷飞。
  “雪很厚。”哈利忽然说。
  
  哈利走下结冰的湖面,一脚高一脚低,德拉科突然很没道理的想起自己父亲的蛇头杖,它有时候会被当作手杖来用。
  红头发的救世主蹲下来,像小孩子一样用树枝戳地上的雪。有的小洞里的雪立刻融化了,有的忽然变成蓝色。没几分钟哈利就玩腻了,他对着雪嘟囔着听不清的咒语。
  
  一只雪白的猫头鹰出现了,眼睛是金黄色的浆果。
  
  “你跑到这里就是为了用偷拿的浆果堆个雪猫头鹰?”德拉科嘲讽的说,“真有意思。”
  “海德薇。”哈利轻声说。
  
  那头该死的——并确实已经死了的猫头鹰!
  德拉科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德拉科挥动魔杖,猫头鹰颤抖了一下,活了过来。
  白色的翅膀展开,惊讶的抖动爪子,浆果的眼睛都在忽闪。
  它尝试性的拍动翅膀,然后没有任何留恋的冲向天空。优雅缓慢的,它从湖面滑翔而过,羽毛的尖端掠过掉光了的树丫,最后消失在阳光里。
  
  这个高级魔咒绝对值回了票价,德拉科看见救世主用极其呆傻的眼光看着猫头鹰消失的方向,阳光照在他碧绿的眼睛里。
  “哇哦……”哈利感叹。
  
  魔咒和魔药是德拉科的强项,也是因为这个哈利才建议他留在圣戈芒。
  
  哈利转过身。“你还是那么——”
  剩下的话梗在喉咙里,哈利的瞳孔放大,脸上是满是惊讶、不知所措。他的右手慢慢的摸上自己的脸,半晌后,他垂下了手。现在的表情是无奈、焦虑、还有一点害怕。
  
  “德拉科?”哈利呼唤,“你在吗?”
  哈利伸出手,没有焦距的眼睛却飘向另一个方向,他像刚学步的小孩一样蹒跚,像年迈的老人一样摸索。
  
  德拉科惊慌失措的跳下去,简直是手脚并用的弄开积雪。他来到哈利旁边,伸手去握哈利的手——在最后一秒缩了回来。
  “我在。”德拉科说。
  
  哈利转向德拉科的角度,但他实际上偏了至少三十度。德拉科小心的移动,让哈利能正对着自己讲话。
  “我看不见了。”哈利轻声说。
  
  绿色的眼睛现在真的变成了一块翡翠——那是它时常被形容为的东西,德拉科在哈利的眼睛看不到那一直存在的流光异彩,看起来简直就是两块死物占据了哈利脸上的窟窿。德拉科在离哈利很近的地方挥手,但他的眼皮都没动。
  “你还在吗?”哈利不确定的说。
  
  积雪会吸收声音,现在森林是一片寂静。瞎了眼的哈利?波特站在厚厚的雪地里,看不见也听不到。像一只迷路的室内狗,在全然陌生的地方被抛弃。
  德拉科有点残忍的想。
  
  “德拉科……”哈利说,这次听起来好像只是自言自语的念叨,“果然……”
  哈利深深的,要把肺部掏空般的叹气。他又伸出手,茫然而无方向的开始移动。
  
  德拉科握住了哈利的手。
  哈利的反应延后了三秒,然后他迟疑的回握。
  
  “这边。”德拉科牵着哈利,离开了一片雪白的湖。
  
  
                  罗恩?韦斯莱
  罗恩享受的让香槟酒在自己的舌头上滚动,他喜欢这种麻麻的刺激感。
  “罗恩!那是美国大使!”赫敏在他耳朵边说,“你应该向他敬酒不是自己抱着喝!”
  
  那是自己的女朋友——现在是妻子了——赫敏。
  以后魔法部副部长将是一个韦斯莱,多么振奋人心!
  
  他好像有点醉,这只能怪比尔带的酒太好喝了,罗恩傻呵呵的看着赫敏乐。
  忽然间那个朦胧的,笼罩着自己的肥皂泡消失了。赫敏拿着魔杖气冲冲的看着自己,还有那个肥胖的美国大使,咧着大嘴暧昧的朝自己笑。
  赫敏的醒酒咒越来越厉害了,罗恩叹息道,愉快的时光永远无法长久。
  
  他打起精神同大使周旋,祝福和笑话中穿插着关税还有犯罪,倒尽胃口又消化不良。
  
  这个婚礼糟透了。
  赫敏案上的文件像能自我分裂一样不断增加,火炮队的集中训练比伦敦起雾的次数都多,他们的蜜月将只有一天,梅林保佑黑巫师不要在今天决定再来一次无用的大反攻!
  
  哈利在婚礼开始的时候到达了,在迎宾时他短暂的帮了一会儿忙。罗恩很想过去和他聊天,但婚礼让他脱不开身而哈利又害怕暴露身份,从头到尾他们的交流都仅限目光。
  其实他和赫敏对这场婚礼根本没什么期待的,罗恩看着坐在角落的朋友。他们在一起经历了许多人三辈子都经历不了的事,所有的激情早都被此磨光。
  
  结婚只是个水到渠成的决定,而不是吉他钻戒的午夜浪漫。
  
  在自己成为历史光辉的一部分后才能明白,满报纸惊心动魄的战争报道都是扯蛋。只有霍格沃茨的幽灵宾斯是真正的历史学者,事实就像那些战备营养液一样乏味难喝。
  
  在赫敏抛出花束后他看见金妮和纳威接吻,这大概意味着哈利和金妮是彻底没戏了。罗恩虽然嘴上毫不放松,但心里早已不抱希望。
  而且他不喜欢赫敏偶尔的小聪明,自己可以接受妹妹即将长大嫁人,不用那么麻烦的在花束上施魔法。
  
  “罗恩,那个是德国大使。”赫敏轻声说,“快点把酒杯放下。”
  “好的好的。”
  
  他们和又一个畸形的胖子海阔天空的一通胡侃,罗恩开始觉的这婚礼简直就是一场花钱买来的大折磨。
  
  树篱一阵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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