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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hp)雪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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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坚绝的。
  
  德拉科打量着哈利乱糟糟的头发,他相当的恼火并且呼吸急促。但哈利不容拒绝的盯着他,已经完全计划好了每一个情况,必要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动用自己“救世主”的身份强硬的命令——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见到那个男人。
  德拉科大概也感觉到了他的想法,片刻后他终于冷哼了一声,非常不情愿的说,“跟我来。”
  
  没有窗户的走廊,烛台只有在他们靠近时才会点燃。原本那些巨大的家族画像都消失了,暗紫色的墙壁映着光,有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他们走到了尽头,一块红色的帷幔徐徐拉开,那是哈利在马尔福庄园看到的第一幅画像。
  
  “波特?”马尔福太太惊讶的说,她穿着精致昂贵的衣服,比哈利记得的任何时候都更加美丽。
  “马尔福太太。”哈利微笑着说。
  
  马尔福太太询问的看向德拉科。
  
  “他拽着我的斗篷和我一起幻影移行。”德拉科冰凉的说,他的表情厌恶就好像鼻子下有什么发臭的东西——而哈利发现这和马尔福太太有点相似,“他现在想见父亲。”
  马尔福太太对此感到非常、非常的不悦,哈利确信,尽管她依然笑的温文尔雅,玩弄着手里的扇子,“那你为什么不带他去呢,德拉科?”
  当她笑时,眼睛里没有一丝半点的笑意。
  
  他们从画像前走开,哈利可以感觉到马尔福太太的视线就刺在背上,紧紧的跟着自己直到转弯。
  
  德拉科推开一扇雕刻华丽的木门,他停在门口,扣着门把,把下巴朝房内抬了抬。
  哈利走进房间,德拉科反手关上了门。
  
  第一眼哈利就看见了坐在桌前的卢修斯,头奇怪的歪着,清晨冷冷的光线照在他的长发上。
  “有话快说。”德拉科靠在了门上,环抱双手。
  
  哈利走近卢修斯,对方的脸颊灰败的凹进去,这让他的下巴看起来非常的尖。头发比印象中的短了些,但仍然保持着略微超过肩膀的长度。哈利的目光下移落到了卢修斯的手上,干瘪的皮肤还有突出的血管,仿佛垂暮的老人。
  哈利不能说自己很吃惊,他早已想到了这个结果,但当这个想象的画面清晰的变成实体呈现在面前时他依然感到胃部一阵一阵的抽痛。
  
  他犯过非常多的错误,有的被轻而易举的弥补而有的却需要用大量的尸体去填充。
  
  伦敦决战中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在报纸上惹来了硝烟四起的唇枪舌战,而造成了最多死亡那个却从未被提起甚至无人知晓。
  哈利?波特,那次战斗中最了不起的侩子手。
  
  而讽刺的是,那却可能是自己现在唯一认为绝对正确的决定。
  
  风忽然猛了起来,窗户发出吱呀呀的古怪声音,树叶的阴影投进书房左右摇摆着。
  德拉科离开门口,他慢慢的横穿房间来到窗旁,依次在玻璃上施静音咒。
  
  哈利在斗篷里握紧了自己的魔杖,他的手心在出汗。
  他没有时间了,哈利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德拉科对着窗帘,小声念着几个复杂的咒语。
  
  哈利不能承受再一个死亡了,小天狼星、邓布利多、弗雷德,然后是弗雷德卢平——死亡在哈利的生活里像烟花一样绽开无处不在如影随形。到了现在他几乎一无所有,不管需要什么无论要做什么,他一定会把德拉科拉回来。
  如果他不愿意,哈利就会用自己的方法来,如果有阻碍,哈利就会尽一切可能来摧毁。
  
  德拉科的咒语结束了,他没有移动,而是看着楼下的花园。
  
  哈利抽出了魔杖。
  
  一道墨绿色的光芒。
  
  
                  《(HP)雪盲》十六世纪 ˇ纳西莎?马尔福ˇ —— 
  纳西莎听到了一个巨大的撞击声,好像有一整排摆满重物的柜子狠狠的砸在厚地毯上,伴随着玻璃碎裂的清脆声音。
  她迅速的从画像里消失了。
  
  当纳西莎再次出现时,她从书房墙壁上的一幅风景画里俯览整个房间——那个她简直要认不出来的房间。
  原本昂贵精致的家具都支离破碎的散在地上,玻璃窗没有一面是完整的,墙壁上出现了裂缝地毯被划出数道深刻的伤痕。风嘶叫着灌进来窗帘疯狂的舞动,而德拉科站在这场暴风的雨中心,身后是的书桌是房间里唯一完好无缺的东西。卢修斯垂着头,坐在后面那把扶手椅上。
  
  “梅林啊——”纳西莎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看见波特靠在一面墙上,竭尽全力才维持住了自己的站立。他的身上没有什么伤痕,但脸色惨白的就像受了什么重伤,冷汗大颗大颗的滑下来。
  
  “德拉科?”纳西莎变了调的喊着自己儿子的名字。
  但没有人理睬她,德拉科的眼睛集聚着所有的力量牢牢锁在波特身上,明明是面无表情,但那银灰色的眸子里的怒火却让人一阵一阵的发寒。 
  他紧紧的抿着嘴,绷着下巴,呼吸沉重。
  
  纳西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德拉科。
  
  波特捂住嘴咳了两声,他的凤凰羽魔杖掉在了德拉科脚边,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
  但这似乎对波特没有一丝影响,他放下手,依旧毫不畏惧沉稳平静的看向德拉科。就算他一身狼狈连站立都难以维持,还面对着德拉科的冷冷逼视。
  
  “波特。”德拉科开口,他的声音很轻很慢,柔顺的就像上好的丝绸,但却是纳西莎此生听过的最致命的语调,“如果不是考虑到剩下的斯莱哲林,我会杀了你,就在这里。”
  这不是一个威胁,纳西莎握紧了手中的扇子,这更像是一个声明。
  
  波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勾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因为我杀了你父亲?”
  
  纳西莎捂住嘴,把一声尖叫压在了喉咙里!
  卢修斯——死了?!
  
  她惊慌的向书桌后的卢修斯看去,在刚开始的几秒内纳西莎看不出一丁点的差别。那个铂金头发的男人几年如一日的安稳的坐着,略微歪着头,手无力的搭在扶手上。
  然后纳西莎的眼睛猛的睁大,她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卢修斯的胸膛失去了起伏,死亡的灰白一点一点的在他的脸上扩散开,尸体特有的僵硬慢慢代替了原来的无力。
  
  但除此之外,他看起来于之前一般无二。
  纳西莎忽然间感觉到泪水冲上眼眶。
  
  当他活着的时候就如同死了一般,而现在生命终于潇洒的离开这具躯体之时,他却好像仍然活着似的。
  
  “从某个角度来看我确实害死了他,但不是现在,在而是两年之前。”波特踩着满地的碎玻璃慢慢走过来,发出一种细密的碾磨声。他停在德拉科的面前,微微的仰起头,眼睛里是一簇奇异的火光,“在伦敦决战的时候,你领回来的就已经是尸体。”
  
  他们靠的非常近,德拉科身上那种危险的魔法气息在彻底爆发的边缘徘徊。散在地上的书页唰唰的疯狂翻动,窗户上仅剩的几块碎玻璃一点点化做尘土。但波特却没有一丝的退缩,他坚定的站在这个漩涡的中心。
  
  “你是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坐在椅子上的活人标本,那个贴在墙上的油彩动画——他们不是你的父母。”波特一字一字的挤出这些语句。
  “你的父母,已经死了。不要告诉我你像一个麻瓜一样,搞不清灵魂的含义。”
  
  纳西莎可以发誓德拉科绝对没有拔出魔杖,但她却看见了一道耀眼的红光甩在波特胸前。下一秒那个黑头发的年轻人就闷哼一声摔到地上滑出了半个房间,玻璃渣扎进了他的手里,血很快就涌了出来。
  但他的治疗更快,作为一个无杖高手波特确实名不虚传。
  
  “ 多谢你,善意的、热情的友情提示,但我怎么想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德拉科别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抹去血迹,冷冷的说,“你超过了,波特。”
  
  但波特似乎决定对那句话采用自己全新的理解。
  “超过的是你!”他的音量突然放大,刺耳的咆哮,“对着母亲的画像说话?让父亲就像生前一样坐在书桌前——你疯了吗德拉科?试图装作一切正常,你治疗一个纯粹的肉块,把这个庄园隔离起来就像个活坟墓!”
  
  “哈利?波特。”德拉科没有像波特那样咆哮,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一种可怕的沉重, “你不妨想想,那个没有灵魂的躯体还有活坟墓般的庄园——是我付出了多少代价而仅仅从你手中保存住的东西。”
  德拉科终于抽出了魔杖,对准哈利的胸膛。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你也无法理解我的原因。”他低语道,纳西莎看见他的眼睛变成了一种狂怒的银色,看见一个威力巨大的魔法在杖尖凝聚。
  “现在请离开。”德拉科冰冷说,“在我终于失去控制之前。”
  
  “我了解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我理也解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波特果断的说,仿佛那个对着自己的魔杖根本不存在。
  “你无法理解。”德拉科冷笑,“最后一遍,滚。”
  
  “我理解,比你所能想象的都更要理解。”波特轻声说,他的声音有点颤抖,“我们以不同的方式做着同一件事,不顾一切代价只为了那个目的。”
  
  波特缓慢的站起了来,他再次向德拉科走去,就同之前一样他停在德拉科面前仰头看着对方。但不同的是,他不再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而是恳求、哀叹,还有别的一些无法解读的东西。
  
  “你想留住你父亲因为他是你唯一所剩真正在乎的人,就像我想留住你。”
  
  他听来有点软弱,但却打碎了德拉科那几乎坚不可摧的魔法,那股激荡的魔力凭空消失而它的主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你不是——”德拉科想说什么,但他似乎整理不出任何正常的语句。
  
  “你只是想找一个理由来磨尽自己剩下的时间,只是想做一件事情来证明自己还是活着,只是想抓住一个人证明自己曾经存在——我绝对理解你。但你父亲已经是过去,模糊他的死亡,把治疗他作为这理由是个错误。”波特看着德拉科,他虚弱而无力的说。
  
  “你可以选择恨我,也可以选择打败我,这是你一直很擅长并且做极其成功的事情。”波特轻声说,而当他再次开口的时候仿佛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年份,那个抹杀和仇恨都是可以轻易吐出的时候,“如果你需要,甚至可以选择试图杀了我。”
  
  “但相对的,我选择救你。”
  
  波特笑了笑,脸上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1 
                  《(HP)雪盲》十六世纪 ˇ鲁伯?海格ˇ —— 
  海格拉住牙牙的项圈,把兴奋的直跳的大狗拖回小屋。他急急忙忙的点燃了壁炉,在火焰前面搓了搓手,呼出一小团白气,感觉自己终于慢慢温暖了起来。
  今年的第一场雪。
  
  魁地奇球场上铺了薄薄的一层白,学生们在上面踩出浅浅的脚印,他们围着温暖的学院围巾,跑来跑去就好像点着了屁股的炸尾螺。
  一切都和过去一模一样,除了戴绿色围巾的孩子一年比一年少。
  
  海格叹了口气,他用粗厚的手掌擦了擦玻璃往外看去。不是说他想念那些眼比顶高的小混蛋,但少了他们的霍格沃茨就少了那种独有的活力,就连魁地奇也失去了许多爆发的激情。
  有个小黑点在远处移动,海格眨了眨眼。他认出那是一个瘦小的年轻人,抱着一本过重的大书,一步一滑的朝自己的小屋走来。
  
  “哈利!”他拉开门,在小雪中朝那个人喊叫,“快点!小心些!”
  
  哈利在半个月前回到了霍格沃茨,以预备教授的身份。
  
  虽然无论是出于何种理由他们都很高兴哈利能回来,但那天米勒娃带着胜利的笑容,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合同都已经递在了半空时,哈利的拒绝实在是有点出人预料。他摇了摇头,温和的说,“我想教飞行课。”
  黑魔法防御术被那场战争附加了太多的沉重,而他现在只想飞。
  
  米勒娃答应了哈利,毕竟霍奇夫人也很想退休了。
  
  “早安。”哈利说,他走进屋子前把书放下。哈利的合约是从下一学年开始,现在他只是提前来到学校,每天都泡在图书馆里。
  
  海格看见那本大书就皱起了眉,但他还在哈利的面前砸下杯热茶和一碟岩皮饼,“别和我说你又要在这里看书。”他抱怨道。
  哈利却只是耸耸肩,他在海格的桌上翻开那本书,灰尘慢悠悠的扬起来。
  
  “独角兽的尾毛。”哈利指着一张图片说,上面有根雪白的尾巴摇摆着,“你手上有吗?”
  “有几根。”海格说,他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黄油啤酒灌了一口。
  “可以让给我吗?”
  “不能,除非你告诉我打算做什么。”
  
  哈利有点意外的看着他,海格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再喝了一大口黄油啤酒。
  无论在哈利身上发生了什么,或者是他又做了什么。在海格的眼里一直都是那个刚刚从壁橱里出来的瘦小男孩,戴着难看的眼睛好奇而又有些害怕的打量这个世界。亲眼看着哈利一点点的长大成熟,海格知道那种充满了钦佩与畏惧的仰视永远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脸上。
  
  哈利叹了口气,那种——很抱歉但请你配合——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海格……”
  “和马尔福家的小子有关系是吗。”海格打断他,不想听哈利剩下的长篇大论。
  
  哈利不可置否。
  
  海格仰头把剩下的黄油啤酒全灌进肚子,“去大厅吃午饭。”他站起来抹了抹胡子上的泡沫。
  哈利却没有动,那本书依然在他的面前摊开,那绿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海格。
  
  “该死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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