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萌宠:王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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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
轮椅逼近了那人几分,匕上还沾着血,不断往下滴。
那人白着脸,踉踉跄跄后退,不小心踩错一脚,啪的跌坐在地上。
原本以为死定了,可逼近的轮椅,居然在这时停了下来。少女眉目生动:“真是……孺不可教也~”
她竟然,用同样的话,片刻就狠狠的戏弄了旁人!
在众人的注视中,那人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就在这时。
一阵掌声在不远处的树上响起。
“啪啪啪——”
“不过睡了觉,醒来就看见这么精彩的画面,真……神清气爽啊。”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南宫破伸了伸懒腰,那群蠢货没有看出来这个小丫头根本没有要杀那人的心,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丫头根本就是唬唬那人而已。
却非要做出一副坏人的模样。
拼命想要当坏人的人,嗤嗤,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有趣,真是有趣……
“装神弄鬼。”坐在轮椅上的凤凌云蓦然抬起头,视线犀利的定格在一直说风凉话的人身上。左手翻飞,飞叶一般的薄刃直射那人面门。
“呵,镇北将军府的嫡女真是好大的脾气。”
男人声音清越,指尖轻弹过薄刃,薄刃一个逆转,回到了凤凌云的指间。
她倏然眯起眼睛,朝着说话方向看去。
惊艳——
在枯萎了万年的桃夭树瞬间盛放。碧色的桃夭,六瓣旋转。说不出的震撼,最让众人震撼的是,赤足而立的男人,只着白色单衣,墨色长发及至脚踝,他嘴角含笑,桃花眸波光潋滟。忽然,从十尺高的碧桃夭上一跃而下。
风拂过男人的衣襟,宽大的袖摆凌风拂动。恍若仙人……又快过鬼魅。
直到如墨般的青丝悄无声息的拂到凤凌云的脸颊:“本宫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武修,你,算是第一人。”
南宫破说的是实话。
天下分,万古、玄清、上华块大陆。天下武者,以灵为尊,武修者次。修灵者需要先天就具备灵根,通过修炼,达到驾驭风火雷电的效果。而武修,重在修身,提高身体的各项能力,从武力上,震慑压制对方。
但是,从古至今。
只有不具备灵根的人,才会选择辛苦又力量微弱的武修。能够成为武修高手的,更是寥寥无几。
而这么一个残废了的少女,在小小年纪居然能将武修练的如此,已经算的上奇迹了。
“你的名字叫什么?”
南宫破十指修长从她的鬓角到发梢,妖气四溢到蛊惑人心。
下一秒。
他手被人无情的拍开。南宫破眼角眉梢的笑意还没有散去,那双桃花眸潋滟春光。他含笑对上轮椅上的少女的眼睛,那双叫人看不透的眼眸里。死水一般,平静无波。
里面没有惊艳,也没有诧异。
什么都没有。
纯粹的白,纯粹的黑。
他怔了怔,随即笑的更加爽朗。
“哈哈哈,真是有趣了。好久都没有看见过这样有趣人。皇弟,你说呢?”
南宫破白玉般手指抚了抚鬓角乱发,火红的狐裘衬得人如玉,本该是画卷一般场面。离他不远处的一直看热闹一样冷眼旁观的雍王却似受了滔天惊吓,倏然变色。
。。。
 ;。。。 ; ; 南国。
正午的日头焦灼,晒着盛京街道形成一道道热浪。尽管如此,两旁仍旧围满了姓。一字排开的士兵手横着长矛,努力将不断激动的姓隔开,留出通往雍王府的道。
将军嫁女,十里红妆。
雍王府,京城权贵携妻带女,好不热闹。王府外的舞狮队,火红热闹,引得姓时不时爆发叫好声。
“一拜天地。”
火红喜服的新人跪在喜蒲上。
“二拜高堂。”
上位的两个位置空荡荡的,桌案上摆放的明黄圣旨耀眼。
“夫妻对拜。”
唱礼的监眼含笑意。看着这对天作之合的佳偶,忍不住为德妃的高杆手段点赞。
凤傲雪虽然是将军府庶女,可却是镇北将军最宠爱的掌上明珠。凤家,万古大陆南国年将门世家,几年来,凤家为南国培养出了不少名垂青史的名将,素有南国屏障之称。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道,娶了凤家的女儿,就等于握住了南国的半壁江山。
监瞄了眼面无表情的清贵新郎,微微摇了摇头,尖声道:“礼——”成字还没有落下来。
砰——
雍王府的朱红大门,猛的碎开。
寒光一闪。
“王爷小心。”
一把弧形弯刀铁血的镶嵌在了大红的喜字上,刀锋深入尺,凌厉、狂妄!
观礼的大臣女眷吓得面色苍白,捂着嘴,压下尖叫。
“谁?!大胆,竟敢袭击雍王殿下!”
王府的侍卫反应很快,片刻已经护在了各个权贵钱,拔刀屏息。
木屑纷飞中。
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女缓缓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少女不过十四岁模样,眉梢还带着坚冰般的稚气。面纱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她很瘦,瘦到弱柳扶风,可偏偏本该本该柔情似水的少女穿了一身火红的裙摆,像天边灼烧的连云,灼灼不可逼视!
她的手上提着一个布袋,驱动着轮椅,不断靠近。
“是你!”
凤傲雪不敢置信的拉下喜帕,艳若桃李的脸上难掩的惊慌。
“五妹妹,你来做什么?”
凤凌云居然没死?
那么多人居然还没有解决这个祸害!
凤傲雪的扭曲了表情,她低下头,不敢让众人察觉到她的愤怒。宽大袖摆里的手,却死死捏住,指甲陷入肉里!
“奶娘是你让人杀的?”大约是常年没有说话缘故,她的声音带着嘶哑。
宾客们骚动了——
杀人?
“我不明白五妹妹在说什么。”凤傲雪不敢对视那双眼,用袖遮住大半张脸,楚楚可怜:“我一个弱女,从小养在深闺中,怎么可能去杀人?何况,还是去杀自己妹妹的奶娘。”
“……”
轮椅上的少女唇瓣抿成一条线,目光冷冷的落在凤傲雪的身上,了然的如同一开始就看透了她。
凤傲雪一颤。
努力的挤出几点泪水来。
“五妹妹说我杀人,总要有证据吧?就算没有证据,我若杀人,总该有个理由吧。”
凤傲雪深吸一口气,大方得体。
“你是庶,我是嫡。若我死了,镇北将军府就再没有嫡女,即将嫁给雍王的你,就有资格坐稳雍王正妃,凤大小姐觉得这个理由如何?”
“五妹妹!”凤傲雪的眼泪簌簌落下,好不可怜:“你怎么能这样含血喷人?”
“这话可是你母亲亲口说的。”凤凌云驱使轮椅,目光森然逼近面露惊惶的新娘:“你的母亲也会诬蔑你吗?”
凤傲雪脱口而出:“不可能,我母亲不可能说出来的。”
——不可能说出来的。
那就是说……的确做了!
“果然是你。”
轮椅上的少女根本没有看她矫揉造作的表演,黑的深沉的眸,终于泛起了涟漪。那是——杀气!
她冷笑一声。
将手中的布袋激射而出,丢到假哭的好凤傲雪面前。
一把弯刀几乎同时割开了布袋的口,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啪的落在了地上,在石板上滚了滚,滚到了凤傲雪的脚边。那是——人头!
“啊——”凤傲雪一声惨叫,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那人头上的血迹未干,依稀能够看出姣好的容颜,含着怨恨而闭不上的眼睛,正对上了不明所以的凤傲雪。
那张脸……
那张脸……
那是……
“凤凌云,你这个妖物!残废!你竟然敢……你竟然敢对我母亲下手!”
“我为什么不敢?”轮椅上的少女微微扬起下颚,落在凤傲雪身上的目光,如同在看死人:“你们敢派人屠杀庄上十二口,我为什么不敢让你们血债血偿?”
她不过是闭关了十天。
再回去,庄上十二口,鸡犬不留。
陪了她七年的奶娘,死无全尸。
她为什么不敢?
血债就该血偿,她凤傲雪敢让人屠杀庄,她今天也可以屠杀镇北将军府满门!
“七年前,你和你母亲设计陷害我,断了我的双腿,还让人将我连夜送到了别庄上。原以为我们会再无交际。没想到,为了雍王正妃之位,你竟然丧心病狂派人屠了别庄。凤傲雪,你以为,将军府没了嫡女,你就等同与嫡女了么?”轮椅上的少女冷枭,素手纤纤把玩锋利匕,一字一顿:“庶女就是庶女,永远成不了嫡女。不过……你若是死了,再投胎说不定……”
冰冷的眼眸微微眯起。
匕在半空中狠狠一划,好似要隔断凤傲雪的脖一样。凤傲雪刷的白了脸,一丝血色都没有。
“你……你……你这个魔鬼!”凤傲雪的精神几乎崩溃,她扭曲着脸,不敢去看地上的人头。浑身颤抖的跟筛一样,要不是身撑在桌边,只怕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她的害怕,却硬撑出大家小姐的气势,怒质问:“莫不是你还要弑杀亲姐不成?”
“是。”
毫无犹豫的。
那么漫不经心的。
承认了。
可在场的每一个人,没人敢怀疑,这个少女说的是的重量。
“放肆!我可是未来皇妃!”凤傲雪脸上最后一丝血迹都褪的干干净净:“你要冒天下之大不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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