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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侯府千金:拐个杀手来种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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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难怪,这位上官公子不但一表人才,而且这绿柳山庄算得上是江湖第一大庄,不但名声好,而且也是富裕的很。

    媒婆想着连忙打起精神来,这可是一桩大生意啊,若是这位大公子的媒做成了,还有一个二公子,到时候可是能赚不少银子,而且她名声也会更大。

    于是,大堂里又开始了一番欢快(媒婆)烦躁(上官景)又充满希望(上官夫人)的对话。窗外,木行蹑手蹑脚地走开,庆幸地松了口气。

    还好娘亲现在盯着大哥,要不然,现在坐在那里的就是他了。看着大哥憋闷的脸色,他有些不道德地偷偷笑了。

    上官景知道外面有人在偷看,而且不用猜就知道是他那刚找回来没多久的弟弟。他看着桌子上的一堆画像,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希望这种日子早些结束,现在只能指望父亲能出手帮忙了。

    外面,木行悠闲地在院子里走着,迎面看到管家匆匆走了过来。

    “二少爷,有您的信。”

    木行觉得有些奇怪,好奇地接过管家手里的信,边走边拆开看。看到信后他立即开心地笑了,这是他上次寄过去的信有回信了啊!

    这是大哥的笔迹哎,木行有些感动地拿着信纸,急急地看着信上的内容。

    管家看着二少爷突然变得满是笑容的脸,心里有些欣慰。

    木行飞快地读完信,然后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他上次只是顺带地提起了娘亲正在帮自己相看妻子,谁料大哥竟然专门写信来问这事。

    看着大哥写的内容,木行脸上有些烧,大哥竟然想把二妮嫁给自己?这怎么让他听了有种惊悚的感觉。

    他想这应该不是大哥的意思,毕竟以他对大哥的了解,大哥这么冷淡的性子对于这些事肯定是不屑于掺和的。那这就应该是大嫂的意思了。

    想着,木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嫂想把二妮嫁给自己,二妮同意了吗?看她之前对自己的态度,木行想着这事也许二妮不知道,只是大嫂的想法罢了。

    木行表情有些复杂地放下信,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信上让他看完立即回信告知结果,不管成不成,让他早些回信。

    木行心里有些乱,他从来没想过要娶二妮,可看到这封信时,他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抵触。

    但让他娶二妮,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犹豫了许久,木行走回房间,给大哥大嫂回了封信。

    七月的天已经让人热得不想动弹,大妮最近越来越不想动弹,虽然山里的气温不似外面那么高,但白天时,依旧热得很。

    大妮躺在大树下的躺椅上,摇着扇子,吃着放在凉水里泡过的葡萄,舒服地叹了口气。小白趴在木泽腿上,时不时地张开嘴等着女主子喂过来的葡萄。

    大妮右手不停地往桌子上探去,一颗接一颗地往自己和小白嘴里递着。至于木泽,他表示很不喜欢这种吃到嘴里有些发涩的水果。

    大妮对于他这么挑嘴有些遗憾,有时候她也觉得有些奇怪,别人挑嘴都是对菜挑嘴,自家相公是对水果挑嘴。

    长得奇怪的不吃,味道奇怪的不吃,吃起来麻烦的也不吃,所以从成亲到现在,她只见过相公吃过苹果和香蕉。

    她曾经买过橘子,相公说橘子吃起来太麻烦。她有些无奈,帮他把橘子皮剥好递给他,可他还是有些不满,因为橘瓣上面还有白色的絮状物。

    她有些无奈地解释,那是可以吃的,可相公也只吃过那一次,以后再也没吃过。

    。。。

 ;。。。 ; ;    柳儿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帕子,心里有些疑惑和暗喜,不管如何,自己的手艺被人这么欣赏是件令人很开心的事。

    阎飞将帕子还回去后,又表达了一番赞扬之情。这次,他确实是真心实意地赞扬。

    柳儿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是脸上有些羞意地点点头。自从跟了曾进后,她就再没和年轻的男子怎么交流过。眼前这个男子,长相白净,一身书生气,跟她心里曾经暗暗喜欢过的那个秀才很像。

    可是她现在不是几年前的自己了,她已经做了别人的外室,现在更是成了带着幼儿的寡妇,有些旖旎的念头还是不要再有了。

    大堂里,柳儿和阎飞一时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弘儿看着两个大人,有些好奇。但娘亲脸上的表情让他觉得现在不应该开口打断她。

    因为就算他问什么,她也不会敷衍地回答,就像每次他问爹爹去哪儿了一样。

    同一时间,绿柳山庄内,上官景木着脸,笔直地坐在大堂里,听着身旁的媒婆往外喷着唾沫星子。

    上官夫人边听媒婆的话,边打开手边的画卷。为了更方便地让儿子认识到这些姑娘,她特地请了位画艺高超的画师,跟着媒婆去给条件适合的姑娘每人都做了画像。

    她微笑着看着画像上或端庄或柔美的姑娘,一幅幅拿给上官景看。

    “阿景啊,这个姑娘我看不错,一看长相就是个贤惠的。”

    “夫人您真有眼光,这位姑娘啊,是咱们县通宝银庄的大小姐,不光长相好,性子也是有名的贤良淑德啊。”媒婆立马恭维地说。

    上官景淡淡地瞥一眼画像上的女子,不满地说:“眼睛太细了,一看就是个会算计的,不喜欢。”

    上官夫人想想也对,眼睛这么细将来生出来的孩子若是个眼睛小的,那就不好看了。她随手将画像放下,拿起了另外一副。

    “阿景,这个姑娘娘看着也不错,眼睛一看就是个聪明伶俐的。”上官夫人将画像递给上官景。

    “脸太大了。”上官景继续瞥一眼,随口道。

    上官夫人这次不同意了,她看着这姑娘看着正好啊,眼睛又大又水灵,脸盘子也正好,不像那些脸太小的姑娘,看着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

    而且这脸一看就是福相啊,上官夫人反驳道:“阿景啊,你再看看,这姑娘哪里脸大了啊?”

    上官景不愿多看一眼,摇头道:“赶上我了。”

    上官夫人一时噎住了,这…

    媒婆挥了挥帕子,解释道:“上官公子,这位姑娘可能画像上看着脸不是那么小巧,但您要是见到真人,保管您就不这么觉得了。这姑娘可是自从及笈后门槛就被说媒的踏破了,若不是家人舍不得,也不会留到现在。她是家中的独女,家里是远近闻名的富商,生意做的可大了。”

    上官夫人问了那位姑娘的名字后,有些了然地点点头,这户人家她倒是有过耳闻,家中经营不少生意,名声也不错。

    可是看着儿子一脸不感兴趣的样子,她有些头疼,怎么两个儿子都一个样,提到成亲就这么不配合。这些姑娘都是她筛选过一遍的,怎么到了儿子这里,一个都看不上。

    上官景看他娘脸色不太好,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可这些姑娘他确实都不喜欢啊。

    “娘,我再看看吧。”

    上官夫人立即收起脸上的愁思,又投入了下一轮的筛选之中。

    。。。

 ;。。。 ; ;    阎飞曾经埋怨过那个给他生命的人,让他母亲在忧郁中了结一生,让他只能默默的成为一个野孩子,在府里的角落活着。

    甚至于,府里的人都认为他是哪个下人或侍卫风流的产物。他经常会偷偷躲在角落里,在那人每天必经的路上,远远地看一眼。

    他虽怨着,但心里还是很崇拜着那人。他经常听到府里的人议论,说王爷今天又得到皇上赞扬,或又在早朝时被众多大臣赞扬。

    他内心很是羡慕,若是他是个被承认的孩子,一切会多么美好。

    可是直到母亲去世,他依然是个野孩子。原本他以为那人应是对他母亲丝毫没放在心里,对于他的存在也丝毫不在意。

    然而就在他娘去世的那天,他在窗口,无意中发现那人竟悄悄进了娘亲的房间,找到了那块已经发旧的帕子,轻轻地放在脸上蹭了蹭,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没见过的。

    那一刻他似乎隐隐有些明白,也许那人并不是完全忘记了他娘。

    母亲走后,他彻底成了野孩子,府里的管家念着母亲生前曾经帮过他,所以经常私底下照顾他。后来,府里又请来了一个夫子,给他们这些下人的孩子教书。

    所有的下人都感恩戴德,念着王爷真是心善。他这个跟着管家的野孩子,也成了受益的一员。

    若不是后来发生的变故,也许日子就会这么一直下去吧。可就在那天,管家把一封信塞到他手里,把他从墙边的狗洞推出去后,一切就变了。

    想起往事,阎飞心头涌上一抹哀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这几天老是想起以前的事。看着眼前的母子,阎飞敛去眼里神色,状似无意地问了个问题。

    “夫人,我看您袖口里帕子上的花很精致,能否让小生看看,小生的母亲以前也是个爱绣花的人,所以小生对精致的绣活总是会忍不住想细细瞧上几眼。”

    柳儿微微一笑,取出袖口里的帕子递给他,道:“我平时没什么事,就喜欢绣绣花什么的,让夫子见笑了。”

    阎飞接过帕子,细细地看着帕子上面的梅花图案,黄色的腊梅,或含苞待放或悄然盛放在褐色的枝头。

    阎飞瞳孔突然一缩,这是?梅花和树枝连接部位的绣法,跟他娘的手法一模一样。不管是这梅花的形态还是绣法,都跟他娘当年绣的梅花图案几乎一模一样。

    压下心里的诧异,阎飞随口问:“这梅花绣地真是栩栩如生,夫人您是跟哪位师傅学的?”

    柳儿听到他的赞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这是我娘教我的,她说这绣梅花的绣法是家里传下来的。”

    阎飞心里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那您的娘亲现在在何处,真想亲眼见见她绣的梅花。”

    “我娘去世多年了。”柳儿有些伤感地说。

    阎飞说了声抱歉。他已经基本确定,眼前这女人,应该就和他想的一样,是他母亲失散多年的妹妹的女儿,他的表妹。

    当年闹饥荒,母亲和她妹妹跟着父母远离家乡,四处漂泊。他的外婆是个手很巧的人,绣得一手好花,尤其是腊梅。

    但那时情况实在太乱,外婆身体在路途中被拖垮,两个女儿虽也学得了她的手艺,但终究没法撑起巨额的医药费。

    无奈之下,母亲自己卖身到了王府,得了些银子给外婆做医药费。可终究没把人救回来。

    外婆走后,外公就带着小女儿离开了京城,不知所踪。

    母亲生前一直念着失散的父亲和妹妹,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让他在这里碰到了有血缘关系的表妹。

    阎飞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对于找到世上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说心里没触动是假的,但也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

 ;。。。 ; ;    郊外的庄子里,管家忠叔带着一名大夫匆匆赶回了庄子。柳儿急忙让侍女将阎飞请到大堂里来。

    大夫将阎飞手臂上的布条拆开,细细地检查了一下他手臂上的刀口。三道伤口长短不一,深浅也不一。

    有一道口子格外的深,几乎深可见骨。暗红色的伤口还有一丝丝的血迹往外渗着。大夫看到这么深的口子,也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伤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人会受的啊,他心里虽有些想法,但面上依旧平静的很。

    “这位公子手臂上的伤需好好处理,尤其是这道最深的伤口,现在天气炎热,稍不注意伤口很有可能要发炎。我开副消炎方子,每天喝上一次,再抹些有助于伤口恢复的药粉,应是没大碍。切记不可碰水。”

    柳儿有些急切地问:“大夫,这伤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痊愈后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位夫人放心,只要平时注意些,不会有什么问题。”

    柳儿松了口气,大夫帮他重新包好伤口后,柳儿让小菊取来药费,让她跟着大夫去抓药了。阎飞脸上一副感激的表情,心里很是不以为意,虽然伤口看起来很深,但他丝毫没有在意。

    这三道伤口,虽然会有些麻烦,但给他带来的益处可以让他忽略掉那些小问题。现在,整个庄子里的人应该都完全放下心防,将他当作了自己人。

    看着柳儿一脸担忧的表情,阎飞心里暗暗得意的同时,心底还有一丝莫名的触动。这个女人,真的是从心底里为他担心?

    自从上次他无意识地瞥见那块帕子后,他心里似乎就开始有些不同了。阎飞也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想法,他心里有些烦躁。

    自己不该再有什么心思的,就算事情真如他所想,那块帕子确实跟他记忆里的一样,那也不用再在意。

    他应该在意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他现在唯一需要想的,就是拿到那张军令状,完成当年他最崇拜的人未完成的心愿。

    柳儿见阎飞眉头微皱,以为他伤口不舒服,担心地问:“刘夫子,是不是伤口疼得厉害?”

    阎飞心里一惊,立即收起脸上的表情,摇头道:“多谢夫人关心,小生无碍。只是担心这手受伤了,会影响给小少爷教书。”

    柳儿一听他竟是在担心这个,心里对他越加敬重,这位刘夫子果真是个品行高尚的,不但舍身救她,还时时不忘自己身上的责任。

    阎飞见自己说完后,对面的女人看他的眼光越加和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这是怎么了,竟在陌生人前走神了。

    门口,弘儿噔噔地跑了进来。他看到夫子手上缠着厚厚的白布条,上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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