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千金:拐个杀手来种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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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的这一刀正好扎在了丽妃的胸口,丽妃并没有撑多久,就瞪着双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那双眼里满是不甘和怨恨,平儿伸出手在她鼻子下面探了探,确定她断气后,便动手将她的尸体拖到了床下藏好。
现在是寒冬,尸体就算放上两三天也不会有什么异味。丽妃死不瞑目的双眼,平儿至始至终都没有帮她合上。
这个女人是自作自受,本来她还没打算这么快动手把她除了,还想着让她再过几天好日子。奈何她太心急了,急着除掉自己。
在丽妃让她帮着保养桌上的那根金钗时她就察觉到不对了。这根金钗是丽妃最为宝贵的首饰,从来不会让别人碰一下。
现在怎么可能突然让她来保养呢?明显就是有鬼。平儿一直警惕着,所以在丽妃伸手去拿金钗时,她袖口里的匕首就在同一时间滑到了手上。
 ;。。。 ; ; “平儿,这药就这么多了?”丽妃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平儿微微低头,轻声道:“回娘娘的话,药都在这里了,这药带进宫来很不容易,所以量不多。”
丽妃点点头,然后让平儿随她去了内室。内室很宽大,丽妃走到梳妆台旁坐下,从华丽的梳妆匣里拿了串珍珠手钏,以及一根长长的黄金钗子。
丽妃拿着钗子漫不经心地端详着,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根钗子,造型独特优美,除了皇后,宫里没有人拥有这么贵气的钗子。
今天晚上的晚宴,她就准备要戴这根钗子,这是她最受宠的时候,皇帝赏给她的。戴着这根钗子,期望能重新获得皇帝的注意和宠爱。
“平儿,这钗子美吗?”丽妃微微抬眸问道。
平儿以为她是想问这钗子适不适合晚上戴,“娘娘,这钗子非常美丽,您戴上保证能艳压群芳,重新夺得皇上的宠爱。”
丽妃轻轻地嗯了声,脸上有着势在必得的表情。平儿低垂着的脸上有丝嘲讽,能夺得宠爱又怎么样呢,也要看有没有命享受啊!
刚才她可没有说实话,这药她并没有全部给丽妃,等过了今晚,她还得用到这药。
“你说的倒挺好的,这珍珠手钏怎么样?”丽妃声音有些慵懒地问道。
“娘娘若是今晚戴这根钗子,奴婢觉得戴您的那串掐丝黄金手链更加好看。”平儿略略思考说道,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希望丽妃能够在晚宴上出彩的,这样对晚上的计划也好。
“噢?本宫也这么觉得,那这珍珠手钏就赏给你了。”丽妃随手把手钏推到了桌子的一边。
“奴婢不敢,谢娘娘的垂爱。”平儿虽然嘴上说着不敢,可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惶恐或者惊喜。荣华富贵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她想要的不是这个。
丽妃听到她的话后也没多言,平儿跟了她这么久,她也知道这女人对于财物并不看重。之所以说把这珍珠手钏给她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这东西是内务府批量产的,宫里很多妃子都有,她也只有在自己宫里时才会戴。出了丽华宫,她是绝对不会戴在手上的,因为会和其他女人撞上。
她要的是独一份,而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样。她想在皇帝心里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就如同以前一样。
每次有好的首饰布料,皇帝都会让她先选,有时候甚至超在皇后前面。她手里的这根份量不轻的钗子,就是她独宠的证物。
所以,她是不会允许现在这样的情况在延续下去的。她要重新夺回皇帝的宠爱,当然,她是不会听平儿这个女人的话,杀了能够给她一切的皇帝。
她虽一直待在宫里,可她不傻。朝堂上的事她也一直关注着,并没有听说阎门的势力有多大,大到让朝臣惊慌,让皇帝重视。
那也就是说,她把皇帝杀了后,门主根本不可能立刻和她配合,举兵进宫。也就平儿这个傻女人,一心一意地想着完成任务。
“平儿,过来帮我把金钗拿去保养一下。晚上我就戴这个了。”丽妃轻声道。
平儿不疑有他,走上前来,弯下腰准备拿起梳妆台上的金钗。就在平儿弯下腰时,丽妃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拿起了桌上的金钗,用力挥了过去。
 ;。。。 ; ; 阎飞边和长眠于地下的亲人说话,边喝着酒,虽然寒风呼呼地吹着,可他并不觉得冷。只是有些遗憾,若是他能够真正的和她们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啊!
“娘,柳儿,放心,我很快就会来陪你们的。柳儿,欠你的,我一定会还给你,放心。”阎飞目光沉沉地说。
快了,最多四个月,他就可以下来陪她们了。那些当皇帝的目标,就随风去吧,为父亲报了仇,这辈子也就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
留在院子里的惊风等人,并没有因为今天是年三十就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照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因为外面热闹而有什么想法。
可是在听到对面院子里传来的婴儿哭声和男男女女的说话声时,惊风心里有些恍惚。再过四个月,无情就要做父亲了。
他和那个女人,就要有属于他们的孩子了。想到这里,惊风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嫉妒,以及难过。
也许到她死了,无情都不会知道自己对他的心吧。那天晚上无情应该是认出她来了,对于这个曾经帮助他的人,无情有的,可能只是感激吧。
惊风心里无比的清楚,就算无情知道她的心意,他也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对无情来说,她就是属于令他想要无比想要逃离的过去。
跟他的妻子相比,也许她都不能算成是一个女人,只能说是女杀手。她看见过无情的妻子,虽不知是什么样的性子。
可看那女人的相貌,就知道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这是她比不上的,最关键的是那个女人是个长相美丽的大家闺秀,是慕容天的孙女。
惊风从来不喜欢照镜子,见到那个女人后,她经常会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再回想着无情妻子的脸,微微的出神。
今天晚上,无情应该是和那个女人的一家,高兴地准备迎接新年吧。这应该就是他所渴望的生活,没有血腥杀戮,能够像普通人一样,娇妻稚儿在手,享受家庭的温暖。
其实谁不想呢,可她却只能永远地羡慕着。阎门里的杀手基本上都是从小就被带进来的,进来后就服了特殊的毒药,一旦起了叛心,只有死路一条。
无情来阎门时已经十岁了,这种药只对五岁以下的孩子有用,所以他才能够拼命地逃离阎门,过上他想要的生活。
看着镜子里苍白的容颜,惊风垂下了眼,不再去看镜子里那双眸子里泛出的情绪。
再等四个月,无情期盼的安逸生活,终究会被他们打破。而这一切,她再也不可能去帮他,只能默默地执行着自己作为杀手的任务。
这一天,平儿终于把手里的毒药交给了丽妃,并细心地交代她要怎么把药抹在指甲上不被人发现。
丽妃很是认真地听着,在试了几次后,终于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药粉弹到酒杯里而不被人注意了。
“娘娘,接得掐准了时间去敬酒,这药三个时辰后会发作,敬完酒后您这个指甲套奴婢会立刻处理掉,不会被人发现。”平儿轻声地交代,眸子里闪现着一抹激动。
只要过了今晚,皇帝就不会再存活在世上了。这样门主交给自己的任务也能圆满地完成,等她再把丽妃这个女人解决掉,那她就可以功成身退,去和门主汇合了。
丽妃看着平儿脸上激动的神情,心里冷哼,恐怕你是看不到皇帝陨命的那一刻了。
 ;。。。 ; ; 而他真正的亲爹肃王,似乎也默认了这个说法。整个府里只有管家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私下里对他们母子也颇照顾。
小的时候他还偷偷地躲到大厅外面的树丛里,看着大厅里身穿绫罗绸缎的男男女女,默默地期待自己有一天能够也进入那间大屋子,吃到那桌子上的美味佳肴。
满怀期待的他,悄悄地躲在树丛里,一直等到大厅里的人都散去了,他才会轻轻爬出来,拖着冻得冰冷的身子,回到他住的地方。
每次等待他的都是娘亲愧疚心疼的眼神和桌子上已经没多少温度的两盘菜,还是管家悄悄送来的。
再长大些后,他就不再做这种傻事,乖乖地陪在娘亲的身边。可是没多久娘亲就去世了,每次过年,他都会爬到府里最高的那棵树上,看着京城里万家灯火的热闹景象。
这样会让他觉得有一丝温暖,一丝人气。阎飞知道过年是要和家里的亲人在一起的,可这个世上,他已经没有亲人了。
所以这年不论过不过,怎么过,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这个时候,阎飞心里突然无比地想念柳儿,以及命丧他手的弘儿。
若是他们还在,自己一定不会觉得这么的孤单,这么的寒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阎飞用力地握紧了它,直到指甲缝里沁出了一缕鲜血。
院门外的大红灯笼,让他想起了之前在郊外的庄子里看到的白灯笼,都是一样的刺眼,一样的让他心头备感痛苦。
不想再待在院子里,阎飞抬脚就出了院门,往郊外的墓地有去。他的亲人在那里,他就去那里过年吧。
阎飞从酒楼里打包了几个菜,还拎了一壶酒,脚步匆忙地来到了郊外的墓地。
柳儿母子的墓就在庄子的不远处,墓前没有一点杂草,放着的祭品还新鲜着,看来已经有人来祭拜过了。
柳儿的墓旁还有一个新墓,墓碑上只刻了简单的几个字:柳氏欣儿之墓。
阎飞看着面前的两座墓,眼里的寒冰全都融化了。
“娘亲,这是柳儿,您的侄女,你们应该见过面了吧。不知道这么多年你过得怎么样,现在有柳儿陪着您,应该不会寂寞了吧?”阎飞轻声地说道。
说完,阎飞小心翼翼地把带来的饭菜拿出来,一一摆放在两人的墓前,还给两人倒了酒。
“娘,跟着我漂泊了这么久,现在您终于能够安定下来了。这个地方你应该喜欢吧?你不是说最想回家乡来看看吗,现在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了,还有家人陪着,开心吧?”
阎飞离开肃王府时把娘亲的骨灰也带了出来,这么多年一直带在身边,并没有将它埋到地下。
这么多年,一直陪着他给他安慰的,就只有这坛骨灰了。现在,他把骨灰埋在了柳儿的旁边,也算圆了娘亲的一个心愿。
在她还活着的时候,一直想着能够回到家乡看看。可卖身进了王府,怎么可能还有这个机会呢?更何况她的家乡在距离京城很遥远的江南。
现在,她终于能够长眠于家乡的土地下,还能够和亲生的侄女在一起,也不再有什么遗憾了吧。
至于肃王,他被砍头后,尸首直接由朝廷处理了,连个墓都没有。就算找到肃王的尸首,阎飞也不会让他和娘亲待在一起,因为他知道,在娘亲闭上眼的那一刻,她就对肃王完全死心了。
 ;。。。 ; ; 厨房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虽然已是寒冬,天气冷得很,可在厨房里忙碌的众人却个个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
慕一看着二妮在油烟里有些模糊的脸蛋,心里很是心疼。因为当地的习俗,一直到年初五都不可以动刀子,所以他们得在今天做好足够的菜。
慕一本想着让二妮去一旁歇歇,做菜他来就行了,反正他是男的,做个几十道菜不是什么问题。
可看着二妮专注的神情和亮晶晶的眼神,慕一把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看她这么开心的样子,自己若是不让她接着做,她肯定会不开心的。
毕竟过年一年才有一次,而且看二妮的样子就知道她对今年的春节有多么的期待。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也罢,就让这姑娘继续忙吧,他再加把劲,手里的动作再快些,也能让她少干些活。想着,慕一便敛了心神专心专心地做菜。
好在厨房地方够大,为了准备过年,他们特地在厨房里又垒了个灶。慕一和二妮两人一人一个,慕二之流的就负责给他们打下手。
这些平时只会吃饭不懂做菜的侍卫们,今天全部都沦为了厨房里的帮工。有的洗菜,有的切菜,个个也都认真得很。
不过这些人可不是一开始就能这么熟练地在厨房里帮忙,还是慕一提前几天就拉着他们,轮流到厨房里来帮忙,提前练练手,为过年的那几天的饭菜做准备。
从慕一到慕十二,每个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虽然平时在侯府时家里的几个主子对他们都挺好的,丝毫没有拿他们当下人看,可侯府里的气氛实在是太严肃压抑了。
他们长这么大也没像样地过个年,现在有这个机会了,个个都摩拳擦掌地想着出份力。有了他们的帮忙,慕一和二妮的任务也轻松了不少,至少不用大冷天地用冷水洗菜。
另一处,阎飞几人住的院子就没有这里这么热闹了。自从上次阎飞给惊风派下任务后,惊风带着惊雨,参照隔壁的院子,买了些对联和灯笼回来后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阎飞看着门框上贴的对联和院门口挂着的两个红灯笼,再看看身边穿着要么白色要么黑色衣服的下属,心里有些莫名的悲凉。
他知道这些手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过年,可能以为贴些对联挂个灯笼就是过年了。可他知道,他一直在肃王府长到十几岁才出来。
没年过年时,肃王府都会格外地热闹,他知道年三十晚上府里所有的主子都会坐在一起吃一顿丰盛的晚餐,所有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