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千金:拐个杀手来种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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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从小就很崇拜慕容天,慕容天是军里的战神一般的存在。作为朝廷的第一大将,慕容天带着他的军队打退过无数的敌国侵犯。
他从小就立下志愿,想做跟爷爷一样的将军。慕容天也很高兴孙子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很早就教慕容青霜功夫。
可在他十岁那年,一切都改变了。肃王起兵谋反,慕容天带兵平乱,保住了当时的六皇子现在的皇帝的皇位,但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叔叔慕容林一家出事后,慕容天就不顾一切辞去了将军的职位,远离朝堂,远离军队。
他眼睁睁地看着一切悲剧发生却无能为力,从那以后,他便也放弃了想当将军的想法。很多时候,实现梦想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而他不希望代价是失去家人。他想,爷爷心里肯定很后悔自责吧,因为他看到爷爷原本的黑发几乎一夜变白。
奶奶也因着这事郁郁而终了,原本幸福的一家就这样一下子分崩离兮。
慕容天听孙子这么一说,心里更是发酸,当年他选择尽忠,牺牲了幸福完整的家庭。这么多年,他心里一直刻意地不去想当年的事。
妻子临终前担忧无力的眼神,一直深深地印在他心里。他甚至都想好了,若是一直找不到青婉她们,那他就让儿子在他死后,把他的尸体烧掉,把骨灰扬到四面八方。
生前没能找到青婉,死后就让他的骨灰继续寻找。否则他也无颜去见妻儿。
 ;。。。 ; ; 大妮这几天日子过得不太好,自从前几天看到青虫吐了之后,她的孕吐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
鸡鸭鱼肉她现在是一点都不能吃,就连闻到味道都不行。短短几天,原本养的白白胖胖的脸蛋,也开始瘦了下来。
木泽每每看到大妮抱着盂盆吐时,心里疼地不能自已。他没想到怀个孩子竟然这么的辛苦。
二妮也很苦恼,她想做些好吃的给姐姐补补,可姐姐一闻到比较重的油味就想吐。现在她只能每天给姐姐熬些白粥,配上碟拌得酸溜溜的嫩黄瓜,或是酸菜毛豆。
这样下去怎么行呢,不吃肉身体肯定跟不上啊。看着姐姐开始瘦下来的脸颊,二妮急得不行。
又是一阵狂吐后,大妮脸色发白,浑身无力。
一连吃了几个酸梅干后,大妮才好受了些。还好相公买的多,她现在一天不吃这些酸酸的梅子,胃里就难受。
“姐姐,过来喝些粥吧。”二妮端了碗白粥和一盘色泽诱人的凉拌黄瓜过来。
大妮吐完后肚子也饿得很,便扶着木泽的手走到桌边坐下。白粥熬的时辰很长,米全都碎了,又香又黏,大妮看着很有食欲。
白白的大米粥配上酸溜溜的碧绿的黄瓜,大妮胃里没了想吐的**,一口一口地把碗里的粥都喝掉了。
木泽见她终于不吐能吃东西了,心里也放松不少。这些天娘子就靠着大米粥和一些爽口的小菜度日子,其他有营养的东西一点都不能碰,这可如何是好。
大妮喝完粥,看到相公和妹妹紧张的神色,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因着她不能闻到油腥味,相公和二妮也得陪着她吃寡淡的白粥。
“二妮,你别跟着我吃这白粥了,去做些好吃的,别把身子弄坏了。相公也是,你们吃的时候我去房间待着就行。”
木泽帮她擦去嘴角的粥渍,轻声道:“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下山去买。”
大妮见木泽丝毫不把刚才的话放在心里,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她看向二妮,试图把妹妹说服了。
可二妮在她没开口前就急忙道:“姐,不用担心我,姐夫下山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好吃的零食点心,我身体棒棒的。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菜的味道飘地很远的,你就算待在屋子里也可能会闻到。”
大妮呐呐地闭上了嘴,好像确实是这样,他们住的房间挨地比较近,厨房也不算太远。只要做了菜,就算是待在房间里也会闻到。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她不能因着自己就让他们跟着每天喝白粥吧。看到相公最近脸色不是很好,她想可能有部分是因为每天喝白粥的缘故。
该怎么办呢,自己的孕吐控制不了,家里的两人又处处为她着想,不想让她难受。大妮摸摸尚且平平的小腹,脸上既幸福又有些担忧。
三人心里都为对方考虑着,可趴在桌子下面的小白一副蔫蔫的样子。自从到了这里后,它就喜欢上了吃熟的饭菜,不爱再去吃那些生的东西。
可现在每天只有白粥喝,它快要受不了了,它想吃肉,吃热乎乎的菜。奈何没有人能理解它心里的渴望,每天摆到它面前的仍然是白粥。
望着鸡窝里活蹦乱跳的鸡鸭,小白悻悻地别开头,它现在不想吃那些愚蠢又难吃的东西。只希望能一切能早些恢复,不然它真的要饿坏了。
。。。
 ;。。。 ; ; 柳儿最近对阎飞不如之前那般关心,只是把他当成了普通的夫子般对待。阎飞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对于她的这番转变,阎飞心里有些复杂。他不想伤害她,毕竟她也算得上是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他只想着取到东西后便立刻离开,不想把她拖进这件事里。
之前察觉到她那隐隐的感情时,他有想过要利用起来,可最后还是没下的去手。只能对她的感情装作视而不见,不做任何的回应。
现在她突然对自己不似之前那般,阎飞心里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可又隐隐的觉得有些失望。他也不知道失望什么,是没抓住机会利用那份好感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因为其他的缘故?
晚饭时,柳儿照旧询问了下弘儿今天学的东西后,便专心地给弘儿喂饭。阎飞也微低着头,专心地吃饭,没有开口说什么话。
吃过饭后,阎飞便跟柳儿母子道了声别,径直回了房间。
柳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难过。她这几天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不想让自己再放纵下去,这样对谁都不好。
可是对于自己突然的改变,当事人竟然就这么默默接受了,没有丝毫的疑问。这让柳儿原本就难受的心更加的憋闷。
其实就算她继续那样对他好下去也是没有什么结果的吧,毕竟自己是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而他是个要去考状元的书生,两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还好她及时收住了,也省了将来大家难堪。柳儿按下心里涌上的一阵阵难受,抿着嘴,轻轻地低下了头。
阎飞回房后躺在床上,想到了柳儿那张带着淡淡微笑的脸,觉得心里有丝憋闷。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最近老是为了个女人花脑子呢?
可那张脸对着他时,带着的是陌生疏远的微笑,让他心里有些闷闷的,他这是太孤单了吗?太久没有人对他好了,身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他整日活在黑暗里,不见阳光。
现在这个女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喜欢上了他,讨好他,让他竟从心底里产生了一丝高兴。阎飞躺在床上,冷漠的双眸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在没有完成父王的大业之前,他是没有资格去接触感情这个东西的吧。从家破人亡的那天起,他就把心门紧紧地关上了。
这世上没有谁值得他去多放一丝感情,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可现在事情似乎有些脱离他的掌控,他的内心好像有些隐隐的躁动。
阎飞大概能明白看到柳儿的转变后心里那丝轻松是为了什么。不光是为了这世上唯一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能够安稳地过她的日子,更是为自己的心免于被打动松了口气。
他知道,若是再那样下去,兴许他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不管是为了亲情还是爱情。人心是最难以预料的东西,这是他娘在世时常跟他说的一句话。
他那时并不太明白,一个人若是下定了决心,怎么会轻易改变呢?可现在他能隐隐明白了,有些东西,不是你能预计的到的。
幸好,柳儿及时放弃了,他也可以及时把心里那隐隐松动的心门,重新再加把锁。
。。。
 ;。。。 ; ; 自从得知慕容青霜和一个老人去过一个小院子后,阎飞就派人把那户人家的底细调查了一番。
“只是普通的开药铺的,慕容天那老贼去那干嘛呢?”阎飞看着手里的纸条,心里有些疑惑。
据调查,这院子里住的就是一个开药铺的和他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嫁人了,平常只有他和小女儿在家。
阎飞想了想,提笔写下了一道命令,让惊风派个人去院子附近盯着,看有没有什么发现。他想慕容天和慕容青霜不会无缘无故地从常州府跑到汤山镇这里来,肯定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的。
写好命令后,他把纸条塞到一个密封的竹管里,竹管上面刻着三道口子。塞好纸条后,阎飞把竹管从窗户口,小心地扔到了围墙外的河流里。
竹管会顺着水流往下游漂,阎门的人会在那里把竹管捡起。竹管的封口是阎门内部独有的封口方法,一旦被人拆过,封口就难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阎飞基本上已经摸清了庄子外的眼睛在哪里,那两个在庄子外蹲守的人,似乎只负责庄子里这对母子的安全,以防有外人进来伤害他们,而对于庄子里发生的事,却并不是很关心。
这对于阎飞来说是个很有利的条件,他只要稍微小心些,就能躲过那些人的视线,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现在,庄子里的人对他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怀疑,完全把他当成自己人。看来,有些事可以加快步子了。
把命令递出去后,阎飞便去了书房履行自己作为夫子的责任。
弘儿现在对于阎飞很是信任,因为他发现这个夫子懂的东西很多,认识的字也很多。对于小孩子的信任,阎飞觉得对自己来说是个不错的机会。
或许他可以通过孩子来找到他要找的东西。这个庄子这么大,他要一点点找非常困难。
那东西若是在这个庄子里,想来应该是放在比较隐蔽重要的地方。书房他已经找过了,没有。那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之前曾进在这里的卧室,也就是现在柳儿住的那间卧室。
可柳儿除了吃饭,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想进去找有些困难,若是贸然进去,可能会引起麻烦。
倒不如利用孩子,或许更容易些。
阎飞看着认真练字的弘儿,轻声问道:“弘儿有见过狼吗?”
弘儿闻言抬起头,大眼睛里满是好奇,“没有,夫子见过吗?”
阎飞轻笑道:“夫子当然没见过,不过之前夫子在一本书上看到有一个狼头的印章,很是栩栩如生。”
弘儿有些惊讶地哇了一声,“狼头?是不是很可怕?”
阎飞点头,虽心里对于这个问题很是不屑,但还是违心地点头说是。其实怎么会可怕呢,他怀里就有一只狼头戒指。
弘儿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虽然他没见过狼,但夫子说狼可怕,那就肯定很可怕了!不过夫子说的狼头印章,他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呢,好像在哪儿见过。
弘儿咬着笔杆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便晃晃头不想了。
“弘儿,如果你在家里看到有书或者纸上有狼头印章的,能不能拿过来给夫子?”
弘儿好奇地问道:“为什么?狼不是很可怕吗,夫子还要看那印章干嘛?”
“夫子有个朋友,很喜欢画狼,但又没法看到真正的狼,就只好搜集些狼的画像了。”
弘儿了然地点点头,“夫子,您的朋友真奇怪。放心,我如果看到会拿给你的。”
 ;。。。 ; ; 琥珀回到家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石掌柜今天特地早些从铺子里回来,在家等着琥珀回来。
马车停在石家院子门口的时候,石掌柜急忙迎了上来。
“多谢你送小女回来,辛苦了。要不进屋去喝杯茶再走?”石掌柜把琥珀从车里接下来后,客气地对车夫老马说道。
老马笑着摇摇手:“多谢了,我得早些回去,不然天黑了路不好走。”
石掌柜也没强留,道了声别后就带着琥珀进了小院。
一进门,碧玉就像个小炮弹一样射了过来,“大姐,你有没有带好吃的给我?”
琥珀摸摸她的头,抱歉地说:“姐姐今天去谈事情没逮到机会给你买,下次补上好不好?”
碧玉有些失望地点点头,她以为今天大姐去串亲戚了,肯定有很多好吃的。可谁知道是去谈事情啊。
琥珀一坐下,一家子就赶紧围着她,关心地问着今天去山庄怎么样。
明珠给大姐倒了杯水,脸上有些紧张和担忧。
琥珀看一家子这么紧张的样子,心里又感动又有些想笑。
“爹娘,你们别担心了,今天一切都很顺利,我已经跟大少爷把方案敲定好了,等他跟庄主汇报完后,就能实行了。”
“好好,没事就好。”石掌柜更担心的是女儿在山庄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生意的事他倒不是太在意。
看琥珀的样子,今天应该是没出什么问题,这样他心里就放心了。
石夫人拉着琥珀的手,又细细问了路上的情形和午饭吃了什么,琥珀耐心地细细回答。明珠见大姐今天一切顺利,心里也很是开心,脸上也重新挂上了笑容。
碧玉不太理解大人们在说什么,只是专心地吃着桌子上摆着的葡萄。
另一边,上官夫人在把琥珀送走后,立马去了上官景的书房。
“阿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