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千金:拐个杀手来种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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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汪大人一个人坐在堂上,不见曾知府。
李县令行了个礼,好奇地问道:“汪大人,曾知府不在府衙?”
汪远抬头看他一眼,冷冷地说:“他前天晚上被人杀了。”
李县令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人杀了?
“这,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杀朝廷官员!”
“要问你啊!”汪远沉着嗓子说。
李县令赶忙跪在地上,颤着身子说:“大人明鉴,下官绝不敢做这样的事!”
“没说是你干的,只是曾大人家被人灭门,跟前段时间发生的灭门案相似,所以找你过来协同调查。”汪远看着堂下恨不得瘫软在地的李县令,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李县令闻言,长吁一口气,自己虽然想把他拉下马,但只敢做些小动作,这杀人的事他可不敢。
李县令哆嗦着站起来,把前段时间的灭门案向汪远汇报了一下。特别强调了他花了大精力寻找凶手,但歹徒很狡猾,没有留下一丝线索。
汪远心里暗衬:看来这案子很悬啊!
 ;。。。 ; ; 不光是汪远觉得院子里摆满的尸体可怕,其他在场的衙役也都心里直哆嗦。这常州府还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不对,前段时间听说底下的县城曾经发生过灭门的案子,至今没破,知府大人前两天还为此事发火的!
仵作心里也有点发寒,虽说他经常与尸体打交道,但一下子死这么多人还是让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汪远吩咐衙役把尸体抬到府衙的停尸间,急匆匆地回府衙等陈侍郎,这么阴森森的地方,他实在呆不下去了。
衙役哆嗦手,把尸体抬出了曾府。大门外有许多好事的百姓站在那儿,这曾府突然来了这么多官差,他们都好奇地站在门外观望。
就在他们交头接耳地议论不停时,大门开了,他们纷纷凑着头向里看去。不过等他们见到衙役手上抬着的一具具尸体时,人群突然安静下来。接着就爆发出更加热烈惊恐的讨论。
“天哪,死人了!”
“死的不会是曾老爷吧?”
“难怪昨天我没见到曾府的小厮出来买菜,明明前天说好来买腊肠的!”
“…“
百姓你一句我一句的,虽然担架上的尸体都用白布盖着看不到脸,但看着衙役不停地往外抬尸体,他们都惊恐地停止了议论,这曾府是没活人了?
汪远回到府衙后,焦急地等着陈侍郎前来。这常州府的知府被杀了可不是小事,得赶紧上报朝廷赶紧另派官员来顶上,顺便把这案子给破了。
不过汪远没等到陈侍郎,等来的却是面色比之前还要惊恐的衙役,他进来时结巴了好久,才满脸苍白地说:“大人,陈,陈侍郎家,也,也被杀光了!”
“什么?!”汪远急急起身,手里的茶杯啪地一下就摔到地上,脸色惨白地大叫道。
带着刚搬完尸体的衙役,汪远又急匆匆来到陈府。这次,血腥味更重了。
仵作验完尸后,皱着眉头回道:“这陈侍郎和曾大人两家都是前天晚上遇害的,且都是一刀毙命。死者没有挣扎的痕迹。”
汪远看着陈侍郎那张满是褶子的脸庞,无力地闭上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把尸体带回衙门,通知他们的亲属过来领尸吧。”
汪远步子有点踉跄地转身离开了陈府。
门外的百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是瞪大眼睛看着门里面,没有说话。这常州府出大事了啊!
汪远坐在公堂上,思考着这两件案子。这陈府和曾府可以说是这常州府最有权势的两家了,现在一下子被人全杀光了,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仇杀?抑或是知道朝廷要派人过来所以故意挑衅?
汪远觉得脑仁都在疼了。这时衙役快步走进来,低声说:“大人,我们检查过了,两座府邸的书房都被人翻过,还有曾大人和陈侍郎的卧室,其他地方没有动过的痕迹。”
听了衙役的汇报,汪远揉着太阳穴的手停了下来,难道是要找什么东西?可也不用把人都杀了啊!
思索片刻,汪远立马提笔,准备把事情上报朝廷。
“大人,其实前段时间下面的县城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只不过到现在都没找到凶手。”衙役想了想,谨慎地说道。
汪远眉头皱地更深了,“你现在去把那个县令给我叫过来。”
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写好后,汪远派人八百里加急地把信送到京城去了。
 ;。。。 ; ; 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地吃了晚饭,木行虽然被糖葫芦酸地牙齿都倒在嘴里,但还是坚持吃了三碗饭外加一大堆菜。
大妮被他深深折服,自己只吃了三串牙就受不了了。
不过晚上回房后,大妮就不光是牙酸了,浑身都酸得不行。无力地瞪着身上做着运动的某人,大妮把指甲深深抠进他的背后,无力地呻吟。
“能睡觉了吗?”大妮实在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木泽没说话,只是加快动作,这姑娘居然还有空抗议,自己都忍了这么久了,再不释放出来就要爆炸了。
大妮无力地闭嘴,渐渐昏睡了过去。
山下,夜幕笼罩下的陈府和曾府,血腥味很是浓重。但因为白天两府大门紧闭,也没什么人敢随意上门打探,所以近百具尸体就这样无声无息不被人察觉地横尸于府里。
完成任务的风雨雷电四大护法回到阎门后,立马就去找门主复命。
“门主,陈府和曾府都被灭口了,但没找到您说的那份名单。”惊风单膝跪地,低着头恭敬地说。
阎飞听后,金色面具下的眉毛皱了起来,也不在他们府上,那名单到底在谁的手里呢?
惊风四人见门主没有说话,心里一惊,门主是不是生气了,怪他们办事不力?就在他们满心惶恐的时候,阎飞开口了:“这件事就先这样,记住,不可向外人提起。”
“是,属下遵命。”门主没责怪就好。
阎飞闭着眼睛,皱眉沉思,有可能藏名单的人都被灭门了,这名单到底在谁手里呢?可千万不能落在他们手里啊!
鸡鸣过后又是一天,朝廷派来的考核官员今天就到了。作为常州府的知府,曾知府理当要在衙门恭候他的到来。
朝廷这次派来的官员是户部最近上任的户部侍郎汪远,他是前任户部侍郎陈侍郎辞官前向户部尚书举荐的。听闻这次要考察的一干官员中有陈侍郎的女婿,他有意想要报答一下当年的提携之恩。
可是当他乘着马车来到知府的府衙后,府里的衙役说知府大人还没来办公,而且昨天也没来。
汪远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就算是陈侍郎的女婿,也不能这般的目无章法,任性散漫啊!
“赶紧把你们大人叫过来!”汪远生气地喝到。
“是,大人。”衙役惶恐地说。
汪远喝着衙役端上的茶,心里寻思着待会儿要如何定这位曾知府玩忽职守的罪名。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刚才出去的衙役声音急切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汪,汪大人,出事了!”
汪远把杯子放下,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曾大人他,他被杀了!”衙役满头大汗地说。
“什么?”汪远也惊住了,“快带我过去看看!”
汪远带着一群衙役匆匆赶到曾府,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汪远心里一凛,这么浓的血腥味!
“大人,曾大人一家,都,都被杀了!”衙役战战兢兢地汇报。
汪远一惊,快步走进曾知府的卧房,曾知府和曾夫人被人一剑摸了脖子,床上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曾知府的眼睛还瞪着,满眼惊恐,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汪远看着床上的两具尸体,脚也有点发软。
“快传仵作!”
仵作慌忙进来后,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后,躬身回道:“回大人,这曾大人和曾夫人应是前天晚上被人杀害,但具体时辰难以判定。”
汪远别过眼,不去看那两具尸身。“去通知一下陈府的陈侍郎,让他到府衙一叙。”
“是,大人。”衙役拱手回道。
汪远派人将尸体清点一番,最后在府里的房间里抬出了整整四十具尸体。看着院子里摆满的尸体,汪远心头涌上一股深深的恐惧。
 ;。。。 ; ; 木泽把岳父和小姨子送到家后,在山下买了不少的瓜果蔬菜。没成亲之前,他基本上不下山买东西,不过娶了媳妇后,他就渐渐开始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上下山不方便,他不舍得让大妮来回跑,所以每次都是大妮列出清单,她下山采购。为娘子办事,他很乐意。
木行拎着大包东西跟着大哥,脚步轻快。买东西感觉还挺好的,尤其是买吃的。
“大哥,我想吃糖葫芦。”木行看到路边小贩扛着的靶子上插满了红红的糖葫芦,眼馋地说。这糖葫芦感觉很熟悉,好像小时候也有人给自己买过。
木泽看着红艳艳的糖葫芦,有点无语:“你是小孩子吗?”
“大哥,买吧买吧,大嫂肯定也喜欢吃的。”木行眨巴着眼睛说。
木泽眯着眼睛想了想,然后默默地走到小贩身边,掏出银子把所有的糖葫芦都买了。
小贩和木行皆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当然,木泽是不会自己扛着这么怪异的靶子,于是木行左手拎着几个包裹,右手扛着插满糖葫芦的草靶。
两人一路走过,路人纷纷侧目。木行满脑子都是肩上扛着的糖葫芦,对于别人的诧异目光丝毫不理会。木泽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新衣服,勾勾嘴角,那些人看的肯定不是自己。
大妮在家等到了一堆吃的以及几十串糖葫芦,她震惊地问木泽:“你干嘛买这么多糖葫芦啊?”虽然便宜,但买这么多太浪费了吧!
木泽掸掸衣袖上沾到的灰,轻轻地回了一句:“你不喜欢?”
大妮噎住:“不是,但…”
“喜欢就行。”木泽眼神柔和地看着她。
大妮看着那几十串糖葫芦,这么多得吃到什么时候啊。虽然山里的气温比外面低一点,但快到夏天了,东西也不能久放啊!
很快,大妮就发现自己多虑了,在她刚吃完一串糖葫芦时,木行已经吃完五六串了。在她吃完第二串时,靶子上的糖葫芦已经少了一半。
大妮倒吸口凉气,自己吃两串牙已经开始受不了了,这一下子吃这么多…
“木行啊,吃不下就别硬撑了,放个两天没事。”大妮担心地说。
木泽迅速在自家媳妇手上咬一颗糖球,擦擦嘴角喝口水,这么酸的东西自己还是吃不了。看一眼旁边吃个不停的弟弟,他觉得牙更酸了。
木行含着糖葫芦口齿不清地说:“吃得下,放心。”说完还用舌头舔舔嘴角的糖浆。
大妮咽口唾沫,继续问:“还是别吃了吧,你牙不酸吗?”
木行用舌头舔舔牙龈,好像有点。“可是我感觉停不下来哎!”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吃到糖葫芦心里就甜甜的,尽管牙齿好像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大妮很担心,可别把牙齿吃坏了。轻轻拉拉木泽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说句话。
木泽咽下嘴里的糖球,喝口水冲冲嘴里的黏腻的感觉,清清嗓子说:“晚上做小酥肉,你再吃下去,估计牙齿只能喝粥了吧。”
木行一听果然停了下来,不好,牙齿好像真的没知觉了!吃掉竹棒上最后一颗糖球,他用竹棒剔剔牙,打个饱嗝说:“不吃了,晚上还要吃肉呢!”
大妮嘘口气,总算停下来了。晚上做饭时,她好奇地问着一旁切肉的木泽:“木行是不是从小就很喜欢吃糖葫芦啊?”
木泽摇摇头,“我以前没见过他吃糖葫芦,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爱吃这个。”
大妮噢了一声,“他可能是以前没吃过吧,真像个小孩子。”
木泽看着大妮脸上温柔的表情,有点不开心自己的娘子这么关心其他男人,就算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弟弟。
“木行其实不是我亲弟弟,我把他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五岁了。”木泽淡淡地说。
大妮惊了一下,木行不是他亲弟弟?
“这事你知道一下就好,不用太放在心上,这么多年过来了,亲不亲生已经不重要了。”木泽淡淡的语气中隐含着不容忽视的深情。
大妮点点头,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自己的小叔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看着丈夫棱角分明的脸,大妮微微一笑,他越来越让人喜欢了呢。
 ;。。。 ; ; 这一切都进行的悄无声息。第二天天亮后,阳光驱散了黑夜的罪恶。位于繁华地段的陈府和曾府此时却是不同往日,大门紧闭,没有一丝动静。路过的百姓只是好奇地在门外看了几眼便匆匆走开了,这达官贵人家的事还是少管。
山里的一家人对山下的事一无所知,他们正准备出门采药。
大妮穿着身粗布衣裳,头发绾起,但什么首饰都没戴,今天要在山里采药,万一首饰不小心掉了就不好了,她会心疼死的。
原本大妮是准备自己一个人和爹爹一起去采药,但木泽吃过早饭后就一直跟着她,看着她换了身粗布衣裳后,他也赶紧把身上大妮亲手做的衣裳脱下,换上他以前的旧衣服。
大妮见他这样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无奈地说:“你就别去了,我和爹爹两个人很快就回来了。”而且他又不认识什么药材,去了也帮不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