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狐狸精-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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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钗儿见老头叫住了我,脸色变了变,却马上笑着说,“他是新来的贵客呀。我方才在园子里见他迷路,就给带了出来,现在正请去我家吃杯小酒,略尽地主之谊。”
“你这鬼丫头办事,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和简单过?”老头居然呵呵一笑,睁开了眼。
“哎呦我地岑爷爷,要论起心眼儿算计来,我哪里比得上灵儿姐姐的聪明。这还不是看着这位公子仪表不凡,又是灵儿姐姐地旧识,想要一起叙叙话,拉拉家常嘛……”
老头嘿嘿一笑,对我说,“你看着办吧。反正话我是说到了……”
“吃个饭,吃个饭而已,要不您老也去?”我顺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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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明白老头的意思,那里面“多加小心”的提醒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来,不过我确实是太需要到处转转,了解些东西了,不管听到看到的是真是假,总比蒙住眼睛摸黑走道要多些把握。
厉钗儿领着我其实没走多久,但其中曲折拐弯却有种亦真亦幻的感觉,像是只跨了两步。却行了百米的效用。身处这样地境地。我对这些其实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惊奇了,只是多留意两眼。暗里小心着。
朱漆的大门上,雄武的狮头衔着锃亮的铜环,两边列着青石巨兽,却看不出是狮是虎。顶端门楣则悬着一块乌色大匾,只有两字,是端端正正的“厉宅”。
“这就是小女子的寒家了,公子请吧……”厉钗儿客气着,我心说你这气派都“寒家”,我们家那巴掌大的地方算什么?真是不知现在住在城里房价野蛮飙升地辛苦。
厉钗儿说话间,大门已经开了,一个个的婢女小童列了出来,虽然天色还不太暗,她们却都打起了灯笼,照得这门前又是一阵华丽威严。
进来宅第,说是要坐一阵轿到内里,我推说不习惯。于是厉钗儿就陪着我走路,一边走一边给我讲着宅子里的这里那里,我也细细听,细细看。
比起多方胜境的内院来,这里的布置是欠缺了点什么,但精妙巧致的地方也不少,大户人家地奢侈豪华嘛。
走到几百步的时候,右边拐进一条小路,两边的风景马上不同了,和刚才深宅大院的气派完全是两回事,这里的花草都颜色雅致,建筑也小巧清新,并且不照常规的散落在四处的树荫花丛边,虽然少了整齐的架势,但灵动跳拖的美感还是跃然心间,让人不由钦佩这里的主人品味不凡。
“三岁起这片园子就划给我了,不过直到五岁上下才有精力来整理,现在已经小有规模了,严公子你看如何?对了,那字还是上代大长老题地呢……”
我顺着厉钗儿地手指的方向看去,居然一块古朴地牌匾就随随便便的架在两棵柏树的枝杈上,苍绿掩映间,模模糊糊大概是“琼圃园”三个字。
三岁就有房产,五岁开始打理?我忍不住咂舌。
厉钗儿停下的时候,我的面前是一汪不大却碧绿清澈的小池,里面的小鱼儿游着,一点儿也不怕人。池子旁边就立着一座阁楼,高有三层,样式倒也没什么特别。
“这里最清净,我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在这里听风看鱼。睡一天觉。”可能到了自家,厉钗儿说话地语气也不似那么拘束客气了,这轻轻笑着,别有一番小女儿的憨态。
进了楼,差不多是饭点了,厉钗儿直接就吩咐准备酒菜。
我也不客气,她一让。我就坐在桌子上,碗筷杯碟都是摆好的。菜也上得极快,好像做起来全不花功夫。
最难得的是,味道一点儿折扣也没打,好极了。
“怎么样,严公子,我这里的饭菜还合口吧?”厉钗儿自斟着酒壶,给我满上一杯。
“嗯~好吃。不加味精的好菜外面已经不多了……”
“味精?”
“啊,就是种调味品,没什么技术含量的……”
“哦……”厉钗儿将信将疑地,又接着问,“严公子和灵儿姐姐相识也算很久了吧,不知道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呢,钗儿很是好奇。”
“久倒是没有多久”,我想着当初捡到灵儿时的情形。实在算不上体面,“大家不过是碰巧在一块儿喝杯茶,吃个饭,就那么认识了……”
“原来是这样……”厉钗儿似乎对我地敷衍了事根本不在意,只顾着为我夹菜添酒,说些无关痛痒的闲话。
我找个茬子要问她关于灵儿小玉的事情。她就推给明天,说今天先把一切都放下,反正明天才能去。
不过其他的事情,像这里的风土人情,厉钗儿说起来也是处处有趣,没有一点儿冷场的意思。
“谷里最热闹的所在是韵漪歌会和晶镶舞会,都在每年大祭地时候。要说在那几天,唱的和跳的人,其实比听的和看的人都多。尤其是怀了春心的男男女女,可是有了由头不去守那些个死板规矩。借着热闹劲儿。眉来眼去,私定终身。”
我听得有些跃跃欲试了。可一想自己这破锣嗓子唱肯定是没人听,生疏舞技呢,跳得也稀松平常,而且标准和这里估计还远不是一回事。
“不过以严公子的气度风采,只怕还没出口,就惹得小姑娘们心旌动摇了……”
“呵呵~”我干笑两声,觉得这酒喝的虽然不多,但总有些绵绵地醉意和糊涂感研磨着脑神经,刺激着自己有种一吐为快的冲动,但我心里清楚着。
“厕所在哪儿?哦,就是茅房……”
“嗯,快带公子去……”厉钗儿捂着嘴笑了下,叫过个婢女。
自从开始修身养性,练起气功来,我肚子里就总有一点清明,不管喝多少酒,舌头再打颤,该吃的吃,该拉的拉,痛哭流涕,在桌子底下学狗叫的事情绝无可能生。
放过水后,身子轻松了不少,晕晕乎乎的被小婢扶了回来,坐在身边地厉钗儿似乎笑意更深了,她客气的问了我究竟有没有事,然后就抬起双臂,轻拍玉掌——
啪啪两声。
吃饭的厅堂本来就很大,除了桌子,还留空着不小一块地方,这时摆在那空地的屏风后,左右款款歩出两行妙人儿,都穿着粉色衣衫,娇俏可爱。
音律琴声不知什么时候响起,而这几个可爱美人儿已然起舞,我虽然鉴赏过灵儿和夜的绝世身姿,但此时此刻酒精上头,已没有什么品味可言了,只觉得满眼的魅惑柔情,是触手可及的销魂娇嫩,自己都觉得自己在毫无形象的傻笑着大叫——
“好!哈哈哈!好!”
“这酒舞双阵还没有哪个男人会说不好的……”厉钗儿嘟囔着什么,凑近我的耳边,轻轻道,“严公子觉得哪一个最合意,就抱着去内房歇息吧,嗯……”
“哪……一个……都行?”厉钗儿一句低语轻吟已经撩拨得我满目迷茫了。
“哪一个都行!”
“哈哈哈……她们嘛……都没有你好……”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向前扑倒在一团柔软之上。
娇呼声响起在耳边,又模糊下去……
………【毓香谷的春天卷 第十二章 早茶闲谈】………
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头不昏眼不花,精神正好。
看看自己躺着的,的确是自己的床,可又偏偏觉得有些不对劲,大致想起昨天在谁家喝了顿水酒,后来估计是醉了。
正纳闷呢,卧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个机灵小姑娘。
“听见里面动静,想是公子该醒了……”
这里的女孩儿长相气质我还没有见过个差的,就拿这几天一直照顾我起居的那个丹儿来说,那精心细致的劲头,恰到好处的笑容,放在外面,怎么也不比那些个国际航线上的空姐要体贴百倍。
“你是……”面前这个女孩儿却不是丹儿,看起来更自然活泼些。
“公子唤我妙儿便是……”女孩儿彬彬有礼。
“什么?”
“妙儿。”
“……你是猫吗?”
“啊?嗨~咯咯咯……公子真会说笑来气人,怪不得昨夜……”
这妙儿话到一半却停住,跑去端洗脸的盆。
“昨夜怎么了?”
“嗯?快洗吧公子……”妙儿支支吾吾的。
我走过去,撩起盆里的水洗脸,又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擦了。
“你是哪里来的,不一直是丹儿干这些事吗?”
“公子请先用早膳,我来慢慢说……”
于是我就坐下,边吃着。边听这个机灵小姑娘说她的事儿。
“自从严公子从大长老那里回来,就是丹儿姐姐负责公子地饮食起居,因为丹儿是大长老身边的人,照顾起人来知道冷热,最重要的是杜绝了其他人的别有用心,呵呵,虽然严公子住在这里还一直没有几个人知道。直到昨夜……”
“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不大清楚了。”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自觉也没什么可笑的地方,可眼见着这面前的妙儿却是用一只小手捂着嘴,像是忍着轻笑。
“吞吞吐吐地干什么,有什么就赶紧说,本公子也不是就不会脾气的。”
我略板了板脸,妙儿似乎是多少着了点吓,忙勉强正经了些。
“昨夜啊。公子是被厉小姐请去府上喝酒了……”
“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接着说。”
“酒呢,大概就是厉家有名地‘舞姬幻春’了,那酒是用上好的百花mi和了雪山上的积冰,再加上十七名舞姬裸身祭了后山那几株阳春草,才得采摘十七片,然后封存酿制十七载而成,虽然耗时不久。但比一般佳酿要好上太多……”
“用活人祭酒,还是裸身!?”我有点不相信。
“呵呵~公子想到那里去了,十七名舞姬不过是舞上一曲罢了,你还当是怎的,要说不寻常,就只在裸身而已。因为那阳春草是这谷里有名的浪荡物,非得现了绝色肉体的姿容,否则摘下的叶子不但苦涩难咽,还会片刻萎靡……”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地,连颗草也好色得起来?我真是哭笑不得。
再看妙儿,在我沉默了一会儿又望向她时,她就羞红了脸,估计刚才典故讲得兴高采烈,忘了我这个听众是个大老爷们,而她却是个小姑娘。讲得又是些香脂艳粉。现在才又反应过来。
“咳……好吧,这么说是我喝醉了之后被送回来了?”
“据说公子在醉前还看了场舞呢。那舞也大有名堂,叫做‘君莫醉’,和‘舞姬幻春’是一双相辅的连环,酒入了肠,淫草和百花的力道不过是存续了下来,直等到这药引子‘君莫醉’一上演,视听五感就自然迷失在香粉阵里了,到时候如何任人摆布,就未可知了……”
妙儿虽然讲得认真,但眉眼处却有着忍不住的笑意。
我只能义愤填膺的说,“真是害人的东西!”
“也不尽然~这谷里习俗,有新婚的二人,在入洞房时也是要喝酒观舞的……”妙儿地声音越来越小。
“这厉钗儿打的什么主意!?莫非是要拉我去当便宜女婿?”她奶奶个熊,我心里骂着,却不由遐想起来,要是生米煮成熟饭来又是怎么一番光景呢?
“厉小姐本意如何妙儿是不知道,不过严公子你……咯咯,倒听说是抱着人家要人家做媳妇呢,咯咯咯……”
“胡说八道!”我虽然嘴硬,但这时经她提醒已经把昨夜的荒唐记起了七七八八,当时大概的确是扑倒而醉,至于扑倒了什么,那还管得了那么多。
“公子说婢子胡说就胡说吧,不过公子把厉大小姐气得不轻倒是真的,她老人家一向趾高气扬,什么时候栽过跟头啊,尤其是灵儿姐姐出走以后,她就更是目中无人,这整个谷里的风头,全被她一人占了去……”
“看来她和灵儿算是‘旧识’了?”我算是有点儿明白了。
“呵呵,那个说来话长……”妙儿忽然把头kao过来,在我跟前说,“其实我来这里和灵儿姐姐也不无关系……”
“嗯!?”我登时来了精神,“她在哪里?”
“灵儿姐姐醒来也不过是几天前地事,这次她睡的时间好久啊,记得上回她伤的那次,也睡了没有这么久……”
“说正题。”我有点儿不耐烦。
“是啊,这不,才一醒来,灵儿姐姐就惦记着公子你,想要来相见,但问题是这谷里不比外界,即便她是胡家的掌上明珠。家势不薄,言语作数,但也拖不了规矩。更何况……”
妙儿有些欲言又止地样子。
“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灵儿姐姐的家里,也未必……肯放她出来……”妙儿说完就不再作声,只是偷瞧我的脸色。
“嗯……”自从听到灵儿已经醒来,身体没有问题,我几乎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至于其他事情虽然在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中。
对我而言,麻烦再大。不过是“解决”二字。
放下心事,我笑着问妙儿,“这么说你是灵儿身边的人喽?”
“啊?哦”,估计看我脸色变得快,妙儿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是的,我只是原府地一个小丫头。以前困难地时候承灵儿姐姐照顾,现在是原三公子派我来顶了丹儿的,估计也是灵儿姐姐地意思,还好大长老也没有异议……”
“原三公子?这又是那一棵葱?”
“葱!?咯咯~外界就是这么称呼熟识的人吗?”
“差不多……”我心虚的说,“等等,这原三公子我什么时候熟识过?”
“嗯?三公子他在外界时不是找到过灵儿姐姐吗,他还说见过你呢。”妙儿疑惑的问。
我这一回想,当初灵儿说是她的族人的那个三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妙儿嘴里的原三公子。
“这么说这个原三公子是友非敌喽?”我试探着问。
“那当然~三公子地人可好了。和灵儿姐姐是从小的玩伴,习舞,习术,一起长大的……”
“这么铁?”我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
“什么铁不铁的?”
“我是说他们的关系。”
“哦,他们结拜成兄妹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
“这才合情合理嘛。”我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