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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帝少宠妻成瘾-第19部分

小说: 帝少宠妻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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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子坤二人站在大堂中央,恭恭敬敬的朝傅博润问好:“傅老爷子,您好。”

    傅博润慈爱一笑,点点头,“辛苦你们跑这一趟,坐!”随意抬手,示意他们入座。

    “不辛苦,不辛苦。”祁子坤连连摇头,与孟相君坐到了左秦川下手的位置。

    左秦川拿起小桌上的牛皮袋子,牵起楚茯苓的手,将牛皮袋子交到了她的手中。

    楚茯苓望着手中的牛皮袋子,心头蔓延着从未有过的热度,他居然这般了解她;他真的做到了尊重她。

    “去吧!”左秦川为她理了理宽松的练功服,将她放在地上。

    楚茯苓默默点头,手中拿着牛皮袋子走到师傅身前,双手呈上。

    傅博润伸手拿起打开,取出里面的照片及数据资料,还有一些比对的资料;以及马千九和袁玑在外会见一沙曼的种种材料。“茯苓,去为师书房,将书案下方的小盒子拿来。”

    “是,师傅。”楚茯苓得令走出大堂,左秦川紧随其后。

    来到第五进院子,楚茯苓停下了脚步,转身朝他招了招手;然而,这一次左秦川没有乖乖上前,而是用他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她。

    楚茯苓走上前,双手环抱着他的劲腰,久久不曾放开。直到左秦川缓缓抬起手,回应她,将她抱在怀里,方才说道:“左秦川,我没想离开你,真的。”

    “可你离开了,没和我说。”左秦川冷冷的陈述着,鹰眸深沉幽暗,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没有看她。

    楚茯苓黑了脸,抱着他的手紧了紧,这臭男人给他台阶下还端上了,“左秦川,你可别得寸进尺;把我惹急了,还就不伺候了。”此话一出,抱着她的手暮然加重了力道,“我伺候你。”

    楚茯苓好气又好笑的在他胸前蹭了蹭,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红唇轻勾,笑了笑。“那你可把我伺候好了。”啧啧,男人就是不能惯着。

    “好,不过,你不能再离开我;否则,我会倾尽所有将你困在我身边,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在我左秦川的床上度过。”左秦川毫不犹豫的应下,却带着威胁之意。

    尼玛,要不要这么无耻?

    楚茯苓气的一把将他推开,指着他的鼻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收回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了西边的小院。

    老婆生气了……左秦川寸步不离的跟着,看着她将一堆符篆装进背包里;又去书房,弯下身在书案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

    楚茯苓径直走出书房,左秦川疾步跟上,顺手关上书房的门;来到第四进院子,走进大堂,楚茯苓将盒子交给师傅。

    “茯苓,你就坐在我身边吧!”说完,傅博润接过盒子,将盒子打开,再把牛皮袋子里的证据与盒子里的证据拿了出来,并排放在一起;这一核对还真就对上了。

    楚茯苓在傅博润的左手边坐了下来,左秦川立在一旁,就是不回到座位上。

    楚茯苓也不理他,先冷一冷他,求着她不要离开,还威胁她;给他点颜色就能开染坊了。

    左秦川也心知惹小女人生气了,就跟着她身边,也不敢多言。

    “师弟,你自己看看吧!”傅博润将其中一些照片和数据丢给他,马廷坊伸手接下,材料纹丝不乱。

    马廷坊脸色的难堪瞟了一眼袁玑,翻开看了看,良久后方才叹了口气:“师兄,材料是可以作假的。”马千九是他唯一的儿子……

    楚茯苓好笑的望着他,见师傅向她使了眼色,会意道:“马师叔,材料可以作假,那数据总不能作假吧?您是想说我们污蔑马师兄和袁玑,是吗?”

    “对,这些东西都是假的。”马廷坊将材料丢到了地上,站在门外的众弟子面面相觑;大长老这是心虚了?

    在天星门内众所周知,马长老得理不饶人,其人甚是盛势凌人;今儿居然没有直指楚师叔祖污蔑他门下弟子,看来这些东西都是真的。

    一瞬间,马廷坊身后的徒子徒孙们脸色铁青,有意无意的瞟着傅博润和楚茯苓。

    “师弟啊!这些材料是真是假你我心里清楚,众弟子也清楚;有些事该处理还是要处理,你可别怪师兄狠心。”傅博润看似无意说出的话,却重重敲在马廷坊的心上。“师兄,这个社会已经不是以前的老社会了,现在的年代什么都有可能造假。”

    “更何况,一个外人拿出来,子虚乌有的证据;这分明是想挑拨你我师兄弟间的感情,我们天星门可许多年不曾发生过这种事情了。”马廷坊难得心平气和的劝解这傅博润。

    傅博润低叹一声:“师弟,千九做的这些事与你无关。”

    他都低声下气的劝了,傅博润却还是不领情;马廷坊眼底闪过狠戾之色,“掌门师兄,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外人而置同门师兄弟情谊于不顾?”

    傅博润温煦的眸中浮现不耐,也有着淡淡的杀意,“马师弟,门规不可违,既已违背,绝不可姑息。”

    袁玑面露急切,急于辩解,却又没有看到材料;他们做过的事又何止这一星半点,从而找不到切入口。“师祖……”

    马廷坊抬手拦下她的话,不让她多言,缓缓起身,望着傅博润的眼中有着从未有过的戾气和杀意。“掌门师兄,你真要做的如此绝情?”

    楚茯苓坐在傅博润身侧,眉梢带笑,师傅终于动怒了,连称呼都带上了姓氏;师傅一生为师门,终生未娶,却在对待这个唯一天赋极佳的师弟时,有些优柔寡断。

    傅博润淡定自若的坐在高位上,不为所动,“来人,速速召回马千九。”

    “是,师伯。”站在门外的一名弟子恭敬言道,马廷坊一声大喝:“站住。”

    而那名弟子理都不理他,直接越过人群,消失在人群外;马廷坊又急又怒,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天赋也不错,召回来铁定是死路一条。“掌门师兄,请您放千九一条生路,师弟定会感激不尽。”

    “师弟,你可还记得进师门时,你我的师傅曾说过,门规如山,山若倒,天星门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马廷坊沉默了片刻,再次抬头时,眼里有着浓浓的恨意,“屁,门规就是狗屎,要来有何用!你既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第二十九章 对战大长老
    ‘啪……’一声,傅博润拍桌而起,面容肃然,“马师弟,我顾念同门之情一再忍让与你,别得寸进尺。”

    马廷坊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火气,指着傅博润的鼻子便是一顿喝:“傅博润,今天你不下令放了我儿子,那咱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同门之谊可言;咱们手底下见真章,生死由命。”

    楚茯苓一身紫色练功服,手上提着背包起身,面色冷凝,“师傅,让徒儿来会会马师叔。”同门情谊?若是真念及同门情谊又怎么可能任由马千九派人杀她?

    傅博润还未说话,一道大呵声便已传来:“楚茯苓,你大胆……”一个身高中等,面相却极为贵相的男子抬手便指着楚茯苓的鼻子。

    呵斥未落,一道黑影已一划而过,满是气劲的一拳朝那叫器的男子砸去。

    楚茯苓定睛一看,竟是马廷坊的小弟子林同生,而此时的林同生已顾不上呵斥她;面临突如其来的攻击,应接不暇。

    扭头看向师傅,见师傅朝她点点头。楚茯苓忽而笑了,回首,走上前立于马廷坊身前五步内。“马师叔,师侄前来领教领教,能让你藐视我师傅的底牌。”

    彼此间都已撕破了脸皮,基本的尊重都已化为乌有。

    人与人之间本就是你敬我重,他既三番五次不敬师傅,她又何必将他当成长辈来敬重?

    马廷坊冷淡的瞟了她一眼,“傅博润,等着给你徒弟收尸吧!”狠戾的话语间,催动元气,朝她一招挥来。

    楚茯苓柳眉轻佻,眼角闪过笑意,双手结印一挡,堪堪将其元气在空中击散;这是想拼元气?那她就陪他玩玩,让他见识见识嫡系传承。

    楚茯苓一招化解他的元气,从背包中召出三枚符篆,符篆悬浮在空中,金光大现,“开。”符篆在一瞬间展开,三枚符篆相辅相成,雷电交错。

    马廷坊在触及到此符时,立马脸色大变,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是怕雷电符,而是他也仅仅只能同时操纵三枚符篆,同时操纵符篆所消耗的元气太过强大,攻击力也是一枚雷电符的六倍。

    他若接下此招,恐不能全身而退。

    在他想应对之策时,楚茯苓已操纵三枚符篆向他飞速而来,马廷坊慌忙间只能躲闪;险险避过三枚雷电符的攻击。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三枚雷电符竟在空中折返;再次向他逼近。

    马廷坊看了一眼悠哉坐在上座的傅博润,一咬牙,催动元气,从兜里召出三枚符篆;展开的瞬间,与楚茯苓所操纵的符篆向撞击。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六枚符篆相撞,大堂内的磁场被波及;傅博润不得不出手维持此地的磁场,否则,惊扰了牌位,可就罪过了。

    傅博润以元气护住了他身后的牌位,看向马廷坊的眼中多了不悦,“茯苓,退下。”他起身,在楚茯苓退下的瞬间,身体已经逼近马廷坊。

    马廷坊大大吃了一惊,先是楚茯苓操纵三枚符篆,让他心里没了底;此时,又来一个傅博润,而且,傅博润一脚踏进炼神还虚的境界,而马廷坊才刚刚踏进炼气化神顶峰,只是在境界上就差了半截。再加上傅博润经过天然聚灵阵的滋养,体内元气比之以往要精纯一些。

    马廷坊一时间已是暗呼后悔,继而,下一秒,他就抱了鱼死网破的念头;一旦念头生出,他催动元气的力度也就毫无保留了。

    与傅博润交起手来,更加是肆无忌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楚茯苓看了一眼两人交手,见师傅没有使出全力便隐隐占了上峰;一眼扫去,见门外那些弟子蠢蠢欲动,忙抬手将他们挥退。“都别进来,退到外院,没有我和掌门的允许不得踏进一步。”

    那些本想上前帮忙的弟子们,踏出的脚步纷纷顿住,“是,师叔祖/师叔/师妹。”众弟子抱拳退出第四进院子。

    一时间,第四进院子比之方才,显得空荡起来。

    而那方,林同生在无法招来阴煞之气为己用,元气不够强大,境界不够高的情况下已被左秦川打的遍体鳞伤,口中鲜血不断涌出。

    左秦川却仍然不肯绕过他,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林同生的身体飞出院外;左秦川紧随而上,一掌拍在林同生的胸口,在林同生鲜血喷涌的瞬间,忙闪身躲开鲜血的喷溅。

    林同生抽搐了两下,死不瞑目。

    除了楚茯苓那一辈的,围在周围的其它弟子都纷纷胆寒,望着左秦川的目光,犹如看那地狱里的阎王一般。

    左秦川一个利落的收势,旋身走进第四进院子里,踏进大堂;大堂内已是满目疮痍,马廷坊也好不到那儿去,身上多处被傅博润打伤。

    左秦川走到楚茯苓身边,大掌紧紧掌握她的腰肢,“茯苓,死了一个。”

    “死就死了呗!”还想邀功?楚茯苓一把拿下腰间的大掌,朝立于左侧,犹豫不决的众多弟子们走去。“各位师兄、师弟、师侄们,今日马师叔忤逆师门;你们也想忤逆师门吗?”

    “这……”一名与楚茯苓身着同色练功服的男子,身材高大,眉目清朗;看了看陷入酣战的师傅和掌门师叔,他心里再明白不过,此次是师傅不对,“师姐,我和田师兄、安师兄、时师兄从来没有想过要忤逆师门,可是……”

    “冯师弟所想我都知晓,马师叔教养你们一场,你们不能忘恩负义;可你们别忘了,是谁给的你们今日,又是谁给的马师叔今日”楚茯苓出声打断冯师弟的话,她的话引起了摇摆不定地弟子们的深思。

    “楚茯苓,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们马氏一脉一直团结一致;各位师兄、师弟,师傅被掌门欺负,我们做弟子的焉能不管?”

    人群中,一个慷慨激昂的声音传来,楚茯苓一眼望去,只有冯师弟、田师兄、时师兄、安师兄外;其它人嘴上虽没说,却都对她投来不满的目光。

    其中,比楚茯苓辈分小的弟子,碍于师门门规心中忌惮,不敢与楚茯苓动手。

    而那些与楚茯苓同辈的人却没有这么多顾忌,有两人见楚茯苓将他们一脉修为最为深厚的几名师兄拉拢过去;沉不住气之下,毫无预兆的朝楚茯苓攻击而来。

    他们不是傻子,楚茯苓的修为在他们之上,只有出其不意才有得手的机会。

    楚茯苓同时招架两个师兄,一时间有些吃力,十招过后;她便没有了任何压力,因为她摸清了这两位师兄的实力。取出青铜剑,催动青铜剑上的煞气,将他们击毙。

    楚茯苓明眸微眯,扫着那一众弟子;元气释放,在师门中长期以来养成的威严显露无余,“别忘了,是天星门给的你们今日,若是没有天星门,你们如今不过是凡人;你们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现在竟与那马师叔一起生出叛逆之心。”

    冯师弟与其它三位师兄看着两名同门同脉的师兄弟死在眼前,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无可奈何。

    四人思考片刻后,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田师兄站了出来,“楚师妹说的对,是天星门给了我们今日;也是天星门给了师傅今日,师傅忤逆师门,我们做不到。”“有师弟这句话,楚师姐也不会为难你们;你们出去吧!”

    “冯师弟,三位师兄,别听楚茯苓在那里造谣;长久以来,天星门都是靠我们马氏一脉撑起来的,我们的师傅早就该是掌门,却一直只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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