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宠妻成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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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子心头一跳,一阵紧张,忙回道“是,祖师爷。”
傅博润从他身边越过。
小弟子看着傅博润的背影,心惊肉跳的拍了拍胸口;他在这个院子里伺候了三年,祖师爷从来都是温和谦逊之人,从来没有自他脸上看到过其它的表情。今天居然看到了祖师爷眼中浮现了杀意。
莫非大长老做的事情已经触动了祖师爷的底线?
这可好了,大长老一脉仗着人多,一直欺凌其它支系的弟子;他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之前他受不了大长老那一脉,曾经跟师傅反映过。师傅却叫他忍着,祖师爷自有决断。
从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祖师爷总有一天会收拾大长老一脉。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小弟子来到第五进院子外,见弟子们来的越来越多;向站在前方昂首挺立的男子道:“大长老,祖师爷请您和各位师伯、师叔、师兄、师弟们至大厅稍等片刻。”
其实,大长老已五十有四,却因修炼天星门功法,再加上有养生窍门;因此,他看上去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
马廷坊瞟了一眼这名传话的小弟子,对其毫无回应,带着身后的众徒子徒孙进了大厅。
小弟子忙走出院子外,吩咐厨房的人端上茶水。
小弟子伺候好了这群人,推倒角落中,默默的减低存在感。
随马廷坊一起来的人,纷纷立于马廷坊身后,而马廷坊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
对于这些小弟子已经习惯了,大长老的企图越来越不加以掩饰,对于有些该有的礼仪越来不越不放在眼里;说难听点,就是对掌门祖师也是少了些许该有的敬重。
“掌门师兄怎么还不来?”语气平淡而不耐,小弟子忙上前道:“大长老,掌门祖师请您们各位稍等片刻,应该来了。”
大长老冷哼一声,刚要发话,便被一道谦和温煦的声音打断,“大长老不必动怒,我刚回来,洗浴一番也是正常的;何必将火气发在下面的徒孙身上。”傅博润从大厅后漫步而来,坐到大厅中央高位的太师椅上。
小弟子忙端上茶水,放到傅博润手边。
傅博润向其摆摆手,“你下去吧!不用进来伺候了。”小弟子点点头,默默退出大厅。
众弟子从马廷坊身后走出,纷纷鞠躬行礼。“见过掌门祖师。”
“不必多礼,安也请了,便退下吧!”他还是爱惜这些弟子的,随不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是,掌门祖师。”众人再次行了一礼,退出了大厅。
“掌门师兄可真是悠闲啊!众弟子都等您一人。”马廷坊语气中夹杂着浓浓不满,众弟子还没有走出院子,自然是将马廷坊的话听在耳中。
虽有些弟子觉得不妥,却也无法反驳师傅(师祖)。
“师弟的火气有些大呀!该降降火了。”傅博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轻放下茶杯,眼角的目光瞟着他。
马廷坊重重的放下茶杯,冷哼一声:“掌门师兄是天星门的掌门,师弟只是天星门一小小的长老,师弟岂敢有火气。”
尼玛,你没火气说话这么冲。
刚走到大厅外的楚茯苓听道这话,真心想骂娘,大长老太坑了。“师叔,语气怎的这般冲,师傅刚回来,有必要这么甩脸子吗?”她回院子准备好药浴,便听有人来禀大长老带着众弟子前来请安,急忙放下傅浪赶了过来。
请安?真是笑话。若他还知道什么是请安,就不会对师傅这般不敬了。
马廷坊被她一噎,火气更大了,“我和你师傅说话,你个小辈突然出现算是什么事,一点规矩都不懂。”
“师叔,门规第三十二条是什么?我想您很清楚,不必晚辈来提醒您吧?”师傅一惯谦和温煦,却将师傅的温和当作了他嚣张的资本,亏他还是个门生众多的长辈。
马廷坊脸色一变,扭头看了楚茯苓一眼,那眼中有着狠戾与杀意一闪而逝;未多与楚茯苓纠缠,而是将目光落到了傅博润身上,“掌门师兄,这便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徒儿?越来越没有规矩。”
开始还轻飘飘的,说道规矩二字时,却加重了语气。
傅博润从始至终都浅浅笑着,看了一眼楚茯苓,将她招到身边;让她坐在与他同等的太师椅上。“师弟,茯苓是你看着长大的,有没有规矩你会不知道?师兄年纪大了,就是喜欢茯苓这性子;师弟多多见谅。”
楚茯苓嘴角抽了抽,差点将笑意浮现与脸上,眼底却有着浓浓的笑意。
“掌门师兄!”马廷坊拍案而起,怒气如滔滔江水汹涌而来。
楚茯苓不疾不徐的说道:“师叔不必动怒,晚辈也是跟您学的呢!您知道,晚辈什么的最喜欢学长辈了;所以啊!长辈还是该有长辈的样子。”
马廷坊心头火气旺盛,被楚茯苓一再的火上加油,怒火越烧越旺;看着楚茯苓的眼神似要吃了她一般。“楚茯苓,好,好,很好;翅膀还没有长硬就敢和我这般说话,你可真是掌门教出来的好弟子。”
连‘师兄’都不叫了,这可真是动怒了,这心性如此暴躁,还想掌管天星门?别把天星门毁了。
他们修炼之人最讲究的便是心性,若心性偏激,很难突破高境界。
“那师叔的意思是,只要翅膀硬了就能违逆长辈咯!”楚茯苓稳坐与傅博润身侧的高位上,轻佻柳眉,神色淡淡的:“那茯苓可受教了,茯苓回将这些话说给您的徒儿;我的几位师兄听的。”
“楚茯苓,你……好,非常好,黑的也能让你说成白的;掌门师兄,你真不管管你这徒弟?连长辈都敢顶撞了。”马廷坊稍稍收敛了怒火,可那泛红的眼眶,却出卖了他。
楚茯苓耸耸肩,既然师傅将她安排在与他同等的位置,这不就是告诉她;她有权利处理这些事,马廷坊问这一出可真是不动脑子。
“师弟,先别动怒,喝喝茶,消消火。”傅博润喝着茶,优哉游哉的看徒儿和师弟掐架,心情很是欢乐。前段时间削弱了他的势力,他的火气自然大,只是大的没有分寸。“茯苓方才所言,也确实是你有意无意暗示她的,这也不能怪她。”
马廷坊见傅博润如此说,心下一个激灵,心知今天火气太大;说话过冲惹傅博润不快了,几番调息,尝试收敛心底的怒气。
第二十六章 算计大长老
马廷坊努力压下心底翻腾的怒气,“今日是师弟火气大了,还请掌门师兄原谅。”
“师弟的心情我能理解,自然不会怪师弟。”傅博润了然的颔首,面上平静无波,说出的话也是如此。
“多谢掌门师兄大量。”说出这话,他不知道有多憋屈。
她以前就知道师叔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可没想到能屈能伸到这种地步;不过,谁叫天星门现今还是师傅当家作主呢。
楚茯苓勾唇一笑,笑眯眯的起身;上前一步,朝马廷坊微微鞠身行了一礼,“师叔,先前是茯苓没有压住心里的火气,还请师叔原谅。”
见她用他的话来给他道歉,马廷坊心底的怒气再次翻腾,却不能再做出让傅博润不悦的事来。强笑一声,摆摆手,“是师叔的错,师叔不该用之前那语气与掌门师兄说话;你也是为了掌门师兄才如此,师叔不会怪你的。”
尼玛,这得有多无耻,刚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能当作没有发生过一般。不过,这会儿师叔可有得憋屈了,火气不仅大,还没出可发。
“那就多谢师叔了。”楚茯苓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后退一步,继续坐在师傅给她安排的位置上。
马廷坊见楚茯苓那刺人的笑,心下不痛快,自动忽略了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师侄,“掌门师兄,如今门内得力的人越来越少,是不是调些人回来?”
“是啊!最近宗门忙碌的事宜也不少,多谢师弟提醒。”傅博润含笑点头,转眼便对唯一的徒儿道:“茯苓,为师年纪越来越大,迟早有撒手人寰的一天;你迟早有一天要接手天星门,不如这次的任务就交给你吧!”
“是,师傅。”楚茯苓笑眯眯的应下,师徒二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笑意与默契。
“嗯,待傅浪好些了,你便带着他出师门前去各个堂口考察考察;筛选一批天赋佳、才德兼备的可造之材调回师门,今后你师叔也能轻松些。”傅博润这是正大光明的打算夺大长老的权啊!
马廷坊面色一僵,心里的怒火也被冻结了,瞬间冷却下来。
“是,师傅放心,徒儿定会挑选一批天赋佳、德才兼备的可造之才回师门。”楚茯苓心底一阵痛快,掌门有权任命,之前那些年师傅不知道马廷坊有谋逆之心,又是师傅的师弟,在门中更是少有的天赋俱佳之人;师傅出于师门情谊和惜才的想法,没有管束过他。
这次可不同了,谋逆之心一生,谋害同门之事一出,怎可纵容?
如今还想接着宗门内人才不多的借口调回他的徒子徒孙,真当师傅是傻子了。
马廷坊知今日之事不可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便也不再多言。“既然掌门师兄都已安排好,师弟处还有些事需要处理,这便告退了。”
“难为师弟为师门之事尽心尽力,师弟有事忙尽管离去便是。”傅博润温煦的笑着,笑容平静谦逊。
马廷坊双手一抱拳,放下手垂于两侧,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去。只是这‘沉重’,却是为了发泄心里的怒气和不甘。
“师傅,今儿可把师叔气着了。”师傅一直温煦谦和,对门内弟子多事耐心、爱护、惜才的,她的这位师叔今日怕是打着这主意才敢对师傅如此不敬。
若非师傅还不能动他,他真以为对掌门不敬一事能这般轻易过去?
傅博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润喉,“你啊!这次把你师叔得罪了,小心这次出师门他对付你。”
楚茯苓撇撇嘴,不甚在意的说道:“师傅,您会看着他对付徒儿?”
“机灵鬼,这点都算计着为师来的。”傅博润喝着茶,指着徒弟,满眼都是疼宠之意。“这次出师门,为师派两名其它支系的师兄随你一起,你也多提点提点他们;还有,为师觉得你该通知通知左秦川,让左秦川的黑道势力配合你。”
“师傅,不必通知他,有师兄们一同前往就够了。”这次她本就是想避开左秦川静一静,这才没有告诉他。
“行,你自己看着办。赶紧回去吧!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过来,浪浪的药浴准备还没泡吧!”
“师傅,那徒儿先回去了。”楚茯苓起身,站在傅博润身前。
傅博润摆摆手,“去吧!别耽误了浪浪的治疗。”
楚茯苓笑着走出大厅,回到小院,看了看傅浪仍在昏睡;将准备好的药材拿去药房,熬成药浴,回到小院抱来傅浪,将他放进小浴桶里扶着。
只手浇起药汁儿为他淋在身上,抬起他那肉呼呼的小胳膊,为他按摩起来;以按摩让他的身体尽快吸收药效。
一个时辰后,楚茯苓将他抱出小浴桶,以清水再为他洗了一遍身;这才擦干给他穿上小衣服。戳戳他熟睡的脸,好笑的道:“你小子,跟着我啊!可算是遭大罪了,不过,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怎么地你也是我的徒弟。”
这段时间以来,她有了越来越多在乎的人,对马千九、袁玑的仇恨之心也不是那么执着了。
她不要仇恨之心影响她的生活,蒙蔽她的心;该狠戾时狠戾,该开心的时候还是该放开心胸去欢笑。
抱着穿戴好的傅浪走出药房,走回房间;将他放在她的雕花大床上,又去厨房做了一些流食温着。这才去药房把卫生打扫了,这里是她和师傅专用之地,一直是她和师傅打扫,任何人未得掌门允许不得进入药房。
打扫完药房,回房间洗了个淋浴,吃了些东西,抱着小傅浪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而此时,左氏庄园已经人仰马翻。“老大,没有找到夫人。”
左秦川心头蔓延着痛苦;看着站了整个大厅的手下,心头气苦的扒拉了几下短发,“找不到夫人,你们都下去领罚。”
这时,祁子坤领着一队人走进大厅,正好听到左秦川嘶哑的命令,忙开口:“老大,上午的时候,我派出去的人看到大嫂和傅老爷子在城东的天星门分堂堂口出现过。后来大嫂和傅老爷子察觉到有人跟着他们,打了车离开。”
左秦川猛然抬头,“真的?”
“真的,我想大嫂应该是回师门了。”祁子坤行至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就啃,渴死他了。
单叔连连点头,心头松了口气;脸上又有了笑容,看了看时间,凑到左秦川身前,“知道去向就好,少爷,正午了;该吃饭了。”
“不吃了。”说完,左秦川便迅速出了大厅,留下一行人面面相觑。
祁子坤见此,咧开嘴朝单叔笑着:“单叔,端饭菜上来吧!老大肯定是吃不下的,我可饿了。”
单叔撇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自己去厨房端。”说完,便将聚集在大厅里的兄弟们打发了回去。
祁子坤几口啃完手里的水果,去了厨房,他可不会委屈了五脏庙。
左秦川独自开车离开庄园,不过二十分钟,便绕道了城东;一路开着按照熟悉的路线来到天星门,见天星门大门大开。
左秦川眸色暗了暗,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顿了顿;看了天星门大门片刻后,掉头将小车听到了天星门四合院外围。
开门下车,走到天星门门外,迈腿走了进去。
“站住,谁允许你踏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