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研究部议事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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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氏……＇
张仕自己觉得，只要看着墓碑一眼，自己的思绪，就会马上被拉回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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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喜闻乐见的回忆时间：
张仕，柯雅的家庭各有不同，张仕的父母出身平平，母亲在超市做售货员，父亲原本有着不错的工作，可是在张仕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大病一场，之后便退休了；柯雅的父母，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父母双双都是中科院知名院士，夫妻俩经常是一个在进行课题研究，另一个在高校参加讲座。虽然家庭情况不同，可是互为邻居以及共同的爱好使得两个家庭经常在一起聊天。两个父亲经常在一起谈论股票方面的技巧，而张仕也经常和柯云柯雅姐妹俩一起去中科院内的图书室看书，偶尔也会拐上洛里克。相比起初中学习大学只是的柯云，已经成为能力者的柯雅，还有14岁就造出小型核反应堆的洛里克，张仕显得有些比不上他们，不过他也找到了自己的兴趣——有关镒元素以及内部能量的事。然而每次张仕一抱着一摞书去看的时候，柯云和柯雅总会找过来然后拉着他一起闲逛，这让他略微感到苦恼。柯雅的父母知道后，特意允许他从图书室里借走几本书，并且带他去听一些讲座。在张仕获得了ELOS能量之后，柯雅父母还对张仕进行了EL控制和超能力的训练课程。对于张仕来说，他们是自己除了学校老师之外的良师，对他们也是充满了尊敬与憧憬。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真的是挺不错的。
“如果他们还在的话，不错的时间仍会继续啊。”
“啊，这样子老姐的责任也会轻松些啊。但是啊……那颗子弹，我可是忘不了他们呢！”
两年前，美好的rì常破碎了。
2047年夏天，货轮事件结束之后，那个赤眼白发少女——琉璃身为HVT，被米国要求带回，然而没有身份证明，语言上也是中文，再加上她自己承认自己是天朝人，于是在天朝的暗中努力下，缺乏证据的米国在获取了一些文字资料之外，没有获取HVT。而琉璃在带到天朝之后，根据张仕带回的存储器B里携带的数据，中科院在短时间内就大致了解了“RGELOS－01＇人造镒元素适应体＇，代号‘琉璃’”的情况，之后便是几个月的研究时间。在这期间，柯雅父母以张仕父母的名义为琉璃办理了领养证明。按照他们的意思是：你爸妈一直希望有个弟弟或妹妹，这样就有人跟你抢零食和电脑了。
虽然这个理由是假的，但当他们拿出真正的理由的时候，张仕还是同意了。
于是琉璃从法律角度上成为了张仕的义妹。琉璃开始逐渐走进正常人的生活，由中科院支付其学费，张仕和柯雅家共同负担其他生活费用。以往四个人的活动变成了五个人，但仍是欢乐依旧的rì常。
然而数月后，两年前的这一天，张仕亲眼见到柯雅父母遭遇车祸，在黎明时分被一辆跑车在路口撞飞，当场死亡。虽然张仕觉得自己已经回想不起来柯云柯雅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那副由难以置信转为面对现实时那完全崩溃的样子，也许是自己选择xìng遗忘了也说不定，虽然他认为这只是个不幸的意外，然而当天晚上，他的观点立刻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回到中科院的时候，张仕发现是伯父伯母遭遇不测的那辆车就停在中科院门口不远的地方。正当他想靠近查看时，车门打开了，然后伴随着一声奇怪的“噗”声，自己的头部受到了某种撞击。而在那一瞬间，张仕的身体居然短暂的不受自己的控制，直接闪到了研究中心大门的石柱后面。然后，没有任何征兆，张仕失去了意识。当自己恢复意识的时候，他看见一群人被一群军｜jǐng押在地上，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看着他，看着这些人，张仕也对自己失去意识的前后有了个稍微的了解，这些人掏出手｜枪朝自己shè击，自己没事反而还与他们进行了火拼，枪声引来了军｜jǐng，大概就是这些了。
张仕已经十分肯定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而不是意外，目标是针对参与了“琉璃项目”的主要人员，柯雅父母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而张仕，则是在几个月前将琉璃带到这里的人。
洛里克永远也忘不了张仕那时脸上黑的都快冒黑水的的样子，在接过了洛里克提供的“某份”消息之后，张仕接连好几天都很晚才回家。当然，除了洛里克之外，没人知道他去干啥了。回家之后也躲着家里人，除了洛里克。那个时候洛里克经常能看到张仕早晨还是干净无比的校服变成满是灰尘和破洞，更加令他难忘的是张仕当着他的面放他本来应该交给“上面”的行动录像。看着录像里的人带着惊恐的表情，举着各式枪｜械向他shè击，然后被被张仕一枪嘣掉脑袋。
“对于那些家伙，最好的享受就是看着他们的表情，然后告诉他们我会宰了他们然后真的把他们宰掉，不折磨他们我都对不起伯父伯母了”。那是张仕在那个时候说的一句让洛里克觉得张仕整个人都坏掉了的话。
几天之后，一个潜伏在dì dū内的外国间谍网络被清理掉了，当然，这件事不会公开出来，知道这件事的，除了那些“上面”的人之外，就只有张仕和洛里克了。从那个时候起，解决掉这起事件的张仕也变得正常了，至少在洛里克的眼里是这样的，当然他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罢了。因为在那之后，仍然有人打算暗中对张仕下手，有几次甚至差点波及到柯云和琉璃。对于这些人，张仕的手法，从洛里克的角度上，变得更加的直接了，直接用EL能量吞掉那些人，让那些人在看似柔和实则象征着灭亡的粉sè光芒的包裹之中，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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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些家伙就再也没有过了吧？”洛里克看着正在将一捧雪用＇质元分析＇化成冰制的鲜花，淡淡的说。
“没有直接露脸了，不过偶尔会有跟踪我的。上回我在学校附近咖啡厅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家伙再用扣了眼的报纸看着我。知道吗，那份报纸都是去年的了。”张仕将两支冰做的花放在了墓碑上，“我走过去跟那个家伙聊了聊报纸上的话题，那家伙在跟我聊完之后的表情啊，就跟傻了一样。估计他们下次得换个人来了。”
“不过咱们还不知道他们是哪儿的人呢？”
“他们最好别让我知道，否则……你懂的。”张仕一个“新房式45度仰头”，笑着说。
“嗯，我懂。对于那些对咱们出手的家伙，你（我）的第一原则就是想方设法（不惜一切）的把对方留下来，所以（就是说）……愿上帝（撒旦）收留他们，呵呵呵……”张仕和洛里克不约而同的说着，个别词的不同被忽略掉了。
“果然是这样啊。”洛里克看着远处停着的黑sè无牌照车说着，“还以为这个季节除了我们就没有人会来扫墓呢。是SUV呢，要不要……”他早就透过放下的车窗发现车里的人紧握在手里的消声手｜枪。
“我不会开车。”蹲下来从电脑包里掏出了几个小型的圆盘，放在地上用雪埋了起来。然后拉着洛里克沿着墓地的小径向山上走。
“你果然没拿电脑啊。”洛里克微微的笑着，似乎对于张仕所拿出的东西早已司空见惯。
“带电脑了，只不过顺便带几个反步兵地雷罢了。放心，量很小的，只会炸穿鞋底了。”
二人向上走了一小段距离，边走边偷着回头看，刚才那辆车里的人过来找茬，张仕就会直接遥控引爆那些地雷以示jǐng告，毕竟他不想在这个尊敬死者的地方杀人。
“算了，改主意了。”张仕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拉着洛里克往回走，“还不如和以前一样吓吓他们呢。反正他们也拿咱们没办法。先回去把地雷收起来吧。”
“你是不是把带地雷当成习惯了？”
“撒，谁知道呢？”张仕露出了一个强气的笑容，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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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thef@ck……”坐在黑sèSUV里的人看着张仕从雪地里拿出的东西，感到了一阵莫名的蛋疼，炸｜弹嘛，谁不认识。这是个jǐng告了，如果再继续跟踪下去的话，天知道这个被自己上司标记为极度危险的家伙会做出什么事情。不过也奇怪了，连总统都批示要特别关注的家过，为什么天朝人就敢放任他到处乱走呢？算了，还是赶紧开车走人吧，没看见那家伙已经往这里来了吗！
黑sèSUV迅速倒车，然后离开了墓园。
“胆小的家伙。”回到墓碑前的张仕从电脑包里拿出了真的电脑，然后开机。
“那照你的意思，那家伙还得留下来陪你会儿？”洛里克捡起了一颗地雷，发现很轻：“这么轻？”
“空的。反正那家伙得陪我聊会儿天才行呢。”张仕依旧看着电脑。
“净拿些吓唬人的玩意儿。话说明天你们去魔都？”
“是啊，你也去？”
“嗯，一道。”
“一道就一道。”
十分平静的对话，张仕和洛里克彼此之间似乎不需要过多的话就能传达意思，这份心意相通似乎在很久以前就形成了，使得彼此的对话也变得简练许多。照张仕的意思，俩人不可能真的站在这里一个小时。张仕大概也猜到柯云因为工作而不来这里，或是忙着控住柯雅以便给自己和洛里克在这里谈话的时间。反正她们是不会忘了这一天的就是了。既然她们不来，那这边就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走吧。”张仕合上了刚开机的电脑，一脚把只是塑料外壳的“地雷”踩碎，然后轻轻拍了拍洛里克的后背，示意走人。
“啊，走吧。不过还有一件事。”洛里克停了下来，“那些家伙咋办？我是说成天跟踪你的。”
“对于自己人，我很喜欢偶尔跟他们聊几句。至于敌人嘛……”张仕说到这里，眼睛眯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出yīn暗的气息……
“哼，我知道了……你的复仇计划，我会帮你的，一直。”洛里克轻笑了一声。这是自己当初很无脑做出的决定，不过现在看来，稍微有点意思了。
“那就回去准备明天的旅行吧~”张仕收敛了一下气息，换成了满脸的微笑。
雪，稍微小了些。
………【第五章：夜话（1/2）】………
12月24rì，凌晨3点，在魔都的凯悦酒店的咖啡厅，仍然在有人就着热咖啡等饮料提神以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张仕就是其中的一员。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张仕的手指快的要出残影似的不断敲动着ThinkPad的键盘，将手边的一份被涂改的不成样子的文章输入到电脑里。这份文章，呃，或是说稿子，早在张仕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已经不成样子了，且不说上面布满的修改符号，光是修改的字，加起来估计都比原稿要多了，这TM还是原稿吗，你当这是话题作文吗？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呵欠……”困死了。
张仕伸了个懒腰，拿起电脑边上的一杯加了冰的气泡饮料灌了一口，伴随着汽水在口腔里的刺｜激感，原本无jīng打采的两眼立刻睁得老圆。
“劳资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对于张仕来说，咖啡浓茶神马的都是扯蛋，那些玩意的效果还没有一瓶冰镇汽水好呢。
嗝~~~~~~~~~~~~~~~~？
张仕赶紧捂住了嘴，这一口效果够明显，好大一个嗝。那么，继续敲字。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哎，话说这篇稿子是什么来着？
张仕又倒回了稿子的开头，看着那令人蛋疼的如同任务介绍一样的话：
＇目标＇：帮姐姐敲字。
【简介】：姐姐我好累啊，飞机上把稿子写好，然后一觉没睡（你不觉得在飞机上睡觉很好吗？）现在姐姐要睡觉了，所以……敲字和明天的安排就交给你了~
任务奖励：你可以在明天好好玩哦，带着小琉璃和小雅~
失败惩罚：除了奖励拿不到之外，你还得负责讲解员的活……反着你干不干都得当讲解员。
唉，真是的……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脑子里想着任务简报的张仕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以3倍速敲着字，原本还有两张纸的稿子，现在就只剩下不到一行……话说自己不是红sè的啊。张仕四处看了看，发现放在电脑边上盛汽水的纸杯……是红sè的。
“鸭子，你暗算我……”这关鸭子什么事啊……
张仕伸了个懒腰，将纸上最后一个字敲进了电脑。
没事，俺不累！（NETA合金〇头）
呵呵，敲字，就是那么简单……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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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完成了，那就……睡觉吧。
额……不行不行，张仕想起了自己以前半夜3点睡结果早上9点起的习惯。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睡好了。但是……好困……呃，那就这样吧，用＇那个＇提神吧。
张仕闭上眼睛，在感受着内心深处的样子。只见一个有着红sè狼发的小女孩正以极度不雅的睡姿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睡姿不雅先不提了，呃，口水！先把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