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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部分

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276部分

小说: 如此多娇 秦女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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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节站起身道:“出了融洲境便是显境,更无问题,你不必担心。原本我也就赶早下山了,只是总得留个人看着那个狐女。”

米狐兰立刻横眉立目道:“谁用你看,我真要跑,你看得住么!”

裴节淡淡地并不理睬。秋往事问道:“你又打算如何?五哥是不会娶你的了,你不必再躲,可要回燎邦?”

米狐兰一扭头道:“不回,我哥太过分,若发现我有了孩子,必定又胡乱塞一个嫁了。我生完了再回去,一辈子不嫁人,瞧他怎样!”

秋往事心下一动,兴致勃勃拉着她道:“不如你同我去见五哥,咱们吓吓他,谁让他要娶你。”

米狐兰飞快点头道:“好好,男人不老实,就得狠狠收拾!”

裴节听得哭笑不得,虽与李烬之不是一路,也忍不住道:“往事你跟着瞎起什么哄,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你两个走在一块被人瞧见,什么谣言传不出来?还嫌北境不够乱么。趁着没人知道,赶紧把她弄回去干净。”

米狐兰大怒道:“姓裴的,我几辈子的账还没同你算呢,你倒嚷嚷个什么!须弥地界两年前便已不姓裴了,你站在这儿,同我也不过一般身份,装什么主人!”

裴节也来了气,沉着脸道:“这是风境之地,我怎做不得你的主!”

秋往事忙隔开两人道:“罢了罢了,我也不过说着玩。她到都到了风境,总也不能任她乱跑。这回列宿起事,与燎邦也有牵扯,未必没有需同米狐哲合作之处,我便先带她到融洲寻个妥当地方安顿,瞧瞧情形再说吧。”

众人也皆不再多说什么,吃了些干粮,略作收拾便即下山。到得山脚天色已黑,本想仍去老樵夫处投宿,却见几个人举着火把牵着几匹马过来,远远叫道:“来的可是秋将军?”

秋往事见他们不似有恶意,便迎上去道:“正是。几位是哪路兄弟?”

来人中一名肤色黝黑、双目有神的首领模样之人牵着匹高头大马上前道:“哥儿几个得费老大吩咐,备几匹马供秋将军使用。”

秋往事顿时醒悟,笑道:“原来是龙帮兄弟,有劳了。”

那人爽朗笑道:“哪里,能为秋将军效劳,是我兄弟的荣幸才是。费老大本打算在此等候秋将军,却忽然接了封急信,赶回当门关去了。交待了我们几个,还请秋将军也尽快过去。”

秋往事心下一凛,直觉是李烬之处有了变数,当即跳上马,拢拢手道:“那便先告辞了,日后再谢几位兄弟。”

其余几名龙帮弟子也分别牵了马请裴节等上马。火火沐瞟了一眼,随口道:“兰姑娘,你这匹虽矮,却能跑远路,让给裴将军吧。”

米狐兰也是行家,一看便知,虽瞧裴节不甚顺眼,倒也不至在这些小处计较,便道:“行,你骑这匹。”

那牵马给裴节的弟子倒不甚服气,说道:“姑娘怕是走眼了,这匹才是最快的。”

米狐兰笑道:“不明白了吧,这匹快是快,可吃得既多,后劲又不足,莫说两三日后便比不了那匹矮的,中间若不休息,只怕还跑不到广莫。”

弟子似还不情愿,望向那首领,见他点头,才悻悻将马牵给米狐兰。

众人道了谢,便即向北驰去,约摸跑出四五十里后分了道,裴节往西北回显境,余者则往东上当门关。

秋往事心下焦急,不住打马,一溜烟跑在前头。火火沐精于骑术,本也不落后,却见米狐兰越落越远,想她怀有身孕,便缓下速度到她身边并行着问道:“没事吧?”

米狐兰甩个响鞭,气鼓鼓道:“没事,风人真不会伺候马,好好的青背种,整个被养废了,才跑几十里就喘成这样!”话音未落,座下马匹忽哀鸣一声,四蹄一软倒了下去。

米狐兰吓了一跳,好在身手甚灵,双脚及时抽出马镫,双手在马背上一撑,翻身跳了下来,就势打了个滚稳住身形,总算未受什么伤。

火火沐也已跳下马,惊呼道:“怎么回事?”

米狐兰惊魂未定,拍着灰尘站起来,喘气道:“谁知道!”

两人走到马边,见那马四蹄抽搐,梗着脖颈,“嗤嗤”喷着白沫,不一刻便不动了。秋往事察觉后头出事,也匆匆回头赶来,见状一惊,讶道:“马死了?你们可有受伤?”

两人掰着马头上上下下检查了片刻,皆道:“这马不妥。瞧模样是肺不好,可身肌强健,不似有病,大约是受了伤,只是却又寻不到伤口,不知怎一回事。”

秋往事凑过头来看着,蓦地脸色一变,低呼道:“糟了,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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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沐两人也立刻紧张起来,按着刀四下张望道:“有埋伏?”

秋往事顿足道:“咱们没事,有事的是裴节,这匹马原本是给他的!” 

米狐兰松一口气,挥着手道:“那你还好端端的吓人。他这会儿骑的是好马,自然没事了。” 

 “什么没事!”秋往事瞪她一眼道,“裴节会来须弥山,便是你哥专门怂恿的,这会儿要动他的自然也是你哥。隔着千里之远如此费尽周折地设局,其后图谋必大!又岂会为一匹马就轻易放弃?至多不过多费些功夫,或延误些时日,迟早必要动手!” 

米狐兰不服气道:“刚才那些可都是风人,我哥哪使唤得动!” 

秋往事道:“自是与人勾结,多半不是容王就是他那妖孽女儿!” 

米狐兰轻哼道:“焉知不是你那妖孽丈夫。” 

秋往事回过头定定望着她,神情沉肃。米狐兰被她瞧得发毛起来,退后一步道:“你看什么,我哥什么也没同我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秋往事跨上前一把拉住她,说道:“谁让你摊上个妖孽哥哥,对不住,跟我走一趟吧。你放心,我不把你怎么样,只叫他也紧张紧张。” 

米狐兰心下虽有些怨气,却也知此时身在敌境,只能万事由人,强自镇定地扬头道:“去就去,料你也不敢把我怎样。” 

秋往事又转向火火沐道:“二姑娘,还要借你的马一用,怕得劳烦你走两步了。” 

火火沐立刻把马缰交到米狐兰手里,笑道:“这有什么,倒是你们自己小心。” 

秋往事点点头,道了声谢,想了想又道:“那拨人既不是什么龙帮,当门关有事之言自也是假的,费将军他们多半不会连夜赶路,想来找了地方歇宿,这会儿恐怕倒在咱们后面。你不妨也寻地方歇一晚,明早等等,说不定能与他们碰上头。到时帮带个话,说我追裴节去了,叫他安排照应一把,另外一定要看紧江未然,若见到二嫂,立刻让她废掉。” 

火火沐一一应下,三人便在此分别,秋往事领着米狐兰快马加鞭往西北奔去。 

跑过半个来时辰,秋往事忽叫道:“蹄印,果然追着去了!” 

米狐兰怔了怔,此时夜色已深,四下黑漆漆一片,哪里瞧得清地面情形,便问道:“在哪儿?” 

秋往事伸手一指道:“不就在那儿,好几道呢,总有四五匹马。” 

米狐兰更觉奇怪,凝目细看,借着月光隐见她所指方向鳞光闪闪,地面似有凹凸,凭经验可知确是蹄印,却哪里能分辨数量,不由讶道:“你眼睛什么做的?这都瞧得清楚?” 

秋往事经她一提,自己倒也愣了愣,抬头看今晚月色不明,星光黯淡,本该连辨别方向都颇勉强,此时环目四顾确是景物历历,清晰可辨,便当日身怀入微法时似乎也无这等眼力。她心下一动,忽想起杨守一所言以尘入风四字,再思及此前数番异状,蓦地似有所触,猛一收缰,勒马停下步来。一时间思绪纷涌,叶无声所留尘枢心法中的内容一字一句冒出来,一个若隐若现的轮廓亦渐渐成型。

米狐兰见她忽然停步,一时收不住脚,冲出一程才又转回头来,问道:“又怎么……”

才一开口,秋往事忽地大叫一声:“别吵!”反手扯下背上包袱,抽出得自卫昭却一直未及翻看的厚厚一叠书文,正欲撕去外头严严密密裹着的油纸封皮,忽听前方远处一声清越的锐响,铿锵高亢,如凤凰冲霄,撕开旷野的寂静,直上天顶。她心下一震,低呼道:“凤鸣!”

米狐兰听着这声音格外清亮,不同于普通战地响箭的尖利骇人,知有来路,问道:“这是什么?”

秋往事道:“枢教召集弟子之用。怎又有枢教掺和,不知是哪一路。”

米狐兰冷哼道:“看吧,你们风人自己就一团乱,还怨我哥。”

秋往事满心懊恼,闷哼一声,只得又将书文塞回包袱背好,说道:“就在前头不远,先上去看看。”

才跑两步,斜刺里忽有劲风袭到,她手一振,腰刀斜扫,“铿”一声将一枚小刀击落在马头前,后头的米狐兰却无这般好运,但听一声惊呼马嘶,跟着便是一阵沉重的倒地声。

秋往事翻身下马,见米狐兰打个滚站起来,似并未受伤,一把将她拉到身后,顺手挑起落在地上的小刀扫了一眼,见并非凤翎,知不是自在法,此时目力所及尚不见人影,纯以手力而能及如此之远,又能在黑夜之中如此取准,想来只有奇正法可及,心下已知来人是谁,当即扬声道:“楼出云,你是必定要与我过不去了!”

四下一片静默,过了片刻方有马蹄声响起,渐渐靠近。米狐兰听得马蹄笃悠悠的不紧不慢,不知多少工夫才能到这儿,不免气闷,方才被暗算早积了一肚子火,拉过秋往事的马便想跳上迎过去。秋往事却按住她道:“急什么,他主动找上门,自然该是他过来见我们,岂有我们去凑他的。嫌慢,告诉他便是。”说着忽拉开架势,扬起手中腰刀猛力向前掷去,势子凌厉,但听对面响起一下兵刃交击声,跟着便听来人夸张地惊叫道:“哎哟,要命、要命,秋夫人好大的手劲。莫催莫催,我这就过来便是。”

马蹄声果然快了起来,不就便见到了人影。那人见了她们,也跳下马走上前,衣袍晃荡,极高极瘦,果然正是楼晓山。

米狐兰对秋往事甚有信心,见来者只得一人,丝毫不放在心上,上去便拉他的马,大喇喇道:“算你识趣,伤了别人的马知道送上一匹赔礼。”

楼晓山初时笑呵呵的似是无甚脾气,在她手沾缰绳的一刻,忽疾若闪电地一伸手,一把扣住她手腕,面上仍挂着笑,说道:“姑娘远来是客,既然开了口,我做主人的原本不该拒绝。只是这马又瘦又老,不济事了,实在送不出手,待过两日必定挑一匹宝马奉上,姑娘且担待些。”嘴里同米狐兰说着话,双眼却是紧紧锁着秋往事。

米狐兰又惊又怒,甩了甩手却挣之不开,当即探手去摸腰间匕首,却抖觉被扣住的右腕一阵剧痛,几欲折断,她惨叫一声,站立不稳,顿时软了下去,整个人全凭楼晓山提着,毫无办法,只得怒叫道:“秋往事,你就这么看着!”

楼晓山忽地大笑起来,松开手任她瘫在地上,洋洋得意地说道:“姑娘这倒错怪了秋夫人,她并非无心,只怕是无力。”

秋往事冷冷注视着他,说道:“哦?楼出云莫不是忘了当日须弥山上如何狼狈逃窜?”

楼晓山抄着手晃悠悠地踱上前,一派有恃无恐之态,说道:“秋夫人的自在法天下自是无人不服,可惜枢力既失,凤凰折翼,实是枢界大憾,只能让人徒叹奈何啊。”

米狐兰吓了一跳,瞪着秋往事惊呼道:“啥?你的妖法没了?!”

秋往事倒是泰然自若,淡淡笑道:“楼出云一直不肯说主子是谁,如今我终于知道了,想不到堂堂三品高士,也甘心听命于一个十来岁的丫头。”

楼晓山仰头笑道:“这些且不必计较,秋夫人是明白人,想来也不必我多说,今日你是过不了此处了,我亦无意为难,便请回吧。”

秋往事点着头道:“未然这小鬼,我终究还是小瞧了。裴节也非弱手,你已来此应付我,其余尚有足可拿下他的人手,此等班底,已足可有所作为。我本以为她就是仗着头脑,并无实力,显然是错了。她昨日哭哭啼啼认错求情,看来也没几分真心。更连燎邦都有所勾结,图谋之大,果然是个祸患。”

楼晓山不置可否,径自笑眯眯地扶起米狐兰,又将马缰交到她手里,说道:“先前得罪了,姑娘莫怪,实是秋夫人叫人忌惮,只得一试。这马且作赔礼,两位走吧。”

说着背转身便欲离去,却听秋往事道:“楼出云自认试到底了?”

楼晓山挥挥手道:“秋夫人何必纠缠,先前我射向米狐姑娘那刀,夫人不曾以自在法拦下,其后那把腰刀,夫人是掷出来,非用自在法,最后我对米狐姑娘施重手,夫人自在法若在,本可轻易相救,却也未动。一而再,再而三,若说是故意使诈,未免也太瞧得起我这手下败将。”

秋往事好整以暇地笑道:“未然告诉你我枢术被废,可曾告诉你是如何被废?”

楼晓山转回身颇有些同情地望着她,说道:“夫人何必自揭伤疤,事已至此,其中经过又有何紧要。”

秋往事笑盈盈地摇头道:“紧要,紧要得很,连如何废去都未编出个说法,楼出云也敢轻易相信?”

楼晓山无奈地摇头叹道:“夫人真要迫我动手才肯承认么?”

秋往事点头道:“正有此意。”语毕忽地抬起手,神色郑重,似召唤某物般用力向后一挥手,大叫一声:“来!”

楼晓山只道是叫他动手,正待出招,却忽觉背后劲风疾袭,心下一惊,忙侧身避开,目瞪口呆地瞧着秋往事先前掷出的腰刀自他腰侧飞掠而过,稳稳回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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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往事虽一直装作底气十足,实则心下也并无多少把握,此时一试得手,欣喜若狂,只觉数月积郁之块垒霎时尽消,通体畅快,浑身皆是劲力,不由纵声长笑,随手挥刀斜劈楼晓山胸前。

楼晓山一见她执刀在手,情知脚力再快也难及自在法,当机立断,手腕一翻,右掌中已扣了一柄短小锋利的钩状爪刃,不退反进,欺身上前,见她一刀劈来,当即调上身枢力于腰腿,疾步一错,上身虚软无力地跟着一晃,已闪过刀锋到了她侧面,瞬间又尽聚枢力于臂腕,爪尖划出一线寒光,直往她咽喉抹去。 

这一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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