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婚礼-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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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看我默默地低着头,小贱贱跟着说道:“把这两个事情理清楚也不容易。别把纵情当成了爱情。就算是想纵情,也麻烦找个陌生人。醒来说再见,再也不见。也总比像萧萧那种的好,会让人陷入泥潭的。”低头瞄了一眼,又犹豫着说道:“别告诉我,你已经陷进去了。”
沉默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唉,我看你是要完蛋了!”小贱贱像个老头一般长吁短叹着:“你都不知道萧萧的底细。就只是个过客而已,把你玩了,把你的婚事搅黄了,拍拍屁股走人了,到时候看你跟谁哭去。”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萧萧的底细吗?你知道萧萧的过去吗?他说在他美国有家事务所,那或许就是洗黑钱的;表面上看着人模狗样的,那或许就是个吃喝嫖赌的主!”
“好歹你们也算是朋友,怎么这样说他?”我说着,微微抬起眼皮,偷偷地瞟了一眼:“搞得跟吃醋似得。”
“麻痹的,这是关心你好吧!”
“知道的。”我淡淡地说着,想想,又补充到:“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我也明白偶然的心动终究是偶然的。”
“你明白就好。那接下来呢,你准备怎么做?”
“保持距离吗?”
“废话,这不是必须的吗?”
“可是,”理了理思绪,跟着说道:“明天就是荷花的生日了,总得见面的。还有……”犹豫了片刻:“荷花喜欢上萧萧了。她让萧萧做她的冒牌男友,这样子,好气气小步,也好顺理成章地弄假成真。”
“荷花我倒是不担心,毕竟要结婚的也不是她,”小贱贱说着:“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不止,我昨天跟萧萧说了,让他给荷花一次机会。”
眨眼间的功夫,小贱贱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呆滞起来:“你傻B啊,你们抱也抱了,吻也吻了,然后你告诉他:荷花喜欢你,你接受荷花吧。我去,你真是万年难得的奇葩,我突然有点同情萧萧了。”
被小贱贱呵斥了一顿,情绪低落也在所难免。可千头万绪也不单单只是低落这一种。小贱贱说得没错,我和萧萧之间存在了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或许好好地珍惜大国,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最为关键的。这一份幸福看似简单,看似平凡,看似波澜不惊,却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简单让这份幸福弥足珍贵。
趴在桌子上想了一会儿,脑子里闷闷,混沌不堪,困惑不堪。
萧萧的QQ头像在不停地闪烁着,闪了老半天,却一直都没有点开:
在?
不在?
无所谓了,反正你是看到也会假装没看到。
昨晚上梦见你了。
梦见你穿着汉服从楼上下来的样子,好美。
刚刚荷花又跟我提了,之前说过要答应她三件事情的。
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明天跟我一道吧。
又有系统消息提示:有好友申请。
对方的备注栏里这样说道:我是你朋友的朋友。资料上显示是老家那疙瘩的一个年轻女孩。
仙蒂PS:你是陆莲吗?
我:我是,你哪位?
仙蒂PS:我是你朋友的朋友,听说你在丽江,那边很漂亮吧?
我:朋友的朋友?是哪个朋友啊?
仙蒂PS:是你的一个老同学啦,或许说了你还不记得呢。
我:是这样吗?那你有什么事吗?
仙蒂PS:没什么事,就是听我朋友经常提起你,很羡慕你无拘无束的生活,所以想认识一下你。
在刚通过好友申请的时候,我便进入到了她的QQ空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原来所谓的朋友指的就是姜涛。而姜涛,也曾在半个月前告诉了我:他有女朋友了。
“也很高兴能认识你”我礼节性地回应着。
再后面,又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些,也无非是:我朋友说你们经常干嘛干嘛去;我回答说:嗯,是干嘛干嘛去了。
想想,也无非是小女人的小心思,总是会好奇男人的过去,总是会怀疑男人心里是不是还有另一个她。
“你女朋友加我QQ了”我这样给姜涛发去短信。
作者有话要说:
☆、荷花的生日
或许我不该给姜涛发去那样短信。仙蒂在半夜里给我打来电话,哭着喊着质问我说:“你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抓着姜涛不放”。显而易见,我的那条短信成了他们争吵甚至闹分手的一根导火线,一点即着的导火线。
姜涛也随即抢过电话,告诉我说:他也就是偶然进我的空间里看看。就这样,也要被仙蒂闹上半天。“她就是个疯子,你不要理她!”
爱情从来是疯狂的,不理智的。理智的不是爱情,那是婚姻。
这也正如我当前的思考,是疯狂地无所顾忌地爱一回儿,还是理智地选择和大国结婚。这将是关乎到我一辈子的选择。
扭过头,看一旁正倒着车的男人。车位有些窄,还有一株行道树挡着。
都说男人倒车的时候最帅,单手,45°侧脸,一丝不苟的认真劲。萧萧也一样如此,眉宇间、举手投足间无不是散发着令人屏息的魅力。
我看得出神,萧萧也看了我一眼,又别过头,继续倒车:“你要是后悔了就说一声,我一直都在。”
就如他昨天在QQ里的留言,他答应了荷花:做她一晚上的冒牌男友。吃过晚饭,他给我打来电话,说是让我陪着一块给荷花买生日礼物。
又强调说:“我已经在你楼下了。”语气肯定,不容置疑,摆明着就是要来堵截我。似乎早就知道我今天没去店里一样,又或者已经去古城里找过我。
花店里的老板正热情地介绍着已经插好的几捧花束,要么是清一色的玫瑰,要么是清一色的百合,又说了些诸如“9支是天长地久,11支是一心一意”的话。
萧萧摇了摇头:“有没有其他的?”
老板:“有啊,是做什么用的?”
我:“老板,要不就我来挑,我来包吧。回头你看着算钱?”
老板:“可以啊,你学过?”
“上学的时候在花店里打过工,免费给人做了一个暑假的学徒。”我说着,又从花桶里抽了几支:粉色的香水百合,红色的小蔷薇,白色的满天星,一小把翠绿的天门冬和两只小支黄色的文心兰在同一侧垂下。用粉色和白色的棉纸交叉包裹,打上金色的大丝带。
“漂亮吗?”把花束捧在胸前,我得意洋洋地说着。
“漂亮,”萧萧静静地说着,可那一双眼睛却像是失了魂一样地盯着我的脸。
那炙热的目光也烧红了火烫的脸颊,羞涩地低头问道:“老板,多少钱?”
“我还欠着你一束花呢,”萧萧说着:“你生日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准备。”
“就这个吧,”我从花枝上掐下一小朵文心兰,整整齐齐地用纸巾包好,又小心翼翼地收进钱包的夹层里。文心兰:潜藏的爱。
小贱贱他们是最早到的一批人,还没开场,正扎堆磕着瓜子聊着天。
看我跟萧萧一前一后地走进包房,又纷纷起哄起来:“哎呦,男主角来啊。”小贱贱知道今天的安排,与此同时,荷花也跟其他人通了气:萧萧今天是我男朋友,不该说的都给我闭上嘴!
萧萧:“你们这一个个的都等着看好戏是吧!”
“这不是废话吗,”小贱贱是狗改不了吃屎,任昨天多么地正义凛然,到今天依旧是那一副獐头鼠目相:“最好多来点吻戏、床戏什么的,让我们开开眼。”
海格:“嗯,是个观摩学习的好机会。”
高山:“可惜了,应该带相机的。”
萧萧:“你们要不要这么狠?这事要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找媳妇?”
壮壮:“不用再找了,今晚上就直接见家长了。”
“……”萧萧呆立了一会儿:“你们逗我吧?”
小贱贱抓了一把瓜子,从沙发上站起,绕到萧萧身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KTV就是荷花她叔叔的。”
“什么堂哥堂姐的,大叔大伯的,搞不定他爸妈也要来。”海格也拍了拍萧萧的肩膀,安慰着:“好好表现。”
看萧萧的脸上闪过三道黑线,愣愣地不知所措。这又拿起拱手作揖:“各位告辞,我先走一步!”
“去哪啊?”还不等萧萧转过身,荷花便拎着一盒蛋糕进来了。一块来的还有埃米,像极了一只兴奋的小麻雀:“今天的男主角是萧叔叔吗?加油加油加油哦!”
“加个毛线啊!”萧萧翻着白眼,无奈地说着。转个身,又把摆在茶几上的花束递给荷花:“送你的,生日快乐!”
“谢谢,”荷花说着,又飞了一个吻。
小贱贱:“按照剧情,这时候应该是单膝跪地,然后热情湿吻什么的。”
“我算是发现了,你丫的比埃米还脑残呢。”荷花不削地说着,转而又抛了一个媚眼:“好歹等该来的人来了再湿吻什么的。”刚说完,又我一旁坐下,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道:“老婆,你没事吧?”
“没事啊?”我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又点头说道:“我等着看你们的精彩演出呢。对了,那束花是萧萧买的单,不过是我扎的哦,也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了,漂亮吧?”
荷花:“必须漂亮啊!”
“别人的喜剧,没准就是自己的悲剧啊。”小贱贱摇着头,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起来。
三五成群,又有一些人陆陆续续地赶来。果真有两个是荷花的堂哥,又有一群旅行社的同事,以及老同学、老朋友之类的。荷花的叔叔过来瞄了一眼,点头向我们打着招呼,又吩咐着一旁的服务生要好生照顾。也不等荷花介绍,这便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这让萧萧大舒了一口气。看他坐立不安的摸样,有些滑稽,又有些可爱。
忍不住,又捂嘴偷笑了起来。
“你还笑!”萧萧瞪了瞪眼,板着脸说道:“全是你闹的!”
“这关我什么事啊”想这样说,却又生生地把这句话给咽了回去:这就是我闹的。
快九点的时候,小步终于过来了,同行的是六子和阿慧。
人总是喜欢和熟悉的人扎在一起,最左边是荷花的老同学、老朋友,中间是现在的同事,堂哥,右边便是我们这一堆人。小步正好被六子和阿慧安排在了中间位置,又跟我们隔了两个人。显然,为预防小步跟我们接触太多,怕我们说漏了嘴,荷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喝酒、K歌、聊天。我不能喝酒,便连瓜子爆米花都不能碰。我是个容易上火,容易起痘的苦命孩子,恰恰又是疤痕体质。离婚礼还有半个月,我得尽快地调理好自己的饮食和皮肤,决不能让痘痘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冒出来。便也是因此,只能吃点水果的我越发显得无聊。
或是偶然跟一旁的人聊上几句,或是呆呆地听着别人唱歌,呆呆地看着荷花和萧萧出双入对。说萧萧坐立不安,自己又何不是如坐针毡。
荷花把萧萧介绍给自己的老同学,说“这我男朋友”;荷花把萧萧介绍给自己的堂哥,说:“这是男朋友”;荷花又把萧萧拉到小步面前,说:“怎么不把你女朋友带过来?”
“太多了,不知道带哪个。”小步这样回答,又嬉笑着说道:“真有你们的啊!”
一个个敬着过来,自然小步也是不能放过。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连干了三杯酒,又搂着肩膀合唱了几首歌。一个本就是歌手,一个也算唱功不俗。听他俩唱着歌,如痴如醉,突然有了种值回票价的感觉。
荷花的同事、同学们又起哄开来,纷纷嚷着“接吻!接吻”。荷花从来不是个扭扭捏捏的人,这便搂着萧萧的脖子亲了几口。亲的是脸颊,也只是蜻蜓点水一般。
意犹未尽,几个女孩又嚷嚷着:“热吻,热吻,要法式热吻!”
正闹着,荷花已经踮起了脚尖,一口封住了萧萧的双唇。萧萧愣愣的,僵直了腰板,圈着手却又不知道手该放在那里。
“这就被强吻了?”“唉,男人啊!”“萧萧好可怜啊!”一拨人摇晃着脑袋小声地说道。一旁的小贱贱也是长吁短叹着:“唉……这造的是什么孽啊?”
知道真相的人面面相觑,却也只有我是咧嘴笑着,仿佛这场闹剧与自己无关,就只是一个幸灾乐祸的旁观者而已。
离着五六米的距离,萧萧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笑什么笑!都是你!
看他那圆鼓鼓外凸的眼珠子,越发觉得好玩,瞟了一眼,这又捧腹大笑起来。
萧萧眉头紧锁,深呼吸,无奈地摇着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猛地从沙发上跳起,径直地朝我走来。
赶忙低头,佯装着在果盘里挑水果。
他只是朝我走来,却又并没有跟我说什么,而是在一旁的男人堆里坐下。喝酒,聊天,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摸样。看荷花,已经是抡着酒瓶吹起了喇叭,一瓶接着一瓶。
荷花的堂哥过来敬酒,扶着萧萧的肩膀说着什么。
坐下,又满了一杯酒,身子微微往后倾,绕过壮壮和小贱贱的后背,冲着我举了举酒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戳了一块西瓜,装模作样地也向萧萧“敬酒”。
三三两两,又有那几个同学同事从那头跑来这头,这其中也不乏荷花的追求者。看喜欢的人被萧萧得了手,便是也不依不饶地以敬酒的名义罚酒。几轮下来,萧萧便已经是晕头转向。那一张棱角鲜明的英俊面孔又涨得跟关羽一般。
但这相比荷花而言,显然是微不足道的。一手夹烟,一手拎酒瓶,无论是谁敬酒,她都是以“吹喇叭”的方式去回敬对方。
果然,说这家伙能戒酒,也只有鬼信。
本就是个爽快人,敢爱敢恨,这在酒精的作用下越发显得无所忌惮,无所顾忌。荷花醉醺醺地跑上前,把萧萧从男人堆里拉起,俏皮地点了点他的鼻尖,又呵呵地傻笑着。懒懒地抱住萧萧,在脸颊上啄上一口,又伏在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看萧萧的表情,就像是被一整个鸡蛋吃噎着了一般。又或者是卖艺不卖身的琵琶女被不守规矩的客人给动手动脚了。以前总怀疑萧萧跟其他的男人一样:游戏人生,现在看来,更像是个青涩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