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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要的婚礼-第3部分

小说: 我要的婚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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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人唱着,我不自觉地哼哼了起来。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再一想,我怎么也能这么入俗?这又冷不丁的笑了起来。
  “悠悠地唱着最炫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巴扎黑!”
  紧跟着,大国也唱了起来。一边唱,一边还甩出藏族的经典动作:双手握拳,向下甩去,同时一条腿狠狠剁地:“巴扎黑!”
  果然还只是毛坯房,只能看个大概的样子。
  可一踏入房门,我们便开始满心憧憬起来:自行车可以锁在楼梯下,门外可以搭个木架子,搁些杂物,再种上一些花花草草。我要用种了常春藤的黄泥墙做电视机背景墙,我要让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生机盎然。
  复式的小户型,前往二楼的楼梯还没有搭好。
  大国蹲下身,让我踩着他宽实的肩膀,又小心翼翼地站起,把我高高地架着,好让我爬上二楼。却又故意地打了个冷颤,
  “啊!别吓我!”
  回想大学时候我们去通宵上网,踩着他的肩膀番强去网吧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
  爬上二楼,看了眼主卧,看了眼洗手间,又看了眼客卧。从客卧的窗户往外看,我竟呆住了。
  那展露眼前的便是玉龙雪山,和雪山下的辽阔坝子。这些天,丽江的天空一直阴着,想必雪山那边定是下了一场雪。雪山前所未有的苍茫、巍峨,连绵数十公里雪峰从这头连着那头,像是大地母亲展开了坚实的臂膀,将丽江,将丽江的人们都深深地揽入了怀中。
  回去的时候,我们牵手走过尘土飞扬的黄泥地,兴致盎然地畅想着未来的买车计划:“只是代步的话,给我辆□□就可以了。不过,要是能有辆越野车,能开着车去西藏,这就最好不过了。要是有辆房车什么的,哈哈,那就能环游世界了。”
  “嗯,不要”大国摇着头:“我喜欢奔驰smart,小小的,多可爱啊。以后买条金毛,周末的时候就带你去郊游。”
  “那个只有两座哎?”
  “够了啊。”
  “那金毛坐那里?”
  “塞后备箱啊。”
  “那以后要有了孩子呢?”
  “塞后备箱啊。”
  夜里,大国在倒腾柜子,我在厕所洗衣服。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他在大声朗读:“2007年12月,被评为校级优秀团学干部;2007年6月,获国家二级奖学金”
  我没注意,依旧洗着。大国又加大了嗓门:“2007年8月,获西南大学生插花比赛个人组亚军;2008年5月,获云南大学生创业大赛三等奖……”
  听着这话,猛然反应过来。我甩了甩手上的泡沫,飞奔上前,一把抢过发哥手中的一叠东西:一份简历,一份信签纸。
  谁知他又得意地说道:“老婆,我觉得我好幸福啊。原来你这么在乎我,原来你们宿舍的人这么在乎我,一直在帮我……”
  我有些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又匆匆展开信签纸。再一看,便愣了。原是我读书时候随手写下的一些东西。
  8年前,初恋中的我们天真烂漫,却也幼稚可笑。那个时候的我,最能耐的就是摔《马哲》,摔《毛概》,摔《邓论》,摔《红楼梦》。大国也摔,摔手机,摔手机,摔手机,或者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分分合合,也终于走到了第8个年头。
  信笺纸上写的是一次分手。也是莫名其妙地吵架,莫名其妙地分道扬镳。这期间,一个老乡对我有意。老乡邀我上自习,约我去听《形势与政策》。挡在他面前的不是大国,而是宿舍里的一帮神人。
  接电话的时候,洽洽在一边大声叫嚷:陆莲要帮她男朋友占位子,陆莲要和她男朋友一起去。最后还不忘说:你没希望啦,陆莲有男朋友了。
  也不知道他是听见了没有。一次见面,老乡又问我:有没有人追你。一旁的老于赶紧插话:谁敢追啊,都已经被追去了。
  就是连小猪都说:我希望你和大国在一起。
  事到如今,我都已经忘记了那个老乡是谁。如果不是看见了信笺纸,我甚至会忘记了这段往事。看大国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姐妹们的好,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群没事干的家伙,害得我就这么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

  大国走了,临走前还熬了一个通宵,东拼一段西凑一段,终于写完了他的会议材料。这就好比是小时候的我们,总是到最后关头才记得要写暑假作业。都说是岁月催人老,可老的也只是面相而已。他也依旧是个长不大的男孩。
  小贱贱在QQ上留言:埃米从拉萨寄回来一块诺顿火腿,晚上一块吃饭,荷花她们也来。
  “诺顿不是大理的吗?怎么是从拉萨寄回来?”
  “脑残的世界,你永远不懂。”
  小贱贱之所以叫“小贱贱”,无外乎一个贱字。
  他可不单是嘴贱,脸也贱。贱贱长得很瘦,就是太瘦,总给人一种尖嘴猴腮的感觉。嘴贱脸贱之余,又抠门得要死,一分一厘都要算计在内。偏偏小贱贱又是个富二代,传言说——身价不菲。
  小贱贱在身份证上的大名是“莫言”,居然和大文豪同名,却也透着一股让人难以琢磨的气息。我们一再地怀疑这只是一个假名,是为了逃避某些责任、某些人而刻意修改的名字。
  我们从贱贱的钱包里抢过身份证的时候,也瞧见了他的年龄。35岁?尼玛,居然还以“鲜嫩可口的小正太”自居,居然还一口一声管我们叫“阿姨”。
  贱贱没有正当职业,靠收二手房租和每日领取淘金币为生。
  小贱贱曾唾沫横飞地向我讲述领取淘金币的好处,并强调说,每天领50块钱的淘金币,就相当与白捡了5分钱。他就指着这5分钱过日子了。
  这让我这个淘宝卖家情何以堪,如果不是小贱贱告诉我这些,我竟是浑然不知。
  埃米,95后的小萝莉,总给人琢磨不透的思维和行为;时而疯癫,时而呆傻。上一次见她,那还是在妇产医院里。
  她拉了小贱贱给她做人流,小贱贱则拉上了我,一来照顾埃米,二来力证他的清白:他真的,真的,真的只是来付钱的。
  手术后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她便提出要徒步进藏。没准备睡袋帐篷,没准备手电干粮,连件冲锋衣都没有,就带了五百块钱,徒步进藏。临行前,竟还把头发给剃了。
  再说荷花,荷花本姓和(当然,她的本名也不叫和花。),土生土长的纳西女孩,又是已故云南省省长和志强的远方堂妹。
  可论长相,论性格,八竿子都跟传统的纳西胖金妹不相干。在以往的认识中,以披星戴月为象征的胖金妹应该是以黑为美、以胖为美,以朴实勤劳为美。但荷花不是,她皮肤白皙,五官立体,身材高挑,颇有点混血儿的味道。但更大的差异还在于性格:泼辣,冲动、热情,敢爱敢恨。
  用她自己的话说:打小就是个问题少女。可偏是她的泼辣,她的敢爱敢恨却正是我喜欢的。
  6月初,某项目的一拨运动员来丽江旅游。次日,便爆出新闻说:世界冠军丽江被打。
  且不论前因后果,各媒体、各公知竟齐刷刷地把矛头指向了丽江。
  而“世界冠军”的一众粉丝们更是找上了门,像是打了鸡血,在论坛上肆无忌惮地谩骂起来。若是骂的有理有据倒还罢了,偏偏尽是些地域攻击、人身攻击的话。
  自然,这样恶劣的指责也会引起另一波人的不满,更何况,丽江社区本身就是个地区论坛。便是连我这个外地人也看不惯了,很快,一场全民骂战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荷花也是骂,脏话连篇,上至楼主的祖宗十八代,下至挑事者的各路命门全被荷花问候了个遍,更没有一句是重复的。毫无节操,毫无下限,可这样的话,却是酣畅淋漓、字字如刀,好不痛快。
  又一次,某男来丽江寻求艳遇,艳遇不得而迁怒他人,在论坛上破口大骂:骂丽江野蛮不开化,骂丽江人唯利是图。
  这样的贴子总会带给旁观者无限的欢乐。正在大伙儿以各种口吻调戏楼主的时候,荷花却是贴出了自己的电话。她这是在跟楼主约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人模还是狗样,别把艳遇当做嫖J,以为自己出了钱就能找到艳遇?你丫出门的时候是忘带脑子了吧?是个男人就见面干一仗再说,别唧唧歪歪地来网上找认同感。
  这便是荷花,小贱贱口中的“荷花”。
  只因为荷花姓和,便被小贱贱生拉硬拽地扣上了“荷花”这一美名。
  小贱贱说:“芙蓉、荷花,你们是一国的。”
  如小贱贱所说,刚过五点,荷花和阿慧便打来电话,相约着一起买菜,一起去小贱贱的粮油站。
  两年前,小贱贱以极其低廉的价格租下了古城东边的废弃粮油站,改装、整理,竟被他折腾出一栋别墅来。别墅不大,但说来也结合了传统工艺和后现代理念。客厅、厨房、厕所一应俱全,还有四间卧室。小贱贱自个住了一间,一间闲置,另外两间分别租给了壮壮和埃米。
  壮壮是今天的主厨,山东人,做得一手好菜。
  说起壮壮,也是颇为传奇的一人。特警出身,参加过德宏的几次缉毒行动。得过不少功勋,却也上过军事法庭。189cm的壮大个,看似强大,却总会在体力和胆量上让我们大跌眼镜。
  而立之年,一无所有。
  阿慧是二厨,从一进门开始变忙前忙后地张罗了起来,洗碗洗菜,又顺道把小贱贱攒了一个星期的脏衣服给洗了。和荷花一样,阿慧也是土生土长的丽江人。所不同的是,阿慧是汉族。阿慧祖上为官,数百年前因言获罪,被流放到丽江这个荒蛮之地。大概是受家族文化影响,相比荷花,阿慧的性格方面要恬静许多,也勤快许多。自然也有例外的情况:比如喝了酒,或是私下跟熟悉的朋友在一起。那一刻的她,也总有令人咋舌的一幕。
  相比忙碌的阿慧,我跟荷花则清闲了许多:啃瓜子,看电视,然后争先讨论着电视剧中的各种奇葩情结。
  为什么女主角的设定总是包子、白莲花、玛丽苏?任别人再怎么践踏折磨,却总是无条件的为别人考虑?
  为什么女主角跟女配角总会从闺蜜演变为情敌?为了得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看似亲密无间地友情总伴随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两个人唧唧嘎嘎讨论着别人的故事,又忽然停下,嗅了嗅鼻子,闻着一股纯纯的肉香,情不自禁地站起,转身,目光直勾勾地追着壮壮手里的那盆火腿炖鸡。果然是比一般的火腿更香更地道。那醇厚的肉香已经飘满了整个屋子,飘地满满当当,又如晨雾般缓缓涌向院子。阿慧和小贱贱已经在院子里搭起了一个小火塘,壮壮把装着火腿鸡的铜盆架在红彤彤的炭火上,借着炭火高温,让火腿和土鸡的味道彼此交融。
  大概是再炖上一会儿更好,可似乎,谁都没了性子。小贱贱眼疾手快,抢先夹了一块,跟着三个女人也都大快朵颐起来。也就是壮壮哎哎地叫着:“再等会儿,再等会儿,再等会儿好吃。”
  小贱贱:“你等着吧,一会儿我给你留点骨头!”
  说话间,又提及了荷花的新男友小齐哥。荷花头一天刚晒了幸福,贴出的是几张手机截图。竟是小齐哥为了荷花大骂前女友臭不要脸的微信对话。
  壮壮:“荷花,这次准备是几个月啊?”
  荷花:“这哪说得准啊,看心情吧。”
  一旁的阿慧咬着筷子:“你怎么就不能学学芙蓉,从始至终就这么一个。”
  “学她?整整八年哎。要我,我肯定是做不到的。”荷花说着:“除非是结了婚,要结了婚的话,我就会踏踏实实地守护着我的婚姻。”
  壮壮:“守护婚姻?说笑呢你。”
  荷花:“我说认真的!纳西人的婚姻里没有离婚一说,只有丧偶!”
  小贱贱:“你这句话会把一大波男人都吓跑的。”
  壮壮:“关键是,我就从来没见哪一段感情能够让荷花坚持住3个月的?”
  阿慧:“也是。结婚的对象都不知道在哪呢。”
  “这么数落我,你们是不是很得意啊?”荷花叉着腰,装出一脸的怨气:“好受打击的感觉,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这可说不准,”我说着:“你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可以让他为你改变,可以让你为他改变的一个人。或许到了那个时候,你也会真正的定下心。”
  “为什么是改变,不能是包容吗?”荷花反问着。
  “嗯……包容也是需要的,只是,既然两个人相处,就要相互地为对方考虑。一面是包容对方,一面是改变自己。”
  院门没有关,一个光溜溜的脑袋从门缝里探入,竟是个和尚。和尚穿一件黄色的僧袍,披一件红色的袈裟,一手念珠,一手铜钵。
  化缘的和尚见得多,化缘的假和尚更是见得多。但像他这种因为抵不住肉香推门而入的和尚倒是头一次见。再看院子里的一伙儿,一个个都扭着头,愣愣地看着门口的和尚。
  和尚把院门推开了些,双手合十:“施主……”
  刚一开口,小贱贱却画了一个十字,碎碎念道起来:“亲爱的天父,感谢你赐下的阳光和雨露,使地上产出丰美的食物,也求你为我们洁净这食物,祷告奉主耶稣基督的名,阿门!”
  石化……
  和尚呆立一会,跟着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陀告诫世人,感父母恩,感天地恩,感基督恩。施主有此感恩之心,实乃大智慧也。”
  又是石化,谁都没有料到和尚还会这一招。
  恍然回过神,壮壮忙画了个十字,跟着的三个女人也嘀嘀咕咕、反反复复地念着:“亲爱的天父,感谢你赐下的阳光和雨露,使地上产出丰美的食物,也求你为我们洁净这食物,祷告奉主耶稣基督的名,阿门!”                    
作者有话要说:  

  ☆、丽江之歌

  下午去喜院预定酒席,丁宁也一通前往。
  丁宁从魔都来,一个别有风韵的女刊作者,来丽江不过一个月,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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