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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要的婚礼-第23部分

小说: 我要的婚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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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洽洽在父亲的公司上班,目前单身一人,但从来都是大手大脚的人到如今也学会了精打细算。为让老板多送我们一个生蚝而叨唠了半天。
  亚男在几番努力之后终于考上了梦寐以求的研究生,又计划直博,渐渐向第三类人士“女博士”靠拢。这一年,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扎根在实验室里反反复复地做着各种数据实验。
  亚男回忆说,要说她这些年最深刻的记忆不是为研究生学位埋头苦读,也不是没日没夜地泡在实验室里,而是早两年,在她为前途为人生迷茫的时候去了丽江,与我一同在丽江摸爬打滚。
  那个时候,大国在丽江,那个时候,没有固定工作的我倔强地要脱离大国的经济支持。我拿着仅有的一千块钱家当,回了昆明,买了满满一箱的玫瑰,又忽悠上了一样漂泊无助的亚男。到丽江的时候,我们除了随身的行李外,剩下的就只有300块钱。
  再然后,在快餐店里抹盘子,在酒吧街里卖花,在网上四处发布做伴游的消息。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伴游”的潜在含义,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在酒吧街卖花意味着什么。
  有醉酒的摇摇晃晃扑上前,拉住我的胳膊,喷着满口酒气说:“美女,陪我喝酒,你这些花,我全买了。”
  我算是圆滑,淡定地抽出手,淡定地跟人闲聊,然后淡定地告诉他该去哪里找艳遇,顺便成功地卖出了所有的玫瑰。轮到别人叫亚男“花姑娘”的时候,亚男涨红了脸,大声斥责:“你是不是中国人!”
  亚男:“就是那个时候,印象太深刻了。一个男的问我能不能陪他喝酒,我还来不及骂人,旁边就突然窜出一个女孩,也是卖花的,一下子就坐到人大腿上。然后,那个男的就又是亲又是摸的,旁边的人都笑了。”
  我:“我也印象很深,就是别人叫你“花姑娘”的那次。”
  “我第一反应就是日本鬼子。还想把人推下水呢。”亚男说着,又看着我:“我最佩服你了,遇到什么样的人都能处理的得心应手。”
  又一拨男同学赶来。那些年,一起追过的女孩即将嫁做人妇,这算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酒过三巡,微醉。
  廖远若有所思,不知怎地,又突然提起了师兄。在坐的都是同班的同学,廖远也是。他是继师兄之后的学生会长,跟师兄的接触也就相比其他人而言更多。
  廖远缓缓地说着:“师兄给我打过电话,说小猪找不到了,小猪找不到了,去哪里都找不到了。”
  沉默,寂静。
  隔壁桌来一群女孩,一个个打扮得娇俏时髦,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廖远抵了抵我的胳膊:“看那边,怎么样?”
  我翻了下白眼,又说:“李熏明天的航班。上一次她在QQ里告诉我说:她去相亲,跟相亲的对象去看《将爱》,可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后来我也看了一遍,也觉得像是在说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分手?”
  跟杨峥一样,廖远来自偏远山村,高大帅气独立不羁;跟杨峥不一样,廖远所经历的远比电视剧更加坎坷曲折。
  跟文慧一样,家境富裕的李熏倒追的廖远,又恨不得两个人可以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跟文慧不一样,因为毕业就业而带来的矛盾越扩越大,一气之下,李熏接受了父母的安排,进了重庆一家国企。
  相爱的人分居两地,犹豫,徘徊,不知道是坚持还是放弃。
  “为什么就不能自信一点,既然心里有他,就应该相信你们的爱情是可以开花结果的。前怕狼后怕虎,哪怕是你们在一起生活,24小时都黏在一起,你也会因为太多的顾虑而去怀疑他、猜测他,这样子才是感情的最大隐患。”我如此回复李熏关于两地分居的疑惑。
  也没错,自己不就是这样想、这样做的嘛?哪怕是两地分居,哪怕是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因为相信,所以坚守。
  不同往日的聚会,今天必须是点到为止。
  小猪开的房间是个标间,又加了一张床。女孩们如同大学时的那般又睡在了一起,连同大肚子的老于和新娘小猪,6个人挤在三张床上。
  师太:“记不记得那一次,我们也是集体去外面的小旅馆开了房。”
  大一开学后的某一天,宿舍里六个人被集体锁在了门外,不是忘带了钥匙,而是钥匙被洽洽拧断了,剩下的半截卡在钥匙孔里,前后不得。正好负责维修的师傅下了班,得第二天才能破锁开门。
  无计可施,也只能凑了凑身上的钱,在学校隔壁开了一间房。
  老于:“记得记得,还听到隔壁各种躁动。哇,那个时候,我们还多清纯的。”
  洽洽:“我还记得,我们身上所有的钱都用来付房费了。第二天,还是大国早早地给我们送吃的来。”
  “哦,”我拖长了音:“就这样,你们把我给献了出去是吧?害得我就这么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中学的时候太乖,就算有那一份朦朦胧胧的好感也被我亲手扼杀在了摇篮里。直到某一天,那个小男生彻底消失,我才后悔莫及。也因此,下定决心,要在大学的时候好好地谈一次恋爱,很多次恋爱,一学期一次。
  可偏偏,遇到了大国。
  大国跟我们同级。最初的时候,是大国宿舍有个兄弟想追求小猪。大国帮着出谋划策,说:我们联谊吧。自此,两个宿舍的人越走越近,一同上公共课,一同上选修课,一同烧烤,一同郊游。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早在开学的时候,他就已经盯上了我。这一盯,就是八年。
  小猪试穿了一下婚纱,我也试穿了一下我的礼服。
  自拍一个,发送到QQ群里:“老少爷们,快来看美女!”
  小贱贱:“哇,好漂亮。”
  小贱贱:“的床单。”
  荷花:“你这是要抢新娘的风头吗?”
  我:“把我扒光了,都抢不了新娘的风头”
  萧萧:“好巧,我也在昆明。”
  阿藤:“好巧,我也在昆明。”
  壮壮:“好巧,我也在昆明。”
  萧萧:“我真的在昆明!”
  我:“鬼信!”                    
作者有话要说:  

  ☆、小猪的婚礼

  早早的起床,陪同新娘化妆,准备刁难新郎的问题。如多数的婚礼流程一般,喊门,拦门,塞红包,抢红包。有婚庆公司的派出了一个摄像,一遍一遍地指导新人和亲友们如何说,如何做。这个角度不好,这个光线不好,这句话说疙瘩了,新郎再退回门外,又重新求了一次婚,一克拉的戒指被重点拍摄,反复地从小猪的芊芊玉手上摘下,戴上。
  如果换做是大国,那一刻的他一定是拉长了脸,面无表情。这就好比是我们的婚纱照,就全是板着一张死脸,像谁欠着他几百万似得。
  那个时候,为了能多拍一些照片,还特意叫上了御用摄影师高山。高山的感叹简明扼要:“你老公,呵呵。”而影楼给我的意见是:“你挺上相的,有机会能不能给我们做一下模特。不过,男主角我们肯定是另外找的。”
  向女方父母行了大礼,拍了合照,新郎又背着新娘上车。
  楼下停着一列的豪车,宝马奔驰,一辆加长的林肯,一辆加长的悍马。
  车队开上高架桥,沿着昆明的三环饶了满满一圈。
  在新房那吃过中午饭,照昆明人结婚的惯例,车队又开去了滇池边的海埂大坝,正有大批的红嘴鸥不远万里从西伯利亚来云南过冬。
  果然,沿大坝的公路上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婚车。敞篷的,加长的,各种一线品牌。
  再一次,按照摄影摄像的要求摆各种造型,说各种祝福。
  阳光格外的灿烂,灿烂地只能用刺眼来形容。小猪已经无法在镜头面前睁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却也不得不勉强着笑容,和新郎一起佯装温馨。反倒是我跟师太、亚男、洽洽四人租了一辆脚踏车,在数以百计的新人中横冲直撞,一个个像撒了欢的孩子般大笑着。
  云南的天就是这样,哪怕是秋冬季节,只要有太阳,便是一副烈日炎炎的感觉。
  小猪疲惫地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用手扇着风,试图让自己凉快一点。打上一把红伞,我坐到她的身旁。看汗水慢慢从额头渗出,妆面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结个婚怎么就这么累呢?”小猪说着,又扭头看着我:“这还刚刚开始。下午我们还要至少站3个小时。怎么办?到时候,我肯定会感觉不到膝盖的存在的。”
  我:“有布鞋,穿不?”
  小猪摇摇头,又抿着嘴唇双手握拳:“没事,熬着!结婚这种事,再疼再累,都要把面子上的事撑过去。”
  我:“也是啊,谁都觉得女人做新娘的时候最美,谁又知道新娘的美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小猪:“对了,你定好婚纱了吗?”
  “我不穿婚纱,我穿汉服,所以,穿布鞋就可以了。”说着,我比了两个剪刀手,左右晃动着脖子:“是不是要比你的轻松多了啊,哈哈哈。”
  有红嘴鸥飞过,静静落在小猪的手背上。纯白的婚纱,纯白的羽毛,再加那一点点恰到好处的红,一片蓝天,一排绿树,仿佛是那童话世界中的白雪公主,正在用歌声召唤小鸟。
  车队又绕了一次三环。
  想起小贱贱在看过我的婚礼流程后说的一段话:“你结婚,你租再好再高档的车,可到头来,谁不知道你们的车是租的,谁又知道这些豪车里坐的是谁?就比如拍婚礼视频,哗一辆加长的凯迪拉克过去了,哗一辆加长的林肯过去了。那新人呢?新人在车里。也只有上车下车的时候可以露个脸。要这样说,倒不如前面的镜头直接从网上下载,然后剪辑在一起。别说是一辆两辆凯迪拉克,哪怕是十辆凯迪拉克,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场面,那气派,倍有面子,最关键的还是省钱。反正随车的亲友不是新娘的假闺蜜,就是新郎的真基友。至于其他人,谁看得到呢。”
  在酒店稍稍休息,提前扒两口饭,接下来便是最煎熬的一段:迎宾。
  从五点开始站,计划6点半开饭,正好是上下班高峰,正好昆明的主干道在挖地铁,这一路也就变得异常艰辛。新娘公司的领导还没来,新郎的重要客户还没来,早早来的都是些上了年纪闲在家里的长辈亲戚。
  快7点了,来的宾客才渐渐多了起来。
  婚宴的时间又被推迟到了7点半,这也意味着我跟小猪的煎熬又整整延长了一个小时。十厘米高的跟鞋。膝盖是钻心的疼,脚腕是刺骨的痛,脚趾头便是彻彻底底的麻木。再后面,自下而上,慢慢地失去了知觉,除了疼,感觉不到任何的存在。
  小猪的假睫毛翘了起来,纤维梗扎着眼角的肉,又是疼。
  小猪转过身,眼睛已经像煮熟了的螃蟹一般地变得通红:“帮忙帮忙!”
  好在,我们额外准备了胶水。用青草尖粘一点胶水,七分干的时候再抹在翘起的纤维梗上,一手压着,一手又飞快地扇着,好让胶水快一点干。
  有老人领着孙女向我们走来,小女孩惊讶地看着小猪,满是羡慕与憧憬,稚声稚气说着:“哇,做新娘子好漂亮。”
  小猪悄悄地凑上前,说:“等她长大了,她就会说,哇,做新娘子好辛苦。”
  宾客陆续赶来,开饭的时间也越来越近。再有那么一两分钟,我们就可以找个空隙稍稍休息一下。
  小舅子气喘吁吁地跑来,说:“爸妈不见了?”
  小猪的爸爸要上厕所,小猪的妈妈怕酒店太大,老头子走迷糊了,便说要跟着去。果然,两个人双双迷了路。
  新郎:“多久了?”
  小舅子:“快二十分钟了,厕所我是看过了,根本就没人。走廊上也没有。问其他人也都说没看到。关键是,手机还在我手上。”
  “怎么办怎么办,”折腾了一天,却又临时出现这样的状况。小猪顿时慌了神,紧紧地拉着新郎的手,反复地说着:“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想起自己上高中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在离家较远的市里读书。收假返校,却不巧把辅导书给落在了家里。只是辅导书而已,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从小没念过书的母亲却不这么认为。愣是坐了一个小时的中巴车,又倒了两路公交,风尘仆仆地把辅导书送到我的手上。可那一刻,我却是吓坏了。
  母亲从未出过远门,目不识丁,连句普通话都不说。我难以想象她居然独自一人找到了我。她走的时候,我坚持送她上车,生怕她迷路,甚至是被拐被骗。
  小猪的父母也是一样,一样淳朴憨厚的农村人,不大说话,凡事都只是笑笑。
  两老口昨天说要下楼去逛逛,那个时候,小猪几乎用命令的口气告诫她那不上心的弟弟说:“别让爸妈离开你的视线!”
  这一刻,小猪的着急上火不仅仅是为了婚礼进程的延误,更是父母的处境。
  “没事没事,”新郎紧紧地抱住小猪,安抚着,扭头,又对身旁的伴郎说道:“快去把他们几个叫过来,其他的宴会厅、餐厅、咖啡厅、走廊、厕所,还有保安室,那边有监控,没准就能看到!”伴郎点点头,这就拔腿跑开。
  “等下!”新郎又叫道:“也叫人找找酒店外面,他们一定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安排好人手,新郎又急忙赶去跟司仪沟通。
  才过五分钟,小猪的电话响起,说是在监控里看到人了。
  十分钟后,老人被带了回来。还真是走迷了,从酒店的员工通道去了后门。等发现自己走岔了,却怎么着都走不回去。老人家太过腼腆,又不好意思跟人问路。就这么,越走越迷糊。
  “我现在有点接受你老公了,”我说着,直言不讳:“在刚刚之前,我心里还是别扭的。”
  “嗯,我知道”小猪点头说着。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整个人又重新焕发出光彩。做一个深呼吸,准备着迎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
  仪式开始,新人发表感言,父母发表感言,证婚人发表感言,宣誓,交换戒指,抛捧花,然后又挨桌敬酒。
  有人在喜酒里掺了大把的酸醋,新郎捏着鼻子,勉强喝下;
  有人从剁椒鱼头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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