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我要的婚礼 >

第22部分

我要的婚礼-第22部分

小说: 我要的婚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在丽江等你

  约着阿慧跟荷花在常去的甜品店见面。
  甜品店在山上,挨着窗户可以看见古城的全景。栉比鳞次的古建,浓淡相宜的远山,湛蓝的天际边是一抹白云,像轻纱一般铺展开来。所有的一切像是被框进了画里,而那敞开着的旧窗户便是那质朴的老画框。
  窗户一侧的泥墙上订了不少照片,一部分是店主的旅行纪念,另一部分是客人留下的自拍照,或是甜蜜接吻的情侣,或是被拼成了心形的双手。这密密麻麻的照片中,还有几张火车票、几张明信片。
  店里的人不多,阿慧跟荷花也都还在路上。那个皮肤黝黑,健硕,扎了一头小麻花的店主斜坐在高脚凳上,抱着一把吉他轻声吟唱:
  穿过那条街能否遇见你
  想想该有多么惊喜
  你是否记得我的样子
  张开双臂投进我怀里
  每天我走过熙攘的人群
  可是没有你的消息
  只有那雪山只有那白云
  伴随远去的流水
  我在丽江等你
  我在丽江等你
  一旁还有个穿着灰褐色麻布衫的年轻女孩,在低处坐着,一手托腮,一手摇着铃铛,正仰头看着店主。目光中,满是崇拜,满是爱慕。
  若是平时,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我必定是心无旁骛地享受着窗外的美景,或是静静聆听着店主和女孩的美妙和音。
  但这会儿不是。
  头晚上都没怎么睡,思来想去、转辗反侧。那些我所见的、所听的关于阿慧跟六子的每一个片段、每一个细节都逐一地从我脑海中划过。
  听那一晚阿慧在电话里撕心裂肺的哭诉,甚至错误地把电话那头的朋友当成了六子。毫无疑问,阿慧内心最真实的选择便是六子。
  一个已婚的男人佯装单身,多半是为了欺骗引诱其他的女人;既然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又缘何要对阿慧保持距离。
  记得小贱贱跟我说过一句话:就算是要找一夜情,也绝对不能找身边的人。
  或许六子就是这样,因为阿慧是一道玩的朋友,又是本地的姑娘。六子怕惹火上身,所以,两个人的关系也就一直维持在你来我往的ai昧中。
  再想他跟骚年之间的斗争,或许是一种真实情感的爆发,也或许只是一种不甘心的表现。
  不知不觉中,荷花跟阿慧已经到了。两个人对了一下眼神,默不作声,小心地凑上前:“嗨!”
  “啊!”我被吓了一跳,大叫着:“找死啊你们!”
  比起前一天的憔悴,阿慧已经恢复了大半。她这会儿能开玩笑,能为她和荷花的恶作剧而洋洋得意,便也说明了她这一刻的心情:不算太差。
  我把店里的钥匙丢给荷花,嘱咐说:有个客人定了一套装饰品,过两天取。正好我要去昆明,就麻烦她了。
  荷花眨巴眨巴眼睛:“OK!”
  “你是要去给人做伴娘吗?”阿慧问着。
  我:“嗯,也回学校看看。学校的枫叶红了,银杏黄了,可漂亮了。”
  阿慧:“真好,我也想出门散散心。”
  荷花:“你才跟骚年兜了大半个云南回来的好不好。”
  “能不提这事了吗?”阿慧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着。
  “还真不能不提,”我说着,又想了一想:“六子跟骚年,你准备怎么解决?”
  阿慧沉默着,侧头看向一边。
  荷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一支烟,看烟雾缭缭:“听我表哥说,他们两个要拘留三天,是今天出来。”荷花的表哥在派出所上班,也正好是处理这次打架斗殴事件的民警。
  “我知道,”阿慧淡淡地说着,直起腰板,从荷花手里接过香烟,深深咂了一口:“这么狂躁的男人,我一个都不想要。”
  “这话我喜欢!”荷花说着,又紧紧搂住阿慧的肩膀。
  我:“你确认你说的是你心里话吗?”
  阿慧呆了一会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又紧跟着塌了脸:“好吧,我承认不是。”
  “So?”荷花摊手问道。
  我:“你那天喝多了,跪在床上打电话。你还记得你是给谁打的电话,电话里都说了什么吗?”
  阿慧:“有嘛?我不记得啊。”
  “哈哈,我知道!”荷花赶忙说着:“她根本就不是在打电话,她就是拿着电话说话。我见过的,前一次她喝醉酒的时候也是这样。哭哭啼啼,神神叨叨的,吓死我了。”
  “哦,你都知道她喝醉酒了是这幅德行,你还带她去喝酒!”我呵斥着:“上一次你就说戒酒的,你都戒到哪里去了!”
  荷花:“那她心情不好嘛。喝酒发泄一下啊。”
  我:“喝酒也好,发泄也好,麻烦有个度的好不好!是不是喝得像你这种把人的店都给砸了才好?”
  “好嘛,我错了。”荷花低着头,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那我到底是说了什么?”阿慧疑惑地看着我,目光中似乎又有些期待。
  我犹豫了片刻,不知道该如何说。
  “是不是说:”荷花想了想,模仿着阿慧的哭腔:“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要把我推开,呜呜呜呜;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还要骚年陪我去,呜呜呜呜……”
  荷花情景再现,绘声绘色地说着在喝酒的时候阿慧反复说的那些话。
  荷花:“其实你真正喜欢的是六子对不对?”
  阿慧没有回答,静静地又低下了头。她这是在默认。
  “有些事情,”我想了想,努力组织着语言:“挺复杂的。”
  荷花:“怎么复杂了?”
  我:“嗯…你们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讨论,说六子是有隐情的?”
  荷花使劲地点着头:“说他是处男,是他可能有病,或者是GAY 。”
  我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阿慧,看她依旧沉默着,似乎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对六子的情感纠葛中。犹豫再三,说:“昨天去六子的客栈了。然后,看到了一个女的。”
  荷花:“哦?”
  “老婆,你必须先淡定一点哦,”怕荷花再暴跳如雷,我赶忙打了预防针:“然后,就知道说……”
  “知道什么?”阿慧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我。
  荷花:“你倒是快说啊,我会淡定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知道那个女的在头几天一直跟六子在一起。”
  荷花:“在一起?”
  我:“就是滚床单。”
  “我操!”荷花拍案而起。而此时此刻的阿慧依旧是呆呆傻傻地看着我。
  “淡定淡定!”我向下挥了挥手:“说好的淡定呢?”
  荷花:“哦。”
  “六子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我说着,又看了一眼阿慧。她依旧是先前的坐姿,先前的表情,像是被定格了一样。“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还有呢?”阿慧淡淡地说着:“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还有,他好像有老婆。”
  “我操!”荷花大叫着跳起,又一把捞起桌上的烟灰缸。我飞扑上前,牢牢按住:“说了要淡定的啊!你是要把这家店也砸了吗?”
  阿慧的脸上已经是写满了诧异,错愕,震惊。她微微张着嘴,努力做着深呼吸,努力克制着自己:“真的假的?”
  “只是好像,可能是个误会”我赶忙补充到:“是阿藤告诉我的。他意外接到了一个自称是六子老婆的电话。可能是前任也说不准的。也可能开玩笑,可能就是个比较要好的女性朋友故意给六子难堪呢。”
  “是这样嘛?”荷花大口大口的吸着冷气,冷冷说着。
  “是这样啊,”我解释着:“或许真是个误会。我只是觉得,阿慧你是有知情权的。不管是他结了婚没有,或者是其他的隐情,你都应该知道的。去问一下他好不好,问问他到底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梦中的新娘

  掀开窗帘的一条细缝,窗外的天空还只是蒙蒙亮,也只有整齐排列的路灯如卫兵一般坚守着黑夜,期盼黎明。
  过往的汽车越来越多,如飞快爬行的甲虫,投射出两道长长的触角。
  火车离昆明越来越近,一曲《彩云之南》娓娓道来。
  车厢里的游客陆续挣扎着爬起,又一窝蜂地扎堆去方便洗漱。
  我依旧睡着,回忆着昨晚大国在电话里说的。
  他告诉我说,他准备减肥,准备去眼袋,他要以他最精神饱满的状态迎娶他最爱的姑娘。嘱咐我说:记得给他买眼霜。
  又想到了前一晚的梦,梦见了小猪的婚礼。我在一旁操持着。也不知咋的,新郎新娘吵了起来,新郎嚷嚷着不结了不结了,要跟新娘就此划清界限。
  新娘哭着跑开,白色的婚纱拖过一路的泥泞。
  我也赶紧追了上去。
  追到一座石拱桥的时候,桥上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男子,引着风稳稳地伫立在拱桥中央。 
  奔跑着的新娘被他顺势揽入怀中,也便是这样一个举动竟把我给征服了。
  梦里面没有提及大国,也没有提及新娘对这个男人的情感。但我知道,那个男人对新娘有着很深的爱意,而梦里,我又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梦终究是梦,混乱却也多多少少触及了我的内心。对于那个从未谋面的新郎,我终究是不信任的,而对于小猪两段感情之间的急转直下,我也无法介怀。
  另一面,在意识到我喜欢上了那个对小猪一往情深的陌生男人时,我挣扎着醒来,迅速地从梦中逃离。我不愿掺和进任何人的情感故事中,正如每一次看电视,一旦女主的闺蜜抛出各种阴险和狡诈,试图抢走男主的时候,我会果断的弃剧。单纯一点,有何不可。
  又或者,梦里的新娘是我。
  给小猪打电话,问下了火车怎么走。
  穿过拥挤的人流,憋着气,在厕所里画上一个□□的妆。抢一辆出租车,走上那个曾经熟悉,却熟悉不再的街道。 
  小猪在酒店里已经开了房间。隔壁的小区里有一套小公寓,便是她未婚夫的另一处房产,临时充当小猪的娘家。
  小猪是来自西双版纳的傣族,自毕业后,就一直留在昆明工作。
  她把父母接来昆明,就安置在那套公寓里。
  稍稍休息,下午又逛了附近的几条街,零零碎碎采购了一些明天要用的东西:发胶,发夹,假睫毛胶水,针线包,双面胶,一双红色的平底布鞋,若干个打火机。这些东西,对与一场盛大的婚礼而言是极其微不足道的,但却又总能在特殊时刻发挥关键性的作用。
  新郎官送来了一些气球彩带,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真容。
  在梦中,他不过是个空洞的轮廓。而现实中,或许也只有“相貌平平”可以最客观形容。想上学时候,小猪跟师兄站在一起,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现在,小猪跟现任站在一起,若是拍了照片搁到网上,那就是“好白菜都被猪啃了”。
  小猪在宿舍里排行老二,我是老三,论理,我应该叫新郎倌一声姐夫,可无论如何,我都开不了这个口。反观老于结婚的时候,便是左一口妹夫,右一口妹夫。
  新郎走了,自己家那还有一堆要忙乎的事情。
  两个人给气球打气,准备着布置闺房。也终于忍不住,我提起了亚男告诉我的那件事情。
  “我知道,”小猪淡淡地说着,可一瞬间的功夫,她的眼眶就变得通红,泪水渐渐漫出却又极力强忍着:“我知道他在追车,我知道他摔倒了,我也知道他摔伤却还在追。但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小猪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努力地让泪水回到眼眶:“知道吗?他已经结婚了,就在我们分手后的两个月。”
  “啊?”
  “我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没有提过一句是关于我和他的未来的。这倒好,这么快就结婚了。或许打开始,他就跟人好着。我的离开,倒也成全了他们。”
  我:“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你的离开,让他不愿再爱,然后顺便找个女人,凑合着过日子。”
  都说治愈情感伤痛的只有时间,可要想在短时间内忘却痛楚,那还得是另一段感情的开始。
  便是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找一个看得上眼但内心根本不爱的女人结婚,然后彻彻底底地忘掉那个深埋于心的女人,以及她所带给自己的伤痛,甚至不带一点可以念想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小猪没再说话,低头想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笑着说道:“干活吧,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象牙塔的生活

  到了下午,在昆明的老朋友们陆续赶来。师太,老于,洽洽,亚男,再加上我两,原本就是一个宿舍的。大学四年,多少次撕破脸皮,吵吵闹闹的走来,却也共同走过了一段难以忘怀的快乐岁月。如同那年为了三百块钱奖金布置宿舍一般,一群人也是兴致勃勃地布置起小猪的“闺房”。
  到了晚上,在路边找个烧烤摊,大快朵颐。
  聊起各自的生活,各自的感情。
  师太在一家事业单位工作,对象是一个中学老师。最记得大学时候,她跟隔壁班的班长谈恋爱,谈的居然是辩证唯物主义在学生恋爱过程中的实际应用,暴汗。再反观现任,要么就是在周末的时候约着师太去骑行环滇池,要么就是在长假的时候约着师太去穿越四姑娘山。每一次旅行,两个人都会不约而同地上传旅行中那些微不足道却倍感温馨的小细节,这样的细节或许是一张门票,或许,就是一个粘满了泥巴的裤腿。
  这倒让我想起了大国。记得在丽江的第一个情人节,我说没事去趟清溪水库,听说那里很美。大国拗不过我,去了。但因为是第一次去,找不着方向,更找不着路。已经没有了耐心的大国开始抱怨,絮絮叨叨地说着耽误了他打游戏之类的话。到最后,两个人不欢而散。
  老于最是辛苦,顶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跟我们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吃着烧烤。似乎在很久以前,我们就认定,宿舍里最早结婚的要么是我,要么是小猪。结果,都还被老于给赶了先。
  洽洽在父亲的公司上班,目前单身一人,但从来都是大手大脚的人到如今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