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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要的婚礼-第13部分

小说: 我要的婚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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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你就是故意气我的,我知道。”
  “好啦,老婆,不生气了。”大国抱住我,又小声地说道:“刚发了一笔奖金,明天我们去逛街,买几套好看的衣服。”
  “我不要衣服,”我说着:“我要看电视!”
  大国:“好,那我们就买电视。”
  我:“我还要戒指!”
  大国:“你不是不喜欢戴首饰吗?”
  我:“我不喜欢戴是一回事,你买不买又是另一回事。”
  大国:“可我买给你,你又不戴。”
  “谁说我不戴的,我戴!”
  “这样好不好?”大国说着,把我抱上他的大腿:“你的相机不是摔碎了吗?我给你买相机,买个单反。”
  “好啊好啊!”我兴奋地说着,又想了想:“那戒指呢?”
  大国:“买了单反相机,就没钱买戒指了呗。”
  “那就买卡片机啊。单反贵不说,又重又大个。我一个玩单反的朋友背着去徒步雨崩,路上就恨不得把相机扔了。买个卡片机就可以了。”
  “不行!”大国装出一本正经的严肃摸样:“想想你的身份,想想你的地位,就只有单反可以配得上你!”
  “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哦,”我翻了一个白眼:“你就是不想买戒指呗。”
  “给你买相机一样的啊。”
  “谁说一样的!”我反驳着:“是不是以后别的男人找我搭讪,我就哗的一声从包里掏出一个相机,然后说:看见了没,看见了没,这是结婚相机!”
  上床,熄灯,道了晚安。
  又过了十来分钟,大国悄悄侧身,偷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挥舞着两条胳膊,大叫着:“打色狼,打色狼,打色狼……”没一会儿,又娇滴滴得说道:“再来一个嘛。”
  大国捂住胸口,深吸了一口气:“色狼已经被打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戒指

  一早出门,从逛电器城开始。
  似乎每一次在添置家当的时候我跟大国都会产生分歧:我考虑实惠,于我而言,电视是用来听的;他考虑功能,恨不得拿42寸的电视机玩穿越火线。
  我强调说:现在要购买的只是摆放在卧室里的电视,不用这么大,也不用这么多功能。等新房装修了,再买台大的,挂在客厅的墙上,以后陪着你一起玩。
  有兄弟打来电话,招呼着他一块去网吧打游戏。他却把人叫来,说是帮着参考。
  果然是好哥们,两个人眼光一致,想法一致,都是认定了一台42寸的云电视。可当前,我们租住的房子就只是30平米的小居室,里面还堆满了杂物……
  我:“你要是能帮着把家里收拾一下,腾出一块足够放下这台电视的地方,要这样的话,你可以买这台。”
  大国找不到更好的说辞,只能是依着我。
  吃过中午饭,三个人又一块去挑戒指。没错,三个人,我,大国,还有他的好哥们。为什么两个人在挑选他们感情见证的时候,要参考第三者的意见?
  如果说,大国是想向我求婚,想出其不意地给我一个惊喜,或许,他还可以让朋友们帮着出出主意,甚至是帮着挑选戒指。可现在,我就在大国的身边,那个只知道拉着大国去玩游戏去洗脚的所谓的好哥们又何必屁颠屁颠地跟着我们?
  我这样想着,但还是努力地让面部表情愉快一些。我不想破坏了这一天,这应该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对于戒指,我的要求并不高。这就好比大国从未正式地向我求过婚,而我也依然想嫁给他一般。只要这是个戒指,不论是贵重还是廉价,不论是奢华还是朴素,这都无所谓。只要这是个戒指,只要能见证我跟大国的爱情,这就够了。
  可一转身,大国连同他的兄弟竟不见了。
  给大国打了个电话,回答说:他在隔壁的眼镜店里,陪人挑镜框。
  原本就是极力压制的火苗瞬间踹高,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王八蛋!”。这一声,便连柜台里的售货员都吃了一惊。一旁的服务员端来了两杯茶水,微微侧目,偷偷看了我一眼,默默地放下,默默的离开。
  这一刻,我像钉子一般被牢牢地扎入了地里。两手紧紧地握着手机,越抓越紧,身体微微起伏。似乎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或者是杀气。
  大国急急忙忙地跑来,弱弱地问道:“怎么了?”
  我无语,深呼吸,努力地调节情绪。
  “我没走几分钟啊,”大国说着,又凑上前,歪头看了我一眼:“老婆大人,您没事吧?”
  “没事”我淡淡地说着。
  交了钱,交了戒指,正好有人打来电话,问在不在家,是苏宁送电视过来。
  大国挠了挠头,像一个讨要零花钱的孩子:“要不你去吧,我去网吧玩几把。”
  等着人送货,安装。又想起有人在淘宝上定了一套鹅卵石的工艺品,说好了今天发货,这便急匆匆地又赶去店里。
  打包装箱,给快递打了电话。这期间,又来了几拨客人,一一介绍,又按着客人的要求对成品做了修改。等到快递来收货,等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
  蹬着自行车,从古城出来。
  路边突然踹出两条小狗,神一般地拦在石板路中央。避让不及,怕再有那么五公分就要撞上了。急忙刹车,又迅速地从坐垫上跳下,用双脚抵住地面。
  两条中华田园犬,身体肥肥的,四肢短短的,眼睛大大的,一脸无辜地仰头看着我。
  我调整了一下车头,试图从侧边绕过。
  也就眨眼的功夫,两条狗像是变了脸一般,呜呜地低吼着,又抬起头,冲着我一阵狂叫。
  容不得思考,我飞快地踏上车,飞快的蹬着脚踏。两条狗就一左一右地夹击着,紧紧追着,疯狂地叫着,仿佛只要稍稍那么一用力,就可以咬住我的脚。
  我一面想着要怎么甩脱它们,或是吓跑它们,一面便是拼了老命地往前蹬,不容一丝松懈。
  总算拉开了一米多的距离,又有两条狗突然踹出,比先前的两只高大了许多,竟也是神一般的挡在路中央。
  这是什么日子?
  这一次我没有避让,大叫着冲了过去。
  两条大狗迅速地侧身躲过,又跟着两条小狗一起,大叫着对我围追堵截。
  这是什么日子?
  和小狗比,我还有点高度的优势。而这次,一左一右的两条大狗只要扭一下脖子,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咬住甚至撕烂我的小腿。再看那两只小狗,似乎叫得更欢了,一样是一左一右地紧紧追着。
  我还没有吃饭,从中午12点到现在就只在珠宝店里喝了一小杯茶水。而这一刻,感觉着一股肾上腺素的喷涌而出,小宇宙瞬间爆发。听那链条摩擦时候发出的刷刷声,想想自行车运动的世界冠军们也不过如此。
  哗,我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膝盖死死地抵着石板,生疼生疼,牛仔裤被割破了大块,手掌也磨破了,一颗颗血珠慢慢地渗出。
  “我操!”
  两大两小的四条狗在距离我两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追逐的脚步,来回溜达着。看看我,又相互闻了闻,像是在交头接耳地讨论着什么。然后继续看我。
  突然想起了《上帝也疯狂》中那只试图攻击小男孩的鬣狗,那类似于“嘿嘿嘿”的叫声像极了人类的奸笑。
  而这一刻,看四条狗的眼神,也像极了恶作剧得逞后的笑,那种心满意足、幸灾乐祸的奸笑。
  “笑”了好一会儿,四条狗这才满意地离开。
  “我操,什么日子啊?”扶起自行车,一边推着,一边给大国打了电话:无人接听。
  一瘸一拐地走了近二十分钟,在楼下的烧烤摊吃了碗米线,继续给大国打电话:无人接听。
  这心情,已经跌倒了低谷。
  到1点,大国终于回家了,带着满身酒气。
  “老婆,”他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了床上,翻个身,又滚到了地板上,朗朗跄跄地爬起,撒娇着:“老婆……刚刚过来的时候,路上有个老女人拉着我,问我要不要找小姐。”说着,又一手狠狠地推开空气:“被我一把推开,我有老婆的,很漂亮的,还是免费的,干嘛要去找小姐。”
  一旁的我,冷眼看着。
  知道我在生气,大国又努力地站起,拉起我,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老婆,我好爱你的,老婆,我不会找小姐的,老婆。”
  我没有说话,依旧是静静地看着。
  “老婆,我给你唱首歌吧。刚刚在KTV里点不到,好郁闷的。”说着,大国脱掉了外衣,脱掉了T恤,露出一大坨肥肉。
  洗防御了!!!
  我叫MT 铜墙铁壁的身躯
  我招架我闪避我用身躯守卫你
  不要再恐惧
  我还没有倒下去
  我的姐妹兄弟不要再保存火力
  人人都说T强力,是公会最高荣誉
  没有人和你抢位置没DKP 装备都给你
  大国一边扯着嗓子唱着,一边胡乱地跳着,做着各种与歌词相关的动作。那满身的肥肉也随之抖动起来。又来了一段肚皮舞,大肚腩如浪花一般上下翻滚着。也终于,我大笑了起来,先前的不愉快全部烟消云散,更似乎,这一整天都是开心的。
  我叫MT
  所有活动不缺席
  我辛勤我努力我卖点卡修武器
  不要再犹豫团队不能没有你
  不论寒暑冬季只为能站在这里
  ……
  还有那最后的一小段,大国却渐渐没了声音,又突然哽咽了起来:“老婆,我好累啊,老婆。跟你在一起,我好累啊,老婆。”
  诧异,错愕,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大国这样的状态。任他一次又一次地喝醉了回家,他也总是迷迷糊糊地抱住我:“老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而这一刻,却是另外的一番话。
  “老婆,我好累啊,老婆。我不想,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强势也就算了,你他妈还抢手。我好累啊,我要对你唯唯诺诺,你说什么是什么;我还要防着你这样防着你那样。我好累啊,老婆。我怕跟你结婚了,我就不能玩游戏了;我怕跟你结婚了,某一天,你会被别人抢走,我会崩溃的。我不想结婚,我不想离婚。我真的好累啊,我不想结婚,老婆,我不想再爱你了,老婆。”
  如同大国的泪水,这一刻,我的泪一样是绝了堤的河流,泪流不止。
  因为一台电视争吵不休,被扣上强势的罪名,这已经让我郁闷许久;要结婚的对象宁可陪着哥们儿挑镜框都不愿意陪我挑戒指,这已经让我耿耿于怀;熬了大半天,饿了大半天,已经让我精疲力尽;莫名其妙地被四条狗戏弄,受伤了却得不到想要的关心,这已经让我的心情跌至了低谷。却没有想到,这低谷一波接着一波,接踵而至,而此时此刻,低谷已经不再是低谷,而是峡谷,是深渊,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心被拧成一团,灰蒙蒙的,一片空白。我傻傻地站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爱情

  头一天的酒喝得太多,到现在,大国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偶然翻个身,发出痛苦的呢喃。想这个时候,他的头一定是涨疼涨疼的。
  我没睡,盯了整整一夜的天花板。相识相知,又或者往日的争吵嬉闹,一段段往事在脑海中闪过,又如电影画面一般投射在天花板上。那天花板就是幕布,画面被放到很大,一种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我看到了新生入学的第一天,520宿舍的姐妹们相邀着去食堂打饭。小猪、师太、老于、亚男、我、洽洽,带着稚嫩的笑,带着对大学生活满满的新鲜感。
  一波波男生陆续地从我们身边大步走过,也总有三三两两的人,忍不住回头,偷偷地瞄上一眼。显然,他们的目光都在小猪身上。
  迎面的斜坡上走来另一波男孩,在茂密的蔷薇架下与我们相遇。花开的正浓,成簇的粉色花团正散发着浓郁的芬芳,磬人心脾。
  我看到了军训拉歌的那一天。在结束最后一天的操练,在徐徐晚风中,在混杂着泥土和汗水的腥臭的空气中,所有人围坐在一起,齐声喊着“一二三四五,我们等得好辛苦,一二三四五六七,我们等得好着急”
  那一拨男孩高高的站起,撕扯着嗓子大声唱着“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采,请不要假装不理不采。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其实我很可爱……”
  我看到了520宿舍跟214宿舍正式联谊的那一天。女孩们都已经到门口了,屋里的男孩们还在慌乱地收拾着。门开了,地还是湿哒哒的,所有人都在抓紧最后的一分钟,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地盘看着干净些。
  男孩们围拢过来,逐一地介绍自己。
  “我叫徐少国,来自塞上明珠宁夏,这宿舍我个头最大,他们都管我叫大国。”
  记得一天午后。有人给宿舍打了电话,说是找我的,说是个男的。我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对着电话喊了一声“哥”。
  电话那头的大国也爽快地应着:“哎,妹子。”
  从那一天起,大国死皮赖脸地非要认我这个妹妹。我以为这是一种手段,利用我做媒介去追求我身边的其他女孩,比如小猪,比如亚男,比如洽洽,比如老于,比如师太。似乎她们每一个都要比我更合适大国。想想那个时候的大国,阳光、帅气、幽默诙谐、意气风发。再反观自己:又黑又瘦,衣着土气不说,还长着满脸痘痘。可就是这样的我,却最终成了大国的新娘。可就是这样的大国,最终成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猥琐大叔。
  记忆又被拉回到那一夜。那一夜是我们院的迎新晚会,有小猪的演出。大国他们是另一个院的,但作为联谊宿舍的好兄弟也来捧场。就是那一天,大国支支吾吾地问我能不能做他女朋友。我有些懵,也支支吾吾地反问他:你怎么会喜欢我?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喜欢你”大国这样说,又一把抱着我:“我就是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身旁的大国呼哧呼哧地打着雷一般的呼噜,一个翻身,又把我紧紧抱住。我依旧睁着眼,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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