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郭奉孝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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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年里,盐田出产的盐为我带来了大量的财富。大量是多少?用句话说就是:“我王老五这辈子从来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以前我手里也有不少的钱,不然也不能养活几千口,但盐田的利润还是把我吓了一跳,难怪前生的时候电视剧里清朝的盐商给官员行贿都是几十万、上百万两银子的送,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小钱,其中的利润实在太大了。以无穷无尽的海水为原料,不能种庄稼的荒地为厂房,太阳和风为生产工具,少的可怜的成本就是人工费用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有了钱当然好办事了,路要修、造船场要建。这次修的路可不在是沙石路了,我要修的是铁路。徐州附近的铁矿已经开始被开采了,冶炼厂也红红火火的开始出铁了,除了满足军用、民用还能有很多的剩余,为了不让钢铁外流给以后的作战带来麻烦就必须要消耗掉这些多余的钢铁。当然了,铁路上面跑的不是以蒸汽机为动力的火车,而是以马为动力的四轮车。这可费了老鼻子的钱了,铺上十里的铁路的成本比修百里的沙石路要多的多,但建成后它的运输效率也是沙石路不能比的。快速便捷的运输还能带动海产捕捞业的发展,也能为造船厂带来不少的定单。
但唯一让我烦恼的事情是,荀文若在接到我的回信后不久所得税就开征收了,高额的利润中的百分之三十被拿走了!天哪!我是搬起石头狠狠的砸了自己一下,不是砸脚,是砸脑袋!好你个荀文若!你太狠了点吧!也太快了点吧!你的办事能力也太强了吧!以前看书看电视,古代的改革都是拖拖拉拉好几年还没个准信,你倒好,听风就是雨,看见黑云就收衣服!
但主意是我出的,我总不能带头偷税吧!我咬牙!我跺脚!背地里我哭、我闹!可是到了大家面前我还是满面春风的说:“交税是每个公民的责任!”我都被气糊涂了,这个时代还没有公民的概念呢。我可以想象得到,当他们看到交税最多人是我后把大牙笑掉的样子。
不过我也不能让荀文若他们几个太好过了,在交纳了巨额的税款后我又给他去了封信。提议确立公民和纳税人、公民优先权和保障纳税人利益的概念,以及中央税收和地方税收分离,还有就是以金钱取代粮食作为俸禄发给各级官员。再有就是皇室开销与国库脱离,国库开支实行预算化。
在前生的时候我最痛恨的一种现象就是所谓的国民待遇问题,很多国家的商人进行跨国经营的时候,为了避免受到歧视都会想方设法的取得所在国的国民待遇。而前生的时候我所看到的是我们的国民去办事的时候难的让人吐血,可是要是有个外国人,我的天哪!有些人见了他们比见到自己的亲爹都要亲,办事麻利的让人以为他是在为自己办事。而且还自我标榜说我们是礼仪之邦,有朋自远方来就应该这样!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自己的国民受到歧视,外来人却受到VIP待遇!在自己的国家里都要享受矮人一头的特别照顾,那么我们的人民到了外面就更加不用说了,你还去争取什么人家的国民待遇?
而保障纳税人利益是为了保护工商业所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也可以避免过激的排外现象的出现,在保证国民优先权的同时也保护外来经商者的权利。盲目的排外只会使一个国家关去大门错过发展的机遇。同时我也希望有一天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能高挺着胸膛指着官员的鼻子说:“我是纳税人!是为你发放工资薪水的人,你的所作所为要对的起我交纳的税款!”
中央税收与地方税收的分离,可以有效的集中资金进行大型工程建设和建立强大的军队,并且能防止地方出现尾大不掉的局面。而且中央政府没有强大财政做后盾,想要对外扩张只会是一种不切合实际的空想。其实中国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对外扩张过,可往往就是输上一两仗就大伤元气,没了钱又损失了巩固皇权所必须的中央军队的中央政府自然就会被人窥视。但事情不能做的太绝,地方也必须要保留一定的税收作为日常和应急开支,而且各个地方的差异也决定了税种的差异,不能苛求一个拥有广阔土地的国家每个地方的税种和税率都是一样的。
皇室的开支和国库脱离现在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几千年来,国库的银子就是皇帝的银子,皇帝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很多时候皇帝或者掌握皇权的人为了自己的享乐耗光了充盈的国库,而到了不得不用钱去做事情的时候就只能变着法的从百姓的口袋里弄钱了。而目前曹操与皇室的矛盾正是施行这个政策的绝好时机,要是等到曹操挂了,他的儿子逼迫汉献帝禅让登上皇位再想做这件事情就要难上许多了。而且这件事情一但确立,那么以后的皇帝也就不得不继承事实,就是皇帝不想这么做,自然会有人出来说这是祖宗家法,不可轻变。而国库开支的预算化不但可以避免出现,所谓的国库粮食发霉没人吃、串钱的绳子烂掉也化不掉这种可笑、也是可悲的事情发生,而且还能促使国家财政的进步,从金融上使国家的成为天下人的国而非一人之家。
其他几项建议估计问题不大,但皇室的开支和国库脱离这项明显削弱皇帝权威的建议,应该让对大汉皇室抱有希望的荀文若头疼上好一阵子了!嘿嘿!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第五十九章
被荀彧狠狠的敲走了一大笔钱的我心痛之下,将一封建议书让人通过正式的渠道交给了我在许都的代理人曹昂手里。
许都的荀彧收到我以议事院上院议员的身份让曹昂转交的提议后,头当时就大了好几圈。上一次就是这个郭奉孝提出了个所得税和复式记帐法,就让自己忙了个晕头转向,这次一下子又弄了好几项出来。就他提的这些建议,随便那一条都能把人给活活累死。特别是最后一条将皇室的开销与国库脱离,这一条虽然没有前几条那么繁重,但其中的意义却象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了荀彧的心头。
敲打着自己的额头荀彧自言自语道:“这个郭奉孝到底想干什么?”
把这个建议书押下不报绝对不是好办法,先不说郭嘉是否已经先行告知了曹操,就是没实现告知可这建议书的转交人是大公子曹昂,隐瞒或者拖延都不是好办法。而且这么大胆的主意虽然是郭奉孝的一贯作风,但谁又能知道这件事情是否是曹操授意的。荀彧思前想后找不出解决的办法,叹息了一下说道:“来人!去把公达叫来。”
荀悠虽然比荀彧年长六岁,但辈份上却低了一辈,不过这叔侄二人从小就关系很好,何进就曾征荀悠入仕任过黄门侍郎,如今又同为曹操效力,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这时候也只有找他来商议一下了。
没过多久荀悠就到了,他进得门来就说道:“文若唤我来是为何事?”虽然差了一辈,但从小就领着几个小叔叔玩耍的荀悠除了在家族聚会的时候,都是直呼几个小叔叔的表字,倒也不是不尊重。
荀彧让这个大侄子坐下后把建议书递交了过去,荀悠看了一遍后说道:“凡大汉子民皆为公民,公民又分上、中、下三等,凡我汉族血统者皆为上民、外族真心投效者为中民、凡我朝之外皆为下民,上、中民者可掠取下民为奴也可买卖下民;中民投效后若有反叛应灭其族而不再行招降之策;下民犯上民、中民者为罪,应以重刑处置,下民劫掠上民为谋逆,朝廷应兴兵讨伐,边关将士不需请示即可量力出兵,但有所获可折合成金银,部分上缴朝廷所余可自行处置;下民中有与我朝交易货物者可以中民对待。这个公民的提议有点意思,按照这种说法,匈奴寇边掠夺为大罪,若是将这项建议定为法典,守边的将士便可随意掠夺他国之人为奴进行买卖,如此一来守边就不会再是人人却步的苦差事了。而且我们现在所控制的地域并不和外族接壤,这条建议不但有瓦解分化外族的意思在里面,还有与文若的‘驱狼吞虎’之计异曲同工之妙。这么不显山不漏水的妙计也只有郭奉孝想的出来!”
荀彧说道:“这些我都知道,关键是是最后一条,你难道没注意看?”
“看了!”荀悠不已为然的说道:“最后一条最妙不过!我怎么会不注意看!”
呆愣了一下后,荀彧问道:“最妙不过?”
“是啊!”荀悠边说边对荀彧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屋内伺候的下人。
荀彧随即让从人退下又交代他们在门口看着,防止有人偷听。
等从人退了出去关上屋门后荀彧才说道:“公达快讲。”
“文若是被郭嘉给骗了!”荀悠说道:“将皇室开销与国库分离,粗一看是削弱皇室威信,但若是细细想来,这项建议却是在保护皇室。”
“何解?”
荀悠说道:“皇室现在的开销难道就是出自国库?非也!诸侯林立各自为政,各地州郡已经多年未向朝廷上缴钱粮税赋了,目前的皇室和朝廷的开销全是明公治下之地的供给。说白了就是明公用自己的钱供养天下人的皇室,所以现在皇室开销和国库分不分离其实并无差别。况且,若是国库不再支付皇室日常开销了,为堵天下人悠悠之口明公必然要划出部分田地为皇室产业以便解决皇室开销的问题。有了名正言顺的皇庄,天子便可在皇庄之内招抚人心,日久天长这些沐浴天恩的人自然会对皇室忠心耿耿。这总比现在皇室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的局面要强上百倍吧!若是能将此事促成,则皇室依靠皇庄所产维持开销,而国库只负责提供军国大事所需的钱粮,使得国库从一家之库变为天下人之共有之库,表面上看使皇室权威受损但也使窥视皇位者心有所忌。”
说到这里荀悠起身来到门前看了看,确定临近之处无人窃听才低声的说道:“以明公为例,不登皇位明公可任意支配治下兖州 、徐州的钱粮税赋,若是篡取了皇位。那国库与皇室开销分离是明公同意了的,日后还能轻易改动吗?如不改动,那么当皇帝还没有当司空支配的东西多,又何必要去担此叛逆的骂名呢?”
荀彧听了是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郭奉孝与我等之志相去不远,都是要保明公成第二个周公!”
荀悠摇头道:“不然!两年前董承等人合谋明公,郭嘉借在皇宫门前发生之事中伤天子,听说为王司徒移墓并将天子绑缚王允交于郭、李之事大肆宣扬也是他在后面推波助澜,这两件事情使得忠心于皇室之人对陛下寒心不以,天子威信扫地。所以我看郭嘉并非你我的同路之人。”
荀彧被自己这个大侄子的话弄的万分迷茫,他皱着眉头说道:“郭奉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即不忠于天子,又为他人谋取皇位设置障碍,若说他是想自立也没有道理啊!东征徐州他千方百计把持兵权,将能用之兵尽收麾下,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若是自立那时应当是最好的时机!可他偏偏在轻取徐州之后二话不说就交出了兵权,自己还躲在徐州不趁兵权在握之机谋取上进?”
荀悠也说道:“是啊!这个鬼才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不说叔侄二人在这边背后议论,却说曹昂将我的建议书转交荀彧之后拿着抄写的副本来到司空府。
曹昂在这两年中已经开始初现锋芒了,虽然官职不高,但曹操大公子的身份已经让人对他礼让三分了,而且还是在徐州养病的郭嘉在司空议事院上院全权代理人,这两个身份无论那一个都可以使他参与到权力中心内成为众人的焦点。而且曹操休养后,他已经隐隐的成为了曹氏集团新一代的领袖。当然了,曹昂还远远的不能替代曹操成为真正的灵魂人物。
经过两年多的休养,曹操的身体已经大有起色,半年前已经可以到室外做些活动了。自从张仲景被我用半份伤寒药方诱惑到许都之后,曹操的身体调养全由他一手操办。医圣到底是医中之圣,绝非一般的名医可比。尤其是他为了研究治疗伤寒收集了大量的药方,其中不乏调养身体的,所以在太医眼中的绝症到了他的手里虽不能说是药到病除,但也不是毫无办法。我也没让他吃亏,虽然我离开徐州的时候张机还没来,但我还是留了前生的时候为抗击非典一时好奇所背下的十几个伤寒药方。当时的想法很幼稚,是想万一要是自己能研究出个一二三来就可以立功受奖,那样一来看那些小护士还有哪个敢叫我‘月大夫’。这十几个药方虽然不多但至少能让张机少摸索个五、六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曹昂来到内院就看到曹操正在卞氏的陪伴下在院内散步忙施礼说道:“见过父亲、见过母亲。”
曹操笑道:“我儿早上已经问过安了!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要你以大事为重吗!”
曹昂解释道:“孩儿时刻牢记父亲教诲,不敢有丝毫懈怠。这次来拜见父亲是有事禀告。”
“恩!如此甚好。”一贯不让夫人参政的曹操听曹昂这次来是有正事要办便对卞氏说道:“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卞氏让下人搬来椅子服侍曹操坐下后才告退而去。
曹操对这个大儿子近来的表现很是满意,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说吧!”
从怀中取出建议书副本,曹昂双手献到曹操面前说道:“奉孝师傅有建议书到,我想请父亲……”
曹操摆了摆手说道:“子修行事太过卤莽!上议院议员的建议书要经过三人联名并经过讨论后方能提交为父签阅,你如此做分明是违规行事。上位者凡事要三思而行,你不将此建议书交于文若而拿来让为父观看多有不妥。”
“回父亲!”曹昂辩解道:“我已将正本递交到了荀彧那里,这是孩儿抄写的副本。”
看着儿子涨红的面孔,曹操说道:“子修啊!兖州治下法令繁多,百姓于路上行走都定下律条必须靠右手边而行,军中行进士兵必须先迈左脚,你可知这是为何?